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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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玩吗？”

    “尊者。”

    冰冷的青色瞳孔有一瞬间的迷茫，一瞬不瞬注视着那人的身影，试图撕开那张完美面容下的从容淡然，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如愿见到晏林殊皱眉，血液沿着柔软肌肤低落，侵在衣领上，像是是印上了淡淡的花。

    像是要把这些日子所有憋闷的情绪都释放出来一般，蛇信擦着那人的耳畔而过，最终停在了修长的脖颈上，瓷白的肌肤好似会发光，微微鼓起的淡青色血管是他的杰作，可是这还不够。

    凭什么只有自己这样的难堪，凭什么不让他变强。

    洁白的蛇身散发出玉石的光泽，不断缠绕，如玉的鳞片游走时带来冰凉的触感，隔着布料，摩擦在肌肤之上，是十分陌生的感觉。

    对于化形的蛇族来说，这是一个极为大胆的行为。

    原本他只是想让那人体验一下自己被绑起来的感觉，可在感受到他想挣脱时，他改变主意了，打定主意要给那人一点教训。

    所以在此之前，他从未在外人面前露出过真身，可这次却……

    可是要掠夺什么？

    昏暗的灯光下，墨发如瀑散开，莫宁就那样松松垮垮地站在他面前，他伸手擦了擦唇角的血，却不经意间涂抹开来，整个人看起来魅惑又妖艳，像是传说中以吸食人精气为生的艳鬼。

    即使他很努力想说服自己那人是好心，可是在见到“罪魁祸首”之时，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

    猎食，挑衅，又或者是……

    桃花村外，月亮隐入云层，万籁俱寂，似乎将所有的失态混乱都藏了起来，只有二人满是皱褶的衣衫，昭告着此处方才并不平静。

    那人抽身离去。

    就像是偶然从牢笼里释放出的野兽，只会不知餍足地掠夺。

    在晏林殊收回手的瞬间，青年几乎是瞬间化为原形，对着眼前的人扑绕着缠了上去，晏林殊毫不设防，瞬间就被捆了个严严实实。

    他是中了咒术，但是他始终认为自己是自由的，而非苟且偷生的。

    夜色揽西窗，灯烛霭馀辉。

    思绪骤然被打断，他目光一泠，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更用力地缠了上去，将身下人所有动作禁锢，满脑子都是要让他无法逃离。

    晏林殊呼吸一窒，喉结滚动，像是要掩饰什么一般，拂袖将烛光熄灭。

    极轻，却还是被莫宁察觉到了，这也唤回了他一点理智，缠绕的动作稍顿。

    晏林殊闭了闭眼，没忍住泄出一声闷哼。

    莫宁这一口没有丝毫留情，即使是晏林殊，此时额间也浮出了细细的汗珠，极少是疼的，更多的是为了压制自己体内的灵力，以免伤到青年。

    《我竟是仙尊死遁数次的白月光》

    没错，是                                                报复。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一松，青年终于松口。

    利齿刺破肌肤的瞬间，腥甜迅速在唇齿间蔓延开来，烦躁像是找到了出口，啃咬的力度越深，报复的快感越浓。

    淡青色的眸子却毫无波澜，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语气带着一丝讥讽，又或者是得意。

    这让他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烦躁，终究，遵循了原始的渴望，张嘴，发泄，冲动地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