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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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林殊靠两个漂亮的淡粉色流苏发饰就哄好了小姑娘。
晏林殊也由着小姑娘的目光去看
莫宁的感动戛然而止。
他语气十分自然转了个话题，不同她纠结这个问题。
“然后那个东西就直接冲着你去了，你也知道的，我能力还未恢复完全，只能试着将你洞府里的丹药药草全都炼化了，这才能将你送走。”
他咬着蜜饯，有些迟钝地想——
他状若无视，十分无所谓的想——没事啊，小孩子嘛，都是这样“喜新厌旧”的。
“这次一定能行。”
“你变不回去是什么意思？”
最近，他和这个……“小蜜饯”是不是接触有些过于频繁了。
莫丢丢眨了眨眼。
“我没看清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东西，藏在一团黑雾里面，不对，也是很黑的样子。”
她颇有些委屈道：“他说好要给我扎个更漂亮的，结果又骗人。”
他起身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树上悉悉索索的，不知道是什么动静，他睁开眼刚想去看，就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唰一下掉了下来。
他心里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光是听过程就知道十分凶险。
——
摸了摸鼻子，一副心虚的模样。
她一副十分无辜的表情。
她越说声音越小，觉得莫宁不会觉得她败家不要她了吧，声音也逐渐低落。
得避嫌。
莫宁一时间也有些无言，他都不知道这个“小蜜饯”的名字，这小姑娘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悉的。
莫丢丢对自己的变化满是惊喜，穿着自己的新衣服，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开心得快要起飞。
一行人身上基本都挂了彩，谷元尤为狼狈，左手半截袖子都没了，露出的手臂上横亘着一道从肩膀到肘部的伤口，虽然已经止住了血，但是看起来还是十分吓人，刚经历一场恶战，几人心情本就忐忑，现在又见到这一幕。
莫丢丢最终还是没有让莫宁再碰她的头发一下。
他是第一次见莫丢丢，小姑娘低着脑袋不敢看他，声音很小，像是生怕被人听见了一般，他将蜜饯袋子递给他道：“大哥哥，我会弄丢的，你能不能帮我保管一下。”
但是，现在——
“过来，我重新给你扎一个。”
“当时我们的洞府被莫名攻击，你半天都醒不过来，我只能用灵力把你传送走，然后过程中出了点意外。”
晏林殊回来看见的就是一大一小背对着背谁也不理谁的模样，小的头发乱 糟糟的像是惨遭蹂躏过，而大的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她说完抬眼觑了青年一眼，见青年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她才一股脑把当时的情形描述了出来。
那应该是不生气了吧，她默默地想着。
《我竟是仙尊死遁数次的白月光》
她握了握拳头，一边偷偷露出小半个毛茸茸的脑袋往外看，打量着来这里的那几个陌生人。
看得莫宁心里颇不是滋味，他酸溜溜的说：“这算什么，等我找个大师拜师学艺，到时候一天给换着扎，扎十个。”
一行人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移开目光，该不该走过去。
和小孩子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至少莫丢丢不行，她记仇的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莫宁有些头痛地想。
这小姑娘是谁？怎么直接喊尊者名字？另外一个男子又是谁？
小姑娘好奇尝过后，也不哭了，抱着几块蜜饯像小动物一样慢吞吞地啃。
小姑娘乖乖站在那里，任由晏林殊动作。
看着小姑娘脏兮兮的脸蛋，晏林殊指尖掐了个清洁的法术，在发呆的莫丢丢额间轻轻一点。
她一脸骄傲，下一秒就被人扯进怀里抱住，他的怀抱很暖，带着一丝淡淡的药香，只是颤抖的手暴露了他的失态。
他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记忆里他这还是第一次给女孩子扎头发，他丝毫不觉得是自己手艺的问题，将问题归结于尚未习惯。
领头那位莫宁也见过，谷元。
莫丢丢看见这么多人，躲在了晏林殊身后，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自尊心莫名地强，她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她现在的发型。
莫宁光是听就觉得心跳加速，脸上神色也不太好，现下看见小姑娘道歉，他内心自责更甚，心里像是被扎了一刀，“你知不知道，乱吃东西是会要命的。”
不消多时，小姑娘就焕然一新，乱糟糟的头发被扎成了两个可爱的小啾啾，脸上和身上的血迹泥土都被清理干净，换上了洁白如雪的衣袍，眉间一点朱砂，看起来就像是落入凡尘的小仙子一般。
她一下放心了，皱着眉担心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大骗子！”
莫丢丢还嫌气人不够，扎完头发后，转过头冲着莫宁轻轻哼了一声，嘲讽意味十足。
白影转过来，是莫丢丢，一副十分欠揍的表情。
“莫丢丢！”
“你别把我头发弄乱了。”
她努力回想，觉得脑海里那团黑雾像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一样，带着一种粘腻的朦胧感，灰灰的看不清楚。
清润温和的嗓音轻易俘获了小姑娘的欢心，她仰头道：“谢谢大哥哥。”
这是莫丢丢第一次直视晏林殊。
而晏林殊身后跟着的三个太阴宗的弟子当场石化。
莫宁扑哧一声笑出来，因为离远了看，莫丢丢的头发真的好像鸡窝。
一番话说下来，恍若莫宁才是那个狠心绝情的人。
一边说眼神还藏不住往身旁瞟。
莫丢丢传送能力是随机的，且每次用过后都要闭关才能恢复。
“我也不知道啊。”
莫丢丢：……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要不是莫宁信誓旦旦与他承诺，她根本不会让他给自己扎头发。
……
嘴里的蜜饯突然就不够甜了。
几个弟子都心里那根弦奇异地松了下来，打完招呼后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开始疗伤。
“没事的！我还化形了！”
莫宁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醒来的时候，月明星稀，自己面前是一簇随着微风轻轻晃动的火堆。
“我也不想吃那么多东西的，可……”
二人相处和谐的画面越看越刺眼，莫宁把叶子往脸上一盖，整个人放松躺在了树底下，假装自己在睡觉。
谷元是见过莫宁的，他没想到那个病恹恹的男子居然也会进秘境，并且看起来和拂尘尊者走得很近的样子。
他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那道身影，难怪周围有一层结界，想来就是那人留下的。
“我也不是故意要吓你的。”
莫宁：……
“哈哈哈你怎么还怕鬼啊。”
莫宁被吓得惨叫一声，干脆利落往旁边一跳，随着火光猛得跳动了一下，那道影子也愈发扭曲，掌心都沁出了冷汗。莫宁闭着眼就想往那边扔一道咒，就听见一道张狂的笑声。
晏林殊还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和“随便的人”等同了。
这次他没有用法术，手指一拢一捋，也未见他如何操作，一眨眼的功夫，两个花苞髻就那样凭空出现在了小姑娘的发顶，然后系上发饰，看起来十分可爱。
小姑娘冲着莫宁做了个鬼脸，然后从树上下来，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来的绳子，想来刚刚就是用这个把自己绑树上的。
没发火就是没生气。
晏林殊接过袋子，温和道：“好。”
她带着三分不理解，以及七分天真道：“可是大师就在你面前啊，你现在就可以学。”
方才在洞穴里太过昏暗，且情况危急，她只能感受到那人的灵力，好似裹着万年不化的风雪一般，危险且冰冷，她下意识就不敢靠近。
他长得也太好看了吧，是除了那条蛇以外最好看的人，虽然那条蛇对她不好，她失踪这么久他也没有什么表示，但是她们做妖怪的很有原则的。
莫丢丢还是第一次见青年如此，虽然莫宁醒着的时候大多时候她都在闭关。但是印象中青年永远是张扬洒脱的，不被束缚的。
“可是我已经半个月没睡觉了，你不让我回去睡，我就只能把我自己挂树上了。”
见晏林殊回来，莫丢丢是最开心的，她飞一样跑过去，嘴一瘪，就开始控诉：“晏林殊，他嫉妒你给我扎的漂亮头发。”
等出秘境，非得带小丫头好好玩耍一番，让她长长见识，以免以后被随便的人随随便便就骗走了。
这些年来，莫宁自认为从来没有亏待过她，各种天才地宝，给她的原形都喂胖了不少，灵力也噌噌增长，可是就是一直化形不了，这次见面若不是感知到那熟悉的灵力，莫宁都差点认不出来这是莫丢丢。
莫丢丢有些心虚，手里的绳子被她绕来绕去。
“后面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我昏了过去，醒过来就在这个地方。”
莫宁被那缕笑意晃了眼，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酸甜已经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十分美好的味道，有些出乎意料的喜欢。
没过一会，莫宁就看见她踮着脚，将那个装着蜜饯的袋子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递给送蜜饯的人。
他面无表情：“好，不会弄乱的。”
“啊！”
不过，事先声明他绝对不是嫉妒也不是眼酸，只是出于内心的道义——看不得小姑娘被区区一小块“蜜饯”收买的样子。
] 晏林殊靠两个漂亮的淡粉色流苏发饰就哄好了小姑娘。
晏林殊也由着小姑娘的目光去看
莫宁的感动戛然而止。
他语气十分自然转了个话题，不同她纠结这个问题。
“然后那个东西就直接冲着你去了，你也知道的，我能力还未恢复完全，只能试着将你洞府里的丹药药草全都炼化了，这才能将你送走。”
他咬着蜜饯，有些迟钝地想——
他状若无视，十分无所谓的想——没事啊，小孩子嘛，都是这样“喜新厌旧”的。
“这次一定能行。”
“你变不回去是什么意思？”
最近，他和这个……“小蜜饯”是不是接触有些过于频繁了。
莫丢丢眨了眨眼。
“我没看清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东西，藏在一团黑雾里面，不对，也是很黑的样子。”
她颇有些委屈道：“他说好要给我扎个更漂亮的，结果又骗人。”
他起身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树上悉悉索索的，不知道是什么动静，他睁开眼刚想去看，就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唰一下掉了下来。
他心里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光是听过程就知道十分凶险。
——
摸了摸鼻子，一副心虚的模样。
她一副十分无辜的表情。
她越说声音越小，觉得莫宁不会觉得她败家不要她了吧，声音也逐渐低落。
得避嫌。
莫宁一时间也有些无言，他都不知道这个“小蜜饯”的名字，这小姑娘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悉的。
莫丢丢对自己的变化满是惊喜，穿着自己的新衣服，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开心得快要起飞。
一行人身上基本都挂了彩，谷元尤为狼狈，左手半截袖子都没了，露出的手臂上横亘着一道从肩膀到肘部的伤口，虽然已经止住了血，但是看起来还是十分吓人，刚经历一场恶战，几人心情本就忐忑，现在又见到这一幕。
莫丢丢最终还是没有让莫宁再碰她的头发一下。
他是第一次见莫丢丢，小姑娘低着脑袋不敢看他，声音很小，像是生怕被人听见了一般，他将蜜饯袋子递给他道：“大哥哥，我会弄丢的，你能不能帮我保管一下。”
但是，现在——
“过来，我重新给你扎一个。”
“当时我们的洞府被莫名攻击，你半天都醒不过来，我只能用灵力把你传送走，然后过程中出了点意外。”
晏林殊回来看见的就是一大一小背对着背谁也不理谁的模样，小的头发乱 糟糟的像是惨遭蹂躏过，而大的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她说完抬眼觑了青年一眼，见青年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她才一股脑把当时的情形描述了出来。
那应该是不生气了吧，她默默地想着。
《我竟是仙尊死遁数次的白月光》
她握了握拳头，一边偷偷露出小半个毛茸茸的脑袋往外看，打量着来这里的那几个陌生人。
看得莫宁心里颇不是滋味，他酸溜溜的说：“这算什么，等我找个大师拜师学艺，到时候一天给换着扎，扎十个。”
一行人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移开目光，该不该走过去。
和小孩子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至少莫丢丢不行，她记仇的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莫宁有些头痛地想。
这小姑娘是谁？怎么直接喊尊者名字？另外一个男子又是谁？
小姑娘好奇尝过后，也不哭了，抱着几块蜜饯像小动物一样慢吞吞地啃。
小姑娘乖乖站在那里，任由晏林殊动作。
看着小姑娘脏兮兮的脸蛋，晏林殊指尖掐了个清洁的法术，在发呆的莫丢丢额间轻轻一点。
她一脸骄傲，下一秒就被人扯进怀里抱住，他的怀抱很暖，带着一丝淡淡的药香，只是颤抖的手暴露了他的失态。
他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记忆里他这还是第一次给女孩子扎头发，他丝毫不觉得是自己手艺的问题，将问题归结于尚未习惯。
领头那位莫宁也见过，谷元。
莫丢丢看见这么多人，躲在了晏林殊身后，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自尊心莫名地强，她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她现在的发型。
莫宁光是听就觉得心跳加速，脸上神色也不太好，现下看见小姑娘道歉，他内心自责更甚，心里像是被扎了一刀，“你知不知道，乱吃东西是会要命的。”
不消多时，小姑娘就焕然一新，乱糟糟的头发被扎成了两个可爱的小啾啾，脸上和身上的血迹泥土都被清理干净，换上了洁白如雪的衣袍，眉间一点朱砂，看起来就像是落入凡尘的小仙子一般。
她一下放心了，皱着眉担心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大骗子！”
莫丢丢还嫌气人不够，扎完头发后，转过头冲着莫宁轻轻哼了一声，嘲讽意味十足。
白影转过来，是莫丢丢，一副十分欠揍的表情。
“莫丢丢！”
“你别把我头发弄乱了。”
她努力回想，觉得脑海里那团黑雾像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一样，带着一种粘腻的朦胧感，灰灰的看不清楚。
清润温和的嗓音轻易俘获了小姑娘的欢心，她仰头道：“谢谢大哥哥。”
这是莫丢丢第一次直视晏林殊。
而晏林殊身后跟着的三个太阴宗的弟子当场石化。
莫宁扑哧一声笑出来，因为离远了看，莫丢丢的头发真的好像鸡窝。
一番话说下来，恍若莫宁才是那个狠心绝情的人。
一边说眼神还藏不住往身旁瞟。
莫丢丢传送能力是随机的，且每次用过后都要闭关才能恢复。
“我也不知道啊。”
莫丢丢：……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要不是莫宁信誓旦旦与他承诺，她根本不会让他给自己扎头发。
……
嘴里的蜜饯突然就不够甜了。
几个弟子都心里那根弦奇异地松了下来，打完招呼后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开始疗伤。
“没事的！我还化形了！”
莫宁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醒来的时候，月明星稀，自己面前是一簇随着微风轻轻晃动的火堆。
“我也不想吃那么多东西的，可……”
二人相处和谐的画面越看越刺眼，莫宁把叶子往脸上一盖，整个人放松躺在了树底下，假装自己在睡觉。
谷元是见过莫宁的，他没想到那个病恹恹的男子居然也会进秘境，并且看起来和拂尘尊者走得很近的样子。
他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那道身影，难怪周围有一层结界，想来就是那人留下的。
“我也不是故意要吓你的。”
莫宁：……
“哈哈哈你怎么还怕鬼啊。”
莫宁被吓得惨叫一声，干脆利落往旁边一跳，随着火光猛得跳动了一下，那道影子也愈发扭曲，掌心都沁出了冷汗。莫宁闭着眼就想往那边扔一道咒，就听见一道张狂的笑声。
晏林殊还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和“随便的人”等同了。
这次他没有用法术，手指一拢一捋，也未见他如何操作，一眨眼的功夫，两个花苞髻就那样凭空出现在了小姑娘的发顶，然后系上发饰，看起来十分可爱。
小姑娘冲着莫宁做了个鬼脸，然后从树上下来，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来的绳子，想来刚刚就是用这个把自己绑树上的。
没发火就是没生气。
晏林殊接过袋子，温和道：“好。”
她带着三分不理解，以及七分天真道：“可是大师就在你面前啊，你现在就可以学。”
方才在洞穴里太过昏暗，且情况危急，她只能感受到那人的灵力，好似裹着万年不化的风雪一般，危险且冰冷，她下意识就不敢靠近。
他长得也太好看了吧，是除了那条蛇以外最好看的人，虽然那条蛇对她不好，她失踪这么久他也没有什么表示，但是她们做妖怪的很有原则的。
莫丢丢还是第一次见青年如此，虽然莫宁醒着的时候大多时候她都在闭关。但是印象中青年永远是张扬洒脱的，不被束缚的。
“可是我已经半个月没睡觉了，你不让我回去睡，我就只能把我自己挂树上了。”
见晏林殊回来，莫丢丢是最开心的，她飞一样跑过去，嘴一瘪，就开始控诉：“晏林殊，他嫉妒你给我扎的漂亮头发。”
等出秘境，非得带小丫头好好玩耍一番，让她长长见识，以免以后被随便的人随随便便就骗走了。
这些年来，莫宁自认为从来没有亏待过她，各种天才地宝，给她的原形都喂胖了不少，灵力也噌噌增长，可是就是一直化形不了，这次见面若不是感知到那熟悉的灵力，莫宁都差点认不出来这是莫丢丢。
莫丢丢有些心虚，手里的绳子被她绕来绕去。
“后面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我昏了过去，醒过来就在这个地方。”
莫宁被那缕笑意晃了眼，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酸甜已经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十分美好的味道，有些出乎意料的喜欢。
没过一会，莫宁就看见她踮着脚，将那个装着蜜饯的袋子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递给送蜜饯的人。
他面无表情：“好，不会弄乱的。”
“啊！”
不过，事先声明他绝对不是嫉妒也不是眼酸，只是出于内心的道义——看不得小姑娘被区区一小块“蜜饯”收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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