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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打量了一下自己和企鹅人的距离，虽然很近但是他们中间还隔了一张桌子，如果直接扑过去的话，他的后背会完全暴露在枪口下，必死无疑。
“什么！”企鹅人怪叫道，听起来居然真的有点像企鹅，“那只蝙蝠回来了！？”
布鲁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也许你只需要让我学学怎么签名。”
“你还怕这个呢？他都多久没出现了。”
之后布鲁斯被推着走出了仓库，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穿过堆积的集装箱，几个巨大的门座起重机正在同时作业，这不像小型私港，看来企鹅人很擅长和官方合作。
黑警是企鹅人的人，那寻找药剂、抓走艾德都是企鹅人干的？艾德奶奶的死呢，也有这个小矮子的手笔吗？布鲁斯暗暗咬紧了牙。
“是吗，”布鲁斯理了理袖口，“很多人都说过我像那个有钱人，但你是第一个打算做点什么的。”
——轰！！！
其他人鱼贯而出，守在控制室的四周，现在就只剩下了企鹅人和四个看守，两个守着窗户，一个守着门，剩下一个拿枪对着布鲁斯。
窗外传来了枪声，企鹅人拿起话筒，“嗯？看来你们选择了让孩子们游个泳？我只说一遍！现在马上——”
回想起来，他从来就没考虑过这种问题，就好像他潜意识觉得神秘的夜行义警不可能丢失他的位置。但现在的问题不是相信就能解决的，如果他冒然行动，结果刚好错过义警的救援死在黎明前的话，可就太愚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企鹅人放肆地大笑，“你想假扮那个韦恩？就凭你平民窟里培养的眼界？我要不要送你去上礼仪课？哈哈哈哈哈！”
“别开枪！”企鹅人大叫道，他紧张的盯着自己的手里的控制器，以及控制器上的另一只手。
看守把枪顶上布鲁斯的脑袋，但现在他完全顾不上。布鲁斯分析着刚刚看到的控制器，面板下面有几组按钮，前面三排整整齐齐的排列规整，但是后面几排就比较分散。
手电移开了，几个人上前把布鲁斯抬出来，这时他才看清面前的是一个矮胖的男人，戴着圆片眼镜，眼镜下的鹰钩鼻异常显眼。
企鹅人停止了大笑，摸了摸下巴，“你还挺有想象力，不得不说这提议也有一点可行性，不过嘛……”企鹅人嘲讽地看着他，“我已经给你找好买家了，虽然被变态虐待有点可惜了，不过生意就是生意，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可就是诚信。”
布鲁斯就在这时候直接扑过去了，但他的起手动作太明显，动作幅度太大，速度也太慢，嘴里还大喊着，刚迈出一步就被看守轻易绊倒，按在了桌子上。
“有这一个就够了谁还管那些边角料？这里早上闹得太大了，恐怕那家伙正盯着这里呢，那车子太显眼了。”
跪在坚硬的地面上对膝盖来说非常不好受，布鲁斯又是一大早就被抓进来的，就这么一直被关在里面直到深夜。
布鲁斯心里一紧，看样子企鹅人没有和他谈下去的想法，不过他真的看重诚信吗？蓝西药剂背后的问题布鲁斯不相信企鹅人不知情，诚信只是个幌子，只要他能开出更高的价码，就还有——
等到领带也系好，终于不能再拖下去的时候，布鲁斯也下定了决心。他是为了艾德到这来的，为了挽回他自己的过错，现在他的生命才是最不值得讨论的东西。
“不是蝙蝠，为首的应该是夜翼，他们把猪崽放跑了，把军火炸了！”
“我和你拼了！”
“怎么，”企鹅人 好整以暇地摩挲着手杖，“你还想反抗？”
“嘿！别磕到他的脸！”企鹅人叫骂道。
玻璃破碎的声音打断了企鹅人的话，一个人从窗户飞进来，眨眼间就放到了四个守卫。
《在哥谭捡到精神病》
来人手持短棍，一脚踩在企鹅人的手上，企鹅人惨叫一声，吃痛松手，控制器被捡起，“你刚刚说企鹅人不可能干什么？”
——企鹅人。
“不知道，”布鲁斯努力回忆路边的广告里韦恩散漫但矜贵的姿态，调整自己的体态，“但是你可以做的更大胆点，不是吗？”
“既然他们敢来，就让他们……不、等等，”企鹅人的视线定在了因为混乱滞留在半空的集装箱，“我没记错的话，这就是……嘿嘿嘿……”
看见对方的手还是精准的按在这座起重机的位置，企鹅人知道没法糊弄了，“你疯了？就为了那些义警，还是孩子？你刚刚还想和我讨价还价，想活命的人不可能会按的！”
“哦？”企鹅人活动了一下他肥大的手指，“你以为我打算做什么？”
“笑话！企鹅人不可能——”
布鲁斯猛地抬头，那个集装箱里就是被拐来的孩子们！
另一个声音没再搭话，之后车子一震，司机上车了，车缓缓开动起来，保持着非常正常的速度，在夜晚的哥谭不算正常但也没有多显眼。
听着企鹅人试探的话，布鲁斯控制不住笑意，“是吗？那我把债主炸上天不就不用担心这个了？”
“哈哈哈哈！因为些小鬼就吓成这样，我看你早晚也别混了。”
大概四十多分钟后，后盖被打开了，一束手电光打在布鲁斯脸上，让他睁不开眼，“嘻嘻嘻，确实像。”
布鲁斯不能忍受坐以待毙等待命运的安排，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哪一步，但是他必须要做，这也不仅是为了艾德，也为了其他被关在某个集装箱中的孩子们。
布鲁斯在摇摇晃晃的后备箱里小幅度地活动僵硬的关节，避免下车后太过被动。
“不想怎么样，就让所有人去警局喝杯茶而已。”
布鲁斯被带到一边去换一身衣服，折腾衬衫期间他打量这个看起来像仓库的地方，寻找突破的方向。这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在干自己的事，基本上就是把货箱搬进集装箱，再加上耳边从不停歇的海浪上，这里只可能是港口。
企鹅人抓起一个话筒，声音在整个港口上响起，“小鸟们！精彩的烟花表演，可惜箱子里的小宝宝们没看到，我也来放一个？就在他们的头上！”
套上西装外套，押着他的人啧啧称奇，“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布鲁斯被带上了一个没在作业的起重机，走过狭窄的楼梯后进入了控制室，企鹅人站在窗户边，布鲁斯透过玻璃只能看到外面漆黑一片，整个港口都没有开灯，布鲁斯知道他们在躲避黑暗中的眼睛。
“小鸟们以为我和蝙蝠斗了几次，会对这种情况没有准备？”企鹅人掏出一个遥控器，“现在他们到哪了，让我看看……”
“来人，把我们的韦恩先生好好打扮一下！”
布鲁斯和企鹅人倒在地上纠缠在一起，他的手指停在企鹅人的旁边，正好对应他们所在集装箱和挂着孩子的集装箱的位置。
“他是不在了，他那些小跟班可没闲着。”
企鹅人狠狠锤了一下桌子，“不过是几只小鸟，敢来企鹅人的地盘放肆！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企鹅人转过身，挑剔地在布鲁斯全身上下打量一圈，“也就这张脸有点用，哥谭的臭味都要从你身上溢出来了。”
警察打开解开手铐的时候布鲁斯都站不起来，只能被他们拖着走，然后塞上了一辆小轿车的后备箱。
“那我换个说法，”这下轮到布鲁斯气定神闲了，“下半辈子被人虐待和把你炸上天之间，你觉得我会选哪个？”
“你——我劝你别乱按！炸了我的货你赔不起！”
“我放你走！你松开，我马上放你走！”
“你们，守在门外，来一个杀一个！”企鹅人转身吩咐手下，突然看到了站在角落的布鲁斯，“……你？嘿嘿嘿，来个人看着他，这单生意不能再黄了。”
但是这对现在局面没有帮助，如今横亘在布鲁斯眼前的问题是，他究竟应该等黑蝙蝠的救援，还是自谋出路。
企鹅人一把推开布鲁斯，快步向外走去，门却率先被推开了，几个人连滚带爬地跑进来，“那群义警来了！”
“事情可不是这样操作的，企鹅人。”布鲁斯微微笑了，“现在怕死的是你，所以提条件的是我。”
布鲁斯被按在桌上胡乱挣扎，伸着手向前扒拉，企鹅人嫌弃地用手拍开布鲁斯摸爬滚打了一晚上的手，却被布鲁斯精准的抓住手腕。
企鹅人想引爆义警所在区域的时候手指停留在上面，后来威胁他们时手指移到了下方，而那一排的按键正好对应了港口上起重机的数量……甚至包括他们身处的这一台！
“你！”企鹅人气急败坏，但是不敢有太多动作，就怕布鲁斯一个不稳碰到了按钮，“你想怎么样？”
本来脸朝下被按在桌子上无力反抗的男人突然暴起，一个后肘打在看守的下巴上，腿上用力直接越过了桌子扑倒了企鹅人，其他看守看紧回身保护老板。
突如其来的爆炸响彻夜空，火光照亮了这片港口，企鹅人猛地跳起来，“我的货！！！”
“怎么开辆这样的车，能装几个人？”
噼啪！
] 布鲁斯打量了一下自己和企鹅人的距离，虽然很近但是他们中间还隔了一张桌子，如果直接扑过去的话，他的后背会完全暴露在枪口下，必死无疑。
“什么！”企鹅人怪叫道，听起来居然真的有点像企鹅，“那只蝙蝠回来了！？”
布鲁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也许你只需要让我学学怎么签名。”
“你还怕这个呢？他都多久没出现了。”
之后布鲁斯被推着走出了仓库，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穿过堆积的集装箱，几个巨大的门座起重机正在同时作业，这不像小型私港，看来企鹅人很擅长和官方合作。
黑警是企鹅人的人，那寻找药剂、抓走艾德都是企鹅人干的？艾德奶奶的死呢，也有这个小矮子的手笔吗？布鲁斯暗暗咬紧了牙。
“是吗，”布鲁斯理了理袖口，“很多人都说过我像那个有钱人，但你是第一个打算做点什么的。”
——轰！！！
其他人鱼贯而出，守在控制室的四周，现在就只剩下了企鹅人和四个看守，两个守着窗户，一个守着门，剩下一个拿枪对着布鲁斯。
窗外传来了枪声，企鹅人拿起话筒，“嗯？看来你们选择了让孩子们游个泳？我只说一遍！现在马上——”
回想起来，他从来就没考虑过这种问题，就好像他潜意识觉得神秘的夜行义警不可能丢失他的位置。但现在的问题不是相信就能解决的，如果他冒然行动，结果刚好错过义警的救援死在黎明前的话，可就太愚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企鹅人放肆地大笑，“你想假扮那个韦恩？就凭你平民窟里培养的眼界？我要不要送你去上礼仪课？哈哈哈哈哈！”
“别开枪！”企鹅人大叫道，他紧张的盯着自己的手里的控制器，以及控制器上的另一只手。
看守把枪顶上布鲁斯的脑袋，但现在他完全顾不上。布鲁斯分析着刚刚看到的控制器，面板下面有几组按钮，前面三排整整齐齐的排列规整，但是后面几排就比较分散。
手电移开了，几个人上前把布鲁斯抬出来，这时他才看清面前的是一个矮胖的男人，戴着圆片眼镜，眼镜下的鹰钩鼻异常显眼。
企鹅人停止了大笑，摸了摸下巴，“你还挺有想象力，不得不说这提议也有一点可行性，不过嘛……”企鹅人嘲讽地看着他，“我已经给你找好买家了，虽然被变态虐待有点可惜了，不过生意就是生意，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可就是诚信。”
布鲁斯就在这时候直接扑过去了，但他的起手动作太明显，动作幅度太大，速度也太慢，嘴里还大喊着，刚迈出一步就被看守轻易绊倒，按在了桌子上。
“有这一个就够了谁还管那些边角料？这里早上闹得太大了，恐怕那家伙正盯着这里呢，那车子太显眼了。”
跪在坚硬的地面上对膝盖来说非常不好受，布鲁斯又是一大早就被抓进来的，就这么一直被关在里面直到深夜。
布鲁斯心里一紧，看样子企鹅人没有和他谈下去的想法，不过他真的看重诚信吗？蓝西药剂背后的问题布鲁斯不相信企鹅人不知情，诚信只是个幌子，只要他能开出更高的价码，就还有——
等到领带也系好，终于不能再拖下去的时候，布鲁斯也下定了决心。他是为了艾德到这来的，为了挽回他自己的过错，现在他的生命才是最不值得讨论的东西。
“不是蝙蝠，为首的应该是夜翼，他们把猪崽放跑了，把军火炸了！”
“我和你拼了！”
“怎么，”企鹅人 好整以暇地摩挲着手杖，“你还想反抗？”
“嘿！别磕到他的脸！”企鹅人叫骂道。
玻璃破碎的声音打断了企鹅人的话，一个人从窗户飞进来，眨眼间就放到了四个守卫。
《在哥谭捡到精神病》
来人手持短棍，一脚踩在企鹅人的手上，企鹅人惨叫一声，吃痛松手，控制器被捡起，“你刚刚说企鹅人不可能干什么？”
——企鹅人。
“不知道，”布鲁斯努力回忆路边的广告里韦恩散漫但矜贵的姿态，调整自己的体态，“但是你可以做的更大胆点，不是吗？”
“既然他们敢来，就让他们……不、等等，”企鹅人的视线定在了因为混乱滞留在半空的集装箱，“我没记错的话，这就是……嘿嘿嘿……”
看见对方的手还是精准的按在这座起重机的位置，企鹅人知道没法糊弄了，“你疯了？就为了那些义警，还是孩子？你刚刚还想和我讨价还价，想活命的人不可能会按的！”
“哦？”企鹅人活动了一下他肥大的手指，“你以为我打算做什么？”
“笑话！企鹅人不可能——”
布鲁斯猛地抬头，那个集装箱里就是被拐来的孩子们！
另一个声音没再搭话，之后车子一震，司机上车了，车缓缓开动起来，保持着非常正常的速度，在夜晚的哥谭不算正常但也没有多显眼。
听着企鹅人试探的话，布鲁斯控制不住笑意，“是吗？那我把债主炸上天不就不用担心这个了？”
“哈哈哈哈！因为些小鬼就吓成这样，我看你早晚也别混了。”
大概四十多分钟后，后盖被打开了，一束手电光打在布鲁斯脸上，让他睁不开眼，“嘻嘻嘻，确实像。”
布鲁斯不能忍受坐以待毙等待命运的安排，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哪一步，但是他必须要做，这也不仅是为了艾德，也为了其他被关在某个集装箱中的孩子们。
布鲁斯在摇摇晃晃的后备箱里小幅度地活动僵硬的关节，避免下车后太过被动。
“不想怎么样，就让所有人去警局喝杯茶而已。”
布鲁斯被带到一边去换一身衣服，折腾衬衫期间他打量这个看起来像仓库的地方，寻找突破的方向。这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在干自己的事，基本上就是把货箱搬进集装箱，再加上耳边从不停歇的海浪上，这里只可能是港口。
企鹅人抓起一个话筒，声音在整个港口上响起，“小鸟们！精彩的烟花表演，可惜箱子里的小宝宝们没看到，我也来放一个？就在他们的头上！”
套上西装外套，押着他的人啧啧称奇，“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布鲁斯被带上了一个没在作业的起重机，走过狭窄的楼梯后进入了控制室，企鹅人站在窗户边，布鲁斯透过玻璃只能看到外面漆黑一片，整个港口都没有开灯，布鲁斯知道他们在躲避黑暗中的眼睛。
“小鸟们以为我和蝙蝠斗了几次，会对这种情况没有准备？”企鹅人掏出一个遥控器，“现在他们到哪了，让我看看……”
“来人，把我们的韦恩先生好好打扮一下！”
布鲁斯和企鹅人倒在地上纠缠在一起，他的手指停在企鹅人的旁边，正好对应他们所在集装箱和挂着孩子的集装箱的位置。
“他是不在了，他那些小跟班可没闲着。”
企鹅人狠狠锤了一下桌子，“不过是几只小鸟，敢来企鹅人的地盘放肆！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企鹅人转过身，挑剔地在布鲁斯全身上下打量一圈，“也就这张脸有点用，哥谭的臭味都要从你身上溢出来了。”
警察打开解开手铐的时候布鲁斯都站不起来，只能被他们拖着走，然后塞上了一辆小轿车的后备箱。
“那我换个说法，”这下轮到布鲁斯气定神闲了，“下半辈子被人虐待和把你炸上天之间，你觉得我会选哪个？”
“你——我劝你别乱按！炸了我的货你赔不起！”
“我放你走！你松开，我马上放你走！”
“你们，守在门外，来一个杀一个！”企鹅人转身吩咐手下，突然看到了站在角落的布鲁斯，“……你？嘿嘿嘿，来个人看着他，这单生意不能再黄了。”
但是这对现在局面没有帮助，如今横亘在布鲁斯眼前的问题是，他究竟应该等黑蝙蝠的救援，还是自谋出路。
企鹅人一把推开布鲁斯，快步向外走去，门却率先被推开了，几个人连滚带爬地跑进来，“那群义警来了！”
“事情可不是这样操作的，企鹅人。”布鲁斯微微笑了，“现在怕死的是你，所以提条件的是我。”
布鲁斯被按在桌上胡乱挣扎，伸着手向前扒拉，企鹅人嫌弃地用手拍开布鲁斯摸爬滚打了一晚上的手，却被布鲁斯精准的抓住手腕。
企鹅人想引爆义警所在区域的时候手指停留在上面，后来威胁他们时手指移到了下方，而那一排的按键正好对应了港口上起重机的数量……甚至包括他们身处的这一台！
“你！”企鹅人气急败坏，但是不敢有太多动作，就怕布鲁斯一个不稳碰到了按钮，“你想怎么样？”
本来脸朝下被按在桌子上无力反抗的男人突然暴起，一个后肘打在看守的下巴上，腿上用力直接越过了桌子扑倒了企鹅人，其他看守看紧回身保护老板。
突如其来的爆炸响彻夜空，火光照亮了这片港口，企鹅人猛地跳起来，“我的货！！！”
“怎么开辆这样的车，能装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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