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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珠有些明白，又有点恍惚。
江远年认真洗净了手，从空间袋里拿出那只养神芝仔细端详，整个灵芝拳头大小，形态优美，根茎粗壮，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灵芝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啄痕。
“道侣自然算，初此之外，恋人、父子、兄弟姐妹这些也都算。”宋钧如早发现她在一些常识处的不足，耐心为她解答。
月光静静洒在月珠的小院里，罪魁祸首小珠正缩在月珠怀里睡得正香。
“说不定你以后会想变成人呢。”
宋钧如摇摇头：“此物太过贵重，我不能收。”他忍着喉中痒意，继续说道：“金钗是谢谢师妹你照料我母亲遗留下的火凰花，不算贵重，师妹你不必放在心上。”
“辛苦师妹了。”宋钧如浅笑道。
宋钧如有些无奈，继续解释道：“非道侣或是亲密关系，不宜太多肢体接触，于师门影响也不好。”宋钧如作为宗门大师兄，引导同门弟子是常有的事，师弟师妹们不管私下如何，明面上都是肯尽职守，无不认真领教。只有月珠，首次让他有种无力之感。
“你这不是变回来了吗？”月珠摸摸小珠的头。
月珠坚持：“我这个也不贵重，你收下吧。”说着站起来，拿起那颗珠子要往宋钧如怀里塞，宋 钧如连忙后仰，接过她手中的珠子。
那颗珠子外面包裹着琉璃水晶一样的晶壳，内里是微微泛着碧绿的液体，宋钧如不太确定这是什么，但透过厚厚的晶壳，仍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磅礴灵力。
月珠听完，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说完双臂朝一撑，身子后移，与宋钧如隔得远了些，又说：“好了，这个距离可以了吧。”
小珠瘪嘴：“不好不好，只能慢慢地走也不能飞，还丑死了，除了珠珠你，其他人都丑死了。”说完把头扎月珠怀里，不愿意动了。意思很明显，要月珠摸摸抱抱。
她这才注意到靠墙床角被子下鼓起了一个小包，凑近掀开一看，一个红头发的小孩团作一团，一见月珠，立刻双手双脚牢牢扒住她，“哇啊啊啊”地放声大哭。
睡了一会，便觉得身上又痒又痛，在月珠怀里滚来滚去，声音也不复平日清脆，小声去叫月珠，只是月珠睡得正沉，并没有反应。
正在思索，又听见门口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来往的弟子长老向来没有这样的步伐，抬头看去，人已经到了门前。
“有多想？”月珠笑着问她。
“送你的，上次你送我的东西我很喜欢。”月珠笑起来，眼睛里和那颗珠子一样亮晶晶的，说着把那颗珠子放到宋钧如身前的案上，想了想又添了句：“礼尚往来。”
盛放点心的漆匣做工细腻，镶嵌精致，只是点心上的层层酥皮早就碎成渣渣，毫无卖相，对比强烈。
“大师兄！”月珠大步跨过门槛，头上簪着上次他送的那对金钗，拆上的一对金蝶随着她的动作展翅欲飞。
《师妹她是个木头》
“月珠师妹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宋钧如轻声问道。
“真的想……”
“除却父母兄弟这种伴随血缘关系而来的，遇到你喜欢的，对方也真心珍视你的，能结成最亲密的关系自然是道侣了。师妹你将来也会遇到真心珍视你的人。”
次日一早，月珠从睡梦中醒来，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环顾四周，发现不见了小珠的身影，往日这时，她一见月珠醒来，定要跑来说上半晌不带停的。
宋钧如打开一看，玉牌所显的正是他等了一日的消息。
“你我同门师兄妹，关系自然也算好的。”宋钧如微微笑起来，又道：“只是师兄妹之上，还有更为亲密的，像你们医署内门有一对师兄师妹，前两年结了契，如今即是同门又是道侣。亲密关系双方都是视对方为非常重要不可失去的人。”
宋钧如望向月珠，她脸上神情认真，又带着一丝苦恼。
月珠把脸凑近玉盏，感受阵阵凉风拂面，恨不得把脸埋进去。
……
月珠轻抚着小珠的脑袋，顺手把她新长出的羽管捏碎，小珠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是？”宋钧如有些迟疑。
窗外的竹影映在屏风上，日影西斜，竹影渐淡。昏暗暮色里，宋钧如放在案的玉牌轻轻闪烁。
这些啄痕不减药效，只是若要卖出去价格难免要打折扣，江远年十分心痛。
月珠一边顺着小女孩后背，一边打量怀中大约三四岁的小孩，试探性的问道：“小珠？”
那只死鸟，平日里聒噪不堪，江远年早看它不顺眼了。不过好在，养神芝有价无市，市面上多少年不先一株，这株这样的大小，所换的灵石，他在宗门里再呆上百年也抵不过这颗养神芝。
宋钧如心头微动，正要说些什么，又听月珠问：“你送了我钗子，我送了你灵液，这样呢？我们之间算是亲密关系吗？”
珠子送出去了，月珠就四下打量这处住所，比她住的那里大了很多，就是室内空荡荡的，白茫茫一片，不好看不好看，只有长几上的素青瓷盆里的碗莲还不错。
月珠心里大致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前几日小珠吃的那个果子吃太多了，灵气太多冲开了灵脉，甚至于修成了人形，灵脉身形生成太快，难怪她疼。
小珠低头一看，依旧是光泽闪耀的红色羽毛，果然已经变回来了。眼泪顾不上擦，又咧嘴笑起来。
“怎么才算亲密关系呢？道侣算吗？”月珠追问。
宗主虽然明令不许他再查怀梦草一事，但他总觉得此事处处诡异，用自己的关系私下暗查此事，一连几十日，终于有了线索。
再定睛仔细一看，芝盖之下包括根茎之中，嵌满了各色稻谷并大小果核！
月珠问她：“真的想吗？”
“嗯？这样是哪样？”月珠不解。
浮城二字，近日也曾见过。
“好想好想！”
原本价值连城的珍稀药材，瞬间变成了鸡肋。江远年心绪大起大落，气血上涌，一口血喷了出来……
玉牌上只有寥寥几字：怀梦草，浮城。
宋钧如从储物囊里取出一盏盛满冰晶的玉盏，摆在她身旁，室内顿时凉爽了几分。
月珠三步并两步坐到宋钧如对面，她应该是一路跑来，额头上沁出细小的汗珠，气息也有些不稳。
“哈哈哈不辛苦，下次还给你送。”月珠挺开心的，以后吃不完的点心都可以送给大师兄，多好，一举两得。
宋钧如从案上抽出一本文书来，昨日浮城所属的瀚州府来信，信中言道近日州城内有大妖作祟，浮城附近大小村落多人失踪，希望天衡宗派宗内得力的弟子前来除妖。
小珠声音也是奶奶的，抽噎着说：“月珠怎么办啊？我……我身上疼！还变的好丑，我的羽毛都没了哇啊啊！”她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以后还怎么出门啊！
—
“小珠？”喊了几遍也无应答。
宋钧如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小巧的掌心躺着一颗鸽蛋大小琉璃般剔透的珠子。
这还是从何佳铃那里得来的点心，就剩这几块了，又甜又咸，味道怪怪的，她不爱吃，送给师兄吃正好。
小珠哭得声音更大了：“不好看呜呜呜……我想变回来……”
宋钧如理理衣服，看她认真地四下打量，心理又涌起一股怪异之感。
“你同别的男子也这样吗？”宋钧如心头隐隐的火气。
溧元山上的院子里，绿意茵茵，青翠墨绿翻叠成海。
月珠有些泄气：“这些我都没有。”
江远年心潮澎湃，他好不容易费劲心机才来到天衡宗，不就是为了这样的机遇！正端详着，他发觉芝盖和根茎交接处不太自然，伸手轻轻一抚，芝盖居然就这样掉下来了！
宋钧如有些好笑，拉回逐渐扯远的话题：“或许吧，只是要注意与男子的肢体接触，有些举动容易惹人误会。”
—
宋钧如心下了然，以往也有师妹送过自制的点心，以师妹的性情，能做成这样想来也是用了心的。
月珠点头：“嗯嗯，我知道了。”说完又掏出两块点心来，道：“师兄，这个给你吃。”
月珠激动起来：“真的吗？要多久呢？明天能遇到吗？不行后天也行……”
“男女之间，要注意距离，举止过密，难免惹人非议。”宋钧如提醒她。
月珠在房间里院里找了几遍，依旧没有发现，直到路过床边时，听到一两声低低的啜泣声。
“变成人不好吗？”月珠抹去小珠脸上的泪水。
医署西边的一处弟子住所中，江远年满脸喜色，不复刚刚的病容。
月珠这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低头在储物囊里翻了半晌，翻出一物递到宋钧如面前：“呐！”
屋内书案上一叠叠如雪的文书，宋钧如提笔不断批改，还有三日就是内门选拔，今年规矩有变，选拔的人数较往年多出许多，此事由他负责，很多细节事项都要他来确认，不容马虎。
抹了小珠一把奶团子般脸颊上的泪痕，安慰她道：“没事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小珠这样也很好看。”说着又戳戳她肉肉的脸蛋：“多可爱啊。”
] 月珠有些明白，又有点恍惚。
江远年认真洗净了手，从空间袋里拿出那只养神芝仔细端详，整个灵芝拳头大小，形态优美，根茎粗壮，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灵芝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啄痕。
“道侣自然算，初此之外，恋人、父子、兄弟姐妹这些也都算。”宋钧如早发现她在一些常识处的不足，耐心为她解答。
月光静静洒在月珠的小院里，罪魁祸首小珠正缩在月珠怀里睡得正香。
“说不定你以后会想变成人呢。”
宋钧如摇摇头：“此物太过贵重，我不能收。”他忍着喉中痒意，继续说道：“金钗是谢谢师妹你照料我母亲遗留下的火凰花，不算贵重，师妹你不必放在心上。”
“辛苦师妹了。”宋钧如浅笑道。
宋钧如有些无奈，继续解释道：“非道侣或是亲密关系，不宜太多肢体接触，于师门影响也不好。”宋钧如作为宗门大师兄，引导同门弟子是常有的事，师弟师妹们不管私下如何，明面上都是肯尽职守，无不认真领教。只有月珠，首次让他有种无力之感。
“你这不是变回来了吗？”月珠摸摸小珠的头。
月珠坚持：“我这个也不贵重，你收下吧。”说着站起来，拿起那颗珠子要往宋钧如怀里塞，宋 钧如连忙后仰，接过她手中的珠子。
那颗珠子外面包裹着琉璃水晶一样的晶壳，内里是微微泛着碧绿的液体，宋钧如不太确定这是什么，但透过厚厚的晶壳，仍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磅礴灵力。
月珠听完，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说完双臂朝一撑，身子后移，与宋钧如隔得远了些，又说：“好了，这个距离可以了吧。”
小珠瘪嘴：“不好不好，只能慢慢地走也不能飞，还丑死了，除了珠珠你，其他人都丑死了。”说完把头扎月珠怀里，不愿意动了。意思很明显，要月珠摸摸抱抱。
她这才注意到靠墙床角被子下鼓起了一个小包，凑近掀开一看，一个红头发的小孩团作一团，一见月珠，立刻双手双脚牢牢扒住她，“哇啊啊啊”地放声大哭。
睡了一会，便觉得身上又痒又痛，在月珠怀里滚来滚去，声音也不复平日清脆，小声去叫月珠，只是月珠睡得正沉，并没有反应。
正在思索，又听见门口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来往的弟子长老向来没有这样的步伐，抬头看去，人已经到了门前。
“有多想？”月珠笑着问她。
“送你的，上次你送我的东西我很喜欢。”月珠笑起来，眼睛里和那颗珠子一样亮晶晶的，说着把那颗珠子放到宋钧如身前的案上，想了想又添了句：“礼尚往来。”
盛放点心的漆匣做工细腻，镶嵌精致，只是点心上的层层酥皮早就碎成渣渣，毫无卖相，对比强烈。
“大师兄！”月珠大步跨过门槛，头上簪着上次他送的那对金钗，拆上的一对金蝶随着她的动作展翅欲飞。
《师妹她是个木头》
“月珠师妹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宋钧如轻声问道。
“真的想……”
“除却父母兄弟这种伴随血缘关系而来的，遇到你喜欢的，对方也真心珍视你的，能结成最亲密的关系自然是道侣了。师妹你将来也会遇到真心珍视你的人。”
次日一早，月珠从睡梦中醒来，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环顾四周，发现不见了小珠的身影，往日这时，她一见月珠醒来，定要跑来说上半晌不带停的。
宋钧如打开一看，玉牌所显的正是他等了一日的消息。
“你我同门师兄妹，关系自然也算好的。”宋钧如微微笑起来，又道：“只是师兄妹之上，还有更为亲密的，像你们医署内门有一对师兄师妹，前两年结了契，如今即是同门又是道侣。亲密关系双方都是视对方为非常重要不可失去的人。”
宋钧如望向月珠，她脸上神情认真，又带着一丝苦恼。
月珠把脸凑近玉盏，感受阵阵凉风拂面，恨不得把脸埋进去。
……
月珠轻抚着小珠的脑袋，顺手把她新长出的羽管捏碎，小珠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是？”宋钧如有些迟疑。
窗外的竹影映在屏风上，日影西斜，竹影渐淡。昏暗暮色里，宋钧如放在案的玉牌轻轻闪烁。
这些啄痕不减药效，只是若要卖出去价格难免要打折扣，江远年十分心痛。
月珠一边顺着小女孩后背，一边打量怀中大约三四岁的小孩，试探性的问道：“小珠？”
那只死鸟，平日里聒噪不堪，江远年早看它不顺眼了。不过好在，养神芝有价无市，市面上多少年不先一株，这株这样的大小，所换的灵石，他在宗门里再呆上百年也抵不过这颗养神芝。
宋钧如心头微动，正要说些什么，又听月珠问：“你送了我钗子，我送了你灵液，这样呢？我们之间算是亲密关系吗？”
珠子送出去了，月珠就四下打量这处住所，比她住的那里大了很多，就是室内空荡荡的，白茫茫一片，不好看不好看，只有长几上的素青瓷盆里的碗莲还不错。
月珠心里大致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前几日小珠吃的那个果子吃太多了，灵气太多冲开了灵脉，甚至于修成了人形，灵脉身形生成太快，难怪她疼。
小珠低头一看，依旧是光泽闪耀的红色羽毛，果然已经变回来了。眼泪顾不上擦，又咧嘴笑起来。
“怎么才算亲密关系呢？道侣算吗？”月珠追问。
宗主虽然明令不许他再查怀梦草一事，但他总觉得此事处处诡异，用自己的关系私下暗查此事，一连几十日，终于有了线索。
再定睛仔细一看，芝盖之下包括根茎之中，嵌满了各色稻谷并大小果核！
月珠问她：“真的想吗？”
“嗯？这样是哪样？”月珠不解。
浮城二字，近日也曾见过。
“好想好想！”
原本价值连城的珍稀药材，瞬间变成了鸡肋。江远年心绪大起大落，气血上涌，一口血喷了出来……
玉牌上只有寥寥几字：怀梦草，浮城。
宋钧如从储物囊里取出一盏盛满冰晶的玉盏，摆在她身旁，室内顿时凉爽了几分。
月珠三步并两步坐到宋钧如对面，她应该是一路跑来，额头上沁出细小的汗珠，气息也有些不稳。
“哈哈哈不辛苦，下次还给你送。”月珠挺开心的，以后吃不完的点心都可以送给大师兄，多好，一举两得。
宋钧如从案上抽出一本文书来，昨日浮城所属的瀚州府来信，信中言道近日州城内有大妖作祟，浮城附近大小村落多人失踪，希望天衡宗派宗内得力的弟子前来除妖。
小珠声音也是奶奶的，抽噎着说：“月珠怎么办啊？我……我身上疼！还变的好丑，我的羽毛都没了哇啊啊！”她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以后还怎么出门啊！
—
“小珠？”喊了几遍也无应答。
宋钧如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小巧的掌心躺着一颗鸽蛋大小琉璃般剔透的珠子。
这还是从何佳铃那里得来的点心，就剩这几块了，又甜又咸，味道怪怪的，她不爱吃，送给师兄吃正好。
小珠哭得声音更大了：“不好看呜呜呜……我想变回来……”
宋钧如理理衣服，看她认真地四下打量，心理又涌起一股怪异之感。
“你同别的男子也这样吗？”宋钧如心头隐隐的火气。
溧元山上的院子里，绿意茵茵，青翠墨绿翻叠成海。
月珠有些泄气：“这些我都没有。”
江远年心潮澎湃，他好不容易费劲心机才来到天衡宗，不就是为了这样的机遇！正端详着，他发觉芝盖和根茎交接处不太自然，伸手轻轻一抚，芝盖居然就这样掉下来了！
宋钧如有些好笑，拉回逐渐扯远的话题：“或许吧，只是要注意与男子的肢体接触，有些举动容易惹人误会。”
—
宋钧如心下了然，以往也有师妹送过自制的点心，以师妹的性情，能做成这样想来也是用了心的。
月珠点头：“嗯嗯，我知道了。”说完又掏出两块点心来，道：“师兄，这个给你吃。”
月珠激动起来：“真的吗？要多久呢？明天能遇到吗？不行后天也行……”
“男女之间，要注意距离，举止过密，难免惹人非议。”宋钧如提醒她。
月珠在房间里院里找了几遍，依旧没有发现，直到路过床边时，听到一两声低低的啜泣声。
“变成人不好吗？”月珠抹去小珠脸上的泪水。
医署西边的一处弟子住所中，江远年满脸喜色，不复刚刚的病容。
月珠这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低头在储物囊里翻了半晌，翻出一物递到宋钧如面前：“呐！”
屋内书案上一叠叠如雪的文书，宋钧如提笔不断批改，还有三日就是内门选拔，今年规矩有变，选拔的人数较往年多出许多，此事由他负责，很多细节事项都要他来确认，不容马虎。
抹了小珠一把奶团子般脸颊上的泪痕，安慰她道：“没事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小珠这样也很好看。”说着又戳戳她肉肉的脸蛋：“多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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