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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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的人从众中，金璇兴高采烈，“看！快看！看那个！看这个！哇！牛逼！好看！”
好吧，本地人还是了不起的——练完琴的金璇走出宿舍，就看到肖时钦瘫在沙发上，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他的面前摆着一堆塑料袋，里面全是W市本地小吃，队友们都围在那边吃吃喝喝。所以有车也确实是了不起，他要不是有车，肯定带不过来那么多东西。
“Q市靠海，是海洋性气候。”张新杰的语气像是个好学生在回答老师的问题。
金璇‘嘶’了一声，“这位师弟……还是师妹，多大了？”
“好好好你不冷。帮我拿一下围巾，我很热，衣服穿多了。”金璇确信他是在嘴硬——他从小就这样。小时候他经常因为穿衣服的事情和金璇攀比：即使降温了，也一定要在金璇换上长裤之后他才愿意穿长裤、在金璇换上毛衣之后他才愿意穿毛衣，生怕因为怕冷而显得不够男子汉、不像个做哥哥的样子。也不知道小小年纪哪里学来的这种大男子主义。
“不就是狂剑么。”金璇眼睛都没睁，看起来整个人都困得不行；但是她的话语还是一样的锐气十足。“我可以打近战。我这个假期可是做了特训，不管是横刀还是落花狼藉，没在怕的。”
“你信吗？”
金璇于是也蹭了过去，从袋子里摸了个鸭翅就开始啃。一边啃还一边用手在肖时钦面前挥了挥，“嘿，想什么呢？我吃你个鸭翅！”
“我不信。”
但金璇的地理已经全部还给老师了。重复了一句“海洋性气候”，装出一副‘原来如此，我懂了’的样子，其实张新杰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整个人都迷茫极了。
“师弟。和我们刚开始学琴的时间一样，还没桌子高呢。”
不过——
“我不是要说游戏的事……”肖时钦欲哭无泪，“而且也不见得我们一说游戏就要吵起来。”
但金璇却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是意识到有视线在她身上逡巡——正如肖时钦所知的，她是非常敏感的选手。并且敏锐的发现了目光的来源。在这一刻，她想起了之前肖时钦的欲言又止。于是主动开口询问，“你之前想说什么？这一轮对越云的比赛？还是下一轮对百花的比赛？”
“你等会儿。”金璇制止了他的行为，“等我吃完，然后我们下楼去讨论。要不然一会儿吵起来，又得连累回风哥。”
金璇不太开心。回去的路上，张新杰不得不请她吃糖葫芦以示赔罪。
‘我好像真的有点变态了。’第三次假借看右后视镜的机会让自己的目光扫过金璇的肖时钦这样想着。‘不行，这太明显了。金璇非常敏锐，我会被看穿的……’
“嗯，还有黄少和轩哥。一个假期都快打吐了。现在看到拿剑的角色就想给他一扫帚。”
车后排的大家也不说话了，车内一时间宁静极了，仿佛后面根本就没坐着人似的。
“我那时候比桌子高。有照片为证的。”金璇严正声明。
肖时钦感觉自己大约是最憋屈的战队队长。不可能有人比 他还憋屈了，不可能！
金璇：本地人了不起啊？！有车了不起啊？！
“刘哥发的，说他们拍得好，明年我们可以照这个拍。”金璇吐槽道，“他也不想想，这个天在W市穿风衣，一准连鼻涕都冻出来。我说还不如照着霸图的拍，纯室内，暖和。”
肖时钦由衷享受着这种宁静。
张新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不时带着她往旁边让一下、避免被汹涌的人潮挤到。金璇就在他的身边欢呼雀跃。烟花一束一束地升空，人群中的气氛也愈加热烈，烟花爆裂的轰鸣声中，天空也染成了五彩斑斓的红。
老老实实坐在后座上、上车之后一句话也没说的狂剑士选手彭斯年默默地抖了抖。
憋屈的战队队长不仅被队员们勒令闭嘴，还要充当司机。因为不止柳回风一个人要去超市，金璇也想去——她的零食储备已经降到了最低限度。就连刚进门的彭斯年也点头，说他要去超市买抽纸。
在这样的宁静中，他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躁动的思绪仿佛都离他远去了似的。他无限希望这一刻能够延长。
“N市和S市好像也差不多。”金璇数着小伙伴们所在的城市，“好像就G市最暖和。黄少说他们最冷的天也就一件薄羽绒。你看他们的贺岁Vlog，全都风衣出街——”
“假期很努力嘛。跟谁练的？吴羽策？”肖时钦问。
“不，不用……别垫脚，人太多了，危险。”红色的围巾下，张新杰的声音也显得瓮声瓮气的，他的脸在红围巾的映衬下显得有点更红了，“我不冷。”
车外的风景一幕幕闪过。后座上有三个亮着的手机屏幕。但在那一瞬间，他真的只能感知到坐在副驾驶上坐姿笔挺、双目微阖的那个人。仿佛有一个结界把他们和别人隔绝开来了；而在结界中，一切都是绝对安宁的，如同梦幻一般。
“那是个茶几。”张新杰实事求是地反驳。脖子上还围着金璇的红围巾。
所以最后三个男生挤挤挨挨地坐在后面，金璇则坐在副驾驶上研究着她的零食清单。
“我去找你吧。”金璇想了想，“过年也得去拜访一下张老师。不过他消气了吗？”想想张老师的铁面，金璇还是有点害怕。当年张老师可是对她寄予厚望啊——
仿佛车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似的。
“你还看他们的贺岁Vlog？”张新杰诧异极了。除了粉丝，谁会关心那玩意啊？
夜空中，烟花一朵一朵地绽放。
“哪天走？”他把一串糖葫芦递给金璇。
“有点太兴奋了。”金璇嘿嘿笑了一下，解开了自己的围巾，踮起脚试图把围巾围在张新杰的脖子上。
柳回风看看金璇。
“初三。”想到假期很快就要结束，金璇的情绪不免有些低落，“我们初四就开始正式训练了。我本来还说不一定能买到票，结果队里帮忙把票都订好了，中午的飞机。”
“风吹的。”张新杰推了推眼镜。那一瞬间，又是一束烟花在轰鸣中升空，璀璨的烟火照亮了彼此的脸孔。于是，他也若无其事地开口，“你的脸也是红的。”
金璇看看柳回风。
“所以冬天会比家里暖和。”张新杰平铺直叙。
“咦，你脸红了！”烟花秀中，金璇若有所感，扭过脸来惊奇地看着他。
金璇这下听懂了，连连点头。“其实W市比家里更南。但我感觉W市更冷。”
“那就开车去。”肖时钦拍板决定。他看了一眼心宽体胖的柳回风，四个人出门的话，肯定是照顾他坐副驾。想到这里，肖时钦眼珠一转，“学才？去吗？正好一车五个人。”
“对，最好等我先跑路。我马上就要跑路了，我要去超市里买点东西……等你们吵完了我再回来。”柳回风一边啃着鸭脖一边大点其头。
自然地，他的脸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
“嗯，是……”肖时钦慌忙回应，不敢再看她了，开始胡编乱造，并且越编越顺口，显得很有道理似的。“这两支队伍的核心都是狂剑士。我们的阵容偏远程，是有点被克制的，又是客场……”
肖时钦：等会儿？轩哥？谁？郑轩？他也加入了魏前辈师徒全家桶？诶不对，说是拿剑的角色，所以是李轩？等会儿，假期前他不还是不讲义气的虚空李队吗？
“我就不去了吧，帮我带一箱牛奶回来就行……好好好我去我去。”在肖时钦如春风般和善温暖的目光下，方学才从善如流地改变了主意。
金璇惊愕扭头，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感觉张老师这次也……嗯，不行，毕竟是亲爹和亲老师。还是祝愿他能如愿以偿，能够亲手启蒙出一个一流的小提琴手吧。
整个人突出一个语无伦次。
所以金璇习以为常地哄着他。当然，由于身高的差距，金璇实在没办法帮他整理好围巾。于是很快就放弃了，看着张新杰自己往脖子上缠着围巾。看着看着，忽然问道，“Q市冷还是家里冷？”
张新杰一下子就笑了，也不知道在笑什么——说不定就是在笑她怼了刘哥。虽然他连连否认，但是金璇并不认可：就算隔着围巾，她也能看出来他在笑！
《[全职]名为麻瓜的魔法少女能赢得荣耀桂冠吗》
肖时钦把车停在了俱乐部楼下。他是吃完晚饭之后才从家里出发的，因此自然又是到得最迟的几名选手之一。反正每次集合，这几个本地人总是一个比一个晚，让金璇这样的外地选手非常羡慕。金璇毫不怀疑，要是肖时钦能像张新杰起得那么早，他肯定要拖到初四早上训练开始前最后一刻才来。
“放心。他早就消气了，我都没听他的、跑去打游戏了，何况是你。”张新杰推了一下眼镜，“而且他已经找到了新的寄托，据说那孩子天赋十倍于你我，将来肯定能上央音……”
“你吃你吃！”肖时钦这才从《梁祝》的旋律中回过神来，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三天后——
“南方的冷空气是魔法攻击。”张新杰笑道。
“我也是中午的飞机，到时候我过来找你，一起去机场。”张新杰点点头。
但他只坚持了几秒钟。几秒之后他的目光就又一次划过了金璇被帽子和围巾包裹着的侧脸。路灯、车灯，还有一些别的什么的光线透过了车窗，给车内染上了一层昏黄。像一张老照片，唯一鲜活的颜色就是那条红围巾。
于是两个人同时目视肖时钦，“你先闭嘴，等我们吃完了再说。”
] 下面的人从众中，金璇兴高采烈，“看！快看！看那个！看这个！哇！牛逼！好看！”
好吧，本地人还是了不起的——练完琴的金璇走出宿舍，就看到肖时钦瘫在沙发上，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他的面前摆着一堆塑料袋，里面全是W市本地小吃，队友们都围在那边吃吃喝喝。所以有车也确实是了不起，他要不是有车，肯定带不过来那么多东西。
“Q市靠海，是海洋性气候。”张新杰的语气像是个好学生在回答老师的问题。
金璇‘嘶’了一声，“这位师弟……还是师妹，多大了？”
“好好好你不冷。帮我拿一下围巾，我很热，衣服穿多了。”金璇确信他是在嘴硬——他从小就这样。小时候他经常因为穿衣服的事情和金璇攀比：即使降温了，也一定要在金璇换上长裤之后他才愿意穿长裤、在金璇换上毛衣之后他才愿意穿毛衣，生怕因为怕冷而显得不够男子汉、不像个做哥哥的样子。也不知道小小年纪哪里学来的这种大男子主义。
“不就是狂剑么。”金璇眼睛都没睁，看起来整个人都困得不行；但是她的话语还是一样的锐气十足。“我可以打近战。我这个假期可是做了特训，不管是横刀还是落花狼藉，没在怕的。”
“你信吗？”
金璇于是也蹭了过去，从袋子里摸了个鸭翅就开始啃。一边啃还一边用手在肖时钦面前挥了挥，“嘿，想什么呢？我吃你个鸭翅！”
“我不信。”
但金璇的地理已经全部还给老师了。重复了一句“海洋性气候”，装出一副‘原来如此，我懂了’的样子，其实张新杰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整个人都迷茫极了。
“师弟。和我们刚开始学琴的时间一样，还没桌子高呢。”
不过——
“我不是要说游戏的事……”肖时钦欲哭无泪，“而且也不见得我们一说游戏就要吵起来。”
但金璇却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是意识到有视线在她身上逡巡——正如肖时钦所知的，她是非常敏感的选手。并且敏锐的发现了目光的来源。在这一刻，她想起了之前肖时钦的欲言又止。于是主动开口询问，“你之前想说什么？这一轮对越云的比赛？还是下一轮对百花的比赛？”
“你等会儿。”金璇制止了他的行为，“等我吃完，然后我们下楼去讨论。要不然一会儿吵起来，又得连累回风哥。”
金璇不太开心。回去的路上，张新杰不得不请她吃糖葫芦以示赔罪。
‘我好像真的有点变态了。’第三次假借看右后视镜的机会让自己的目光扫过金璇的肖时钦这样想着。‘不行，这太明显了。金璇非常敏锐，我会被看穿的……’
“嗯，还有黄少和轩哥。一个假期都快打吐了。现在看到拿剑的角色就想给他一扫帚。”
车后排的大家也不说话了，车内一时间宁静极了，仿佛后面根本就没坐着人似的。
“我那时候比桌子高。有照片为证的。”金璇严正声明。
肖时钦感觉自己大约是最憋屈的战队队长。不可能有人比 他还憋屈了，不可能！
金璇：本地人了不起啊？！有车了不起啊？！
“刘哥发的，说他们拍得好，明年我们可以照这个拍。”金璇吐槽道，“他也不想想，这个天在W市穿风衣，一准连鼻涕都冻出来。我说还不如照着霸图的拍，纯室内，暖和。”
肖时钦由衷享受着这种宁静。
张新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不时带着她往旁边让一下、避免被汹涌的人潮挤到。金璇就在他的身边欢呼雀跃。烟花一束一束地升空，人群中的气氛也愈加热烈，烟花爆裂的轰鸣声中，天空也染成了五彩斑斓的红。
老老实实坐在后座上、上车之后一句话也没说的狂剑士选手彭斯年默默地抖了抖。
憋屈的战队队长不仅被队员们勒令闭嘴，还要充当司机。因为不止柳回风一个人要去超市，金璇也想去——她的零食储备已经降到了最低限度。就连刚进门的彭斯年也点头，说他要去超市买抽纸。
在这样的宁静中，他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躁动的思绪仿佛都离他远去了似的。他无限希望这一刻能够延长。
“N市和S市好像也差不多。”金璇数着小伙伴们所在的城市，“好像就G市最暖和。黄少说他们最冷的天也就一件薄羽绒。你看他们的贺岁Vlog，全都风衣出街——”
“假期很努力嘛。跟谁练的？吴羽策？”肖时钦问。
“不，不用……别垫脚，人太多了，危险。”红色的围巾下，张新杰的声音也显得瓮声瓮气的，他的脸在红围巾的映衬下显得有点更红了，“我不冷。”
车外的风景一幕幕闪过。后座上有三个亮着的手机屏幕。但在那一瞬间，他真的只能感知到坐在副驾驶上坐姿笔挺、双目微阖的那个人。仿佛有一个结界把他们和别人隔绝开来了；而在结界中，一切都是绝对安宁的，如同梦幻一般。
“那是个茶几。”张新杰实事求是地反驳。脖子上还围着金璇的红围巾。
所以最后三个男生挤挤挨挨地坐在后面，金璇则坐在副驾驶上研究着她的零食清单。
“我去找你吧。”金璇想了想，“过年也得去拜访一下张老师。不过他消气了吗？”想想张老师的铁面，金璇还是有点害怕。当年张老师可是对她寄予厚望啊——
仿佛车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似的。
“你还看他们的贺岁Vlog？”张新杰诧异极了。除了粉丝，谁会关心那玩意啊？
夜空中，烟花一朵一朵地绽放。
“哪天走？”他把一串糖葫芦递给金璇。
“有点太兴奋了。”金璇嘿嘿笑了一下，解开了自己的围巾，踮起脚试图把围巾围在张新杰的脖子上。
柳回风看看金璇。
“初三。”想到假期很快就要结束，金璇的情绪不免有些低落，“我们初四就开始正式训练了。我本来还说不一定能买到票，结果队里帮忙把票都订好了，中午的飞机。”
“风吹的。”张新杰推了推眼镜。那一瞬间，又是一束烟花在轰鸣中升空，璀璨的烟火照亮了彼此的脸孔。于是，他也若无其事地开口，“你的脸也是红的。”
金璇看看柳回风。
“所以冬天会比家里暖和。”张新杰平铺直叙。
“咦，你脸红了！”烟花秀中，金璇若有所感，扭过脸来惊奇地看着他。
金璇这下听懂了，连连点头。“其实W市比家里更南。但我感觉W市更冷。”
“那就开车去。”肖时钦拍板决定。他看了一眼心宽体胖的柳回风，四个人出门的话，肯定是照顾他坐副驾。想到这里，肖时钦眼珠一转，“学才？去吗？正好一车五个人。”
“对，最好等我先跑路。我马上就要跑路了，我要去超市里买点东西……等你们吵完了我再回来。”柳回风一边啃着鸭脖一边大点其头。
自然地，他的脸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
“嗯，是……”肖时钦慌忙回应，不敢再看她了，开始胡编乱造，并且越编越顺口，显得很有道理似的。“这两支队伍的核心都是狂剑士。我们的阵容偏远程，是有点被克制的，又是客场……”
肖时钦：等会儿？轩哥？谁？郑轩？他也加入了魏前辈师徒全家桶？诶不对，说是拿剑的角色，所以是李轩？等会儿，假期前他不还是不讲义气的虚空李队吗？
“我就不去了吧，帮我带一箱牛奶回来就行……好好好我去我去。”在肖时钦如春风般和善温暖的目光下，方学才从善如流地改变了主意。
金璇惊愕扭头，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感觉张老师这次也……嗯，不行，毕竟是亲爹和亲老师。还是祝愿他能如愿以偿，能够亲手启蒙出一个一流的小提琴手吧。
整个人突出一个语无伦次。
所以金璇习以为常地哄着他。当然，由于身高的差距，金璇实在没办法帮他整理好围巾。于是很快就放弃了，看着张新杰自己往脖子上缠着围巾。看着看着，忽然问道，“Q市冷还是家里冷？”
张新杰一下子就笑了，也不知道在笑什么——说不定就是在笑她怼了刘哥。虽然他连连否认，但是金璇并不认可：就算隔着围巾，她也能看出来他在笑！
《[全职]名为麻瓜的魔法少女能赢得荣耀桂冠吗》
肖时钦把车停在了俱乐部楼下。他是吃完晚饭之后才从家里出发的，因此自然又是到得最迟的几名选手之一。反正每次集合，这几个本地人总是一个比一个晚，让金璇这样的外地选手非常羡慕。金璇毫不怀疑，要是肖时钦能像张新杰起得那么早，他肯定要拖到初四早上训练开始前最后一刻才来。
“放心。他早就消气了，我都没听他的、跑去打游戏了，何况是你。”张新杰推了一下眼镜，“而且他已经找到了新的寄托，据说那孩子天赋十倍于你我，将来肯定能上央音……”
“你吃你吃！”肖时钦这才从《梁祝》的旋律中回过神来，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三天后——
“南方的冷空气是魔法攻击。”张新杰笑道。
“我也是中午的飞机，到时候我过来找你，一起去机场。”张新杰点点头。
但他只坚持了几秒钟。几秒之后他的目光就又一次划过了金璇被帽子和围巾包裹着的侧脸。路灯、车灯，还有一些别的什么的光线透过了车窗，给车内染上了一层昏黄。像一张老照片，唯一鲜活的颜色就是那条红围巾。
于是两个人同时目视肖时钦，“你先闭嘴，等我们吃完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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