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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但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
一时间，她太过惊讶，完全忘记了动作，就那么呆愣愣地看着他。
没办法，哪怕她心中又再多不甘，那也只能作罢。只不过——
“啊？我为什么要生气？”周依抬眉看着程司远疑惑道：“他们忙，应该也没办法回来吧……”
早之前她和张舒欣两个人住时也一时兴起去做饭，就想着等张舒欣下班回来能吃口热乎的。但不知道是因为她年纪太小了，还是根本就没这方面的天赋。
周依眼睛一亮：“对啊！司远哥哥你居然知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真是太好了。”
九岁那年，他有了一个新相框，但却没有了妈妈。于是，他便拿着那新相框，一夜又一夜的思念。
“好早好早之前他们都不在家，如果在家也是经常吵架，后来我跟妈妈就搬出去了，那时她比现在还忙……”
然而这有秘方的人，现在却站在冰箱前翻翻这，捯饬捯饬那，到最后也只就从冰箱拿了
“嗯，知道了，我马上就写完了。”周依轻快地点了点头，刚转身往回走，突然又想到什么，顿住脚步转头说道：“司远哥哥，那我们晚上吃什么？”
“太好了，我终于有毛绒玩具喽！”
苏晴笑了笑，反手拉过程司远的手拍了拍，眼神中透着一如往常的随意与自若，说：“司远要过生日了，妈妈刻个相框送你当礼物好不好呀。”
“没、没什么。”周依回了神连忙摆手道：“就是没想到司远哥哥还会做饭，吓了一跳。”
她看向程司远笑道：“司远哥哥能陪我过生日，还送了我礼物，妈妈知道肯定很开心，我也超开心的。”
周依把那藕荷色的大象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噘了噘嘴自己的小嘴道：“当然喜欢，肯定喜欢，必然喜欢。”
四个人相处了这么久，他能感觉到张舒欣对周依上心程度，如果周依跟张舒欣要，张舒欣应该不会拒绝。既然这样，为什么是终于？
程司远见周依没反应，拿着礼物在她面前晃了晃道：“依依？”
房间里的光线暖暖的将周依的眼睛照的闪闪发光，她嘴角的笑意看得程司远有些失了神。
说着又抱着那玩偶原地转了一圈，还在原地跳了两下，看来是真的很喜欢。
还没等她问出口，那坏掉脑子的人就先开了口：“他们回来不知道几点了，今天我做饭。”
程司远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钟表，他蹙了蹙眉，快七点了，是该吃饭了。
随后，她又猛地深吸一口气像是平复了心情，将礼物拿下来点，露出一点自己的脸说：“不会难过的，妈妈会记得买蛋糕给我的，况且——”
她拉长了声音，但没有继续。
程司远当然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只是见她一脸贱兮兮的表情，不用想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脸色冷了冷说：“不行，写作业去。”
他本就不是一个心冷的人，说到底周依和他的处境其实也差不多，况且还小他三岁。一直让小孩儿主动，那也太不酷了。
他顿了顿，又感觉有些难为情道：“别难过，我……我陪你过生日。”
程司远走向房间的身影顿了顿，转身问道：“所以什么？”
周依被说的有些尴尬，连着耳根也微微发烫起来。她拿起怀里的礼物挡在脸前，害羞道：“我才不是呢！司远哥哥，你笑话我！”
程司远在她身后挑了挑眉。呦，小孩儿不害怕了？
周依歪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见对方没有说话只是两只手撸了撸袖子，随后像是觉得不合适又双双放了下去，然后伸手拉下拉锁，脱了外套。
程司远见她喜欢不免松了口气，说：“喜欢就好。”
程司远一怔，他没想道这个整天只会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孩儿还有这样的心思。惊讶之余又有些心疼，不免联想到了几年前——
程司远觉得有些尴尬，他 其实也不是很会做饭，简单的快手菜他还是能应付一下的，太过复杂的他就不行了。他轻咳一声，将衣服抓在手里，说道：“我去换衣服，你去写作业吧，好了我叫你。”
周依在房间奋笔疾书，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认真，但心思却飘得无影无踪。她倒是要看看程司远会做什么饭，怎么旁观都不行了？是有什么秘方不成？
苏晴坐卧在病床上，周身的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她手上好像在刻着什么东西，“咔哒、咔哒”一声又是一声，像是不是疲倦。
他嘴角微微上扬，喉咙里似乎发出了一声轻笑，随即又摇了摇头，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第一次煮面，不知道周依怎么煮的，面都糊了全粘在锅底，锅也报废了。这下别说想让张舒欣吃口热乎的了，张舒欣回来还得收拾她的“厨余尸体”，之后周依就被下了严禁进厨房指令。
一旁拿着礼物的周依像极了受惊的小猫，听到他说让自己别难过，连忙摇头，随后又听到说要陪自己过生日，又赶紧点头。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倒把程司远都逗笑了。
周依眯起眼睛看着程司远，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说：“作业我很快就能写完，所以——”
她看着程司远的动作一脸不解，甚至觉得程司远脑子可能坏了，这忙手忙脚的是在干嘛？
“什么太好了？”
礼物被不透明的包装袋裹着，周依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拿到手里的感觉应该是毛绒玩具？
“那我就在一边站着，不打扰你。”
程司远看见她这样皱了皱眉，上前一步问道：“你还好吧。”
周依身体一震，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程司远。他叫我……依依？
见他一副认真模样，周依立马来了兴致。
他走到周依身边，俯身蹲下，声音好像也变得比之前温柔起来，说：“依依，生日快乐。”
程司远叹了口气，他突然就有种想伸手抱抱面前她的冲动。他感觉她快碎了。
说着，便把手中的礼物递给她。
他眼神柔了柔，对着周依说道：“快看看，喜欢不喜欢。”
周依上前一步，咧着嘴笑了笑，说：“所以，我能跟你一起做饭吗？”
“可今天不是你生日嘛。”
声音细若游丝，听得程司远止不住的摇头，流水像是断了线珠子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劝阻得话卡在喉咙里不管他怎么努力，终究是没能再说。
说完，还嘻嘻的笑了两声。
“妈妈，你别刻了，你快躺下休息。”幼时的程司远拉着苏晴手，声音颤抖着想要阻止她这毫无意义的动作。
周依点点头，小嘴一开一合地回道：“嗯，知道，他们好像开会去了还是什么的，好像很忙。”
她听了连连点头满心欢喜，好早之前她就想要一个毛绒玩具来着。心里这么想着，手便不停歇的去拆那系好的丝带。
说着就往自己房间走。
周依住了脚，拿着大象耳朵揉来揉去，说：“因为喜欢也不一定非要说啊，而且妈妈已经给我买很多东西了。她很累，我可以自己存钱的。”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又说：“作业马上就写完了，今天的不多。”
“不行。”
程司远喉咙微颤，轻轻发出一声低笑道：“你这是干嘛，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是点头的，拨浪鼓嘛？”
周依却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佯装无所谓道：“我很好啊，挺开心的。”
病房内，苏晴脸色苍白如纸，唇无一丝血色，好看的眉毛微微皱着，额头因疼痛时不时还有青筋凸起。她本就瘦弱，这在病魔的的折磨下更是显得病气十足。
“你不生气？”程司远问。
《昨夜惊蛰》
周依抿了抿唇，笑了一下说：“因为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知道我生日的人啊。”
周依一双眼睁得溜圆，嘴巴也不可思议地慢慢张开。什么？他说他做饭？
程司远垂眸遮住眼中的神色，心中泛起些许涟漪，他愈发觉得自己太过忽视眼前这个小孩儿了。仔细想想，她和那时的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程司远点点头，见她接过礼物腾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嗯，给你的。”
程司远听到挑了挑眉，问：“你妈妈不买给你？”
周依猛地回过神，脸“唰”的一下红了，眼睛睁的极大，慌乱地看着面前这个人，急忙伸手去接过，嘴里也是结结巴巴道：“这、这是给我的？”
终于？
他先前是有从程毅嘴里了解过张舒欣母女，虽然不多，但他也知道周依口中的“好早”是多早，“他们”又是谁。
“哇，好可爱的大象啊。”周依拿着玩偶很是开心道：“好软啊，它的眼睛也好可爱，我很喜欢。”
心脏中某个柔软处像是被人捏了一下，酸酸痛痛的，他闭了闭眼隐去眼底的苦涩，抬头对周依说道：“礼物拿了就回去写作业吧。”
程司远瞥了一眼周依，说道：“你这什么表情？”
周依眼眸下垂，本该遗忘的回忆再次席卷而来，说到最后声音也弱了几分。
趁机偷学一两招也是好的。
她嘴角的弧度微微下垂，像是苦笑道：“我知道妈妈他们很忙，顾不上我，但没关系，之前好几次我也都是一个人过的。”
程司远没有打断周依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喜欢也不一定要说嘛。
听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周依撅了撅嘴，抱着怀里的大象玩偶勒了勒，嘟囔道：“写就写，我马上就写完，看你还怎么说。”
] “！！！”
但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
一时间，她太过惊讶，完全忘记了动作，就那么呆愣愣地看着他。
没办法，哪怕她心中又再多不甘，那也只能作罢。只不过——
“啊？我为什么要生气？”周依抬眉看着程司远疑惑道：“他们忙，应该也没办法回来吧……”
早之前她和张舒欣两个人住时也一时兴起去做饭，就想着等张舒欣下班回来能吃口热乎的。但不知道是因为她年纪太小了，还是根本就没这方面的天赋。
周依眼睛一亮：“对啊！司远哥哥你居然知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真是太好了。”
九岁那年，他有了一个新相框，但却没有了妈妈。于是，他便拿着那新相框，一夜又一夜的思念。
“好早好早之前他们都不在家，如果在家也是经常吵架，后来我跟妈妈就搬出去了，那时她比现在还忙……”
然而这有秘方的人，现在却站在冰箱前翻翻这，捯饬捯饬那，到最后也只就从冰箱拿了
“嗯，知道了，我马上就写完了。”周依轻快地点了点头，刚转身往回走，突然又想到什么，顿住脚步转头说道：“司远哥哥，那我们晚上吃什么？”
“太好了，我终于有毛绒玩具喽！”
苏晴笑了笑，反手拉过程司远的手拍了拍，眼神中透着一如往常的随意与自若，说：“司远要过生日了，妈妈刻个相框送你当礼物好不好呀。”
“没、没什么。”周依回了神连忙摆手道：“就是没想到司远哥哥还会做饭，吓了一跳。”
她看向程司远笑道：“司远哥哥能陪我过生日，还送了我礼物，妈妈知道肯定很开心，我也超开心的。”
周依把那藕荷色的大象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噘了噘嘴自己的小嘴道：“当然喜欢，肯定喜欢，必然喜欢。”
四个人相处了这么久，他能感觉到张舒欣对周依上心程度，如果周依跟张舒欣要，张舒欣应该不会拒绝。既然这样，为什么是终于？
程司远见周依没反应，拿着礼物在她面前晃了晃道：“依依？”
房间里的光线暖暖的将周依的眼睛照的闪闪发光，她嘴角的笑意看得程司远有些失了神。
说着又抱着那玩偶原地转了一圈，还在原地跳了两下，看来是真的很喜欢。
还没等她问出口，那坏掉脑子的人就先开了口：“他们回来不知道几点了，今天我做饭。”
程司远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钟表，他蹙了蹙眉，快七点了，是该吃饭了。
随后，她又猛地深吸一口气像是平复了心情，将礼物拿下来点，露出一点自己的脸说：“不会难过的，妈妈会记得买蛋糕给我的，况且——”
她拉长了声音，但没有继续。
程司远当然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只是见她一脸贱兮兮的表情，不用想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脸色冷了冷说：“不行，写作业去。”
他本就不是一个心冷的人，说到底周依和他的处境其实也差不多，况且还小他三岁。一直让小孩儿主动，那也太不酷了。
他顿了顿，又感觉有些难为情道：“别难过，我……我陪你过生日。”
程司远走向房间的身影顿了顿，转身问道：“所以什么？”
周依被说的有些尴尬，连着耳根也微微发烫起来。她拿起怀里的礼物挡在脸前，害羞道：“我才不是呢！司远哥哥，你笑话我！”
程司远在她身后挑了挑眉。呦，小孩儿不害怕了？
周依歪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见对方没有说话只是两只手撸了撸袖子，随后像是觉得不合适又双双放了下去，然后伸手拉下拉锁，脱了外套。
程司远见她喜欢不免松了口气，说：“喜欢就好。”
程司远一怔，他没想道这个整天只会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孩儿还有这样的心思。惊讶之余又有些心疼，不免联想到了几年前——
程司远觉得有些尴尬，他 其实也不是很会做饭，简单的快手菜他还是能应付一下的，太过复杂的他就不行了。他轻咳一声，将衣服抓在手里，说道：“我去换衣服，你去写作业吧，好了我叫你。”
周依在房间奋笔疾书，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认真，但心思却飘得无影无踪。她倒是要看看程司远会做什么饭，怎么旁观都不行了？是有什么秘方不成？
苏晴坐卧在病床上，周身的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她手上好像在刻着什么东西，“咔哒、咔哒”一声又是一声，像是不是疲倦。
他嘴角微微上扬，喉咙里似乎发出了一声轻笑，随即又摇了摇头，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第一次煮面，不知道周依怎么煮的，面都糊了全粘在锅底，锅也报废了。这下别说想让张舒欣吃口热乎的了，张舒欣回来还得收拾她的“厨余尸体”，之后周依就被下了严禁进厨房指令。
一旁拿着礼物的周依像极了受惊的小猫，听到他说让自己别难过，连忙摇头，随后又听到说要陪自己过生日，又赶紧点头。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倒把程司远都逗笑了。
周依眯起眼睛看着程司远，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说：“作业我很快就能写完，所以——”
她看着程司远的动作一脸不解，甚至觉得程司远脑子可能坏了，这忙手忙脚的是在干嘛？
“什么太好了？”
礼物被不透明的包装袋裹着，周依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拿到手里的感觉应该是毛绒玩具？
“那我就在一边站着，不打扰你。”
程司远看见她这样皱了皱眉，上前一步问道：“你还好吧。”
周依身体一震，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程司远。他叫我……依依？
见他一副认真模样，周依立马来了兴致。
他走到周依身边，俯身蹲下，声音好像也变得比之前温柔起来，说：“依依，生日快乐。”
程司远叹了口气，他突然就有种想伸手抱抱面前她的冲动。他感觉她快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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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柔了柔，对着周依说道：“快看看，喜欢不喜欢。”
周依上前一步，咧着嘴笑了笑，说：“所以，我能跟你一起做饭吗？”
“可今天不是你生日嘛。”
声音细若游丝，听得程司远止不住的摇头，流水像是断了线珠子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劝阻得话卡在喉咙里不管他怎么努力，终究是没能再说。
说完，还嘻嘻的笑了两声。
“妈妈，你别刻了，你快躺下休息。”幼时的程司远拉着苏晴手，声音颤抖着想要阻止她这毫无意义的动作。
周依点点头，小嘴一开一合地回道：“嗯，知道，他们好像开会去了还是什么的，好像很忙。”
她听了连连点头满心欢喜，好早之前她就想要一个毛绒玩具来着。心里这么想着，手便不停歇的去拆那系好的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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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依住了脚，拿着大象耳朵揉来揉去，说：“因为喜欢也不一定非要说啊，而且妈妈已经给我买很多东西了。她很累，我可以自己存钱的。”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又说：“作业马上就写完了，今天的不多。”
“不行。”
程司远喉咙微颤，轻轻发出一声低笑道：“你这是干嘛，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是点头的，拨浪鼓嘛？”
周依却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佯装无所谓道：“我很好啊，挺开心的。”
病房内，苏晴脸色苍白如纸，唇无一丝血色，好看的眉毛微微皱着，额头因疼痛时不时还有青筋凸起。她本就瘦弱，这在病魔的的折磨下更是显得病气十足。
“你不生气？”程司远问。
《昨夜惊蛰》
周依抿了抿唇，笑了一下说：“因为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知道我生日的人啊。”
周依一双眼睁得溜圆，嘴巴也不可思议地慢慢张开。什么？他说他做饭？
程司远垂眸遮住眼中的神色，心中泛起些许涟漪，他愈发觉得自己太过忽视眼前这个小孩儿了。仔细想想，她和那时的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程司远点点头，见她接过礼物腾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嗯，给你的。”
程司远听到挑了挑眉，问：“你妈妈不买给你？”
周依猛地回过神，脸“唰”的一下红了，眼睛睁的极大，慌乱地看着面前这个人，急忙伸手去接过，嘴里也是结结巴巴道：“这、这是给我的？”
终于？
他先前是有从程毅嘴里了解过张舒欣母女，虽然不多，但他也知道周依口中的“好早”是多早，“他们”又是谁。
“哇，好可爱的大象啊。”周依拿着玩偶很是开心道：“好软啊，它的眼睛也好可爱，我很喜欢。”
心脏中某个柔软处像是被人捏了一下，酸酸痛痛的，他闭了闭眼隐去眼底的苦涩，抬头对周依说道：“礼物拿了就回去写作业吧。”
程司远瞥了一眼周依，说道：“你这什么表情？”
周依眼眸下垂，本该遗忘的回忆再次席卷而来，说到最后声音也弱了几分。
趁机偷学一两招也是好的。
她嘴角的弧度微微下垂，像是苦笑道：“我知道妈妈他们很忙，顾不上我，但没关系，之前好几次我也都是一个人过的。”
程司远没有打断周依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喜欢也不一定要说嘛。
听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周依撅了撅嘴，抱着怀里的大象玩偶勒了勒，嘟囔道：“写就写，我马上就写完，看你还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