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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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
曾经她无时无刻都在被病痛折磨，需要服用麻痹神经的药物或是克服极大的痛楚，才能够勉勉强强的使用咒力，她确实拥有着足够强大的力量，可她脆弱的身体却无法承载和释放那些力量，这从来都是她的遗憾。
她怎么，还能够活着呢？
这就是在这一刻，五条凛才终于完完全全的意识到了，面前的男人，其实来自于她曾经多年前玩过的一个开放大世界类型的游戏之中，是后期才会出现的一位剧情笔墨占比不少的反派角色。
从小到大，她不知道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躺过多少次，因此这熟悉的布景居然该死的让她感到心安。
《[原神]五条妹妹是提瓦特团宠》
他的名字是——
好了，她现在确定以及肯定了，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确实是她多年前玩过的那个游戏之中的角色多托雷，没其他的可能了，只有他才能这样一本正经的用礼貌绅士的腔调陈述出接下来要将她作为试验品和研究对象的冷血话语。
既然此刻身体已经不再疼痛，五条凛的第一反应便是尝试去调动出自己的咒力。
于是，少女努力的侧过头去，在手术台侧面光滑的金属墙壁上，依稀辨认出了自己此刻的倒影。
这里并非是东京的任何一家医院，也并非是硝子的医务室。
没错，她这一生都没有感觉这样好过。
五条凛垂下眼，发现自己苍白的手腕正被铁链栓在沉重的手术台上，她的眉头又轻轻的蹙了起来，因为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有哪家医院会这样对待病患，她刚想抬头唤人，而也正在此时，一位戴着半截面具的男人映入五条凛的眼帘。
五条凛能忍吗？
她仿佛坠入一片黑暗的海中，她的意识在其中沉浮，她已经逐渐感受不到从出生起便一直伴随着她的深入骨髓的疼痛，在这孤寂且黑暗的海洋深处，她却久违的感受到了安心。
别忘了，她的哥哥可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五条悟啊。
兄长和妹妹的身体里，流着相同血脉的相似的血液。
她尝试回应哥哥的呼唤，却根本做不到。
面具男人抬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对这个称呼呈现出了些许的惊奇，他再次笑了笑，语调礼貌，仪态绅士的……从身边的托盘上拿出了一把手术刀。
在
五条凛并没有询问出如今一些萦绕在她脑海中相当在意的问题，譬如这是哪里，哥哥在哪，而是选择去试探面前的男人。
他浅笑着说：“等会 兴许会有些疼痛，可我并不希望粗野的麻醉试剂破坏你的珍贵性与完整性，所以，深呼吸，即便是呼喊出声也并不是什么失礼的事情。”
五条凛心想，这就是死亡么？
“先生，您是医生么？”
那个面具男人的话语可以很清晰明了的被她听懂，她并不需要什么晦涩难懂的古代语言。
只不过……
多托雷扬起唇角，他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仿佛裹挟着些许蛊惑人心的力量：“别害怕，小姐。”
他仿佛相当关心自己面前少女的生命安全。
好消息，她现在在生前玩过的一个游戏之中死而复生，并且拥有了全新的身份，和一具她曾经奢望不来的健康的身体。
真正的死亡，不应当是失去了意识，停止了思考么？
在身上覆盖着的手术白布滑落之时，五条凛看到了原本是她双腿的地方，现在赫然是一条闪闪发光的人鱼的尾巴。
这个环境，她有些熟悉，她似乎正置身于一座手术台上。
是面前这个男人救了自己？
而且，为什么，从出生起就一直如影随形的陪伴着她的痛楚，已经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了呢？
“多托雷……？”
那么，究竟要在什么情况下，才会让一位曾出现在游戏中的反派角色，货真价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呢？
虽然对方戴着面具，她却能够透过那副面具，品出一种对物品甚至小猫小狗的居高临下的审视的视线，让她浑身察觉到了不适。
“放轻松，人鱼小姐。”
他发出了一声浅笑，用相当绅士优雅的语气说道：“哦？看来我们的人鱼小姐，现在已经醒了。”
无奈，咒力与她仿佛依旧隔着一层隔阂，五条凛能清晰的察觉到它在自己的身体深处翻滚涌现，却无法像在最终战役一样毫无桎梏的释放出来。
“而如果可以的话，其实我更希望你能够亲切的呼唤我为——博士。”
“你感到身体如何？是否会有哪些存在感强烈的疼痛？”他和煦且耐心的问道：“还是说，这位小姐没有完全的理解我方才这句话的含义，用这种语言与你交流并不准确，也许我该换成一些古语……”
刀尖在灯光的照射下显现出寒芒，也让五条凛下意识的眉头紧锁，意识到面前的男人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危险。
这下一语成谶，她真在最终之战之后，变成了童话传说里的人鱼公主。
只听哗啦一声，金属互相交互碰撞，发出清脆又沉闷的声响。
坏消息，在原作里面相当蔑视生命的反派多托雷这会儿正兴致勃勃的用手术刀在她的鱼尾处比划比划，似乎正在考虑应该从哪里给她拉开一道口子更好一些。
没错，游戏。
博士。
五条凛：“……”
在察觉到了这一点之后，五条凛便开始努力地尝试争夺回自己对于身体的操控权利，这个过程十分艰难，她几乎无数次要以为自己的意识要被永远封存在这片虚无黑暗的海洋中，可她最终还是成功了，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刺目的白炽灯有些晃眼，让她下意识的眯起眼眸，蹙起了眉头。
在那之后，她便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到了。
五条凛想，她需要重新思考一番自己的处境了。
可是，这样的死亡，和她想象中的死亡，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
在五条凛在意识到自己仍然活着的那一刻，她肉眼可见的欣喜了起来，她试着活动和抬起自己的双手，却察觉到了不同于曾经身体因为病痛遭受行动阻碍的另一层束缚。
“那是自然，这位可爱的人鱼小姐，你自是可以称呼我为医生。”
……
五条凛轻轻眨了眨眼。
用客观一些的角度来说，这名少女的容貌实在是非常，非常完美，简直是精致的犹如艺术品的美丽。
五条凛的双眼猛地瞪大，这一刻，她的大脑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了，她惊讶的仰头望着近在咫尺的穿着白大褂的面具男人——她想，似乎因为他没有完全身着游戏之中的服饰装扮，所以，才并未让方才刚从生死之战的她立刻反应过来。
五条凛微微眯起了眼眸，她现在的大脑很乱，老实说，她还并未从刚刚那场与诅咒之王的战役中回过神来，她对待自己那具不争气的身体实在是没什么信心，她不觉得自己可以游刃有余的在那样的招数之下全身而退，就算是硝子面对她那样的伤势当场救治，怕是也不能将她从死线救回。
可是现在，她感觉身体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仿佛她本身只缺少那么一个契机，便能够畅通无阻的使用出术式。
男人拥有着浅蓝色的长发，他的上半张脸都被面具挡住，虽然只能只看到男人下颌线那边如同刀劈斧刻出来的轮廓，和他微微扬起的唇瓣，却不难猜测这幅面具所遮挡的，不会是一张难看的脸。
哥哥他现在还好吗么？大家已经打赢宿傩了吗？自己这是在哪儿？站在她面前这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喊自己人鱼小姐？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该死的眼熟，可她又不太记得自己究竟在哪儿见过他。
“原来如此，这实在是个好消息呢，人鱼小姐。”男人轻轻的笑了笑，他的声音富有磁性，像是大提琴的演奏曲：“我很抱歉，因为将你带到这里的那些家伙的下手实在是没轻没重，如果你受伤了的话，我想我会很困扰的。”
少女拥有着一头灿金色的微卷长发，长发披散垂落到了台面之下，蓝色的眼眸静谧的宛若深海，除去与哥哥别无二致的发色有所改变之外，她的面容倒是与曾经的自己一致，只不过比起那时病态的瘦削与苍白，增添了几分鲜活的生气。
而且……
还是说……她还没有死去？
五条凛张开嘴，在处理清楚现况之前，她决定先与面前这人交流：“我现在感觉很好，完全不疼。”
他微微俯下身，这让他与五条凛之间的距离又显得近了一些，事实上，虽然他刚刚说的明明是一句十分绅士守礼的话语，但是不知为何，五条凛总觉得毛毛的，无论是这个眼熟但陌生的白大褂面具男人，还是这个手术台，还是她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人的气息的情况，都让她觉得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我……”
面前的多托雷，也绝不是什么恶作剧的cosplay。
只要他想的话，这具似乎从未在这个大陆出现过的神秘生物的面纱很快就会被他一一揭开，而解密的方式也十分简单，只需要一点小小的科学研究，仅此而已。
她……已经不感到疼痛了？
眼见面前的少女一字一句呢喃出了他如今会使用的姓名，多托雷有些惊讶，毕竟他方才在自我介绍时可并未提及这一点，而这位人鱼少女自从被他的手下带过来直到现在为止，都是昏迷不醒的状态，想来他的下属们也并没有对他直呼其名的胆量。
她究竟是拥有读心和窥见真相的能力，还是说，这位小姐实则拥有更多的秘密呢？
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的讶异罢了。
] “医生？”
曾经她无时无刻都在被病痛折磨，需要服用麻痹神经的药物或是克服极大的痛楚，才能够勉勉强强的使用咒力，她确实拥有着足够强大的力量，可她脆弱的身体却无法承载和释放那些力量，这从来都是她的遗憾。
她怎么，还能够活着呢？
这就是在这一刻，五条凛才终于完完全全的意识到了，面前的男人，其实来自于她曾经多年前玩过的一个开放大世界类型的游戏之中，是后期才会出现的一位剧情笔墨占比不少的反派角色。
从小到大，她不知道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躺过多少次，因此这熟悉的布景居然该死的让她感到心安。
《[原神]五条妹妹是提瓦特团宠》
他的名字是——
好了，她现在确定以及肯定了，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确实是她多年前玩过的那个游戏之中的角色多托雷，没其他的可能了，只有他才能这样一本正经的用礼貌绅士的腔调陈述出接下来要将她作为试验品和研究对象的冷血话语。
既然此刻身体已经不再疼痛，五条凛的第一反应便是尝试去调动出自己的咒力。
于是，少女努力的侧过头去，在手术台侧面光滑的金属墙壁上，依稀辨认出了自己此刻的倒影。
这里并非是东京的任何一家医院，也并非是硝子的医务室。
没错，她这一生都没有感觉这样好过。
五条凛垂下眼，发现自己苍白的手腕正被铁链栓在沉重的手术台上，她的眉头又轻轻的蹙了起来，因为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有哪家医院会这样对待病患，她刚想抬头唤人，而也正在此时，一位戴着半截面具的男人映入五条凛的眼帘。
五条凛能忍吗？
她仿佛坠入一片黑暗的海中，她的意识在其中沉浮，她已经逐渐感受不到从出生起便一直伴随着她的深入骨髓的疼痛，在这孤寂且黑暗的海洋深处，她却久违的感受到了安心。
别忘了，她的哥哥可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五条悟啊。
兄长和妹妹的身体里，流着相同血脉的相似的血液。
她尝试回应哥哥的呼唤，却根本做不到。
面具男人抬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对这个称呼呈现出了些许的惊奇，他再次笑了笑，语调礼貌，仪态绅士的……从身边的托盘上拿出了一把手术刀。
在
五条凛并没有询问出如今一些萦绕在她脑海中相当在意的问题，譬如这是哪里，哥哥在哪，而是选择去试探面前的男人。
他浅笑着说：“等会 兴许会有些疼痛，可我并不希望粗野的麻醉试剂破坏你的珍贵性与完整性，所以，深呼吸，即便是呼喊出声也并不是什么失礼的事情。”
五条凛心想，这就是死亡么？
“先生，您是医生么？”
那个面具男人的话语可以很清晰明了的被她听懂，她并不需要什么晦涩难懂的古代语言。
只不过……
多托雷扬起唇角，他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仿佛裹挟着些许蛊惑人心的力量：“别害怕，小姐。”
他仿佛相当关心自己面前少女的生命安全。
好消息，她现在在生前玩过的一个游戏之中死而复生，并且拥有了全新的身份，和一具她曾经奢望不来的健康的身体。
真正的死亡，不应当是失去了意识，停止了思考么？
在身上覆盖着的手术白布滑落之时，五条凛看到了原本是她双腿的地方，现在赫然是一条闪闪发光的人鱼的尾巴。
这个环境，她有些熟悉，她似乎正置身于一座手术台上。
是面前这个男人救了自己？
而且，为什么，从出生起就一直如影随形的陪伴着她的痛楚，已经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了呢？
“多托雷……？”
那么，究竟要在什么情况下，才会让一位曾出现在游戏中的反派角色，货真价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呢？
虽然对方戴着面具，她却能够透过那副面具，品出一种对物品甚至小猫小狗的居高临下的审视的视线，让她浑身察觉到了不适。
“放轻松，人鱼小姐。”
他发出了一声浅笑，用相当绅士优雅的语气说道：“哦？看来我们的人鱼小姐，现在已经醒了。”
无奈，咒力与她仿佛依旧隔着一层隔阂，五条凛能清晰的察觉到它在自己的身体深处翻滚涌现，却无法像在最终战役一样毫无桎梏的释放出来。
“而如果可以的话，其实我更希望你能够亲切的呼唤我为——博士。”
“你感到身体如何？是否会有哪些存在感强烈的疼痛？”他和煦且耐心的问道：“还是说，这位小姐没有完全的理解我方才这句话的含义，用这种语言与你交流并不准确，也许我该换成一些古语……”
刀尖在灯光的照射下显现出寒芒，也让五条凛下意识的眉头紧锁，意识到面前的男人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危险。
这下一语成谶，她真在最终之战之后，变成了童话传说里的人鱼公主。
只听哗啦一声，金属互相交互碰撞，发出清脆又沉闷的声响。
坏消息，在原作里面相当蔑视生命的反派多托雷这会儿正兴致勃勃的用手术刀在她的鱼尾处比划比划，似乎正在考虑应该从哪里给她拉开一道口子更好一些。
没错，游戏。
博士。
五条凛：“……”
在察觉到了这一点之后，五条凛便开始努力地尝试争夺回自己对于身体的操控权利，这个过程十分艰难，她几乎无数次要以为自己的意识要被永远封存在这片虚无黑暗的海洋中，可她最终还是成功了，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刺目的白炽灯有些晃眼，让她下意识的眯起眼眸，蹙起了眉头。
在那之后，她便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到了。
五条凛想，她需要重新思考一番自己的处境了。
可是，这样的死亡，和她想象中的死亡，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
在五条凛在意识到自己仍然活着的那一刻，她肉眼可见的欣喜了起来，她试着活动和抬起自己的双手，却察觉到了不同于曾经身体因为病痛遭受行动阻碍的另一层束缚。
“那是自然，这位可爱的人鱼小姐，你自是可以称呼我为医生。”
……
五条凛轻轻眨了眨眼。
用客观一些的角度来说，这名少女的容貌实在是非常，非常完美，简直是精致的犹如艺术品的美丽。
五条凛的双眼猛地瞪大，这一刻，她的大脑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了，她惊讶的仰头望着近在咫尺的穿着白大褂的面具男人——她想，似乎因为他没有完全身着游戏之中的服饰装扮，所以，才并未让方才刚从生死之战的她立刻反应过来。
五条凛微微眯起了眼眸，她现在的大脑很乱，老实说，她还并未从刚刚那场与诅咒之王的战役中回过神来，她对待自己那具不争气的身体实在是没什么信心，她不觉得自己可以游刃有余的在那样的招数之下全身而退，就算是硝子面对她那样的伤势当场救治，怕是也不能将她从死线救回。
可是现在，她感觉身体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仿佛她本身只缺少那么一个契机，便能够畅通无阻的使用出术式。
男人拥有着浅蓝色的长发，他的上半张脸都被面具挡住，虽然只能只看到男人下颌线那边如同刀劈斧刻出来的轮廓，和他微微扬起的唇瓣，却不难猜测这幅面具所遮挡的，不会是一张难看的脸。
哥哥他现在还好吗么？大家已经打赢宿傩了吗？自己这是在哪儿？站在她面前这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喊自己人鱼小姐？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该死的眼熟，可她又不太记得自己究竟在哪儿见过他。
“原来如此，这实在是个好消息呢，人鱼小姐。”男人轻轻的笑了笑，他的声音富有磁性，像是大提琴的演奏曲：“我很抱歉，因为将你带到这里的那些家伙的下手实在是没轻没重，如果你受伤了的话，我想我会很困扰的。”
少女拥有着一头灿金色的微卷长发，长发披散垂落到了台面之下，蓝色的眼眸静谧的宛若深海，除去与哥哥别无二致的发色有所改变之外，她的面容倒是与曾经的自己一致，只不过比起那时病态的瘦削与苍白，增添了几分鲜活的生气。
而且……
还是说……她还没有死去？
五条凛张开嘴，在处理清楚现况之前，她决定先与面前这人交流：“我现在感觉很好，完全不疼。”
他微微俯下身，这让他与五条凛之间的距离又显得近了一些，事实上，虽然他刚刚说的明明是一句十分绅士守礼的话语，但是不知为何，五条凛总觉得毛毛的，无论是这个眼熟但陌生的白大褂面具男人，还是这个手术台，还是她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人的气息的情况，都让她觉得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我……”
面前的多托雷，也绝不是什么恶作剧的cosplay。
只要他想的话，这具似乎从未在这个大陆出现过的神秘生物的面纱很快就会被他一一揭开，而解密的方式也十分简单，只需要一点小小的科学研究，仅此而已。
她……已经不感到疼痛了？
眼见面前的少女一字一句呢喃出了他如今会使用的姓名，多托雷有些惊讶，毕竟他方才在自我介绍时可并未提及这一点，而这位人鱼少女自从被他的手下带过来直到现在为止，都是昏迷不醒的状态，想来他的下属们也并没有对他直呼其名的胆量。
她究竟是拥有读心和窥见真相的能力，还是说，这位小姐实则拥有更多的秘密呢？
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的讶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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