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事前先立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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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四合院里，月久未归家的快手马尚志，踏着夜色的温柔，悄然踏进了那扇熟悉而又略显陌生的门槛。他的归来，仿佛是风中带来的一缕不羁，悄然搅动了院内的一池静水。

    既然是这样，花雪燕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她说话也是算话的，她换了一个口气，话语顿时变得温柔起来了……那笑容如同春风化雨，瞬间融化了许卫国心间的隔阂与冰霜。她缓缓伸出手，轻轻搭在许卫国的掌心，这一刻，好似两颗心，终于跨越了重重障碍，紧紧相连。

    然而，这光鲜亮丽的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马尚志所谓的“挣钱”，实则是在社会的边缘游走，以偷窃为生。现在的年头，物质并不充裕，人们身上的现金不多，各类票证更是珍贵。他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过人的胆识，在公共场所、夜色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获取着那些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的生存资源。但这一切，他选择对奶奶隐瞒，只愿她能安心，能为自己感到骄傲。（那个年头没有监控，可以说什么安全防范措施都没有，对一些胆大心细敢做案的人生活上还是有保障的，社会上一些吃不上饭的人还是会铤而走险的。）

    许卫国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化为了一个很无奈的苦笑，他一咬牙点头答应了。

    花雪燕轻轻叹息，似乎是对许卫国的回答既感意外又觉欣慰。“许卫国，你既如此说，我便直言不讳。其一，婚后你之薪俸，需悉数交予我手，以资家用，望你理解；其二，三年之内，我们暂不添丁，我需时间整理过往，亦望你给予我足够的空间；其三，小凤虽非你所出，却是我心头至宝，望你能视如己出，共我护她周全。”

    高彩云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这个自幼失去双亲，由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孙子，性格中既有着不屈不挠的坚韧，也有着对未知世界无尽的好奇与渴望。“小志，你爹娘走得早，奶奶这把老骨头，就盼着你能安稳度日。进厂里待业，虽然钱不多，但好歹是个正经营生，三年后转正，日子定能越过越好。你这样整日在外游荡，万一哪天走上了歪路，成了别人口中的‘二流子’，那可怎么是好？”高彩云的话语中，满是作为长辈的忧虑与期盼。

    许卫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激动，轻手轻脚地坐在了花雪燕的身旁，正欲伸手去握那双他梦寐以求的手，却不料，花雪燕轻轻一扬手，将他温柔却坚决地推开，那眼神中既有不容置疑的坚决，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哀愁。

    许卫国闻言，心中虽有万般不解与苦涩，但望向花雪燕那双闪烁着复杂情绪的眼睛，他选择了理解与宽容。“雪燕，你我既已结为连理，你的心愿便是我之责任。无论何要求，但说无妨，我必倾尽全力，以你之心为心。”

    夜幕低垂，繁星点点，月光如细纱般轻轻拂过古朴的窗棂，为这晚的许家披上了一层神秘而温柔的纱幔。今夜，对许卫国而言，是生命中最为璀璨的一章——洞房花烛夜，两颗心即将在红烛摇曳中交织相融，开启一段新的旅程。

    他的心，如同被春风吹皱的湖面，波澜起伏，既充满了对未知的憧憬，又夹杂着几分忐忑与不安。当他缓缓步至那精心布置的婚房，好像每一步都似踏在云端，轻飘而又庄重。房内，红烛高照，映照出花雪燕绝美的容颜，她身着大红嫁衣，宛若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却又不失清冷之气。

    夜，渐渐深了。四合院里的每一砖一瓦，似乎都在诉说着过往与未来的故事。而马尚志与高彩云之间的对话，也如同一幅细腻的画卷，缓缓展开在这宁静的夜晚，让人不禁思考：在时代的洪流中，每个人都在寻找着自己的位置，有的选择随波逐流，有的则勇敢地逆流而上。

    月光继续洒落，四合院里恢复了片刻的宁静。高彩云握着手中的钱，心中五味杂陈。她既为孙子的“成就”感到一丝欣慰，又深深忧虑着他未来的道路。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每一步都至关重要。而她，能做的，或许只是默默祈祷，希望他能迷途知返，找到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光明大道。

    “雪燕，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规矩呢？”

    而许卫国，也从一个青涩的老男人，逐渐转变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在红烛的映照下，两人的身影渐渐融为一体……，仿佛世间万物都为之静止了，只留下他们彼此的心跳声，在这静谧的夜晚中回响，见证着一段心里各有不同想法的的两个人，在一起过夫妻生活……

    马尚志停下脚步，目光与奶奶那双充满慈爱与责备的眼睛相遇，却只是轻轻一笑，那份笑容里藏着几分不羁与叛逆。“奶奶，我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他的话语，带着几分年轻人的倔强与自我，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他的独立与自由。

    许卫国闻言，心中虽有波澜，但更多的是对花雪燕的疼惜与理解。他深知，每一条规矩背后，都藏着花雪燕难以言说的过往与深情。“雪燕，你的要求，合情合理，更见你对家庭的深思熟虑。我许卫国在此立誓，定不负你所托，工资全交，三年无子，待小凤如亲生，此生此世，与你携手共渡。”

    花雪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释然，她轻启朱唇，继续说道：“许卫国，就凭我这样的容貌能嫁给你，你就知足吧，今后我的事情你少管，就你这样的男人到了什么地方我都很放心，不可能再有别的女人喜欢上你，不过以后每个月你只能和我那个一次，多一次都不行……”

    马尚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整齐的钞票——那是十张不太新的五元纸币，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奶奶，您看，这是我在外面挣的。谁说混日子就没出息？我现在的生活，吃得好，穿得暖，比那些守着死工资的人快活多了。”说着，他将钱塞进了奶奶的手中，眼神中闪烁着得意与自豪。

    “许卫国，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么就连一次也没有，我们就做一个名义上的夫妻吧，不答应我的要求，哪怕是你再馋也不许碰我的身体……”

    高彩云是他的奶奶，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痕迹，却依旧精神矍铄，闻声而出，眼中闪烁着既惊又喜的光芒。她快步上前，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声音里满是担忧与责备交织的复杂情感：“小志啊，你这一个多月，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到底跑去了哪里？你让奶奶这心里，是日日夜夜地放不下啊。”

    “雪燕，你其他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你这一个月只允许我那样一次，我做不到。”

    “许卫国和你说句实话吧，你长得太寒碜了，和你在一起那样……，我心里有很多的不平衡和压力，所以减少次数的接触对我也许是一种心理上的慰藉，和你结婚…，这个年头也是为了找一个吃饭和住的地方，不然的话，我孤儿寡母的在这个世上会被一些存心不良的男人欺负的。”

    接下来的时光，如同细水长流，平静而温馨。花雪燕以她独有的方式，履行着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与义务，她的表现出来温柔与坚韧，让许卫国在感受到花雪燕温暖的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的决心。

    “许卫国，今夜确是我们二人共赴的洞房花烛之夜，但在此之前，有几桩规矩，我必须先与你言明。若你能应允，我自当不负你此夜之期待；若不然，你我之间，便只能相敬如宾，勿论夫妻之实。”她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清澈而冷静，一字一句，都在敲打着许卫国的心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