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不光是朋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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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坐下来，及苏就迫不及待地从购物袋里翻出吐司面包，解开包装一股脑往嘴里塞。咬了几口后身边有熟悉的同学过来聊天，她又赶紧把吐司收起来。
芮原嗤笑一声，“我是她哥，你想干嘛？想去派出所直接说。”
及苏侧身躲过，警惕地退后两步，本能否认，“不用，我有事出去，约了人……”
及苏心底莫名浮起淡淡的失落，她紧紧抿唇盯了几秒，很快又按下息屏键，暗自戳了会黑漆漆的屏幕，才将手机塞回口袋，躺到沙发上望着对面的投影屏幕发呆。
“我没有这个意思。”他垂下眼眸，语气刻意放软一点，“无意听到你为脱身找的这个借口，没想太多，直接借势发挥了。”
她飞快回了句“没事”，又好笑地推推童瑶，捂紧购物袋低声问：“你还买了什么，偷偷拿……”
“谢谢学姐！”
听到前半句及苏神色一僵，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胡哲 讨好似的咧开嘴，像是真信了芮原是她哥的话，脚步凌乱快速离开。
“不用，我自己有药膏。”她干脆拒绝，闷声闷气地反问，“你真把自己当我哥了？”
包间里灯光昏暗，视线模糊，她看不清大家脸上的表情，但叫喊声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耳膜，聚会明显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童瑶愣了一秒，才悄摸伸进袋子里抓出一包薯片和一卷水果软糖，冲及苏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了。”
等身边倒饮料的同学散开，及苏重新坐回位置，又往嘴里塞了一片面包。她小幅度咬着面包慢慢下咽，眼神不自觉飘向手机屏幕。
——
胡哲迎着她不悦的目光，竟然点了点头，“难道不是吗？”
及苏深吸一口气，实在没住冲动，咬牙快速反驳：“胡哲，过去的事翻篇，我对这件事不至于这么念念不忘，虽然我确实不想看见你，但也不值得因为你离开，我为什么走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太看得起自己。听懂了吗，听懂别跟着我了，该玩玩去。”
发送信息后退出班长的对话框，她停在联系人列表，手指顺着平滑的屏幕滑向下方，点在熟悉的蓝白头像上。
及苏用足劲挣开他，抬脚拐进了另一条走廊，他似乎也没再强留，收回手一声不吭地跟在她
“跟我去涂药。”芮原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揽住她的肩膀往前。
童瑶却眼神木然，愣愣地低头盯着她手边的购物袋。
她吞咽的动作放慢，手指用力戳向屏幕。
及苏什么也没说，指尖虚虚地搭在手腕上，感觉那里似乎火辣辣得疼，像在被什么灼烧，眼底的酸涩一下子涌上来。
胡哲却紧跟着向前一步，抬手用力抓住她的左手手腕，“及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能不能别躲我……名额我还给你，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喜欢你，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她妥协地叹口气，拿出手机给童瑶发了条简短的解释信息，随后拎着半空的塑料袋往包间门口走。
【芮原：好。】
及苏蜷缩了下手指，烦躁地撩开头发，抬眼直视他，“朋友的关系？在你的选项里，我们就是同学、朋友、前任，没有更多了是吧！”
及苏又拿出一瓶青柠汁，一转头发现茶几上摆满了纸杯，一大瓶橙汁眨眼就剩下半瓶，三个戴眼镜的小姑娘正盯着她道谢。
推开包间门，走廊上的冷气即刻扑了她一脸，她松开冰凉的门把手，抬手挡住额角。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不放心地又补一句，“约了我哥。”
她咬住嘴唇哼笑，嘴角溢出一丝苦涩，“好，芮原，我倒霉我认栽……你现在、立刻就可以离开节目，没必要继续勉强自己，真的没必要！”
屏幕闪烁，恰好跳出一条新消息。
“谢谢。”及苏忽觉疼痛难忍，忍痛低声道谢。她皱皱鼻子，贴紧墙壁躲开他的手，毫不迟疑转身。
他的音调沉下几分，“不然光是朋友的关系，可能不够吓唬那人。”
及苏脚步一顿，整张脸皱起来，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你这个意思，是说我离开是因为你在？”
也许是不甘心，也许是可惜。【很久以后】＊
胡哲并没有让开，眼底满是质疑。及苏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又退后一步。
胡哲仰着头挣扎，“你谁啊，关你屁事！”
她的情绪肉眼可见低落。
刚走两步，身边闪过一道人影，没想到胡哲又挡在她面前。
“手怎么了？”芮原追上来，宽大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有些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指，露出白净的手腕，手腕内侧的红印在顶光下更加刺目。
她绷紧神经扭头就走，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紧张出现了幻觉，胡哲的声音似乎不紧不慢地追在她身后，清晰而不间断。
“童瑶，可以啊，买这么大瓶……”
及苏没多想，听到声音回头望去，看到胡哲的瞬间，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及苏。”身后有人叫她。
及苏配合地扎紧袋子，侧过身让出一点空间。
“你回房间吗，我送你。”他伸手就要拿她手里的购物袋。
“你……”头顶的光亮被遮挡，芮原转身走到她面前，抬手探向她的脸颊。
紊乱的呼吸逐渐平复，她轻轻握住左手腕，下意识抬头。
及苏扭头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正后方的麻将区气氛正浓烈，嬉笑打闹声此起彼伏，围坐在桌边的同学都一个个笑倒在凳子上。
芮原停住脚步，缓缓扭过头，他的视线在她凌乱的头顶停留一秒，又转向她落下的嘴角。
刺鼻的酒味扎进眼里，及苏急忙偏头，惊慌地收紧手上的力，努力抽回手臂，“松手！我报警了啊，这里都是监控！你松手！”
及苏盯着他几秒，忍不住冷笑一声，“你想太多了。”
聊天界面显然没有新的信息，依旧停留在上飞机前她收到他的最后一条回复上。
完整的文字信息在她眼前展开，原来是班长刚刚发来的解释：今晚赶不过来，只能明天义诊见。
“童瑶，你去玩吧……不用管我。”及苏坐正身体，抬手轻拍一下她的背。
——出自及苏的歌单【听完100首就拉黑】
及苏加快脚步，一言不发地蒙头往前冲。
她双手叉腰，站在角度里活动酸痛的肩膀和脖子，渐渐发觉脑子发沉，低头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过零点。
“她说放手，你听不见吗？”
她刚刚偷偷观察过，也就只有这一片区域稍微安静一些，宽敞的沙发上虽然也坐满了人，但大都沉默地看向墙上的投影。
及苏霎时明白过来，一把扯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大瓶橙汁，随手放到面前长长的茶几上，“你就买了饮料吗？”
童瑶没来得及回答，大瓶饮料突兀地倒在光滑的桌上，毫不意外吸引了旁边看电影的同学，周围瞬间聚过来不少人。
刚提起购物袋想砸过去，手上的力道忽然消失，她重心不稳，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十步，猛地撞上后面坚硬的墙壁。
《前男友收藏了我的歌单》
“谢谢及苏学姐！”
“那你为什么走？”胡哲不死心追问。
及苏舒服地眯眯眼睛，弯起嘴角走向电梯间，准备回房休息。
及苏僵住的嘴角放松下来，捧起手机认真回复。
“及苏，你误会了。”胡哲的声音尽在咫尺，“我是想说，如果你不想看见我，我可以离开，你回去继续跟大家玩好了。”
额前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眉眼，看不清神色，他说出口的话一字一顿，明显语调冰冷，气势压人。
社团选定的酒店就在陵城大学旁边，不少暑期留校的同学也特意请假过来团建。
“我们刚还打赌，猜你这记性会不会一出门就忘了！”
厚重的门板在她身后合上，撕心裂肺的歌声很快被挡在门后，耳边倏然安静些许。
童瑶伸出手扶起大瓶橙汁，被挤到边上也艰难地喊：“别谢我！是及苏学姐买的！”
她说完背过身，无语地闭了闭眼，握紧购物袋离开。
她转过身拉起购物袋，余光却见童瑶双手交叠不停地揉搓，看起来像是有些着急。
童瑶也没再犹豫，把两边外套口袋塞得鼓鼓囊囊，一点点挤出人群坐到了麻将桌边。
包间娱乐设施齐全，她跟着童瑶一路绕过KTV区、桌游区、麻将区，最后果断坐在了观影区的沙发上。
推开门，她就看见包间里已经挤了二三十个人，年轻饱满的欢呼声一阵盖过一阵。她匆匆看了一圈，点点头算作打招呼。
芮原穿着一件全黑的风衣外套，衣袖却拉到臂弯，露出小臂上的青筋。他曲起手肘，将胡哲牢牢按在墙上。
视线撞上熟悉的背影时，她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再次加快。
但之前凌乱的脑海反而清空了，简单的愉悦情绪升至满格，只是身体的疲惫也让她不得不拒绝下一轮游戏。
及苏刚刚办理入住，童瑶就迫不及待地抢过她的行李箱送去寄存，没等她拒绝，直接将她拉进了酒店二楼包间参加聚会。
没过几秒有女生过来邀请她一起玩，她一秒也没犹豫，扬起笑容，积极握住话筒加入了合唱。她唱了两首歌，又参与了几局牌局，一个小时里几乎每秒都在笑，嘴角的酸涩感逐渐加重。
及苏塌下腰背，后背抵住墙壁眨了眨眼睛，她努力在拥挤的几堆人影中寻找童瑶。可惜眼睛瞪得发涩，她也没找到童瑶的身影。
] 刚坐下来，及苏就迫不及待地从购物袋里翻出吐司面包，解开包装一股脑往嘴里塞。咬了几口后身边有熟悉的同学过来聊天，她又赶紧把吐司收起来。
芮原嗤笑一声，“我是她哥，你想干嘛？想去派出所直接说。”
及苏侧身躲过，警惕地退后两步，本能否认，“不用，我有事出去，约了人……”
及苏心底莫名浮起淡淡的失落，她紧紧抿唇盯了几秒，很快又按下息屏键，暗自戳了会黑漆漆的屏幕，才将手机塞回口袋，躺到沙发上望着对面的投影屏幕发呆。
“我没有这个意思。”他垂下眼眸，语气刻意放软一点，“无意听到你为脱身找的这个借口，没想太多，直接借势发挥了。”
她飞快回了句“没事”，又好笑地推推童瑶，捂紧购物袋低声问：“你还买了什么，偷偷拿……”
“谢谢学姐！”
听到前半句及苏神色一僵，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胡哲 讨好似的咧开嘴，像是真信了芮原是她哥的话，脚步凌乱快速离开。
“不用，我自己有药膏。”她干脆拒绝，闷声闷气地反问，“你真把自己当我哥了？”
包间里灯光昏暗，视线模糊，她看不清大家脸上的表情，但叫喊声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耳膜，聚会明显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童瑶愣了一秒，才悄摸伸进袋子里抓出一包薯片和一卷水果软糖，冲及苏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了。”
等身边倒饮料的同学散开，及苏重新坐回位置，又往嘴里塞了一片面包。她小幅度咬着面包慢慢下咽，眼神不自觉飘向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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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哲迎着她不悦的目光，竟然点了点头，“难道不是吗？”
及苏深吸一口气，实在没住冲动，咬牙快速反驳：“胡哲，过去的事翻篇，我对这件事不至于这么念念不忘，虽然我确实不想看见你，但也不值得因为你离开，我为什么走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太看得起自己。听懂了吗，听懂别跟着我了，该玩玩去。”
发送信息后退出班长的对话框，她停在联系人列表，手指顺着平滑的屏幕滑向下方，点在熟悉的蓝白头像上。
及苏用足劲挣开他，抬脚拐进了另一条走廊，他似乎也没再强留，收回手一声不吭地跟在她
“跟我去涂药。”芮原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揽住她的肩膀往前。
童瑶却眼神木然，愣愣地低头盯着她手边的购物袋。
她吞咽的动作放慢，手指用力戳向屏幕。
及苏什么也没说，指尖虚虚地搭在手腕上，感觉那里似乎火辣辣得疼，像在被什么灼烧，眼底的酸涩一下子涌上来。
胡哲却紧跟着向前一步，抬手用力抓住她的左手手腕，“及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能不能别躲我……名额我还给你，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喜欢你，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她妥协地叹口气，拿出手机给童瑶发了条简短的解释信息，随后拎着半空的塑料袋往包间门口走。
【芮原：好。】
及苏蜷缩了下手指，烦躁地撩开头发，抬眼直视他，“朋友的关系？在你的选项里，我们就是同学、朋友、前任，没有更多了是吧！”
及苏又拿出一瓶青柠汁，一转头发现茶几上摆满了纸杯，一大瓶橙汁眨眼就剩下半瓶，三个戴眼镜的小姑娘正盯着她道谢。
推开包间门，走廊上的冷气即刻扑了她一脸，她松开冰凉的门把手，抬手挡住额角。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不放心地又补一句，“约了我哥。”
她咬住嘴唇哼笑，嘴角溢出一丝苦涩，“好，芮原，我倒霉我认栽……你现在、立刻就可以离开节目，没必要继续勉强自己，真的没必要！”
屏幕闪烁，恰好跳出一条新消息。
“谢谢。”及苏忽觉疼痛难忍，忍痛低声道谢。她皱皱鼻子，贴紧墙壁躲开他的手，毫不迟疑转身。
他的音调沉下几分，“不然光是朋友的关系，可能不够吓唬那人。”
及苏脚步一顿，整张脸皱起来，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你这个意思，是说我离开是因为你在？”
也许是不甘心，也许是可惜。【很久以后】＊
胡哲并没有让开，眼底满是质疑。及苏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又退后一步。
胡哲仰着头挣扎，“你谁啊，关你屁事！”
她的情绪肉眼可见低落。
刚走两步，身边闪过一道人影，没想到胡哲又挡在她面前。
“手怎么了？”芮原追上来，宽大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有些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指，露出白净的手腕，手腕内侧的红印在顶光下更加刺目。
她绷紧神经扭头就走，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紧张出现了幻觉，胡哲的声音似乎不紧不慢地追在她身后，清晰而不间断。
“童瑶，可以啊，买这么大瓶……”
及苏没多想，听到声音回头望去，看到胡哲的瞬间，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及苏。”身后有人叫她。
及苏配合地扎紧袋子，侧过身让出一点空间。
“你回房间吗，我送你。”他伸手就要拿她手里的购物袋。
“你……”头顶的光亮被遮挡，芮原转身走到她面前，抬手探向她的脸颊。
紊乱的呼吸逐渐平复，她轻轻握住左手腕，下意识抬头。
及苏扭头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正后方的麻将区气氛正浓烈，嬉笑打闹声此起彼伏，围坐在桌边的同学都一个个笑倒在凳子上。
芮原停住脚步，缓缓扭过头，他的视线在她凌乱的头顶停留一秒，又转向她落下的嘴角。
刺鼻的酒味扎进眼里，及苏急忙偏头，惊慌地收紧手上的力，努力抽回手臂，“松手！我报警了啊，这里都是监控！你松手！”
及苏盯着他几秒，忍不住冷笑一声，“你想太多了。”
聊天界面显然没有新的信息，依旧停留在上飞机前她收到他的最后一条回复上。
完整的文字信息在她眼前展开，原来是班长刚刚发来的解释：今晚赶不过来，只能明天义诊见。
“童瑶，你去玩吧……不用管我。”及苏坐正身体，抬手轻拍一下她的背。
——出自及苏的歌单【听完100首就拉黑】
及苏加快脚步，一言不发地蒙头往前冲。
她双手叉腰，站在角度里活动酸痛的肩膀和脖子，渐渐发觉脑子发沉，低头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过零点。
“她说放手，你听不见吗？”
她刚刚偷偷观察过，也就只有这一片区域稍微安静一些，宽敞的沙发上虽然也坐满了人，但大都沉默地看向墙上的投影。
及苏霎时明白过来，一把扯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大瓶橙汁，随手放到面前长长的茶几上，“你就买了饮料吗？”
童瑶没来得及回答，大瓶饮料突兀地倒在光滑的桌上，毫不意外吸引了旁边看电影的同学，周围瞬间聚过来不少人。
刚提起购物袋想砸过去，手上的力道忽然消失，她重心不稳，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十步，猛地撞上后面坚硬的墙壁。
《前男友收藏了我的歌单》
“谢谢及苏学姐！”
“那你为什么走？”胡哲不死心追问。
及苏舒服地眯眯眼睛，弯起嘴角走向电梯间，准备回房休息。
及苏僵住的嘴角放松下来，捧起手机认真回复。
“及苏，你误会了。”胡哲的声音尽在咫尺，“我是想说，如果你不想看见我，我可以离开，你回去继续跟大家玩好了。”
额前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眉眼，看不清神色，他说出口的话一字一顿，明显语调冰冷，气势压人。
社团选定的酒店就在陵城大学旁边，不少暑期留校的同学也特意请假过来团建。
“我们刚还打赌，猜你这记性会不会一出门就忘了！”
厚重的门板在她身后合上，撕心裂肺的歌声很快被挡在门后，耳边倏然安静些许。
童瑶伸出手扶起大瓶橙汁，被挤到边上也艰难地喊：“别谢我！是及苏学姐买的！”
她说完背过身，无语地闭了闭眼，握紧购物袋离开。
她转过身拉起购物袋，余光却见童瑶双手交叠不停地揉搓，看起来像是有些着急。
童瑶也没再犹豫，把两边外套口袋塞得鼓鼓囊囊，一点点挤出人群坐到了麻将桌边。
包间娱乐设施齐全，她跟着童瑶一路绕过KTV区、桌游区、麻将区，最后果断坐在了观影区的沙发上。
推开门，她就看见包间里已经挤了二三十个人，年轻饱满的欢呼声一阵盖过一阵。她匆匆看了一圈，点点头算作打招呼。
芮原穿着一件全黑的风衣外套，衣袖却拉到臂弯，露出小臂上的青筋。他曲起手肘，将胡哲牢牢按在墙上。
视线撞上熟悉的背影时，她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再次加快。
但之前凌乱的脑海反而清空了，简单的愉悦情绪升至满格，只是身体的疲惫也让她不得不拒绝下一轮游戏。
及苏刚刚办理入住，童瑶就迫不及待地抢过她的行李箱送去寄存，没等她拒绝，直接将她拉进了酒店二楼包间参加聚会。
没过几秒有女生过来邀请她一起玩，她一秒也没犹豫，扬起笑容，积极握住话筒加入了合唱。她唱了两首歌，又参与了几局牌局，一个小时里几乎每秒都在笑，嘴角的酸涩感逐渐加重。
及苏塌下腰背，后背抵住墙壁眨了眨眼睛，她努力在拥挤的几堆人影中寻找童瑶。可惜眼睛瞪得发涩，她也没找到童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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