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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长……”
看了会，忽然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男人拿走手机:“试管婴儿？你真敢想。”
“你眼睛长屁股上去啦？”戎雪理直气壮地复制。
这要是烧到头发，他十有八九得成秃子，本来没事也变有事了。
和李承远的天聊得差不多了，她关掉语音通话。
她和戎礼走在爷爷左右两边，地面上是他们三个人的影子。她看见最左边那个影子偏了下头，于是她也偏了下头，两人对视了眼。
“他对这件事的态度……”根本就是忍气吞声。
等听见旁边的男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把手机摸过来点开，躲被窝里搜怀孕的事儿。
戎岩迟来地发现她:“嫂子？”毫无意识地捂了下屁股，“我、你从哪冒出来的？”
不过相比沈苑苑，戎礼更能让她接受，最起码，他是个连自己都会控制的人。
“宁宁啊。”爷爷喊她。
知道他们有话要谈，钟一宁直接回卧室洗漱，须臾后敷上面膜去倒水喝。那两个男人正在客厅里说着话，但似乎不是正事。李承远见她出来，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钟一宁没再问，思索半分钟明白了，估计戎岩去胡彤那边了。戎岩这年纪肯定不是见家长，胡彤不会这么莽撞，十有八九是小情侣彼此想念要见面。
抵市后，戎岩要半路下车，神秘兮兮地告了别。
钟一宁当然知道他是真心的，只是既然做了一个妻子的身份，想为爱她的男人生儿育女，是一个非常正常的思想。
血缘这种东西，真不是盖的。
戎岩:“没。”
“眼睛长屁股上去咯！”
而且沈苑苑手段高明，深谋远虑，和李承远的相处中始终保持着弱势地位，这样李承远未来知道真相后，绝对更加内疚自责，更加对她死心塌地。比如现在。
“等你大学毕业，爷爷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时候，努力活吧，看你和小礼结婚，看重孙……”爷爷顿了顿，“错了，男女不重要，爷爷懂这个理。”
戎礼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开心。
“嫂子嫂子！”戎雪半空踢腿，挥舞着烟花棒往她哥头上招呼。
没什么食欲，钟一宁没吃饺子，喝了些饺子汤暖和。戎礼也没吃，杵她旁边跟吉祥物似的，戎岩过来问他晚上打不打牌，他没说话，看了眼钟一宁。
李承远愁眉苦脸道:“但出轨这事根本不存在，不算冤枉我吗？”
“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她主动问。
钟一宁心里咯噔:“你哥被他们欺负啦？”
相继有小朋友们欢呼，戎岩被奚落地两耳发热，赶鸭子似的把小孩们撵出院子了。
“坐下来说。”
年初二，他们返程，吃了中饭走的。
李承远说:“兄弟，我和学妹说两句话行吧。”他就差竖三指和戎礼发誓，“我保证。”
被盯着看久了，戎礼心里的憋闷奇怪地消散不少，喉结滚动，锁屏手机回望过去:“过来。”
她不相信，要过去看看，对她来说，戎礼只有她能欺负。戎岩把她拉住，让她不要过去趟浑水。
“没谈好。”戎岩挠挠后脖，往厨房那边走，“我妈把我撵回来烧水煮饺子，说马上回。”
某方面来讲，李承远也令人同情，爱上了控制欲这么强的女人，被对方玩弄股掌之间。
等卧室那边传来关门声，钟一宁才笑了笑，感觉他吃醋忍而不发的模样挺逗的。她看向李承远，多日不见，憔悴不少，起码这对黑眼圈像国宝。
钟一宁奇怪:“他不回住处么，我们顺便送他啊。”
爷爷笑了:“我以前还担心小礼会孤独终老呢，有了你，我是真的放心了。”
戎礼心里边实在憋得慌，自己老婆在的地方，凭什么他要被撵走。
钟一宁依旧下意识看戎礼，感觉他表情有点淡。她迟疑地走过去，过去前检查了下衣着，确定严严实实，问:“谈什么？”
“嫂子你别激动，我哥没事。”戎岩拧开灶火，“他从来只有气死人的份，没有人家气他的份。”
夜深了，她睡不着。
许是家里抽烟男人太多，竟没找着打火机，最后她从厨房摸了一盒火柴，避着风，把烟花棒燃了，小孩们一窝蜂围过去，钟一宁连着叮嘱小心小心，然后帮他们录像。
“学妹，你终于来了，我想和你谈谈。”
戎岩刚把烟放嘴里，想了想还是没点燃，慎重说:“她们母女俩和那边不对盘，我回来的时候，高阿姨表态了，当年的事，是她自己的问题，不关我大伯的事。”
小镇不受城市准则管制，还是傍晚时分，就有小孩成群结队地要放烟火。戎雪领着小朋友们耍进了院，各各手上拿着细小的烟花棒，喊着嫂嫂，和我们放烟花吧。
谈什么，她大概知道，这话是问给戎礼听的。
钟一宁又看了眼戎礼，把拎起来的东西放回去，然后一个人先去开门。
婶婶往他们车里放了许多特产，还有自制的樱桃果酿，樱桃酱。临走前，叔叔逮着戎岩好一顿叮嘱，还让戎礼钟一宁严格管教他。
“这种事哪有如果。”李承远道。
“而且，”她不同情李承远，反而理解沈苑苑，“如果那晚不是她，你不就和一个陌生女人睡了吗？”
李承远倏地抬头:“你确定？”
他个人觉得可能是高阿姨为了平息战火，但他不明白高阿姨哪来的好心。
钟一宁眨眨眼睛，转道进了浴室，把面膜揭了，洗完脸再爬上床，喜笑颜开:“我们晚
“靠！”戎岩险些把她丢下。
戎礼瞥了眼时间:“我给他放了假，他要赶飞机。”
“眼睛长屁股上去啦？”
钟一宁赶紧过来把戎雪救下，气得打了他两下:“我不是大人？你眼睛长屁股上去啦。”
“尽快。”他压着火走了。
戎岩愣了下:“哦，沈苑苑，她说自己的事自己做主，让高家那边的人少对她们母女俩指手画脚，认不认祖宗她自己做决定，估计这会正和高家那边帮她妈谈断交的事吧。你别说，还挺钢的。”
“不要想那么多，孩子的事顺其自然。你现在要做的，是要把你的学念完，其他不要操心。”戎礼搂住她，“这是我的真心话。”
地面亮堂堂，钟一宁正看着脚下的影子，听他们爷孙俩说话，慢半拍回过神:“啊？”
“坐半天车了。”她摇头，开门见山，“这种篓子不好处理，你说了人家也未必信。”
回到红叶这边，车停进车库，两人下来，准备拿后备箱里的东西，忽然听传来隔壁院门开启的动静。钟一宁下意识看了眼戎礼，夫妻俩很快听见那道熟悉的男声。
钟一宁接过了活，问婶婶那边怎么样了，婶婶说马上就回来，话音刚落，就有人声进了院子里。她端着海碗回头，看见沈苑苑和高阿姨随着戎礼进来。
“总不能真不要吧。”钟一宁掖了掖被子，背对着他，口吻有些无可奈何。
“当然没人信。”他补充道。
钟一宁感觉是这样的，要不然演谈最初，沈苑苑不会对李承远是否演谈如此注重，仿佛李承远不去，她也不去似的。
/
这兄妹俩虽然是同父异母，但在某种程度上却有共同点，占有欲，控制欲，还有对感情的另类洁癖，只是戎礼的精神洁癖更重些。
戎礼“嗯”了一声。
“嗐，你是不知道，多少年前樱桃镇还是个穷镇，全镇只有我们家情况好点，算是镇上的书香门第，都当我们全家好人。”戎岩边往锅里弄水边说，“放现在看有利也有弊，吵架把祖宗都拖出来，说咱们这些辈比不上老祖宗，还拿我堂哥那事讨公道呢。”
戎礼删除页面，把手机丢边上，心里没来由烦躁，但仍旧好声好气同她说:“你知道做这个多辛苦吗？想都不要想。”
钟一宁不好意思:“哦。”
“新年好。”李承远懒懒散散地过来帮忙，对她说，“我来吧。”
回家的路上，爷爷和他们俩真情实感地聊着:“我一把老骨头，活不了多久。苑苑和她妈，未来你多照看点。爷爷知道说这个对你不公平，你看着把握，以后能帮就帮。”
过了会，婶婶回来，直奔堂屋，喊戎岩拿俩海碗来装饺子。
戎岩就是这个时间跑进来的，看那烟火棒灿烂，头皮快要炸开，捞起他妹后衣领提溜起来:“没大人在场，谁让你玩这个的！”
钟一宁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戎礼帮她说了:“好的爷爷。”
她跟过去:“不就屁大点事吗，怎么谈到现在？”
“你说对了，”钟一宁说，“这种事没有如果，所以她还愿意和你相处，给你一个机会。”
钟一宁想到沈苑苑:“另一个的态度呢？”
天色暗沉，她正蹲花坛那边给小朋友们录视频，猛然间瞧不清楚是正常的。
钟一宁察觉，心里冷笑了声，怂恿鼓励，笑盈盈的:“去吧。”
钟一宁挑眉:“你站在自己的立场，当然认为不存在，说白了这叫出轨未遂。你该站在她的角度想问题。”
傻子都能看出来她笑里藏刀，更不要说戎礼，他本就没想去，只想逗逗她，因为发现她不开心。
钟一宁噗嗤一笑，把手机给戎雪看刚录的视频，问他:“你哥呢？”
送走李承远，钟一宁回卧室，她看向靠在床头的男人，男人大概刚冲过澡，额发半湿，这会正低头刷手机，近乎面无表情。
具体保证什么，没有明确说出来。大概就是和她说话规规矩矩，绝对尊重。
] “眼睛长……”
看了会，忽然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男人拿走手机:“试管婴儿？你真敢想。”
“你眼睛长屁股上去啦？”戎雪理直气壮地复制。
这要是烧到头发，他十有八九得成秃子，本来没事也变有事了。
和李承远的天聊得差不多了，她关掉语音通话。
她和戎礼走在爷爷左右两边，地面上是他们三个人的影子。她看见最左边那个影子偏了下头，于是她也偏了下头，两人对视了眼。
“他对这件事的态度……”根本就是忍气吞声。
等听见旁边的男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把手机摸过来点开，躲被窝里搜怀孕的事儿。
戎岩迟来地发现她:“嫂子？”毫无意识地捂了下屁股，“我、你从哪冒出来的？”
不过相比沈苑苑，戎礼更能让她接受，最起码，他是个连自己都会控制的人。
“宁宁啊。”爷爷喊她。
知道他们有话要谈，钟一宁直接回卧室洗漱，须臾后敷上面膜去倒水喝。那两个男人正在客厅里说着话，但似乎不是正事。李承远见她出来，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钟一宁没再问，思索半分钟明白了，估计戎岩去胡彤那边了。戎岩这年纪肯定不是见家长，胡彤不会这么莽撞，十有八九是小情侣彼此想念要见面。
抵市后，戎岩要半路下车，神秘兮兮地告了别。
钟一宁当然知道他是真心的，只是既然做了一个妻子的身份，想为爱她的男人生儿育女，是一个非常正常的思想。
血缘这种东西，真不是盖的。
戎岩:“没。”
“眼睛长屁股上去咯！”
而且沈苑苑手段高明，深谋远虑，和李承远的相处中始终保持着弱势地位，这样李承远未来知道真相后，绝对更加内疚自责，更加对她死心塌地。比如现在。
“等你大学毕业，爷爷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时候，努力活吧，看你和小礼结婚，看重孙……”爷爷顿了顿，“错了，男女不重要，爷爷懂这个理。”
戎礼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开心。
“嫂子嫂子！”戎雪半空踢腿，挥舞着烟花棒往她哥头上招呼。
没什么食欲，钟一宁没吃饺子，喝了些饺子汤暖和。戎礼也没吃，杵她旁边跟吉祥物似的，戎岩过来问他晚上打不打牌，他没说话，看了眼钟一宁。
李承远愁眉苦脸道:“但出轨这事根本不存在，不算冤枉我吗？”
“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她主动问。
钟一宁心里咯噔:“你哥被他们欺负啦？”
相继有小朋友们欢呼，戎岩被奚落地两耳发热，赶鸭子似的把小孩们撵出院子了。
“坐下来说。”
年初二，他们返程，吃了中饭走的。
李承远说:“兄弟，我和学妹说两句话行吧。”他就差竖三指和戎礼发誓，“我保证。”
被盯着看久了，戎礼心里的憋闷奇怪地消散不少，喉结滚动，锁屏手机回望过去:“过来。”
她不相信，要过去看看，对她来说，戎礼只有她能欺负。戎岩把她拉住，让她不要过去趟浑水。
“没谈好。”戎岩挠挠后脖，往厨房那边走，“我妈把我撵回来烧水煮饺子，说马上回。”
某方面来讲，李承远也令人同情，爱上了控制欲这么强的女人，被对方玩弄股掌之间。
等卧室那边传来关门声，钟一宁才笑了笑，感觉他吃醋忍而不发的模样挺逗的。她看向李承远，多日不见，憔悴不少，起码这对黑眼圈像国宝。
钟一宁奇怪:“他不回住处么，我们顺便送他啊。”
爷爷笑了:“我以前还担心小礼会孤独终老呢，有了你，我是真的放心了。”
戎礼心里边实在憋得慌，自己老婆在的地方，凭什么他要被撵走。
钟一宁依旧下意识看戎礼，感觉他表情有点淡。她迟疑地走过去，过去前检查了下衣着，确定严严实实，问:“谈什么？”
“嫂子你别激动，我哥没事。”戎岩拧开灶火，“他从来只有气死人的份，没有人家气他的份。”
夜深了，她睡不着。
许是家里抽烟男人太多，竟没找着打火机，最后她从厨房摸了一盒火柴，避着风，把烟花棒燃了，小孩们一窝蜂围过去，钟一宁连着叮嘱小心小心，然后帮他们录像。
“学妹，你终于来了，我想和你谈谈。”
戎岩刚把烟放嘴里，想了想还是没点燃，慎重说:“她们母女俩和那边不对盘，我回来的时候，高阿姨表态了，当年的事，是她自己的问题，不关我大伯的事。”
小镇不受城市准则管制，还是傍晚时分，就有小孩成群结队地要放烟火。戎雪领着小朋友们耍进了院，各各手上拿着细小的烟花棒，喊着嫂嫂，和我们放烟花吧。
谈什么，她大概知道，这话是问给戎礼听的。
钟一宁又看了眼戎礼，把拎起来的东西放回去，然后一个人先去开门。
婶婶往他们车里放了许多特产，还有自制的樱桃果酿，樱桃酱。临走前，叔叔逮着戎岩好一顿叮嘱，还让戎礼钟一宁严格管教他。
“这种事哪有如果。”李承远道。
“而且，”她不同情李承远，反而理解沈苑苑，“如果那晚不是她，你不就和一个陌生女人睡了吗？”
李承远倏地抬头:“你确定？”
他个人觉得可能是高阿姨为了平息战火，但他不明白高阿姨哪来的好心。
钟一宁眨眨眼睛，转道进了浴室，把面膜揭了，洗完脸再爬上床，喜笑颜开:“我们晚
“靠！”戎岩险些把她丢下。
戎礼瞥了眼时间:“我给他放了假，他要赶飞机。”
“眼睛长屁股上去啦？”
钟一宁赶紧过来把戎雪救下，气得打了他两下:“我不是大人？你眼睛长屁股上去啦。”
“尽快。”他压着火走了。
戎岩愣了下:“哦，沈苑苑，她说自己的事自己做主，让高家那边的人少对她们母女俩指手画脚，认不认祖宗她自己做决定，估计这会正和高家那边帮她妈谈断交的事吧。你别说，还挺钢的。”
“不要想那么多，孩子的事顺其自然。你现在要做的，是要把你的学念完，其他不要操心。”戎礼搂住她，“这是我的真心话。”
地面亮堂堂，钟一宁正看着脚下的影子，听他们爷孙俩说话，慢半拍回过神:“啊？”
“坐半天车了。”她摇头，开门见山，“这种篓子不好处理，你说了人家也未必信。”
回到红叶这边，车停进车库，两人下来，准备拿后备箱里的东西，忽然听传来隔壁院门开启的动静。钟一宁下意识看了眼戎礼，夫妻俩很快听见那道熟悉的男声。
钟一宁接过了活，问婶婶那边怎么样了，婶婶说马上就回来，话音刚落，就有人声进了院子里。她端着海碗回头，看见沈苑苑和高阿姨随着戎礼进来。
“总不能真不要吧。”钟一宁掖了掖被子，背对着他，口吻有些无可奈何。
“当然没人信。”他补充道。
钟一宁感觉是这样的，要不然演谈最初，沈苑苑不会对李承远是否演谈如此注重，仿佛李承远不去，她也不去似的。
/
这兄妹俩虽然是同父异母，但在某种程度上却有共同点，占有欲，控制欲，还有对感情的另类洁癖，只是戎礼的精神洁癖更重些。
戎礼“嗯”了一声。
“嗐，你是不知道，多少年前樱桃镇还是个穷镇，全镇只有我们家情况好点，算是镇上的书香门第，都当我们全家好人。”戎岩边往锅里弄水边说，“放现在看有利也有弊，吵架把祖宗都拖出来，说咱们这些辈比不上老祖宗，还拿我堂哥那事讨公道呢。”
戎礼删除页面，把手机丢边上，心里没来由烦躁，但仍旧好声好气同她说:“你知道做这个多辛苦吗？想都不要想。”
钟一宁不好意思:“哦。”
“新年好。”李承远懒懒散散地过来帮忙，对她说，“我来吧。”
回家的路上，爷爷和他们俩真情实感地聊着:“我一把老骨头，活不了多久。苑苑和她妈，未来你多照看点。爷爷知道说这个对你不公平，你看着把握，以后能帮就帮。”
过了会，婶婶回来，直奔堂屋，喊戎岩拿俩海碗来装饺子。
戎岩就是这个时间跑进来的，看那烟火棒灿烂，头皮快要炸开，捞起他妹后衣领提溜起来:“没大人在场，谁让你玩这个的！”
钟一宁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戎礼帮她说了:“好的爷爷。”
她跟过去:“不就屁大点事吗，怎么谈到现在？”
“你说对了，”钟一宁说，“这种事没有如果，所以她还愿意和你相处，给你一个机会。”
钟一宁想到沈苑苑:“另一个的态度呢？”
天色暗沉，她正蹲花坛那边给小朋友们录视频，猛然间瞧不清楚是正常的。
钟一宁察觉，心里冷笑了声，怂恿鼓励，笑盈盈的:“去吧。”
钟一宁挑眉:“你站在自己的立场，当然认为不存在，说白了这叫出轨未遂。你该站在她的角度想问题。”
傻子都能看出来她笑里藏刀，更不要说戎礼，他本就没想去，只想逗逗她，因为发现她不开心。
钟一宁噗嗤一笑，把手机给戎雪看刚录的视频，问他:“你哥呢？”
送走李承远，钟一宁回卧室，她看向靠在床头的男人，男人大概刚冲过澡，额发半湿，这会正低头刷手机，近乎面无表情。
具体保证什么，没有明确说出来。大概就是和她说话规规矩矩，绝对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