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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剩先太子温和含笑的面孔，消瘦疲惫的面孔，意气风发的他和深囚东宫的他在杨灵允眼前不断交错闪烁，最终汇聚成先太子面无表情的面孔——
“哥哥……”杨灵允闭了眼睛，声音凝滞在喉咙中再难出来。
手上的刀被林魏然死死握住，鲜血从他手中汩汩落下，落在自己的脖颈间。
“噗嗤”一声，鲜血飞溅了她一脸，失神的眼眸和刻骨的狠意同时浮现在这张秾丽的面孔上，杨灵允一点点举刀，抬手，脑子里什么都没剩了——
死字还未说出口，闻九陡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插入自己喉口的横刀。
他嗬嗬挣扎着想说话，但瞬间上涌的血气已经堵死了他的喉管——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感受到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自己鼻腔，然后再无声响。
他说：“宣和，别这样。”
林魏然、小皇帝……
闻九死了。
害死哥哥的人，现在就只剩她一个了。
她慢慢地上前，弯腰拔出闻九喉管处的刀——
“如果你没有引发三王之乱，这皇位也早晚是我的。是你的着急害死了我。”
杨灵允手上用力想抽出刀，林魏然却仍旧用力握住锋利的刀刃，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遮着她的脖颈，他看着她的眼睛，很小声地哀求。
一切烟消云散。
”
青州的宅子、唾手可得的自由……
失神间她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但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痛意。
是死得太快，没有感受吗？
他的嘴一张一合，杨灵允听清了，他说的是——
杨灵允迟钝地看着死不瞑目的闻九，直到一阵冷风伴着急匆匆的脚步声一同闯进牢房，她才意识到——
杨灵允等了好一会，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脖颈处传来温热的湿意，她才恍惚着睁开眼。
] 只剩先太子温和含笑的面孔，消瘦疲惫的面孔，意气风发的他和深囚东宫的他在杨灵允眼前不断交错闪烁，最终汇聚成先太子面无表情的面孔——
“哥哥……”杨灵允闭了眼睛，声音凝滞在喉咙中再难出来。
手上的刀被林魏然死死握住，鲜血从他手中汩汩落下，落在自己的脖颈间。
“噗嗤”一声，鲜血飞溅了她一脸，失神的眼眸和刻骨的狠意同时浮现在这张秾丽的面孔上，杨灵允一点点举刀，抬手，脑子里什么都没剩了——
死字还未说出口，闻九陡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插入自己喉口的横刀。
他嗬嗬挣扎着想说话，但瞬间上涌的血气已经堵死了他的喉管——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感受到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自己鼻腔，然后再无声响。
他说：“宣和，别这样。”
林魏然、小皇帝……
闻九死了。
害死哥哥的人，现在就只剩她一个了。
她慢慢地上前，弯腰拔出闻九喉管处的刀——
“如果你没有引发三王之乱，这皇位也早晚是我的。是你的着急害死了我。”
杨灵允手上用力想抽出刀，林魏然却仍旧用力握住锋利的刀刃，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遮着她的脖颈，他看着她的眼睛，很小声地哀求。
一切烟消云散。
”
青州的宅子、唾手可得的自由……
失神间她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但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痛意。
是死得太快，没有感受吗？
他的嘴一张一合，杨灵允听清了，他说的是——
杨灵允迟钝地看着死不瞑目的闻九，直到一阵冷风伴着急匆匆的脚步声一同闯进牢房，她才意识到——
杨灵允等了好一会，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脖颈处传来温热的湿意，她才恍惚着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