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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居然……
是啊，六殿下原本对陛下多么纯孝，那样的生死关头，可是谁知道，居然是这样……
“除非说，是陛下在兄长死了不到两个月，尸骨未寒之际，便强占了兄长的未亡人，这般俪嫔肚中怀得还可算是皇家血脉，否则，呵呵……”
就在这时，陆贵妃突然从座位上走了出来：“陛下，臣妾有事要禀。”
今日是建昭帝的生辰，在宴会正式开始前。
再之后, 才是歌舞起, 宴会开。
见着谢宣，又恢复以往的趾高气扬。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动静, 建昭帝带着后宫嫔妃来了。
若真是如此，那父皇就太不公平了，让他们三人自相残杀，却是在默默给谢寰铺路。
不过, 今日的宴会上, 任何一人都比往日更加激动，完全没有认真用餐的意思，都在等待着建昭帝那最后的宣布。
建昭帝甚至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看着陆贵妃的目光，恨不得把她吞下去：“贱妇，你在说什么？”
一众大臣，甚至包括大皇子和二皇子都纷纷色变。
不过，建昭帝冷笑一声：“贱妇，你胡说什么，朕看你是患了失心疯，什么俪嫔是先理成太子的侧妃，俪嫔明明是宫里的一小宫女？只是生寰儿时，伤了身子，所以一直不怎么见人，朕即刻召她来见就是了。”
这时，建昭帝朝着一旁的王成英使了个脸色，从侧殿中走出个小太监，手上捧着一个明黄的盒子。
北风呼啸，便是在最繁华的皇宫大内, 也不时卷着枯黄的树叶簌簌而下。
“这……这怎么回事？”
这一句话，把大家都带回了那日晚上。
饭菜上了一轮后，建昭帝终于开口：“想必众卿也知道，两个月前，朕便说过，要在今日宣布立太子之事。”
听得此言，在场之人都是一震，但嘴中却尽是恭维之词：“陛下春秋鼎盛，实在不必如此着急。”
谢宽的面色不好看，但此刻，却也附和了一句：“只是一句话，很简单的，父皇。”
建昭帝狠狠瞪着陆贵妃，余光从谢宣脸上扫过。
众臣止不住地交头接耳。
谢宣冷笑一声：“若是不想儿臣等怀疑，父皇可以当着群臣的面发个誓，永不立谢寰为太子，绝不将江山托付谢寰即可。毕竟，您在场的四位儿子，除了二皇兄瞎了只眼，实在不合适，哪个也比谢寰这种来路不明、薄情寡义的玩意儿好？”
听闻圣令，立刻有禁军欲遵命出手。
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那里面放的便是立太子的圣旨。
不过一会儿, 一行人便到了文华殿前，建昭帝生辰宴举办之地。
建昭帝眉宇阴沉，挥手招呼左右道：“朕说了你还不信，明知今日朕要立太子，却还故意疯疯癫癫，看来果真是朕平日太宠你了，来人，将陆贵妃拖下去关起来，日后再说。”
谢宣看着谢寰轻轻笑了一声。
建昭帝也点点头：“很好，你承认了很好，按照大梁律，造反乃是一等一的大罪，便是皇子皇孙也不可免，来人，将六皇子谢宣和陆贵妃全部羁押进刑部天牢。”
建昭帝沉声道：“所以，你要造反？”
“本殿下看谁敢！”
建昭帝也脸色阴沉地看着这三个儿子：“你们三个逆子，居然敢如此逼迫于朕，朕若是今日受了你们的胁迫，日后还如何主持天下大事。”
建昭帝摇摇头：“朕的身体自己知道，太子事关国祚，早日立下，朕可早日放心，众卿也可早日安心。”
谢宣冷笑一声：“造反？父皇你对儿臣步步紧逼，不就是为的今日这般吗？想着儿臣先谋反，您就找个顺理成章的理由收拾了儿臣，好给你那最疼爱的儿子谢寰让位！”
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吗？
“校场猛虎案，你本想借此谋害试探我，结果我又命大逃过一劫，最后还是我们的好父皇为你收尾，把这事赖给了草原人头上。”
建昭帝面色陡变，寒着脸：“你们两也想学谢宣这个逆子，来怀疑朕，质问朕吗？”
京营和御林军都在自己手里，他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原本陛下兄弟情深，留下兄弟妃子和遗腹子藏在宫内养育，倒也算是功德一件，不过，四皇子谢寰却是建昭二年的八月出生，彼时理成太子已去世将近一年，足以说明其来路不正，并非皇室血脉。”
建昭帝面色微敛，嘴上却是半点都不承认：“你在胡说什么？朕好好的逼你谋反做什么？”
这话一出，文华殿中一瞬间便仿佛开了锅的热水，讨论声一波接着一波，静都静不下来。
谢宣随手抽过旁边侍卫的腰刀，在地面上缓缓滑着。
十七、
陆贵妃看着建昭帝，看着这个终于在自己面前露出凶相的男人，冷笑道：“飞鸿殿的俪嫔是二十年前南诏进贡大梁的圣女，也是先理成太子的侧妃，陛下登基建昭元年的九月，理成太子在府中幽禁而亡。”
“哗……”
此言太过惊人。
一时间，两位皇子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他抬头看向建昭帝的目光，深到了极点：“父皇，不要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在我经历了那么多次杀机与意外之后，你以为我还会被这些话唬到吗？父皇，你明白那么粗那么高的祭柱朝，向着人脑袋倒下来时，有多可怕吗？”
真是有些可怜啊！
众人对视一眼，立太子本是政事，后宫绝不该参与，不过今天又是皇帝的生辰宴，所以娘娘们也都在此。
谢宣无意跟他计较，点了点头, 便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建昭帝脸色沉了沉，冷声道：“朕在说国家大事，你还不赶快退下。”
谢宣突然站起身，凌厉的目光扫过左右侍卫，语气冷酷到极点。
就像往日一样，一路遇见的朝臣热情地跟他打招呼，谢宣也都客气地点了点头。
却在此时，他们身边的队友不知为何突然反手一刀，倒戈起来。
“诸如此类的事，数不胜数，四皇兄，没有担当这种话，从你口中说出去，实在是没有让人信服的力量。”
“俪嫔怎么会是先理成太子的侧妃？”
“祭典一案，本是你想污我名声、故意造出祭柱倒塌，结果我却因为福大命大，让你阴谋败露，最后是我们的好父皇为你辛辛苦苦收拾烂摊子，将这一切栽赃给了倭寇；”
大皇子谢宏刚好也是这时候到, 这两个月, 因为肉眼可见谢宣和建昭帝闹翻了, 谢宏倒是趁机得了不少好处, 最近又重新得意起来几分。
谢宣毫不迟疑地点头：“是。”
他们两人齐齐看向建昭帝，嗓音颤抖：“父皇，六弟说得是真的吗？”
谢宣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从马车中走了下来。
不可能。
闻言，谢宏眸子一亮，立刻接话：“对，父皇你发个誓。”
谢寰面色瞬变。
朝臣们突闻此言，更是震惊，在他们的眼里，陆贵妃是红颜祸水，是狐狸精，迷惑圣上、败坏朝纲，但看陛下如今模样，怎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建昭帝的生辰是十月初五, 霜降刚过不久，正是秋冬相交之际。
既然猜到了，今天还弄这么一出，谢宣就这么自信？
殿内所有人呼吸都急促几分。
好，很好，倒是真的被他们查了出来。
他脸色微敛：“朕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就算是这样，这也不是你谋反逆君的借口。”
“你知道那么大一只猛虎，朝着脸扑过来时，心里多么害怕吗，真可笑，儿臣当时还第一时间跑到你面前想救你，可你呢，父皇，你当时心里一定在偷笑吧？”
陆贵妃却跪得笔直，丝毫不退道：“臣妾所禀虽是后宫之事，却也与家国天下有关，臣妾要告发飞鸿殿俪嫔混淆皇室血脉，将野种当做龙种，皇上若对此视而不见，来日岂不将万里江山拱手他人？”
史官们还拿出了一个册子，在众人前高声念起来，上面记载了建昭帝这一年的功绩, 正好趁机展示一番。
当初陛下处理那么风风火火，他们还当陛下是因为关心宠溺谢宣。
谢宣冷笑：“所以，儿臣就该乖乖等死吗？哼，那儿臣告诉你，儿臣不是那样的人，别人打了儿臣一巴掌，儿臣必然要两巴掌打回去。”
建昭帝看着这母子两，冷笑道：“好啊，很好。你们母子今日是打算要造反吗？”
“没有担当，那还是比不上四皇兄你啊。”
“那现在，这岂不是陛下……”
陆贵妃挑眉，看了他一眼，轻笑着道：“臣妾今日敢说出来，难道还没想到现在这一层吗，现在飞鸿殿的当然不是俪嫔了，只不过是陛下你不知从哪找来的替身罢了。”
建昭帝没料到，这一切居然早就被他猜到了。
谢寰也赶紧起身，对着谢宣呵斥道：“你自己大逆不道，对父皇不尊，又肖想皇位，刚刚连同你母妃编造为兄身世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好意思把自己谋反责任推到父皇身上，谢宣你真是没有半点担当。”
很好，居然还真的敢在这样的场合直接说出来，
而因为祭典刺杀案，大皇子失去了京营的力量；因为猛虎案，二皇子更是直接瞎了眼，他们本都在怨恨谢宣，没想到居然是有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进入宫门前, 他抬头看了眼满是乌云的天空，轻轻笑道：“真是风雨欲来啊！”
大家只能继续高呼：“陛下圣明。”
建昭帝看着底下人的面色，知道谢宣是戳中了他们的心事。
] 这些人居然……
是啊，六殿下原本对陛下多么纯孝，那样的生死关头，可是谁知道，居然是这样……
“除非说，是陛下在兄长死了不到两个月，尸骨未寒之际，便强占了兄长的未亡人，这般俪嫔肚中怀得还可算是皇家血脉，否则，呵呵……”
就在这时，陆贵妃突然从座位上走了出来：“陛下，臣妾有事要禀。”
今日是建昭帝的生辰，在宴会正式开始前。
再之后, 才是歌舞起, 宴会开。
见着谢宣，又恢复以往的趾高气扬。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动静, 建昭帝带着后宫嫔妃来了。
若真是如此，那父皇就太不公平了，让他们三人自相残杀，却是在默默给谢寰铺路。
不过, 今日的宴会上, 任何一人都比往日更加激动，完全没有认真用餐的意思，都在等待着建昭帝那最后的宣布。
建昭帝甚至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看着陆贵妃的目光，恨不得把她吞下去：“贱妇，你在说什么？”
一众大臣，甚至包括大皇子和二皇子都纷纷色变。
不过，建昭帝冷笑一声：“贱妇，你胡说什么，朕看你是患了失心疯，什么俪嫔是先理成太子的侧妃，俪嫔明明是宫里的一小宫女？只是生寰儿时，伤了身子，所以一直不怎么见人，朕即刻召她来见就是了。”
这时，建昭帝朝着一旁的王成英使了个脸色，从侧殿中走出个小太监，手上捧着一个明黄的盒子。
北风呼啸，便是在最繁华的皇宫大内, 也不时卷着枯黄的树叶簌簌而下。
“这……这怎么回事？”
这一句话，把大家都带回了那日晚上。
饭菜上了一轮后，建昭帝终于开口：“想必众卿也知道，两个月前，朕便说过，要在今日宣布立太子之事。”
听得此言，在场之人都是一震，但嘴中却尽是恭维之词：“陛下春秋鼎盛，实在不必如此着急。”
谢宽的面色不好看，但此刻，却也附和了一句：“只是一句话，很简单的，父皇。”
建昭帝狠狠瞪着陆贵妃，余光从谢宣脸上扫过。
众臣止不住地交头接耳。
谢宣冷笑一声：“若是不想儿臣等怀疑，父皇可以当着群臣的面发个誓，永不立谢寰为太子，绝不将江山托付谢寰即可。毕竟，您在场的四位儿子，除了二皇兄瞎了只眼，实在不合适，哪个也比谢寰这种来路不明、薄情寡义的玩意儿好？”
听闻圣令，立刻有禁军欲遵命出手。
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那里面放的便是立太子的圣旨。
不过一会儿, 一行人便到了文华殿前，建昭帝生辰宴举办之地。
建昭帝眉宇阴沉，挥手招呼左右道：“朕说了你还不信，明知今日朕要立太子，却还故意疯疯癫癫，看来果真是朕平日太宠你了，来人，将陆贵妃拖下去关起来，日后再说。”
谢宣看着谢寰轻轻笑了一声。
建昭帝也点点头：“很好，你承认了很好，按照大梁律，造反乃是一等一的大罪，便是皇子皇孙也不可免，来人，将六皇子谢宣和陆贵妃全部羁押进刑部天牢。”
建昭帝沉声道：“所以，你要造反？”
“本殿下看谁敢！”
建昭帝也脸色阴沉地看着这三个儿子：“你们三个逆子，居然敢如此逼迫于朕，朕若是今日受了你们的胁迫，日后还如何主持天下大事。”
建昭帝摇摇头：“朕的身体自己知道，太子事关国祚，早日立下，朕可早日放心，众卿也可早日安心。”
谢宣冷笑一声：“造反？父皇你对儿臣步步紧逼，不就是为的今日这般吗？想着儿臣先谋反，您就找个顺理成章的理由收拾了儿臣，好给你那最疼爱的儿子谢寰让位！”
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吗？
“校场猛虎案，你本想借此谋害试探我，结果我又命大逃过一劫，最后还是我们的好父皇为你收尾，把这事赖给了草原人头上。”
建昭帝面色陡变，寒着脸：“你们两也想学谢宣这个逆子，来怀疑朕，质问朕吗？”
京营和御林军都在自己手里，他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原本陛下兄弟情深，留下兄弟妃子和遗腹子藏在宫内养育，倒也算是功德一件，不过，四皇子谢寰却是建昭二年的八月出生，彼时理成太子已去世将近一年，足以说明其来路不正，并非皇室血脉。”
建昭帝面色微敛，嘴上却是半点都不承认：“你在胡说什么？朕好好的逼你谋反做什么？”
这话一出，文华殿中一瞬间便仿佛开了锅的热水，讨论声一波接着一波，静都静不下来。
谢宣随手抽过旁边侍卫的腰刀，在地面上缓缓滑着。
十七、
陆贵妃看着建昭帝，看着这个终于在自己面前露出凶相的男人，冷笑道：“飞鸿殿的俪嫔是二十年前南诏进贡大梁的圣女，也是先理成太子的侧妃，陛下登基建昭元年的九月，理成太子在府中幽禁而亡。”
“哗……”
此言太过惊人。
一时间，两位皇子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他抬头看向建昭帝的目光，深到了极点：“父皇，不要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在我经历了那么多次杀机与意外之后，你以为我还会被这些话唬到吗？父皇，你明白那么粗那么高的祭柱朝，向着人脑袋倒下来时，有多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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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对视一眼，立太子本是政事，后宫绝不该参与，不过今天又是皇帝的生辰宴，所以娘娘们也都在此。
谢宣无意跟他计较，点了点头, 便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建昭帝脸色沉了沉，冷声道：“朕在说国家大事，你还不赶快退下。”
谢宣突然站起身，凌厉的目光扫过左右侍卫，语气冷酷到极点。
就像往日一样，一路遇见的朝臣热情地跟他打招呼，谢宣也都客气地点了点头。
却在此时，他们身边的队友不知为何突然反手一刀，倒戈起来。
“诸如此类的事，数不胜数，四皇兄，没有担当这种话，从你口中说出去，实在是没有让人信服的力量。”
“俪嫔怎么会是先理成太子的侧妃？”
“祭典一案，本是你想污我名声、故意造出祭柱倒塌，结果我却因为福大命大，让你阴谋败露，最后是我们的好父皇为你辛辛苦苦收拾烂摊子，将这一切栽赃给了倭寇；”
大皇子谢宏刚好也是这时候到, 这两个月, 因为肉眼可见谢宣和建昭帝闹翻了, 谢宏倒是趁机得了不少好处, 最近又重新得意起来几分。
谢宣毫不迟疑地点头：“是。”
他们两人齐齐看向建昭帝，嗓音颤抖：“父皇，六弟说得是真的吗？”
谢宣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从马车中走了下来。
不可能。
闻言，谢宏眸子一亮，立刻接话：“对，父皇你发个誓。”
谢寰面色瞬变。
朝臣们突闻此言，更是震惊，在他们的眼里，陆贵妃是红颜祸水，是狐狸精，迷惑圣上、败坏朝纲，但看陛下如今模样，怎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建昭帝的生辰是十月初五, 霜降刚过不久，正是秋冬相交之际。
既然猜到了，今天还弄这么一出，谢宣就这么自信？
殿内所有人呼吸都急促几分。
好，很好，倒是真的被他们查了出来。
他脸色微敛：“朕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就算是这样，这也不是你谋反逆君的借口。”
“你知道那么大一只猛虎，朝着脸扑过来时，心里多么害怕吗，真可笑，儿臣当时还第一时间跑到你面前想救你，可你呢，父皇，你当时心里一定在偷笑吧？”
陆贵妃却跪得笔直，丝毫不退道：“臣妾所禀虽是后宫之事，却也与家国天下有关，臣妾要告发飞鸿殿俪嫔混淆皇室血脉，将野种当做龙种，皇上若对此视而不见，来日岂不将万里江山拱手他人？”
史官们还拿出了一个册子，在众人前高声念起来，上面记载了建昭帝这一年的功绩, 正好趁机展示一番。
当初陛下处理那么风风火火，他们还当陛下是因为关心宠溺谢宣。
谢宣冷笑：“所以，儿臣就该乖乖等死吗？哼，那儿臣告诉你，儿臣不是那样的人，别人打了儿臣一巴掌，儿臣必然要两巴掌打回去。”
建昭帝看着这母子两，冷笑道：“好啊，很好。你们母子今日是打算要造反吗？”
“没有担当，那还是比不上四皇兄你啊。”
“那现在，这岂不是陛下……”
陆贵妃挑眉，看了他一眼，轻笑着道：“臣妾今日敢说出来，难道还没想到现在这一层吗，现在飞鸿殿的当然不是俪嫔了，只不过是陛下你不知从哪找来的替身罢了。”
建昭帝没料到，这一切居然早就被他猜到了。
谢寰也赶紧起身，对着谢宣呵斥道：“你自己大逆不道，对父皇不尊，又肖想皇位，刚刚连同你母妃编造为兄身世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好意思把自己谋反责任推到父皇身上，谢宣你真是没有半点担当。”
很好，居然还真的敢在这样的场合直接说出来，
而因为祭典刺杀案，大皇子失去了京营的力量；因为猛虎案，二皇子更是直接瞎了眼，他们本都在怨恨谢宣，没想到居然是有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进入宫门前, 他抬头看了眼满是乌云的天空，轻轻笑道：“真是风雨欲来啊！”
大家只能继续高呼：“陛下圣明。”
建昭帝看着底下人的面色，知道谢宣是戳中了他们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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