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凯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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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是需要道歉的事情吗？
“你说什么！”乔纳特被围观这许久，周围老师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在耳中，被凯拉一语道破，他的脸涨得通红。
“你们不清楚最后三道题，我来解释解释，”凯拉并未理会，对众人道，“第八题提及的金胶虫卵，或许能用于制作毒性类魔药，这是你最近的研究重点吧乔纳特。
艾尔薇的笑容瞬间消失，立刻低头认错：“抱歉凯拉老师！没告诉您我的名字！”
老师们互相交换了眼神，各自散去。
收拾好自己后，艾尔薇叼着面包往第九魔药室去，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昨晚凌晨才睡的人，早上八点上课这才七点啊喂，为什么你总能保持旺盛的精力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学习中去呢……
那位学生，真是个人才。
————
“既然我回来了，明天开始来我宿舍，老时间。”
“好吧，看来你在胡说。”严格的老师并不接受她的敷衍。
凯拉仰起头，喃喃道：“你觉得，越级制作魔药，有可能吗？比如，用中级核心制作高级魔药。”
艾尔薇哑然半晌，忍不住又将她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位看起来朴素又寻常的老师，就是她一直想见的人。
“或许，这个孩子能解答困扰我十数年的疑惑。”
“嗯……”艾尔薇被她问住，小声道，“或许在您不知道的角落，已经有人做到了呢……世界这么大。”
“您是……您是凯拉老师……”
“试卷给我！”乔纳特向凯拉伸手，“我还要打分！”
凯拉：“第九题，金枪犀牛角以金色的‘金犀’为品质最佳，暗青色角尖‘青犀’是劣等中的最劣等，尽管罕见，但经魔药师工会和学者藏书馆讨论，一致认为它在现阶段的魔药学上基本没有使用价值，你出这样的题目，意义何在？
凯拉几不可见地弯起唇角
和薇薇相比，再努力的人也会黯然失色。
凯拉：“如果不是帕贝德实在没时间教初级材料学，这门课轮不到你。名誉院长确实有用，比如在开除失德老师一事上。至于芥子青，只要你对它足够了解，就不会说出这些话。”
“我一走，你就糊弄早饭是不是。”
“艹！”乔纳特一句话也反驳不了，无处发泄只能用力踹了桌柜几脚，最后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老师我知道错了……”
凯拉坐下，接过水喝了一口，扫视着试卷淡淡开口：“什么仇怨让你对这个孩子有这样大的恶意，乔纳特，出一份如此不入流的试卷为难人。”
众人齐齐退开好让周围不那么拥挤，有人立刻为她搬来座椅，卡罗娜倒了温杯水递到她手里：“老师。”
“想看看吗？”对方将卷子递给她。
乔纳特终于忍不住咆哮，捶着桌子道：“你凭什么！你教材料学还是我教！你不就是想给高分让她通过考核吗？弄虚作假，别人能忍我可不惯着你，名誉院长了不起？发现芥子青了不起？改进核心纯化方式了不起？！”
来得太早，第九魔药室还没有开门，她没有钥匙，就坐在门口继续写字。
“不敢托大，不过……其实……还是挺完美的，对吧老师？”她诚恳问。
凯拉却流露出一丝不甚明显的笑意，她翻到姓名栏，艾尔薇·柯林，真想立刻见见你。
“是的……”
虽然乔纳特出的题极其离谱，但八.九两题她仍是想办法解答了，都拿满分不至于，加起来应该有80卷面分。
艾尔薇：“那请问，我能知道这张试卷的分数吗？”
她掌握着魔药配方的推演方法，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连她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描述，只能将其归结于知识量达到一定程度后，经过正确引导，自然而然生出的体悟。
艾尔薇：“没什么，不好说。”
《你好，救命 [西幻]》
凯拉慢慢喝完那杯水，才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没有资格为她批卷，”她平静收起试卷，“这三题由我给分。”
凯拉便收回目光，继续看着手里的试卷。
我说过，现阶段魔药学基础并不稳固，比起研究稀有材料的特殊用途，将普通材料利用到极致才真正有益于魔药学的发展，显然你并没有放在心上，但这样的未知材料，不该出现在一个学生的试卷里，这道题目前根本没有绝对正确的答案！”
果然两人还是一碰面就互呛，不过吵到这个份上也是头一回，头一回见凯拉老师半步不退，字字讥讽，头一回见乔纳特愤怒至此。
弥耶按掉准时响起的闹钟，准备再眯五分钟，这是她睁开眼发现艾尔薇早已起床的第N天，她翻了个身继续将脸埋进被子中。
“太过分了！”卡罗娜这才明白他在这份试卷里到底设了多少陷阱，“前七题已经够难回答，勉强答完也耗尽了时间，何况后面那些！这样的试卷根本没有人能拿80分！别说她一个学生，即便是在场的绝大多数老师都不行！怪不得她让我转告你！”
众老师面面相觑，即便有人知道这种材料，也答不出其用途。
“凯拉。”她淡淡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艾尔薇学妹，进来吧。”她打开了魔药室的门。
“哦？”凯拉看向她，“为什么你这样肯定？无数人给过我模棱两可的回答，言下之意都是，未来或许可能，但不是现在。”
“老师，您回来了？”赶早来魔药室的芙兰看见树下坐着的人，讶然出声，说完立刻下意识将手背在身后，“早安老师！”
灰白长发编成一股麻花垂在肩前的苍老女士穿着洗至黯淡的褐色风衣，袖口已经磨破，通身却仍是整洁熨帖，她还戴着帽子，显然是刚进屋甚至还没来得及坐下。
早起去训练场跑完圈回来的艾尔薇正从柜子里拿出干净衣服准备洗澡。
秋阳在树荫中透下零散光斑，最近天气转凉，清晨燥热不再，让人畅快不少。
“刚刚。”
艾尔薇犹豫片刻，却认真道：“可能。”
她将艾尔薇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众位老师听完已不敢再看脸色差到极点的乔纳特。
办公室里因她的话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乔纳特越发粗重的呼吸清晰可闻。
艾尔薇神情微妙：“是吗，您的评价很高。”
凯拉摇头：“你不懂欣赏。”
这位老师竟然在考核结果上有如此大的话语权，艾尔薇终于意识到什么：“请问您是哪位老师？呃，因为没见过您。”
这真是一个极富灵气的学生，基础知识扎实稳固，亦不失新奇想法，给出的方案她自己未必全部亲手实现过，但似乎很有信心，相信这些方法在或近或远的未来一定会有结果。
前面的回答没有争议，无需讨论，后面的题目其实她也没有多大把握，尽管比起分数，她更在意答案，但毕竟分数卡着自己免修的命脉，她无法轻松以待。
“这是一 堆烂透了的题，但我从未见过如此全面清晰的答案，其水准甚至高于兰院不少魔药学老师。”
“您的疑惑是……”
芙兰：“？”
只是最后一道题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从昨天推演至今，仍无法得出结果，生生将脑力题做成了体力题。
凯拉的目光中终于流露出意外：“你就是艾尔薇·柯林？”
“我真的推不出来……”艾尔薇叹气，“没道理呀……”
凯拉：“拿出来，我都看到了。”
凯拉：“在这张试卷上，分数毫无参考价值，无论几分，我都会让她通过免修考核，初级材料学根本不该浪费她的时间。”
“有什么苦恼吗？”与她同坐石椅但隔了两个座位远的女士问。
凯拉平静地自她身上收回目光，何必如此惊讶呢。
她已经将前七题重新看了一遍，如今正在重点审视后三题。
艾尔薇第一次见平素说一不二的学姐不作任何辩驳，只管认错，正是发笑，又听见芙兰跟自己打招呼。
人群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拿起那张试卷，众人看见后，惊讶道：“凯拉老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凯拉举着试卷：“你真的觉得只是‘写得很好’？”
芙兰眼神飘忽地将手里的面包拿出来。
“我出什么试卷跟你有什么关系！那个学生自大、狂妄，完全不将老师放在眼里，不出这样的题，她根本不知道何谓‘谦卑’！什么东西！她不是能耐吗，有本事就答题啊，拿80分啊，拿满分啊！”
芙兰抿唇一笑：“谢谢老师。”
艾尔薇不经意看到了试卷上的字，不知道本该在乔纳特手里的卷子如何到了这位陌生女士的手里，一时神情有异：“请问这份试卷，有什么问题吗？”
艾尔薇不便拒绝，只能接过看了看，作惊奇状：“写得很好。”
她正喝着手里的咖啡，眉眼沧桑承载了过多的苦痛，并无柔和亲切之意，阳光落在身上，仿佛停滞了时间，安谧，平静，毫无波澜。
金钱斑，这道题最是可笑，芥子青病变时叶片上长出的黄色溃烂斑点，宛若金钱，这个名字是我亲自取的，调查报告提交至魔药师工会高层不足半年，整个兰蒂斯国知道的人屈指可数，一种植物病，你却以它为材料命题，不错，很好！”
乔纳特说她自大，狂妄，虽然这位学生完全有资格高傲，但她更愿意换一种说法：无所畏惧的自信与一往无前的勇气，宛如初升的太阳，耀眼绚烂。
] “……”
这是需要道歉的事情吗？
“你说什么！”乔纳特被围观这许久，周围老师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在耳中，被凯拉一语道破，他的脸涨得通红。
“你们不清楚最后三道题，我来解释解释，”凯拉并未理会，对众人道，“第八题提及的金胶虫卵，或许能用于制作毒性类魔药，这是你最近的研究重点吧乔纳特。
艾尔薇的笑容瞬间消失，立刻低头认错：“抱歉凯拉老师！没告诉您我的名字！”
老师们互相交换了眼神，各自散去。
收拾好自己后，艾尔薇叼着面包往第九魔药室去，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昨晚凌晨才睡的人，早上八点上课这才七点啊喂，为什么你总能保持旺盛的精力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学习中去呢……
那位学生，真是个人才。
————
“既然我回来了，明天开始来我宿舍，老时间。”
“好吧，看来你在胡说。”严格的老师并不接受她的敷衍。
凯拉仰起头，喃喃道：“你觉得，越级制作魔药，有可能吗？比如，用中级核心制作高级魔药。”
艾尔薇哑然半晌，忍不住又将她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位看起来朴素又寻常的老师，就是她一直想见的人。
“或许，这个孩子能解答困扰我十数年的疑惑。”
“嗯……”艾尔薇被她问住，小声道，“或许在您不知道的角落，已经有人做到了呢……世界这么大。”
“您是……您是凯拉老师……”
“试卷给我！”乔纳特向凯拉伸手，“我还要打分！”
凯拉：“第九题，金枪犀牛角以金色的‘金犀’为品质最佳，暗青色角尖‘青犀’是劣等中的最劣等，尽管罕见，但经魔药师工会和学者藏书馆讨论，一致认为它在现阶段的魔药学上基本没有使用价值，你出这样的题目，意义何在？
凯拉几不可见地弯起唇角
和薇薇相比，再努力的人也会黯然失色。
凯拉：“如果不是帕贝德实在没时间教初级材料学，这门课轮不到你。名誉院长确实有用，比如在开除失德老师一事上。至于芥子青，只要你对它足够了解，就不会说出这些话。”
“我一走，你就糊弄早饭是不是。”
“艹！”乔纳特一句话也反驳不了，无处发泄只能用力踹了桌柜几脚，最后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老师我知道错了……”
凯拉坐下，接过水喝了一口，扫视着试卷淡淡开口：“什么仇怨让你对这个孩子有这样大的恶意，乔纳特，出一份如此不入流的试卷为难人。”
众人齐齐退开好让周围不那么拥挤，有人立刻为她搬来座椅，卡罗娜倒了温杯水递到她手里：“老师。”
“想看看吗？”对方将卷子递给她。
乔纳特终于忍不住咆哮，捶着桌子道：“你凭什么！你教材料学还是我教！你不就是想给高分让她通过考核吗？弄虚作假，别人能忍我可不惯着你，名誉院长了不起？发现芥子青了不起？改进核心纯化方式了不起？！”
来得太早，第九魔药室还没有开门，她没有钥匙，就坐在门口继续写字。
“不敢托大，不过……其实……还是挺完美的，对吧老师？”她诚恳问。
凯拉却流露出一丝不甚明显的笑意，她翻到姓名栏，艾尔薇·柯林，真想立刻见见你。
“是的……”
虽然乔纳特出的题极其离谱，但八.九两题她仍是想办法解答了，都拿满分不至于，加起来应该有80卷面分。
艾尔薇：“那请问，我能知道这张试卷的分数吗？”
她掌握着魔药配方的推演方法，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连她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描述，只能将其归结于知识量达到一定程度后，经过正确引导，自然而然生出的体悟。
艾尔薇：“没什么，不好说。”
《你好，救命 [西幻]》
凯拉慢慢喝完那杯水，才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没有资格为她批卷，”她平静收起试卷，“这三题由我给分。”
凯拉便收回目光，继续看着手里的试卷。
我说过，现阶段魔药学基础并不稳固，比起研究稀有材料的特殊用途，将普通材料利用到极致才真正有益于魔药学的发展，显然你并没有放在心上，但这样的未知材料，不该出现在一个学生的试卷里，这道题目前根本没有绝对正确的答案！”
果然两人还是一碰面就互呛，不过吵到这个份上也是头一回，头一回见凯拉老师半步不退，字字讥讽，头一回见乔纳特愤怒至此。
弥耶按掉准时响起的闹钟，准备再眯五分钟，这是她睁开眼发现艾尔薇早已起床的第N天，她翻了个身继续将脸埋进被子中。
“太过分了！”卡罗娜这才明白他在这份试卷里到底设了多少陷阱，“前七题已经够难回答，勉强答完也耗尽了时间，何况后面那些！这样的试卷根本没有人能拿80分！别说她一个学生，即便是在场的绝大多数老师都不行！怪不得她让我转告你！”
众老师面面相觑，即便有人知道这种材料，也答不出其用途。
“凯拉。”她淡淡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艾尔薇学妹，进来吧。”她打开了魔药室的门。
“哦？”凯拉看向她，“为什么你这样肯定？无数人给过我模棱两可的回答，言下之意都是，未来或许可能，但不是现在。”
“老师，您回来了？”赶早来魔药室的芙兰看见树下坐着的人，讶然出声，说完立刻下意识将手背在身后，“早安老师！”
灰白长发编成一股麻花垂在肩前的苍老女士穿着洗至黯淡的褐色风衣，袖口已经磨破，通身却仍是整洁熨帖，她还戴着帽子，显然是刚进屋甚至还没来得及坐下。
早起去训练场跑完圈回来的艾尔薇正从柜子里拿出干净衣服准备洗澡。
秋阳在树荫中透下零散光斑，最近天气转凉，清晨燥热不再，让人畅快不少。
“刚刚。”
艾尔薇犹豫片刻，却认真道：“可能。”
她将艾尔薇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众位老师听完已不敢再看脸色差到极点的乔纳特。
办公室里因她的话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乔纳特越发粗重的呼吸清晰可闻。
艾尔薇神情微妙：“是吗，您的评价很高。”
凯拉摇头：“你不懂欣赏。”
这位老师竟然在考核结果上有如此大的话语权，艾尔薇终于意识到什么：“请问您是哪位老师？呃，因为没见过您。”
这真是一个极富灵气的学生，基础知识扎实稳固，亦不失新奇想法，给出的方案她自己未必全部亲手实现过，但似乎很有信心，相信这些方法在或近或远的未来一定会有结果。
前面的回答没有争议，无需讨论，后面的题目其实她也没有多大把握，尽管比起分数，她更在意答案，但毕竟分数卡着自己免修的命脉，她无法轻松以待。
“这是一 堆烂透了的题，但我从未见过如此全面清晰的答案，其水准甚至高于兰院不少魔药学老师。”
“您的疑惑是……”
芙兰：“？”
只是最后一道题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从昨天推演至今，仍无法得出结果，生生将脑力题做成了体力题。
凯拉的目光中终于流露出意外：“你就是艾尔薇·柯林？”
“我真的推不出来……”艾尔薇叹气，“没道理呀……”
凯拉：“拿出来，我都看到了。”
凯拉：“在这张试卷上，分数毫无参考价值，无论几分，我都会让她通过免修考核，初级材料学根本不该浪费她的时间。”
“有什么苦恼吗？”与她同坐石椅但隔了两个座位远的女士问。
凯拉平静地自她身上收回目光，何必如此惊讶呢。
她已经将前七题重新看了一遍，如今正在重点审视后三题。
艾尔薇第一次见平素说一不二的学姐不作任何辩驳，只管认错，正是发笑，又听见芙兰跟自己打招呼。
人群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拿起那张试卷，众人看见后，惊讶道：“凯拉老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凯拉举着试卷：“你真的觉得只是‘写得很好’？”
芙兰眼神飘忽地将手里的面包拿出来。
“我出什么试卷跟你有什么关系！那个学生自大、狂妄，完全不将老师放在眼里，不出这样的题，她根本不知道何谓‘谦卑’！什么东西！她不是能耐吗，有本事就答题啊，拿80分啊，拿满分啊！”
芙兰抿唇一笑：“谢谢老师。”
艾尔薇不经意看到了试卷上的字，不知道本该在乔纳特手里的卷子如何到了这位陌生女士的手里，一时神情有异：“请问这份试卷，有什么问题吗？”
艾尔薇不便拒绝，只能接过看了看，作惊奇状：“写得很好。”
她正喝着手里的咖啡，眉眼沧桑承载了过多的苦痛，并无柔和亲切之意，阳光落在身上，仿佛停滞了时间，安谧，平静，毫无波澜。
金钱斑，这道题最是可笑，芥子青病变时叶片上长出的黄色溃烂斑点，宛若金钱，这个名字是我亲自取的，调查报告提交至魔药师工会高层不足半年，整个兰蒂斯国知道的人屈指可数，一种植物病，你却以它为材料命题，不错，很好！”
乔纳特说她自大，狂妄，虽然这位学生完全有资格高傲，但她更愿意换一种说法：无所畏惧的自信与一往无前的勇气，宛如初升的太阳，耀眼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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