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教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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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塔垂眸看了会小盆里的水，淡淡摇头：“不用。水给你吧。”
“好，谢谢姐姐。”卡卡瓦夏认真点了点头，端起小盆子，把浑浊的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安塔侧过头，看了眼卡卡瓦夏手中拽着的项链，略微有点讶然。
愿母神三度为你合眼，愿你的血脉永远鼓动，旅途永远坦然，诡计永不败露。
所以她选择闭上眼睛。
难以置信，这么阳光向上，理想主义到极致的话，会是砂金说的。
安塔垂眸，停了一会，打断卡卡瓦夏的话，说：“因为你。我看你受到不公平，有点不开心。”
这是个好问题。
法蒂娜越说越不对劲，对上安塔沉静的棕红色眸子，忽地想起来，脱口而出：“你——您就是在卡卡瓦夏出生那天出现的——”
卡卡瓦夏跑到石头前，扭过头，对安塔乖巧地说：“大姐姐好厉害！打穿了一个洞诶！”
“……所以，”卡卡瓦夏小小声地说，“我没必要和他们赌，是我很笨吗？”
安塔有点没脾气，轻轻把卡卡瓦夏放背上，背着他往回走。
安塔睁开眼，看见卡卡瓦夏端着一小盆的清水，仰起头笑着说：“姐姐让我把水给你，让大姐姐洗一洗沙子。”
“对，”安塔略微点头，“是我。”
项链不能放在胸口，会硌到大姐姐；大姐姐的脖子很凉，摸着很舒服，但不敢摸，会烫到大姐姐。
不知道这个梦境的全貌，整天在沙漠漫无目的地游荡也不是办法。
法蒂娜领着安塔来到帐篷后的一排石头房里。石头房积着常年刮来的灰，一间狭小的屋子出了一张吊床只有一把石板凳。
是熟悉的歌词。
安塔觉得这一幕有点刺眼。
安塔不想欠砂金人情，就算是在幻境里。
“我知道，因为大姐姐看不惯不公平的事，所以来主持正义！”
“没有救。”安塔纠正说，“他很幸运。就算没有我，他也能自己走回来。”
“那……那……”这话明显超出了卡卡瓦夏的认知，磕磕绊绊一会，带着点小心翼翼说，“那大姐姐为什么要救我呀？”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遇到陌生人小心翼翼又警惕，稍微看到一点机会和温柔就开始得寸进尺。
好吵。
“认识……不对，不算认识。”法蒂娜明显有点语无伦次，不安地整了整衣角，对安塔说，“你上次来见证了卡卡瓦夏的诞生，这次又救了他一命——”
安塔在吊床上坐下，闭目休息了一会，就听见卡卡瓦夏的脚步声。
“那……那我要学习，大姐姐教教我，可以吗？”卡卡瓦夏说，“我想活下去，很想很想——不对，和姐姐、和大家一起活下去——”
“大姐姐，谢谢你救我！”
“嗯。砂金石的熔点高达五千摄氏度，一般的家庭用火无法融化。就算丢到火里，它也会完好无损。”
很讨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安塔平静地说，“不要问。”
……
“不管怎么样，您对卡卡瓦夏有恩——您现在有地方住吗？我现在就收拾一间房间出来……”法蒂娜坚持说。
安塔仔细地帮卡卡瓦夏调整了下手势，冷静地说：“发力。”
“我一路走来，看过死在不公平里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要是每一个我都去主持正义，我也不用活了。”安塔平静地说。
“啊？”卡卡瓦夏愣了下，歪了下头，“我、我吗？”
安塔看了抱着她的腿不松手的卡卡瓦夏一会，蹲下身，淡淡笑了。
“嘭！”
安塔平视前方，边走边说，“那些人无法熔化你姐姐的项链。”
“不能说吗？大姐姐如果不能说，那就不说啦，我给姐姐讲埃维金的故事怎么样……”
……
说“我妈也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感觉不太对劲……
卡卡瓦夏将小石子弹飞了出去，“嘭”一声脆响，小石子镶嵌在了大石头中，刚好挨着安塔先前打出的洞，只是略微浅一点。
“你如果愿意，就跟着我。”安塔平静地说，“我教你怎么活下去。就当我寄住在你们这里的住宿费。”
“安塔。”
“我是受母神赐福的孩子，我特别幸运哦。”卡卡瓦夏强调说。
这大约是安塔来到过去的茨冈尼亚后，第一次将卡卡瓦夏和砂金对上号。
卡卡瓦夏把项链摊开，递给法蒂娜，乖巧地笑着说：“姐姐，我把你的项链从卡提卡人那拿回来啦。”
“进了沙漠你很热，失水过多你会死，就算没有死，你也会很难受。”安塔轻轻说，“你有更聪明的办法，伺机而动，或者等价交换。实在不行，找机会，杀了他们。”
“笑不了就是大姐姐坏哦，大姐姐背我回去吧，我不想走路了……”卡卡瓦夏晃着小小的身子，笑眯眯地说。
“可、可是，我等不了，”卡卡瓦夏小声说，“他们说要把姐姐的项链丢到火里……项链熔化了，姐姐就没有项链了。”
卡卡瓦夏坐在安塔的臂弯上，他的双手小心地环着安塔的脖颈，浅绿色的宝石项链在他的指尖捏着，悬在空中一晃一晃。
“哇！大姐姐笑了！我第一次看到大姐姐笑啊！”卡卡瓦夏惊喜地说，小小的双手摸上安塔的脸，手指戳着她的两边唇角，撒娇说，“大姐姐再笑一个，很好看！”
“这是砂金石。”安塔收回目光，说。
感觉到卡卡瓦夏擦了擦四周的灰，小心翼翼地退出去，安塔忽然开口：“你……之前说想活下去。”
安塔抬头，望向远方帐篷的轮廓，轻声说：“你到家了。”
很快夜幕降临，安塔领着卡卡瓦夏回营地。
卡卡瓦夏说：“两年前死了，被卡提卡人杀了。”
“你又用你的‘运气’了？告诉了你多少次，不要这样做，你怎么……”法蒂娜脸色一沉，半是心疼地责备起来，过了好一会，她才注意到一旁的安塔，“谢谢你带卡卡瓦夏回来，愿三重眼的母神赐福于……”
安塔沙漠中走着，落下的脚印延伸至地平线外的星海。她身后背着小小的卡卡瓦夏，向炊烟升起的地方去。
倒是很巧。
卡卡瓦夏使劲点点头，绚烂的蓝紫色交织的三重瞳眸亮晶晶的，像淬了星光：“是的！大姐姐还记得啊。”
走到半路，安塔忽然想起，之前看到的抱着卡卡瓦夏的温柔中年妇女，随口问了一句：“你的母亲，进来怎么样了。”
卡卡瓦夏趴在安塔肩头，小声地哼着歌。
卡卡瓦夏认真地想着，盯着手上捏着的项链，看它晃了一会，见安塔一直不说话，小声地主动开口：“大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咦，姐姐认识安塔大姐姐吗？”卡卡瓦夏好奇地问。
……
不得不说，埃维金人的观察力还是敏锐的，安塔确实想找一处落脚点。
“怎么了吗，大姐姐？“卡卡瓦夏有点紧张地问。
“好的，大姐姐。”卡卡瓦夏乖巧地说。
安塔沉默了一会。
“砂金……石？”卡卡瓦夏仔细看着项链上镶嵌着的浅绿色宝石，对着阳光眯着眼，小声重复。
不过也足够了。
“笑不了。”安塔说。
但也是真拿他没办法。
……但是闲是闲不住的。
“你也可以。”安塔耐心地说，捡起一枚石子，放在中指和拇指间，对卡卡瓦夏示范说，“像我这样，手腕使力……错了，用第二节手指。”
“不用谢。我本来不想救你。”
卡卡瓦夏也扭过头，看到法蒂娜向他们跑来，脱口而出：“姐姐！”
“不错。”安塔点头，观察了下卡卡瓦夏打出的洞，“多学多练。”
安塔停了下，低头看卡卡瓦夏柔软的淡金色短发在夜风中扬起，绚烂的三重瞳里满是星光，笑容干净。
这话说着很平静，安塔却脚步停了下，思索着怎么安慰砂金。
“耶！成功了！”卡卡瓦夏开心地说。
不过一会的功夫，卡卡瓦夏就找了其他话题，蹲在安塔肩膀上碎碎念：“大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沙漠深处吗？刚刚那两个人是卡提卡人，是我们埃维金人的死敌。卡提卡人抢走了我姐姐的项链，我想帮姐姐拿回来，就和他们打了个赌。如果小鸟比我先死，他们就把项链还给我，然后他们就把我……”
“卡卡瓦夏！感谢母神，你安然无恙……”法蒂娜把卡卡瓦夏抱在怀里，激动地说，“你……你这是？”
安塔一边走着，听到卡卡瓦夏这话，淡淡扫了眼他淡金色的短发。
“不是。”安塔说，“你只是没有学习。”
……
“啊，好，好的……”卡卡瓦夏乖顺地点点头，乖乖趴在安塔肩膀上，真就不说话了。
卡卡瓦夏仰起头，灿烂的眼睛看向安塔，认真地问：“大姐姐是在想怎么安慰我吗？不用安慰的，虽然母亲死了，但我还有姐姐。”
安塔垂了垂眸，淡淡说：“愚蠢。”
要不是战斗的本能让安塔确认砂金的气息，她真以为是认错人了。
卡卡瓦夏抱住了安塔的小腿，笑着强调说：“两个姐姐！”
] 安塔垂眸看了会小盆里的水，淡淡摇头：“不用。水给你吧。”
“好，谢谢姐姐。”卡卡瓦夏认真点了点头，端起小盆子，把浑浊的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安塔侧过头，看了眼卡卡瓦夏手中拽着的项链，略微有点讶然。
愿母神三度为你合眼，愿你的血脉永远鼓动，旅途永远坦然，诡计永不败露。
所以她选择闭上眼睛。
难以置信，这么阳光向上，理想主义到极致的话，会是砂金说的。
安塔垂眸，停了一会，打断卡卡瓦夏的话，说：“因为你。我看你受到不公平，有点不开心。”
这是个好问题。
法蒂娜越说越不对劲，对上安塔沉静的棕红色眸子，忽地想起来，脱口而出：“你——您就是在卡卡瓦夏出生那天出现的——”
卡卡瓦夏跑到石头前，扭过头，对安塔乖巧地说：“大姐姐好厉害！打穿了一个洞诶！”
“……所以，”卡卡瓦夏小小声地说，“我没必要和他们赌，是我很笨吗？”
安塔有点没脾气，轻轻把卡卡瓦夏放背上，背着他往回走。
安塔睁开眼，看见卡卡瓦夏端着一小盆的清水，仰起头笑着说：“姐姐让我把水给你，让大姐姐洗一洗沙子。”
“对，”安塔略微点头，“是我。”
项链不能放在胸口，会硌到大姐姐；大姐姐的脖子很凉，摸着很舒服，但不敢摸，会烫到大姐姐。
不知道这个梦境的全貌，整天在沙漠漫无目的地游荡也不是办法。
法蒂娜领着安塔来到帐篷后的一排石头房里。石头房积着常年刮来的灰，一间狭小的屋子出了一张吊床只有一把石板凳。
是熟悉的歌词。
安塔觉得这一幕有点刺眼。
安塔不想欠砂金人情，就算是在幻境里。
“我知道，因为大姐姐看不惯不公平的事，所以来主持正义！”
“没有救。”安塔纠正说，“他很幸运。就算没有我，他也能自己走回来。”
“那……那……”这话明显超出了卡卡瓦夏的认知，磕磕绊绊一会，带着点小心翼翼说，“那大姐姐为什么要救我呀？”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遇到陌生人小心翼翼又警惕，稍微看到一点机会和温柔就开始得寸进尺。
好吵。
“认识……不对，不算认识。”法蒂娜明显有点语无伦次，不安地整了整衣角，对安塔说，“你上次来见证了卡卡瓦夏的诞生，这次又救了他一命——”
安塔在吊床上坐下，闭目休息了一会，就听见卡卡瓦夏的脚步声。
“那……那我要学习，大姐姐教教我，可以吗？”卡卡瓦夏说，“我想活下去，很想很想——不对，和姐姐、和大家一起活下去——”
“大姐姐，谢谢你救我！”
“嗯。砂金石的熔点高达五千摄氏度，一般的家庭用火无法融化。就算丢到火里，它也会完好无损。”
很讨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安塔平静地说，“不要问。”
……
“不管怎么样，您对卡卡瓦夏有恩——您现在有地方住吗？我现在就收拾一间房间出来……”法蒂娜坚持说。
安塔仔细地帮卡卡瓦夏调整了下手势，冷静地说：“发力。”
“我一路走来，看过死在不公平里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要是每一个我都去主持正义，我也不用活了。”安塔平静地说。
“啊？”卡卡瓦夏愣了下，歪了下头，“我、我吗？”
安塔看了抱着她的腿不松手的卡卡瓦夏一会，蹲下身，淡淡笑了。
“嘭！”
安塔平视前方，边走边说，“那些人无法熔化你姐姐的项链。”
“不能说吗？大姐姐如果不能说，那就不说啦，我给姐姐讲埃维金的故事怎么样……”
……
说“我妈也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感觉不太对劲……
卡卡瓦夏将小石子弹飞了出去，“嘭”一声脆响，小石子镶嵌在了大石头中，刚好挨着安塔先前打出的洞，只是略微浅一点。
“你如果愿意，就跟着我。”安塔平静地说，“我教你怎么活下去。就当我寄住在你们这里的住宿费。”
“安塔。”
“我是受母神赐福的孩子，我特别幸运哦。”卡卡瓦夏强调说。
这大约是安塔来到过去的茨冈尼亚后，第一次将卡卡瓦夏和砂金对上号。
卡卡瓦夏把项链摊开，递给法蒂娜，乖巧地笑着说：“姐姐，我把你的项链从卡提卡人那拿回来啦。”
“进了沙漠你很热，失水过多你会死，就算没有死，你也会很难受。”安塔轻轻说，“你有更聪明的办法，伺机而动，或者等价交换。实在不行，找机会，杀了他们。”
“笑不了就是大姐姐坏哦，大姐姐背我回去吧，我不想走路了……”卡卡瓦夏晃着小小的身子，笑眯眯地说。
“可、可是，我等不了，”卡卡瓦夏小声说，“他们说要把姐姐的项链丢到火里……项链熔化了，姐姐就没有项链了。”
卡卡瓦夏坐在安塔的臂弯上，他的双手小心地环着安塔的脖颈，浅绿色的宝石项链在他的指尖捏着，悬在空中一晃一晃。
“哇！大姐姐笑了！我第一次看到大姐姐笑啊！”卡卡瓦夏惊喜地说，小小的双手摸上安塔的脸，手指戳着她的两边唇角，撒娇说，“大姐姐再笑一个，很好看！”
“这是砂金石。”安塔收回目光，说。
感觉到卡卡瓦夏擦了擦四周的灰，小心翼翼地退出去，安塔忽然开口：“你……之前说想活下去。”
安塔抬头，望向远方帐篷的轮廓，轻声说：“你到家了。”
很快夜幕降临，安塔领着卡卡瓦夏回营地。
卡卡瓦夏说：“两年前死了，被卡提卡人杀了。”
“你又用你的‘运气’了？告诉了你多少次，不要这样做，你怎么……”法蒂娜脸色一沉，半是心疼地责备起来，过了好一会，她才注意到一旁的安塔，“谢谢你带卡卡瓦夏回来，愿三重眼的母神赐福于……”
安塔沙漠中走着，落下的脚印延伸至地平线外的星海。她身后背着小小的卡卡瓦夏，向炊烟升起的地方去。
倒是很巧。
卡卡瓦夏使劲点点头，绚烂的蓝紫色交织的三重瞳眸亮晶晶的，像淬了星光：“是的！大姐姐还记得啊。”
走到半路，安塔忽然想起，之前看到的抱着卡卡瓦夏的温柔中年妇女，随口问了一句：“你的母亲，进来怎么样了。”
卡卡瓦夏趴在安塔肩头，小声地哼着歌。
卡卡瓦夏认真地想着，盯着手上捏着的项链，看它晃了一会，见安塔一直不说话，小声地主动开口：“大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咦，姐姐认识安塔大姐姐吗？”卡卡瓦夏好奇地问。
……
不得不说，埃维金人的观察力还是敏锐的，安塔确实想找一处落脚点。
“怎么了吗，大姐姐？“卡卡瓦夏有点紧张地问。
“好的，大姐姐。”卡卡瓦夏乖巧地说。
安塔沉默了一会。
“砂金……石？”卡卡瓦夏仔细看着项链上镶嵌着的浅绿色宝石，对着阳光眯着眼，小声重复。
不过也足够了。
“笑不了。”安塔说。
但也是真拿他没办法。
……但是闲是闲不住的。
“你也可以。”安塔耐心地说，捡起一枚石子，放在中指和拇指间，对卡卡瓦夏示范说，“像我这样，手腕使力……错了，用第二节手指。”
“不用谢。我本来不想救你。”
卡卡瓦夏也扭过头，看到法蒂娜向他们跑来，脱口而出：“姐姐！”
“不错。”安塔点头，观察了下卡卡瓦夏打出的洞，“多学多练。”
安塔停了下，低头看卡卡瓦夏柔软的淡金色短发在夜风中扬起，绚烂的三重瞳里满是星光，笑容干净。
这话说着很平静，安塔却脚步停了下，思索着怎么安慰砂金。
“耶！成功了！”卡卡瓦夏开心地说。
不过一会的功夫，卡卡瓦夏就找了其他话题，蹲在安塔肩膀上碎碎念：“大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沙漠深处吗？刚刚那两个人是卡提卡人，是我们埃维金人的死敌。卡提卡人抢走了我姐姐的项链，我想帮姐姐拿回来，就和他们打了个赌。如果小鸟比我先死，他们就把项链还给我，然后他们就把我……”
“卡卡瓦夏！感谢母神，你安然无恙……”法蒂娜把卡卡瓦夏抱在怀里，激动地说，“你……你这是？”
安塔一边走着，听到卡卡瓦夏这话，淡淡扫了眼他淡金色的短发。
“不是。”安塔说，“你只是没有学习。”
……
“啊，好，好的……”卡卡瓦夏乖顺地点点头，乖乖趴在安塔肩膀上，真就不说话了。
卡卡瓦夏仰起头，灿烂的眼睛看向安塔，认真地问：“大姐姐是在想怎么安慰我吗？不用安慰的，虽然母亲死了，但我还有姐姐。”
安塔垂了垂眸，淡淡说：“愚蠢。”
要不是战斗的本能让安塔确认砂金的气息，她真以为是认错人了。
卡卡瓦夏抱住了安塔的小腿，笑着强调说：“两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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