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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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解的挠挠头，看到伙伴们都后退了一步，他也就跟着一起退了一步。
“行了行了，都给我滚回府里去。”年轻人只顾着打闹，可洛岳渠要脸。
听言，洛小公子黑发中露出的耳尖动了动，泛了微红。
那边又有人说：“哎呀，那妇人好像也并非那种存着坏心的家贼，看着还有些可怜的。”
洛清桓：……
林楚妍点点头，表示明了：“所以就决定把洛家公子这纨绔人设继续立着了？”
他伸手敲了小厮额头一爆栗：“小呆，说你呆你可真呆，果真没给你取错名字！”
他一脚迈得有些大了，扯着了。
将大柱二柱两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但凡要是被人看出半点不对，说不定都能被那两人当场摁在地上给揍了。
洛夫人本就宠孩子，这下看到了更是心疼的红了眼眶，边给他揉着腰边说：”怎么跟人打架还能把自己腰闪了？”
只要不怕死，任谁都可以随时抽出刀来往前捅一捅。任他是什么冠军，拿了多少奖牌都没用，乱拳打死老师傅，这个道理他最清楚不过。
可惜假设不成立。
“行了行了，今日做得不错，但以后也还是要保护自己，少受伤了，娘会担心。”
洛家老爷怒气冲冲的往外冲，洛家公子被人架着都还在飞身想去踹自家的家仆。
这厢洛岳渠正好还在府里尚未出门，听到府门口这喊声，顺手就抽了藤条拿手里，怒气冲冲：“半天，才半天！又惹事，天天惹事！看我不揍死他！”
这不是给本就声名在外的洛清桓雪上加霜吗。
洛清桓给人扶着趴到床上，此时洛夫人也听到动静出来了。
小呆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只是正常的描述了方才发生的事，怎么就大家全变了脸色？
洛岳渠此时脸色已经好了许多，眼睛里满满都是止不住的骄傲。
“我相信你。”林楚妍缓声哄道。
等洛清桓把衣服撩起来，大家才看到一段劲瘦白皙的腰确实青了一块，甚至有点肿了起来，青红交杂看着是疼
林楚妍：……哥们确实挺不容易的。
说这话的小厮是昨夜陪着洛清桓爬墙的那个，应是府中最年轻的一位。
“到了到了。”小呆放下洛清桓，也不管人能不能站得住，就冲门里嚎了响亮的一嗓子——“开门啊，我们把公子找回来啦，他在外面跟人打架啦！”
应是洛老夫人还是不放心自家儿子，找了些人跟着他们，不出事就悄悄地回府，若是出事了就上前搭把手帮忙，或者跑回府喊人。
堂堂洛家老爷，亲自去洗帕子了。
只是洛家老爷威严惯了，明明心里高兴一点，嘴上却还是忍不住给人挑毛病：“跟人打架还能把自己伤到，丢不丢人呐！”
“呆子！人好人坏你怎就看得清楚？”
他们只觉得公子移了一步，眼前一晃，那凶神恶煞的高个子就躺地上起不来了。
跟——人——打——架——啦——
让洛清桓自个儿面对急风骤雨。
林楚妍有些傻眼：“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他家身手比戏馆武生还好的公子给他甩得龇牙咧嘴的，“痛痛痛痛痛，你这个呆子！”
洛清桓疼得一双眸子都带了点泪花，原本白玉般的面色都有些泛起微红来：“今日是逛不成街了，先扶我回去吧。”
这下洛清桓有些尴尬，踌躇了一阵还是说了实话：“也不算是吧，其实……主要是让我学之乎者也，我也确实不会呀。”
他朝着空气唰唰挥了两拳，这下又被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疼得嗷了一声儿，听着有些委屈又有些惨。
管事跟在自家老爷身后急忙小跑着出来，一手拦着藤编别抽 到公子这细皮嫩肉的脸上，一手又拉着洛清桓，不让他往小呆那边扑。
这个说：“少爷，你今日可真是英勇无敌！”
被人看到公子和下人打作一团，这成何体统！
见过的人与事本就不多，今日看一场大戏正激动着呢，顺着记忆里洛清桓的样子把人一甩，结果只听到一声惨叫——“哎呦！住手！”
林楚妍侧头看着哼哼唧唧的洛清桓，无端地觉着他像是只凶完别人立马怂了的小狗，有些失笑道：“方才给人过肩摔的时候，看不出来你腰闪了呀。”
“我看呀，戏馆的那些武生演得都没咱家公子好看！”
他有些好不意思的瞧了林楚妍一眼，看到准儿媳微笑着站在边上，自家不成器的儿子还大马金刀的架人身上，这下更是觉得丢人。
林楚妍拍了拍他的肩：“一切尽在不言中。”
洛岳渠嘿嘿一笑，从善如流的领了命。
只是此时他被人架着，踹也踹不着。
洛清桓本就是养尊处优过来的小少爷，哪里在身体上受过什么累。
洛清桓僵硬地侧过头，见林楚妍满眼同情地看着他，嘴角一挂，唉声叹气：“我委屈啊。”
林楚妍感叹道：“还好你稳住了，不然今日真是很难收场。”
洛清桓这下有些高兴起来：“那可不，我堂堂全国散打冠军，只要他们不动冷兵器，谁能打得过我！”
这时只见不知哪里蹿出几个洛府小厮，满脸看足了戏的满足，七嘴八舌的就接过人，帮着架起洛清桓。
“那而且今日之事到时候还得找理由搪塞过去。”
但小小身躯传来的温度，确实让他感到久违的安心。
那个说：“以后看谁还敢说我们少爷不成器不中用，看我不揍死他！”
林楚妍站于一旁，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说了。
这一嗓子嚎得清清楚楚，声音极具穿透力，估计连街角的人都能听得响亮。
洛家老爷即便多年来早就锻炼出了颗强大心脏，此时还是觉得有些面上发热，收了藤条抽人都不愿意抽了，赶忙叫边上小厮把人扶着进府。
大难临头各自飞，只剩下洛清桓气得龇牙咧嘴，扶着腰都恨不得把小呆捉过来摁着揍一顿。
没想到啊，咱家公子身手竟如此好！
府门一开，门口站着的众人一见自家老爷这幅气红了脸的模样，唰得各自后退一步。
就算顽皮也顶多是斗斗蛐蛐，爬爬树，平时能动口绝不动手，要动手的时候就找机会溜，哪里有需要跟人硬碰硬的时候。
此处并非是规矩严格的赛事，更不是依法治国的现世，没有不能动冷兵器一说。
若有路过，就能看到洛府又在鸡飞狗跳地闹着。
下人的命就不是命吗！任谁看到都免不了说一声：“这无法无天的纨绔！”
洛清桓哎呦着：“那必须不能啊，小爷我不要面子的吗……哎呦慢点慢点疼死了。”
见孩子受伤心疼不已，赶忙去拿来一些治跌打损伤的膏药给他敷着。
洛清桓有些郁闷，靠在林楚妍肩头，声音闷闷的：“所以我到了这里后跟谁都不敢动手，就怕被人看出来我会点花架子，个个过来找事，可烦了。”
小厮们也没觉得不好意思，都是些年纪轻的孩子，看完了一整场戏正激动着呢。
洛清桓闷闷地嗯了一声。
“嗯，我知道了，娘。”洛清桓依旧趴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你说什
小呆捂着脑门嘿嘿笑着，重新把洛清桓架好，一路上勉强克制，但又忍不住手舞足蹈的回去了。
此时夫妇二人听过之后，心情从“怎么孩子又惹祸啦？”转变成了“孩子长大啦！”，很是欣慰。
不仅看不出来，一把将人摔完了更是稳如老狗，满脸神秘莫测的袖手站于一旁，给众人上演沉默是金。
洛府做买卖起家，家规向来不严，小厮们较之其他摆着架子的府邸更是活络一些，几个人叽叽喳喳吵吵嚷嚷的，像是好几百只鸭子在百鸟争鸣。
遇上这队友也算是自己运气不错了。
林楚妍将她用完的膏药收起放于桌上，笑着答：“洛公子这般侠义心肠，这倒是让我更加心喜。”
这种感觉已经很陌生了，心里像是有羽毛挠活，他有点不自在，嘴上喋喋着：“若是放在以前，我可是很能打的！”
“倒是很实诚。”林楚妍想。
洛清桓趴在林楚妍肩头，见人瘦瘦小小比他矮了半个头还得背着他走，面上有着赧然。
《别成婚了，拜把子吧！》
洛夫人边给洛清桓按摩着伤处，边跟林楚妍聊着：“今日出门本是让桓儿带你见见这金陵城，没想到这下倒好，竟闹成了这般，尽是叫人看我们洛府笑话。”
洛夫人含笑瞧了眼趴在床上的儿子，看他把自己头埋在枕头里半天不好意思动，就摸了摸他的头。
“你可真是我活爹！”他气得腰伤都不管了，朝着小呆飞踹过去。
来时路上两人逛得慢，花了不少时间，回去时一众人为了避人耳目，尽抄小道回得府，没多久到了门口。
今日这一出手，是帅了，是扬眉吐气了，可也真是折煞他了！
洛清桓觉得自己当时把这厮从明悦楼里带回去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洛清桓看着来人，轻哼一声：“他们哪里是这么快就来了，我们从府里一出门就跟在后面了。”
林楚妍轻笑，缓声哄道：“我知道的，你方才那招式，看着像是练过的。”
洛夫人正心疼着呢，一听就恼了，把上过药的帕子往嘴硬的夫君身上一丢：“去去去，吵什么，去换条新帕子来。”
] 他不解的挠挠头，看到伙伴们都后退了一步，他也就跟着一起退了一步。
“行了行了，都给我滚回府里去。”年轻人只顾着打闹，可洛岳渠要脸。
听言，洛小公子黑发中露出的耳尖动了动，泛了微红。
那边又有人说：“哎呀，那妇人好像也并非那种存着坏心的家贼，看着还有些可怜的。”
洛清桓：……
林楚妍点点头，表示明了：“所以就决定把洛家公子这纨绔人设继续立着了？”
他伸手敲了小厮额头一爆栗：“小呆，说你呆你可真呆，果真没给你取错名字！”
他一脚迈得有些大了，扯着了。
将大柱二柱两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但凡要是被人看出半点不对，说不定都能被那两人当场摁在地上给揍了。
洛夫人本就宠孩子，这下看到了更是心疼的红了眼眶，边给他揉着腰边说：”怎么跟人打架还能把自己腰闪了？”
只要不怕死，任谁都可以随时抽出刀来往前捅一捅。任他是什么冠军，拿了多少奖牌都没用，乱拳打死老师傅，这个道理他最清楚不过。
可惜假设不成立。
“行了行了，今日做得不错，但以后也还是要保护自己，少受伤了，娘会担心。”
洛家老爷怒气冲冲的往外冲，洛家公子被人架着都还在飞身想去踹自家的家仆。
这厢洛岳渠正好还在府里尚未出门，听到府门口这喊声，顺手就抽了藤条拿手里，怒气冲冲：“半天，才半天！又惹事，天天惹事！看我不揍死他！”
这不是给本就声名在外的洛清桓雪上加霜吗。
洛清桓给人扶着趴到床上，此时洛夫人也听到动静出来了。
小呆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只是正常的描述了方才发生的事，怎么就大家全变了脸色？
洛岳渠此时脸色已经好了许多，眼睛里满满都是止不住的骄傲。
“我相信你。”林楚妍缓声哄道。
等洛清桓把衣服撩起来，大家才看到一段劲瘦白皙的腰确实青了一块，甚至有点肿了起来，青红交杂看着是疼
林楚妍：……哥们确实挺不容易的。
说这话的小厮是昨夜陪着洛清桓爬墙的那个，应是府中最年轻的一位。
“到了到了。”小呆放下洛清桓，也不管人能不能站得住，就冲门里嚎了响亮的一嗓子——“开门啊，我们把公子找回来啦，他在外面跟人打架啦！”
应是洛老夫人还是不放心自家儿子，找了些人跟着他们，不出事就悄悄地回府，若是出事了就上前搭把手帮忙，或者跑回府喊人。
堂堂洛家老爷，亲自去洗帕子了。
只是洛家老爷威严惯了，明明心里高兴一点，嘴上却还是忍不住给人挑毛病：“跟人打架还能把自己伤到，丢不丢人呐！”
“呆子！人好人坏你怎就看得清楚？”
他们只觉得公子移了一步，眼前一晃，那凶神恶煞的高个子就躺地上起不来了。
跟——人——打——架——啦——
让洛清桓自个儿面对急风骤雨。
林楚妍有些傻眼：“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他家身手比戏馆武生还好的公子给他甩得龇牙咧嘴的，“痛痛痛痛痛，你这个呆子！”
洛清桓疼得一双眸子都带了点泪花，原本白玉般的面色都有些泛起微红来：“今日是逛不成街了，先扶我回去吧。”
这下洛清桓有些尴尬，踌躇了一阵还是说了实话：“也不算是吧，其实……主要是让我学之乎者也，我也确实不会呀。”
他朝着空气唰唰挥了两拳，这下又被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疼得嗷了一声儿，听着有些委屈又有些惨。
管事跟在自家老爷身后急忙小跑着出来，一手拦着藤编别抽 到公子这细皮嫩肉的脸上，一手又拉着洛清桓，不让他往小呆那边扑。
这个说：“少爷，你今日可真是英勇无敌！”
被人看到公子和下人打作一团，这成何体统！
见过的人与事本就不多，今日看一场大戏正激动着呢，顺着记忆里洛清桓的样子把人一甩，结果只听到一声惨叫——“哎呦！住手！”
林楚妍侧头看着哼哼唧唧的洛清桓，无端地觉着他像是只凶完别人立马怂了的小狗，有些失笑道：“方才给人过肩摔的时候，看不出来你腰闪了呀。”
“我看呀，戏馆的那些武生演得都没咱家公子好看！”
他有些好不意思的瞧了林楚妍一眼，看到准儿媳微笑着站在边上，自家不成器的儿子还大马金刀的架人身上，这下更是觉得丢人。
林楚妍拍了拍他的肩：“一切尽在不言中。”
洛岳渠嘿嘿一笑，从善如流的领了命。
只是此时他被人架着，踹也踹不着。
洛清桓本就是养尊处优过来的小少爷，哪里在身体上受过什么累。
洛清桓僵硬地侧过头，见林楚妍满眼同情地看着他，嘴角一挂，唉声叹气：“我委屈啊。”
林楚妍感叹道：“还好你稳住了，不然今日真是很难收场。”
洛清桓这下有些高兴起来：“那可不，我堂堂全国散打冠军，只要他们不动冷兵器，谁能打得过我！”
这时只见不知哪里蹿出几个洛府小厮，满脸看足了戏的满足，七嘴八舌的就接过人，帮着架起洛清桓。
“那而且今日之事到时候还得找理由搪塞过去。”
但小小身躯传来的温度，确实让他感到久违的安心。
那个说：“以后看谁还敢说我们少爷不成器不中用，看我不揍死他！”
林楚妍站于一旁，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说了。
这一嗓子嚎得清清楚楚，声音极具穿透力，估计连街角的人都能听得响亮。
洛家老爷即便多年来早就锻炼出了颗强大心脏，此时还是觉得有些面上发热，收了藤条抽人都不愿意抽了，赶忙叫边上小厮把人扶着进府。
大难临头各自飞，只剩下洛清桓气得龇牙咧嘴，扶着腰都恨不得把小呆捉过来摁着揍一顿。
没想到啊，咱家公子身手竟如此好！
府门一开，门口站着的众人一见自家老爷这幅气红了脸的模样，唰得各自后退一步。
就算顽皮也顶多是斗斗蛐蛐，爬爬树，平时能动口绝不动手，要动手的时候就找机会溜，哪里有需要跟人硬碰硬的时候。
此处并非是规矩严格的赛事，更不是依法治国的现世，没有不能动冷兵器一说。
若有路过，就能看到洛府又在鸡飞狗跳地闹着。
下人的命就不是命吗！任谁看到都免不了说一声：“这无法无天的纨绔！”
洛清桓哎呦着：“那必须不能啊，小爷我不要面子的吗……哎呦慢点慢点疼死了。”
见孩子受伤心疼不已，赶忙去拿来一些治跌打损伤的膏药给他敷着。
洛清桓有些郁闷，靠在林楚妍肩头，声音闷闷的：“所以我到了这里后跟谁都不敢动手，就怕被人看出来我会点花架子，个个过来找事，可烦了。”
小厮们也没觉得不好意思，都是些年纪轻的孩子，看完了一整场戏正激动着呢。
洛清桓闷闷地嗯了一声。
“嗯，我知道了，娘。”洛清桓依旧趴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你说什
小呆捂着脑门嘿嘿笑着，重新把洛清桓架好，一路上勉强克制，但又忍不住手舞足蹈的回去了。
此时夫妇二人听过之后，心情从“怎么孩子又惹祸啦？”转变成了“孩子长大啦！”，很是欣慰。
不仅看不出来，一把将人摔完了更是稳如老狗，满脸神秘莫测的袖手站于一旁，给众人上演沉默是金。
洛府做买卖起家，家规向来不严，小厮们较之其他摆着架子的府邸更是活络一些，几个人叽叽喳喳吵吵嚷嚷的，像是好几百只鸭子在百鸟争鸣。
遇上这队友也算是自己运气不错了。
林楚妍将她用完的膏药收起放于桌上，笑着答：“洛公子这般侠义心肠，这倒是让我更加心喜。”
这种感觉已经很陌生了，心里像是有羽毛挠活，他有点不自在，嘴上喋喋着：“若是放在以前，我可是很能打的！”
“倒是很实诚。”林楚妍想。
洛清桓趴在林楚妍肩头，见人瘦瘦小小比他矮了半个头还得背着他走，面上有着赧然。
《别成婚了，拜把子吧！》
洛夫人边给洛清桓按摩着伤处，边跟林楚妍聊着：“今日出门本是让桓儿带你见见这金陵城，没想到这下倒好，竟闹成了这般，尽是叫人看我们洛府笑话。”
洛夫人含笑瞧了眼趴在床上的儿子，看他把自己头埋在枕头里半天不好意思动，就摸了摸他的头。
“你可真是我活爹！”他气得腰伤都不管了，朝着小呆飞踹过去。
来时路上两人逛得慢，花了不少时间，回去时一众人为了避人耳目，尽抄小道回得府，没多久到了门口。
今日这一出手，是帅了，是扬眉吐气了，可也真是折煞他了！
洛清桓觉得自己当时把这厮从明悦楼里带回去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洛清桓看着来人，轻哼一声：“他们哪里是这么快就来了，我们从府里一出门就跟在后面了。”
林楚妍轻笑，缓声哄道：“我知道的，你方才那招式，看着像是练过的。”
洛夫人正心疼着呢，一听就恼了，把上过药的帕子往嘴硬的夫君身上一丢：“去去去，吵什么，去换条新帕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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