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真高兴，又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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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是，这么多年了，你认不出我的脸也是正常的，我的确是张启玥。”我看着他，面容虽老，却还是我熟悉的寡言与局促，“他们没告诉你，我的身世吗？”
蛇祖站在原地有些无措，我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响，他才反应过来：“你真是张启玥么？”
“阿朴。”我还没有忘记蛇祖的名字，“你还记不记得我？”
我想起在莫云高的火车上那场险些令我丧命的战斗：“对了，你们把我送走了之后，海琪怎么样了？”我的纹身依然还在，就表示张海琪还是按照历史的进程，没有在第二年因吸入毒素去世。
“那族长呢？你们找到族长的时候，还记得自己是谁吗？”我好奇地问。
距离张海楼出门大概还有一个月左右，但门开启的时间并不精确，只能算出大致范围，我和张海侠自然要去接他的，不过在那之前，张海侠带着我飞了一趟广西，我还以为他这就要把我送进张家镇，公布我俩的关系，没想到竟然去了一个私人的研究所。
说要带我见一个很重要的人，他卖了个关子，要给我惊喜。
但张海侠就是不告诉我真相，说这就是惊喜，已经被我提前猜出来了，再细说下去，等会儿见到本人，就没有意思了。
张海侠道：“到了你就明白了。”
“好可惜啊，没有见到族长年轻时候的样子。”我道。
“你们去广西见着蛇祖，他问我在哪儿，你们是怎么告诉他的？”我道。
他捏我的脸：“怎么还在气。”张海侠就笑，“这地方曾是莫云高的官邸。”
“所以张家就给了他长生不老的什么东西吗？”我不解。
张海侠把我领进了一个没人的办公室，让我稍等，他去叫人，没一会儿，就听到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在外面跟张海侠抱怨。
一如莫云高在马六甲实验瘟疫那样。
蛇祖还活着的消息，确实让我感到非常震惊，在我印象里，他跟张家唯一的联系就是西王母，但他本人应该不至于拥有长生的体质，就算比普通人活得长久，也不至于200年后还在。
“和他现在没有差别，当然，性格肯定还是不同的。”张海侠回忆起过往，像是想起了好玩儿的事，“那年，我和海楼深入百乐村，被当成了入侵者，海楼跟族长打了一架，以为对方是当地的野人，还想把他收进张家，加入南部档案馆，结果两个人衣服都撕烂了，露出了彼此的纹身，这才停手。”
“当然，广西是他的地盘，干娘的毒就是他帮忙制的药。”张海侠道。
张海侠停了车，拿着出入门禁的专用卡带我进了研究所，这地方很大，我们来的只是待客的区域，要想深入里面，需要所长同意。
只是，张海楼和张海侠的屡战屡胜，并没有加快历史的进程，抗战一天没有少，之后又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内斗，好不容易等到中国解放，张启山帮忙重建了南部档案馆，他们以为就可以躺平等着我出现，又从张海客那里知道了汪家人的事。
张海琪潇洒一生，就算知道我是谁，也不会矫情地要和我认个亲，在她的记忆里，早已经和我有过亲密的关系。
“不记得了，他什么都不记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不过，到底是族长，他在百乐村变成了受人崇敬的飞坤巴鲁，倒也没被虐待。”张海侠道，见我不解，他说，“飞坤巴鲁，你可以理解成超级英雄，族长刚接任起灵之位就被送进了青铜门，十年后出来忘记了一切，离开青铜门时，张家已经没了，自然也无人接应，他神志不清，被一帮马匪绑了，卖到了广西，无意中帮百乐村的村民除掉了几只粽子，就成了当地人的飞坤巴鲁供着。”
“嗯，他的官邸在解放后保留了下来，在与汪家抗衡的那些年，我们把一些秘密实验都拿到这里来做，久而久之，研究所的面积越扩越大，变成了今天这样的规模。”张海侠说，“这件事，小蛇功不可没，无论是在对付汪家上，还是制作药剂，小蛇可谓大功臣。”
我听着他们后来的经历，心情比故事还要跌宕起伏，猛地想起一个人：“那蛇祖呢，你们后来跟他见面了吗？”想着这个少年，明明自己答应要来广西找他，我又对一个“孩子”食言了一次。
那人还在埋怨，一踏进办公室就见到已经站起来的我，他先是一愣，随即整个人呆在原地。
我故意置气：“你们把我送回来了，我都没去过广西，怎么知道200年前的事。”
研究所的所长居然是蛇祖，说实话，我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不识字，懂得很多野外求生知识，情窦初开的少年这些上面。
《[盗笔bg]张氏档案》
“还是这年头好。”张海侠道，“以前从厦门到广西，要好几个月呢。”
这里也做普通人的生意，毕竟要赚钱，靠着赚普通人的钱，给自家人制药，无本万利。
“说，说过，我没信。”蛇祖揪 住白大褂的衣角，“想不到竟然是真的，早知道这样，你小时候我就来探望了，我和你外婆很熟的。”
张海侠道：“你进去就知道了。”
张海侠一路上讲述了很多后来发生的事，族长的记忆逐渐恢复，三个人在广西和云南辗转，也不知是不是受张家的气数影响，有段时间，这两个地方距离青铜门很近的寨子出现了门里面的虫子，一夜之间就灭了好几个村，他们就在那里，跟着张起灵除虫。
张海侠笑了一下：“待会儿你见着他，自己问吧。”
我拗不过，跟着车来到北海附近的工业园，这里有一个面积很大的研究所，员工几乎全是张家人。主要研发各种针对张家人的药剂，和市面上的普通药成分不一样，比如我随身带着的麻药和抗生素那些，都是由张氏研究所研发出来的东西。
我注意到蛇祖的眼眶沁出眼泪，张海侠把他往前推了推：“你们聊吧。”他朝我一笑，随即关上了门。
“怎么能怪你，都是他们不好，硬把你送回家。”蛇祖顿了一下，“但现在确实比我们当年好，以前在寨子里，很多人擦屁股都还在用树叶呢。”他的脸突然涨红了，大概是意识到这么低俗的话题不适合在这时候谈及。
我道：“阿朴……”
两人最终被召入张启山的麾下，成了他的参谋，他们在那里，与黑瞎子和张日山变成战友。
“真的？”我来了兴致。
“我们后来带着干娘去了广西，在百乐村找到了族长，族长又带我们进入了一片湿地，在那里，有一种毒虫，用它的毒液制作的药，解了干娘体内的神经毒素。”张海侠徐徐道来，“干娘在三年后又恢复了年轻的容貌，但100年后再次衰老，好在她的身体器官都还健康，只是无法再保持年轻的模样。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离开广西，直到你10岁那年，她还记得要来给你纹身。”
我有些鼻酸，原来觉得这位纹身的长辈和我没有关系，生老病死很寻常，可一想到她是张海琪，还是会难过。
张海侠问我：“知道200年前，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见了面，他会告诉你的。”张海侠又开始装神秘。
张海侠抚摸我的头发：“不用伤心，干娘晚年很幸福，还收养了几十个孤儿，经营了一家福利院，不是为了张家，而是单纯的想要给可怜的孩子一个归处。她是在睡梦中去世的，那些养子和养女，对她也非常孝顺。”他自嘲地笑了笑，“反正比我们当年强，没让干娘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现在怕了他的惊喜，故意闹着不去，张海侠哄着我，说是真的惊喜，我一定会很高兴。
我叹了一口气：“你带我来这里，是想要我祭拜蛇祖的墓碑吧。”
当所长这么大的官，总觉得和那张稚嫩清冷的脸很不符合。
下了飞机，直接租了车便往目的地驶去，看得出来，张海侠对于高科技已经相当熟悉，到底是一年一年活下来的，他亲眼见证了整个世界的飞速发展。
张海客原本一直在各个地方建立张家的据点，以保存重振的势力，原本进行得很顺利，没想到突然有一天，他辛苦建立的那些据点，突然一个一个的消失了。
“我正忙呢，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在电话里说，非要把我叫出来。”
我全然没有对待陌生长辈的感觉，反客为主地对他招了招手，蛇祖乖顺地走过来，我们坐在长椅上，他从衣服里拿出一张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启玥，我其实，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
这股势力不知何时藏在幕后，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张家人彻底瓦解，当年让张海琪中毒的神经气体，就是汪家人的发明，他们知道莫云高在寻找张家人，索性借他之手，看看毒素对张家人究竟能伤害到什么程度。
他开始秘密调查，发现了汪家的存在，这一方势力对张家相当熟悉，以及他们与张家几乎完全一样的发丘指，都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尽管许多年之后，他才调查出汪家的来历确实和张家有极深的渊源，但起初，他是不知道的。
我看着他，身上却找不到有蛇蠕动的痕迹：“抱歉，我当时，确实是想来广西找你的。”
后来战阵全面爆发，他们也加入了抗日的队伍，拿着我的末世生存指南，张海楼和张海侠像先知一样，每回都能在敌人进攻前出奇制胜。
这个纹身对我很重要，能够保命，张海琪那时几近弥留，却还是拖着病体，完成了她的心愿。
他确实是蛇祖，但又不是我记忆中的少年，眼前的蛇祖并没有那么年轻，当然也不老，像40多岁的中年人，穿着实验室的白大褂，脸上有了些许沧桑的印记，眉宇间的那股子实诚劲儿倒还保留着。
“我问谁？对着墓碑自言自语。”我突然反应过来，“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蛇祖还活着？”
] “我真是，这么多年了，你认不出我的脸也是正常的，我的确是张启玥。”我看着他，面容虽老，却还是我熟悉的寡言与局促，“他们没告诉你，我的身世吗？”
蛇祖站在原地有些无措，我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响，他才反应过来：“你真是张启玥么？”
“阿朴。”我还没有忘记蛇祖的名字，“你还记不记得我？”
我想起在莫云高的火车上那场险些令我丧命的战斗：“对了，你们把我送走了之后，海琪怎么样了？”我的纹身依然还在，就表示张海琪还是按照历史的进程，没有在第二年因吸入毒素去世。
“那族长呢？你们找到族长的时候，还记得自己是谁吗？”我好奇地问。
距离张海楼出门大概还有一个月左右，但门开启的时间并不精确，只能算出大致范围，我和张海侠自然要去接他的，不过在那之前，张海侠带着我飞了一趟广西，我还以为他这就要把我送进张家镇，公布我俩的关系，没想到竟然去了一个私人的研究所。
说要带我见一个很重要的人，他卖了个关子，要给我惊喜。
但张海侠就是不告诉我真相，说这就是惊喜，已经被我提前猜出来了，再细说下去，等会儿见到本人，就没有意思了。
张海侠道：“到了你就明白了。”
“好可惜啊，没有见到族长年轻时候的样子。”我道。
“你们去广西见着蛇祖，他问我在哪儿，你们是怎么告诉他的？”我道。
他捏我的脸：“怎么还在气。”张海侠就笑，“这地方曾是莫云高的官邸。”
“所以张家就给了他长生不老的什么东西吗？”我不解。
张海侠把我领进了一个没人的办公室，让我稍等，他去叫人，没一会儿，就听到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在外面跟张海侠抱怨。
一如莫云高在马六甲实验瘟疫那样。
蛇祖还活着的消息，确实让我感到非常震惊，在我印象里，他跟张家唯一的联系就是西王母，但他本人应该不至于拥有长生的体质，就算比普通人活得长久，也不至于200年后还在。
“和他现在没有差别，当然，性格肯定还是不同的。”张海侠回忆起过往，像是想起了好玩儿的事，“那年，我和海楼深入百乐村，被当成了入侵者，海楼跟族长打了一架，以为对方是当地的野人，还想把他收进张家，加入南部档案馆，结果两个人衣服都撕烂了，露出了彼此的纹身，这才停手。”
“当然，广西是他的地盘，干娘的毒就是他帮忙制的药。”张海侠道。
张海侠停了车，拿着出入门禁的专用卡带我进了研究所，这地方很大，我们来的只是待客的区域，要想深入里面，需要所长同意。
只是，张海楼和张海侠的屡战屡胜，并没有加快历史的进程，抗战一天没有少，之后又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内斗，好不容易等到中国解放，张启山帮忙重建了南部档案馆，他们以为就可以躺平等着我出现，又从张海客那里知道了汪家人的事。
张海琪潇洒一生，就算知道我是谁，也不会矫情地要和我认个亲，在她的记忆里，早已经和我有过亲密的关系。
“不记得了，他什么都不记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不过，到底是族长，他在百乐村变成了受人崇敬的飞坤巴鲁，倒也没被虐待。”张海侠道，见我不解，他说，“飞坤巴鲁，你可以理解成超级英雄，族长刚接任起灵之位就被送进了青铜门，十年后出来忘记了一切，离开青铜门时，张家已经没了，自然也无人接应，他神志不清，被一帮马匪绑了，卖到了广西，无意中帮百乐村的村民除掉了几只粽子，就成了当地人的飞坤巴鲁供着。”
“嗯，他的官邸在解放后保留了下来，在与汪家抗衡的那些年，我们把一些秘密实验都拿到这里来做，久而久之，研究所的面积越扩越大，变成了今天这样的规模。”张海侠说，“这件事，小蛇功不可没，无论是在对付汪家上，还是制作药剂，小蛇可谓大功臣。”
我听着他们后来的经历，心情比故事还要跌宕起伏，猛地想起一个人：“那蛇祖呢，你们后来跟他见面了吗？”想着这个少年，明明自己答应要来广西找他，我又对一个“孩子”食言了一次。
那人还在埋怨，一踏进办公室就见到已经站起来的我，他先是一愣，随即整个人呆在原地。
我故意置气：“你们把我送回来了，我都没去过广西，怎么知道200年前的事。”
研究所的所长居然是蛇祖，说实话，我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不识字，懂得很多野外求生知识，情窦初开的少年这些上面。
《[盗笔bg]张氏档案》
“还是这年头好。”张海侠道，“以前从厦门到广西，要好几个月呢。”
这里也做普通人的生意，毕竟要赚钱，靠着赚普通人的钱，给自家人制药，无本万利。
“说，说过，我没信。”蛇祖揪 住白大褂的衣角，“想不到竟然是真的，早知道这样，你小时候我就来探望了，我和你外婆很熟的。”
张海侠道：“你进去就知道了。”
张海侠一路上讲述了很多后来发生的事，族长的记忆逐渐恢复，三个人在广西和云南辗转，也不知是不是受张家的气数影响，有段时间，这两个地方距离青铜门很近的寨子出现了门里面的虫子，一夜之间就灭了好几个村，他们就在那里，跟着张起灵除虫。
张海侠笑了一下：“待会儿你见着他，自己问吧。”
我拗不过，跟着车来到北海附近的工业园，这里有一个面积很大的研究所，员工几乎全是张家人。主要研发各种针对张家人的药剂，和市面上的普通药成分不一样，比如我随身带着的麻药和抗生素那些，都是由张氏研究所研发出来的东西。
我注意到蛇祖的眼眶沁出眼泪，张海侠把他往前推了推：“你们聊吧。”他朝我一笑，随即关上了门。
“怎么能怪你，都是他们不好，硬把你送回家。”蛇祖顿了一下，“但现在确实比我们当年好，以前在寨子里，很多人擦屁股都还在用树叶呢。”他的脸突然涨红了，大概是意识到这么低俗的话题不适合在这时候谈及。
我道：“阿朴……”
两人最终被召入张启山的麾下，成了他的参谋，他们在那里，与黑瞎子和张日山变成战友。
“真的？”我来了兴致。
“我们后来带着干娘去了广西，在百乐村找到了族长，族长又带我们进入了一片湿地，在那里，有一种毒虫，用它的毒液制作的药，解了干娘体内的神经毒素。”张海侠徐徐道来，“干娘在三年后又恢复了年轻的容貌，但100年后再次衰老，好在她的身体器官都还健康，只是无法再保持年轻的模样。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离开广西，直到你10岁那年，她还记得要来给你纹身。”
我有些鼻酸，原来觉得这位纹身的长辈和我没有关系，生老病死很寻常，可一想到她是张海琪，还是会难过。
张海侠问我：“知道200年前，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见了面，他会告诉你的。”张海侠又开始装神秘。
张海侠抚摸我的头发：“不用伤心，干娘晚年很幸福，还收养了几十个孤儿，经营了一家福利院，不是为了张家，而是单纯的想要给可怜的孩子一个归处。她是在睡梦中去世的，那些养子和养女，对她也非常孝顺。”他自嘲地笑了笑，“反正比我们当年强，没让干娘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现在怕了他的惊喜，故意闹着不去，张海侠哄着我，说是真的惊喜，我一定会很高兴。
我叹了一口气：“你带我来这里，是想要我祭拜蛇祖的墓碑吧。”
当所长这么大的官，总觉得和那张稚嫩清冷的脸很不符合。
下了飞机，直接租了车便往目的地驶去，看得出来，张海侠对于高科技已经相当熟悉，到底是一年一年活下来的，他亲眼见证了整个世界的飞速发展。
张海客原本一直在各个地方建立张家的据点，以保存重振的势力，原本进行得很顺利，没想到突然有一天，他辛苦建立的那些据点，突然一个一个的消失了。
“我正忙呢，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在电话里说，非要把我叫出来。”
我全然没有对待陌生长辈的感觉，反客为主地对他招了招手，蛇祖乖顺地走过来，我们坐在长椅上，他从衣服里拿出一张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启玥，我其实，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
这股势力不知何时藏在幕后，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张家人彻底瓦解，当年让张海琪中毒的神经气体，就是汪家人的发明，他们知道莫云高在寻找张家人，索性借他之手，看看毒素对张家人究竟能伤害到什么程度。
他开始秘密调查，发现了汪家的存在，这一方势力对张家相当熟悉，以及他们与张家几乎完全一样的发丘指，都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尽管许多年之后，他才调查出汪家的来历确实和张家有极深的渊源，但起初，他是不知道的。
我看着他，身上却找不到有蛇蠕动的痕迹：“抱歉，我当时，确实是想来广西找你的。”
后来战阵全面爆发，他们也加入了抗日的队伍，拿着我的末世生存指南，张海楼和张海侠像先知一样，每回都能在敌人进攻前出奇制胜。
这个纹身对我很重要，能够保命，张海琪那时几近弥留，却还是拖着病体，完成了她的心愿。
他确实是蛇祖，但又不是我记忆中的少年，眼前的蛇祖并没有那么年轻，当然也不老，像40多岁的中年人，穿着实验室的白大褂，脸上有了些许沧桑的印记，眉宇间的那股子实诚劲儿倒还保留着。
“我问谁？对着墓碑自言自语。”我突然反应过来，“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蛇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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