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被老头恶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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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明德摸摸耳朵，“涉及私人查询的不可以啊。”

    《天黑请睁眼 巫女请表演》

    “开好你的车，你这车没有营业执照非法经营吧。”霍明德冷哼一声。

    “我问你，叫什么。”钟虞十分平静地阐述，但却有种不能拒绝的狠绝。

    而牛涵涵母亲也是在确定放完血样之后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霍明德实在受不了坐高铁，叫了一辆房车从钟鼓市开过来接他们，当一辆跟大卡车差不多大小的房车停在他们面前时，林瞳见怪不怪踩着楼梯上车了。

    碧波村没有多少私家车，他们三个人等了半天，才看到一辆白色的老头乐，招手停下，车主是个黑瘦的老头，皱皱巴巴的，“上车吧。”

    反倒是霍明德坐在副驾驶上，一把别停了老头乐的方向盘，“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

    一行人下了车，钟虞却一把拉开驾驶门，她看向黑瘦老头，“你说的没过门的媳妇叫什么？”

    很坦荡地看向他略有些猥琐的面相，甚至是审视。

    “你怎么回事，我好心拉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啊。”老头颤颤巍巍说道，油渍渍的领子被霍明德捏的皱巴巴的。

    于是，所有人都听到了那两个字，“yindi。”

    “刚才，那个老头把我们送到蓝河镇酒店之后，去了旁边的花店，他买了白色玫瑰，”钟虞抬头看向他，目光说不出的萧瑟，“今天晚上，牛涵涵下葬，一个什么看起来很猥琐的农村老头为什么要买白色玫瑰？”

    “嗯，也该回去了。”林瞳表示赞同，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昨天的条件实在是过于艰苦，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怎么了，被那个老头恶心到了？你要是实在觉得不舒服，我让他的老头乐消失。”霍明德说道。

    霍明德此时将手机揣进口袋里，“幸好我昨天晚上用值班大爷的充电器充电了，慢充对我的电池有影响，我回去之后大概会换一个新手机了。”

    视频中，在钟虞被牛涵涵母亲逼到墙角的时候，牛涵涵的父亲用枯瘦干黄的手指从包里取出血样，换上了新的血样，再快速拉上，能看到老头的手指在抖，显然不经常做这种事情。

    钟虞却一直没有动。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九几年的事你也好意思现在说。”霍明德瞪了他一眼，感觉刚才碰过他的手指十分肮脏，拿了湿巾                                                仔细擦拭，连手指缝也不放过，黑瘦老头立刻不说话了。

    钟虞看向霍明德，有些不着痕迹的注视，霍明德避开视线，“都看我干嘛，现在血样也取完了，早点回去吧，碧波村太闭塞了，不是我这种少爷应该呆的地方，还是回到蓝河镇，这酒店一晚没住也该回去休息了。”

    “他们以为二次检测只要证明不是毒驾，就可以获得一大笔赔偿金，但检测所的人也不是傻子，就算血液里没有独品残留，但dna序列发生变动，完全换成另外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察觉，这完全就是他们的臆想，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出的注意。”林瞳愤愤说道。

    “当然，是有关于案件的，我想知道牛涵涵的曾用名是什么。”

    “就是，就是，这个小姑娘让我想起了我没过门的媳妇。”黑瘦老头继续说道。

    而之前去上厕所的林瞳也从后面走过来，她仔细捆好小袋子，“还好你们提前让我留下血样，不然我这次拿回去的就是没有独品检测成分的样品，不过你们是怎么确定牛家一定会调换血样的？”

    眼珠子不停在钟虞身上打转，像是毒舌的信子在她身上舔了一遍，钟虞自然察觉到他的视线，坐在后排，看向反光镜中的司机，“你究竟在看什么？”

    “当然，帮助毁灭、伪造证据可是入刑的……”霍明德歪头，粲然一笑。

    “你开心就好……怎么样，这次可以用作证据了吧。”钟虞问道。

    钟虞低头，复又抬头，目光透过霍明德看向蓝河镇一汪平静的湖水，“一个几乎不会买花的老头，去镇上的花店……可以帮我查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