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东北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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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喜欢。”张海侠顿了一下，“但小玥喜欢你，所以，我不和你争。”

    “我不想回去。”张海侠说，“厦门已经没有我牵挂的东西了。”

    “我不是。”我道，“我的身世暂时先保密吧，你们今天听了这么多张家的秘密也得消化一段时间，你们都还不信长生不老，就更不会相信我的来历了。”

    我看着张海楼，他此时的脸上满是惊骇，可想着这个人有一天也会活那么长，就笑了：“你不信也没办法，我又给不了你证据，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你们自己去琢磨。”

    “信。”张海侠说。

    “也是，干娘都100多岁了，比我们会照顾自己。”张海楼突然就释怀了，什么张家，什么长生不老，什么麒麟血，都没现在的日子让他快活。

事，都不会犯困。

    但张海侠兴致不高，他也不强求，道：“那我们还回厦门吗？”

    张海楼笑道：“那你得先吃我，我比虾仔管饱。”

    张海楼跟他的想法不太一致，他本来是孤儿，现在听说有个张家，虽然从没管过自己，好歹也算有亲戚了。

    谈话在轻松的氛围结束，我知道他们应该有很多困惑，毕竟这两人才26岁，能一下子接受全部信息，没有觉得我在骗人已经不错了。

    张海楼道：“你不会真是美人鱼吧？”

    “那你呢，你是本家的吗？”张海侠问。

    但我的每一句话都不是谎言，而张海侠也看得出来，告诉他们这些秘密，我也准备了很长时间，才能如此条理清晰没有停顿。

    “我也信。”张海楼不甘示弱，“那我们就这么信了，接下来该干什么呢，去东北那边看看吗？听说长白山有雪，我从没见过雪山，应该很美吧？”

    “你说的其他事，我都信了，但长生不老，怎么可能呢，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活那么久还能保持年轻？”张海楼终于沉不住气了，他在南洋这些年，已经见过太多诡异的事背后的始作俑者都是人为，都快要变成唯物主义者了。

    趁我洗澡的空档，张海楼对张海侠道：“你信么？”

    “喜欢啊。”张海楼说。

    “海楼，你喜欢小玥吗？”张海侠突然道。

    其实张海侠对此也很怀疑，他探究的方法却比张海楼安静的多，一个编故事的人他知道是什么样子，所以只是默默地观察我的表情。

    我目露凶光：“我是吃人的妖怪变的。”

    张海侠眉头微微地皱在一起：“其实，我对张家没有什么兴趣。”张家还在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就只是工具，现在张家没了，他们这个张姓就更不具备意义。

    张海侠只是淡淡地一笑：“干娘神通广大，我们现在回去，搞不好会给她添麻烦。”

    张海楼笑叹：“怎么了，不过就是个张家，把你唬成这样，连干娘都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