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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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娜只能闭上眼睛捂上耳朵，不去听他们激昂的语调，只是不停尝试和萨博取得沟通。
这声莉娜在周围传开，顿时吸引了几个人的注意。一个小个子山贼迅速转过身，他眼中的震惊悲痛还没消失，在看见自己认识的莉娜，迅速反应过来她准备做什么。
“你去哪里？”一个声音叫住了莉娜，她侧过脸，刚刚还睡着的艾斯已经站了起来，他的手中握着一根铁管，显然是同样准备前去查看情况。
“住手！快住手！莉娜！”帽子店主大惊失色，他太清楚这孩子想要干什么了，但是那可是天龙人啊，不可能成功的！只会白白送命啊！
“意图袭击天龙人，必须射杀。”
艾斯猛地站起来，大声喊着，“萨博需要帮忙，我怎么可能唔唔——”
莉娜猛然从高处跃下，脚尖稳稳地踩在稍远处的一根树枝上，随后借着地形优势，大跨步在树枝上跳跃。这还是她从萨博他们那里学来的赶路方式。
他们原本就距离天人准备登陆的位置很近，这周围聚集了许多维护治安的士兵，他们很快就注意到莉娜的动静，瞬间有好几个人将枪口对准了她。
时间过得很快，几天后的一个清晨，莉娜刚从睡梦中醒来，就听见此起彼伏的烟花声。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视线落到靠着墙休息的艾斯脸上，才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
耳边的清净终于让达旦舒服了点，她咬着烟，用手支撑着脸颊，作为山贼的老大，她怎么可以把担忧写在脸上。
跑到一处开阔的山巅时，莉娜下意识看向一望无际的海域，在这个角度，她比那些站在港口迎接的贵族们更早看见，远处海面上逐渐清晰的船影。
我会让这面海贼旗被所有人记在心里的！】
“喂队长！那不是艾弗里家的莉娜吗？！”
诶？我才不要当艾斯的航海士呢，既然要出海，当然是要当船长啦！
“老大，你说等把萨博找回来以后，是不是得搬家啊，他的贵族父亲很不好惹的样子。”
“哼！一个小医生就想管我！”虽然达旦这么说着，找打火机的动作还是停止了。她也没有进屋，就这么叼着烟干坐在门前堆放的柴火堆上，眼睛紧盯着唯一能通往这里的小道。
士兵们迅速地沟通了两秒，没有时间让他们犹豫了，带队的士兵举起了自己的枪。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崭新的望远镜成为了崭新废品终点站的第一件报废物品。
“莉娜？孩子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个苍老的声音震惊地呼喊了一声，他看着捂着脸浑身剧烈颤抖的莉娜，又看了看远处被击碎的小渔船，脸色骤变。
“莉娜那个家伙跑去哪里了？！”
“喂！”那个贵族大怒，伸手就要给莉娜一个教训，却在看到那碎发下令人窒息的眼神时，呼吸一顿。随口丢下一句自己的护卫不在身边，之后算账，就匆匆挤入人群不见踪影了。
“什么？！”达旦挥开马古拉，自己进到屋里转了一圈，除了睡眼惺忪的路飞，屋里根本没有小孩子的身影。
孩子的身体轻飘飘的，即使是艾斯也一样。莉娜轻轻地把艾斯抱起来，四处看了看，最后像是捆烤全羊一样，把他绑在了晾衣架上。
“老大——！”结果安静了几秒没到，马古拉又一次冲了出来，这一嗓门终于让达旦的怒气濒临极限，她圆瞪着眼睛，张嘴就准备开骂。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
“啊啊……”完全无法忍耐的泪水顺着莉娜的眼眶滚下，她的视线看向老人，唇齿轻启，最后却无法发出一声哭泣。那样哽咽的绝望让帽子店主一瞬间也心生胆怯，就在他迟疑的两秒，莉娜连一点让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径直朝那个方向冲过去。
“抱歉啊。”原本就受伤了，还被自己敲了一下后脑勺。莉娜很是心虚地抬手摸了摸艾斯的头，被她砸过的地方已经肿起了一个包，她小声道歉，随后头也不回地跑向城镇的方向。
还没说完的话都被突然涌上来的眩晕感打断了，艾斯忍了半天，才没有当场吐出来。
要快些！
现在整个城镇里所有人都活跃在准备欢迎天人的盛会上，如果萨博还有点思考能力，就不会选则在这个时候跑出来。
“小丫头去找萨博了，我已经派了多古拉去看看情况，你就老老实实待着吧。”达旦不遵循医嘱地叼着一支烟，正四处找打火机，“你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就算是过去也只是添麻烦。”
“老大！不好了，哪里都找不到艾斯！他应该是从楼顶的破洞跑掉了！”
莉娜站在洁白的台阶上，她的周围挤满了围观的居民，他们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而窃窃私语。
一艘渔船，挂着海贼旗和天龙人的船只擦肩而过，被当场击沉。
“给我闭嘴，滚去照顾艾斯去！”达旦忍无可忍地怒了，她的脸黑得如同修罗，把多古拉吓得猛然一缩，赶忙点点头不敢再打扰她了。
“老大，你担不担心他们的——”
马古拉了然地笑了笑，他站在达旦身侧，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还有老大，你也是，医生都说了不要再抽烟了。会影响伤口愈合哦。”
艾斯在一阵摇动中睁开眼睛，后脑勺的疼痛让他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甚至还有些想吐。
——————
“天龙人的船就要到了。”莉娜的喉咙有些发紧，“几乎所有人都会去岸边迎接。”
莉娜跌跌撞撞地朝前走去，视野逐渐开阔起来，她走到了最前面，顺手抢过了一位贵族的望远镜。
然而此刻那些枪支根本就没有进入莉娜的眼里，她的视线始终紧盯着逐渐靠近的船只，汹涌的疯狂和恨意全部变成泪水，从她的脸上流过。
虽然心中总有种不安和愧疚，像是什么事情自己还没有解开心结，但如今这个情况，由不得莉娜再去思考更多。
那个设计，曾经有个戴帽子的孩子，得意地笑着，给她展示自己的设计成果。
周围的人并不都能认出她来，自认为优雅的人们看见披头散发穿着破旧长裤的莉娜，纷纷让出了一点位置，不想和她有接触。
然而凭借多古拉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拉住莉娜，她带着脚上的人，速度甚至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这推论比莉娜模糊的劝阻更有效果，艾斯虽然不满意，但还是决定暂时不移动，在这里好好养伤。
“没事吧艾斯？”马古拉小心地护着艾斯，不让他摔倒，下一秒就被揪住了衣服。
山贼之家嘈杂的声音惊扰了周围栖息的鸟类，它们惊慌地四散飞起，努力前进中的艾斯回头看了一眼，用手擦了下脸上沾满木屑有些发痒的位置，随即毫不犹豫地向城镇的地方走去。
“别动了艾斯，我看你后脑勺伤的挺重的，一时半会可能都走不了路了。”马古拉还是努力劝着，艾斯用手挡着嘴，在遮掩下用力咬紧牙关，奋力地挥开了关切的山贼，摇摇晃晃走进屋子里。
《[海贼王]不会打架的面包师不是好姐姐》
“砰！”
在贵族们的严格要求下，整个王国动员了所有可以利用的人员，在短短几天之内，将整个废品终点站清理干净，洗刷污渍，刷上干净的白色新漆，铺上鲜艳的红色地毯。以最高规格的礼仪来迎接即将到访的贵客。
从那天艾斯的逼问之后，他们之间就没有再发生过争峙，他也尝试过要去边镇的大门，但是还没跨出山贼的门，就被已经清醒过来的达旦阻止了。
【怎么样莉娜！我的海贼旗，很帅吧！
“老大，真没想到那个完全没有一点礼貌，自来熟的小子，居然是贵族啊。”
“别看了莉娜，我们离开这里就好了。”老人上前试着想要握住莉娜的手臂，下一秒就感觉到一股完全无法抵抗的力气，将他挥开到一边。
“好像是个孩子呢。”有一位女性用扇子遮掩着嘴角，自认为小声地和身边的妇人交谈。
然而令人遗憾，别说取得联系，她连一点点和萨博有关的消息都打听不到，每天都只能无功而返。
莉娜在这几天依旧频繁地往返于山贼之家和中心镇之间，整个国家像是迎接即将到来的庆典一般，每个人嘴里都挂着天人的名头，即便这个从来没见过的人就要凌驾到所有人的头顶上，也没有人在意。
“那个臭小子！从来没有听过一次话！一次都没有！”达旦没忍住一脚踢在角落的一堆旧书上，脆弱的小脚趾不堪负重，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难道！是要因为那件事！”
莉娜在心中像艾斯和路飞发誓，自己一定会把萨博带回来的。等他们都聚齐，那就立刻乘上之前准备的那艘帆船，彻底离开这个国家。
“嗷嗷嗷！”
“站住！你准备干什么！这里可是天龙人登陆的地点！”
莉娜只感觉自己脚下一软，整个人都要朝地面上跌去，但一 股仅剩的希冀让她还能站直身体。
冰冷的望远镜一点点抬起，原本还不清晰的世界被拉近了，最后一抹黑蓝交织的海贼旗在火焰中旋转着，最终化成风中的灰烬。
“而萨博一定会选择在这个时间跑出来。”艾斯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他转身准备穿上鞋子和莉娜一起进去城镇，在完全没设防的背后，莉娜一狠心用力地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
吸了口气，莉娜快速爬起来洗了下脸，穿上鞋子就朝外跑去。
“莉娜！”在莉娜跑过他身边的时候，多古拉毫不犹豫地扑到她身上，死死地抱住她的小腿，“不能去！不能去啊！”
] 莉娜只能闭上眼睛捂上耳朵，不去听他们激昂的语调，只是不停尝试和萨博取得沟通。
这声莉娜在周围传开，顿时吸引了几个人的注意。一个小个子山贼迅速转过身，他眼中的震惊悲痛还没消失，在看见自己认识的莉娜，迅速反应过来她准备做什么。
“你去哪里？”一个声音叫住了莉娜，她侧过脸，刚刚还睡着的艾斯已经站了起来，他的手中握着一根铁管，显然是同样准备前去查看情况。
“住手！快住手！莉娜！”帽子店主大惊失色，他太清楚这孩子想要干什么了，但是那可是天龙人啊，不可能成功的！只会白白送命啊！
“意图袭击天龙人，必须射杀。”
艾斯猛地站起来，大声喊着，“萨博需要帮忙，我怎么可能唔唔——”
莉娜猛然从高处跃下，脚尖稳稳地踩在稍远处的一根树枝上，随后借着地形优势，大跨步在树枝上跳跃。这还是她从萨博他们那里学来的赶路方式。
他们原本就距离天人准备登陆的位置很近，这周围聚集了许多维护治安的士兵，他们很快就注意到莉娜的动静，瞬间有好几个人将枪口对准了她。
时间过得很快，几天后的一个清晨，莉娜刚从睡梦中醒来，就听见此起彼伏的烟花声。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视线落到靠着墙休息的艾斯脸上，才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
耳边的清净终于让达旦舒服了点，她咬着烟，用手支撑着脸颊，作为山贼的老大，她怎么可以把担忧写在脸上。
跑到一处开阔的山巅时，莉娜下意识看向一望无际的海域，在这个角度，她比那些站在港口迎接的贵族们更早看见，远处海面上逐渐清晰的船影。
我会让这面海贼旗被所有人记在心里的！】
“喂队长！那不是艾弗里家的莉娜吗？！”
诶？我才不要当艾斯的航海士呢，既然要出海，当然是要当船长啦！
“老大，你说等把萨博找回来以后，是不是得搬家啊，他的贵族父亲很不好惹的样子。”
“哼！一个小医生就想管我！”虽然达旦这么说着，找打火机的动作还是停止了。她也没有进屋，就这么叼着烟干坐在门前堆放的柴火堆上，眼睛紧盯着唯一能通往这里的小道。
士兵们迅速地沟通了两秒，没有时间让他们犹豫了，带队的士兵举起了自己的枪。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崭新的望远镜成为了崭新废品终点站的第一件报废物品。
“莉娜？孩子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个苍老的声音震惊地呼喊了一声，他看着捂着脸浑身剧烈颤抖的莉娜，又看了看远处被击碎的小渔船，脸色骤变。
“莉娜那个家伙跑去哪里了？！”
“喂！”那个贵族大怒，伸手就要给莉娜一个教训，却在看到那碎发下令人窒息的眼神时，呼吸一顿。随口丢下一句自己的护卫不在身边，之后算账，就匆匆挤入人群不见踪影了。
“什么？！”达旦挥开马古拉，自己进到屋里转了一圈，除了睡眼惺忪的路飞，屋里根本没有小孩子的身影。
孩子的身体轻飘飘的，即使是艾斯也一样。莉娜轻轻地把艾斯抱起来，四处看了看，最后像是捆烤全羊一样，把他绑在了晾衣架上。
“老大——！”结果安静了几秒没到，马古拉又一次冲了出来，这一嗓门终于让达旦的怒气濒临极限，她圆瞪着眼睛，张嘴就准备开骂。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
“啊啊……”完全无法忍耐的泪水顺着莉娜的眼眶滚下，她的视线看向老人，唇齿轻启，最后却无法发出一声哭泣。那样哽咽的绝望让帽子店主一瞬间也心生胆怯，就在他迟疑的两秒，莉娜连一点让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径直朝那个方向冲过去。
“抱歉啊。”原本就受伤了，还被自己敲了一下后脑勺。莉娜很是心虚地抬手摸了摸艾斯的头，被她砸过的地方已经肿起了一个包，她小声道歉，随后头也不回地跑向城镇的方向。
还没说完的话都被突然涌上来的眩晕感打断了，艾斯忍了半天，才没有当场吐出来。
要快些！
现在整个城镇里所有人都活跃在准备欢迎天人的盛会上，如果萨博还有点思考能力，就不会选则在这个时候跑出来。
“小丫头去找萨博了，我已经派了多古拉去看看情况，你就老老实实待着吧。”达旦不遵循医嘱地叼着一支烟，正四处找打火机，“你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就算是过去也只是添麻烦。”
“老大！不好了，哪里都找不到艾斯！他应该是从楼顶的破洞跑掉了！”
莉娜站在洁白的台阶上，她的周围挤满了围观的居民，他们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而窃窃私语。
一艘渔船，挂着海贼旗和天龙人的船只擦肩而过，被当场击沉。
“给我闭嘴，滚去照顾艾斯去！”达旦忍无可忍地怒了，她的脸黑得如同修罗，把多古拉吓得猛然一缩，赶忙点点头不敢再打扰她了。
“老大，你担不担心他们的——”
马古拉了然地笑了笑，他站在达旦身侧，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还有老大，你也是，医生都说了不要再抽烟了。会影响伤口愈合哦。”
艾斯在一阵摇动中睁开眼睛，后脑勺的疼痛让他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甚至还有些想吐。
——————
“天龙人的船就要到了。”莉娜的喉咙有些发紧，“几乎所有人都会去岸边迎接。”
莉娜跌跌撞撞地朝前走去，视野逐渐开阔起来，她走到了最前面，顺手抢过了一位贵族的望远镜。
然而此刻那些枪支根本就没有进入莉娜的眼里，她的视线始终紧盯着逐渐靠近的船只，汹涌的疯狂和恨意全部变成泪水，从她的脸上流过。
虽然心中总有种不安和愧疚，像是什么事情自己还没有解开心结，但如今这个情况，由不得莉娜再去思考更多。
那个设计，曾经有个戴帽子的孩子，得意地笑着，给她展示自己的设计成果。
周围的人并不都能认出她来，自认为优雅的人们看见披头散发穿着破旧长裤的莉娜，纷纷让出了一点位置，不想和她有接触。
然而凭借多古拉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拉住莉娜，她带着脚上的人，速度甚至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这推论比莉娜模糊的劝阻更有效果，艾斯虽然不满意，但还是决定暂时不移动，在这里好好养伤。
“没事吧艾斯？”马古拉小心地护着艾斯，不让他摔倒，下一秒就被揪住了衣服。
山贼之家嘈杂的声音惊扰了周围栖息的鸟类，它们惊慌地四散飞起，努力前进中的艾斯回头看了一眼，用手擦了下脸上沾满木屑有些发痒的位置，随即毫不犹豫地向城镇的地方走去。
“别动了艾斯，我看你后脑勺伤的挺重的，一时半会可能都走不了路了。”马古拉还是努力劝着，艾斯用手挡着嘴，在遮掩下用力咬紧牙关，奋力地挥开了关切的山贼，摇摇晃晃走进屋子里。
《[海贼王]不会打架的面包师不是好姐姐》
“砰！”
在贵族们的严格要求下，整个王国动员了所有可以利用的人员，在短短几天之内，将整个废品终点站清理干净，洗刷污渍，刷上干净的白色新漆，铺上鲜艳的红色地毯。以最高规格的礼仪来迎接即将到访的贵客。
从那天艾斯的逼问之后，他们之间就没有再发生过争峙，他也尝试过要去边镇的大门，但是还没跨出山贼的门，就被已经清醒过来的达旦阻止了。
【怎么样莉娜！我的海贼旗，很帅吧！
“老大，真没想到那个完全没有一点礼貌，自来熟的小子，居然是贵族啊。”
“别看了莉娜，我们离开这里就好了。”老人上前试着想要握住莉娜的手臂，下一秒就感觉到一股完全无法抵抗的力气，将他挥开到一边。
“好像是个孩子呢。”有一位女性用扇子遮掩着嘴角，自认为小声地和身边的妇人交谈。
然而令人遗憾，别说取得联系，她连一点点和萨博有关的消息都打听不到，每天都只能无功而返。
莉娜在这几天依旧频繁地往返于山贼之家和中心镇之间，整个国家像是迎接即将到来的庆典一般，每个人嘴里都挂着天人的名头，即便这个从来没见过的人就要凌驾到所有人的头顶上，也没有人在意。
“那个臭小子！从来没有听过一次话！一次都没有！”达旦没忍住一脚踢在角落的一堆旧书上，脆弱的小脚趾不堪负重，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难道！是要因为那件事！”
莉娜在心中像艾斯和路飞发誓，自己一定会把萨博带回来的。等他们都聚齐，那就立刻乘上之前准备的那艘帆船，彻底离开这个国家。
“嗷嗷嗷！”
“站住！你准备干什么！这里可是天龙人登陆的地点！”
莉娜只感觉自己脚下一软，整个人都要朝地面上跌去，但一 股仅剩的希冀让她还能站直身体。
冰冷的望远镜一点点抬起，原本还不清晰的世界被拉近了，最后一抹黑蓝交织的海贼旗在火焰中旋转着，最终化成风中的灰烬。
“而萨博一定会选择在这个时间跑出来。”艾斯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他转身准备穿上鞋子和莉娜一起进去城镇，在完全没设防的背后，莉娜一狠心用力地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
吸了口气，莉娜快速爬起来洗了下脸，穿上鞋子就朝外跑去。
“莉娜！”在莉娜跑过他身边的时候，多古拉毫不犹豫地扑到她身上，死死地抱住她的小腿，“不能去！不能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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