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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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婆的眼神瞬间变得阴狠，她指着阿鲤语气满是恨意：“那是鳃！属于鱼的鳃！你知道吗，他死的时候干透了，只剩下皮骨，如你所言，我们都会溺死在空气中，我想方设法想要接触诅咒，最终我找了道士，他可以就我们全镇的人……”
洛柒温柔一笑：“不敢，只是碰巧了，谁让岁鲤小店如此诡异呢，这令我不得不好奇此处究竟有何秘密。”
如今“杜岁的尸体”几个字一出，这意思也就明了了——方才在制香厂的“杜岁”并不是真正的杜岁，因为真正的杜岁早已经死了？！
“好啦，阿鲤，你同他们计较什么？当年一切事情都是我做的，与他们有何关系，说到底不还是因为你？”
这下洛柒更好奇了：“王婆似乎一点都不怕？”。
“当年，是杜岁亲手救了你口中的那条狗，也是他亲手杀了杜岁，一切的怨仇都由他所起，你竟一无所知地向整个镇子报仇，他说是我你就信，当真是愚蠢至极！这下好了，是你，亲手放掉了自己的仇人！而你的魂魄为何能轻而易举地被抽出来封在这岁鲤小店，这一切的一切，你都要感谢一个人啊……”
王婆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此刻似乎陷入了僵局，阿鲤不愿意自揭伤口，她满脑子只顾着杀了眼前人报仇，根本没察觉到王婆这诡异地平静。
洛柒思考片刻后瞥了眼温煜，默默传音：“温煜，你悄悄去后院祠堂看看，那里究竟有什么，对了，拿着那个从阵法那里抠出来的鱼纹石砖，说不定有用。”
温煜也垂眸看了眼脚步有些虚浮却依然坚定前行的妖，心中突然有些不解。
洛柒看着王婆，向前与阿鲤站在同一条线上，似乎想要用这种小动作表示她俩的战线，她淡声问：“王婆，那天你在街上拦我，也是想把我送去制香厂吧？我想问问为什么。”
什么？冒牌货先杀了杜岁？
这其中必有问题。
自她们的话中洛柒得到的信息并不多，只能知道阿鲤的惨状与王婆与一位道士有关，但是如今阿鲤突破万难来此，镇中人皆有慌张，她竟然丝毫不慌？
里边的人听见动静往外随意看了一眼，没看清楚是谁，就垂下眼淡声嘲讽道：“杜岁也是个废物，带那么多人都拦不住三个人。”
王婆见她犹豫，忽然展开双臂，向一旁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阿鲤啊，你可是忘了你当时的诅咒了？你那时说‘我要你们所有人溺死在空气中’，好生威武啊！”
王婆被踹得后退好几步。
一瞬间，空气中“呲啦”一声，一股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阿鲤惨叫出声，洛柒听见下意识伸手将人抢了回来，顺腿给了王婆一脚。
她记得很清楚，这是当年杜岁亲手题字刻的。
阿鲤毫不犹豫直接一巴掌抽了上去，反手就要推开她，却没想到王婆的力气出奇的大，挨了一掌也没松力，她竟然没推动，反而半条手臂被扯了进去。
洛柒先是皱眉，而后脑中一个激灵，突然将阿鲤之前所说的话串了起来，她说“他不是杜岁”“什么地方爬出来一条狗披上一层皮就能当人了”。
应完之后，趁众人不注意悄悄翻墙进了后院。
王婆懒得多说，非常沉得住气地站在这，丝毫不怕阿鲤突然发难杀了她。
“老太婆，当真是许久未见了，今日一见，我依旧想活吞了你与那死道士！”阿鲤双眼赤红，妖力自她周围迅速凝聚，她想杀了她！
阿鲤眼眶中的泪珠不断打转却迟迟未落下，她依旧不相信，手中的妖力却也没有向王婆打去。
她要让她，自食恶果！
她厉声打断：“所以呢，这不就是你们应得的吗？！杜岁好不容易中举，你为了你儿子的前途杀了杜岁想让他冒名顶替！说什么他不是晴山镇的人，以后飞黄腾达了也不会关照你们，倒不如让你的孩子去，这不都是你说的吗？！”
洛柒站在阿鲤身后两步处，她知道情况不对，但根本不知道来龙去脉的她只能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真相浮出水面。
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都抬起了头，内外气氛突然变得争锋相对。
她犹豫了……她要信了。
但是王婆依旧面色平静，似乎感受不到那强烈的杀意，只是安静地看着阿鲤因为暴怒和仇恨而失控，一语不发。
杜岁的尸体？
阿鲤根本不想听那道士是如何做的，她只想知道杜岁的尸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厢强烈对比之下，阿鲤竟然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阿鲤看见她的一瞬间就攥紧了手，她很想把人拽出来用刀剔她的骨刮她的肉，但是她不能踏足此处。
三人一路无言，直到踏进晴山镇，往日热闹非常的街道如今空无一人，秋风卷起落叶从他们面前飘过，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们，镇中人知道他们要来了。
王婆被人扶住了，洛柒那一脚力气不小，她捂住胸口咳了两声才沙哑开口道：“呵，怎么回事？你当后院祠堂里供奉的是谁？是她的一缕魂魄，就是专门用来压制她的，她胆敢进来一步，就能让她骨肉尽销！”
单是仇恨就能具有如此强大的支撑力吗？
空气中弥漫着萧索的气息，透露着风雨欲来的意味。
她的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只来得及猛回头看向阿鲤，就听见王婆讥讽道：“尸体？你那日不是亲手毁了吗？如今又来问罪于我，当真是可笑至极！”
王婆看着她一脸恍然，看着她不知道真相却拼命挣扎，看着她如同厉鬼般存在于世，心中竟然只觉得可悲。
这女人洛柒认识，就是那个大街上拉住她说要给她找个好人家的大娘。
王婆忽然扯住阿鲤的衣服，就想把她往大堂里拽，瞪着眼恶狠狠说道：“所以我的儿子死了，杜岁也死了，你以为你当时一把火烧了我家，把我儿子烧成灰就结束了？我告诉你，杜岁的尸体就在我儿身旁，是你，亲手毁了他！是你！你听懂了吗？！”
阿鲤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轻笑出声的，她眼尾一挑满是轻蔑：“我要是死了，你们还能活多久，都多少年不见了，你们还是没变，自私懦弱却又胆大包天！”
她终于忍不住了，她想要看着眼前这满是仇恨的人眼中充满错愕和悔恨，她要告诉她真相，告诉她这所有的真相！
一道平稳缓慢的女声从帘子后边传出，随后一只布满皱纹的手撩开布帘，慢悠悠地走出来，穿过人群，站在阿鲤面前。
这是洛柒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还没说完，就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双眼惊恐地睁大。
阿鲤没有开口，只是抬头看着牌匾上的苍劲有力的“岁鲤小店”这四个大字，眼眶无声无息地红了。
温煜瞥了她一眼：“……哦。”
阿鲤一言不发，周身的妖力有了溃散的迹象。
她强忍住泪意，按耐住脑中的回忆，艰难地收回目光，她抬步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门框处，只需要抬脚就能进入这个客栈，可她却没有动作。
“你的意思是，这是一种，呃，人口拐卖？”温煜消化了片刻她的话，挑眉总结。
《下凡后她成了爱情判官》
洛柒担忧蹙眉：“你还好吗？这是怎么回事？”
王婆听此推开扶着她的人，冷笑一声，往前走了几步：“你只会骂这骂那，从来不会想当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杜岁死了，你只看到他死了，你只知道是我儿子顶替他的举人身份，可你从未看到是那冒牌货先杀了杜岁，后让我儿顶替！”
可她却不能什么都不做。
阿鲤疼得冒头冷汗，脸色苍白，生理性的泪水滚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鲤周身的妖力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她双眸阴沉：“王婆，多年前的问题我今日再问一遍，杜岁的尸体究竟在何处？”
阿鲤听到“亲手毁了”四个字，手没忍住一抖，那妖力差点伤到自己，大声道：“不可能！那年你们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亲手杀了刚中举人的杜岁，找人取而代之，我找上门时杜岁早就不在了！”
阿鲤盯着方才说话的人，寒声道：“你也有资格提杜岁这个名字？真当什么地方爬出来一条狗披上一层皮就能当人了？”
王婆看着她，坦荡点头：“不错，而且你没什么特殊的，每个外乡女子来此我都会去尝试一番，成功最好，失败了也没什么，但是你是第一个将目光放到制香厂的外乡人，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又过了片刻，他们站在岁鲤小店门口，店门大开，大堂内挤满了人，有站有坐，看来整个镇子里的人都在里边了。
“对，只不过这背后的原因我暂时尚不知晓，阿鲤不肯说，只说等见到王婆后一切都会明了。”洛柒悄悄看了眼阿鲤，轻轻摇头，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比了个嘘的动作，终止了这个话题。
王婆抬眼：“是啊，他那时候已经死了，可是他的尸体，是、你、亲、手、毁、的，这次你听清了吗？”
阿鲤转头抬眼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大堂内的人瞬间戒备起来，他们纷纷站起身，那动作似乎在说“你敢上前一步我们就动手”。
阿鲤缓了良久，抬头阴狠地看着王婆，咬牙切齿道：“该死的道士！你们、都该死！”
“我那时还想，只有鱼会死在空气里，人只 会活在空气里，怎么可能溺死？直到我儿子的脸颊长出了细密的鱼鳞……他的脸上开了许多细小的口子！”
那人听见声音看了眼阿鲤，看清楚容貌后瞳孔颤抖着，面皮有一瞬间不受控制地抽搐，他不稳地站起来，扶着桌子的手也来自抑制不住地抖动：“你你你……你竟然还活着……”
] 王婆的眼神瞬间变得阴狠，她指着阿鲤语气满是恨意：“那是鳃！属于鱼的鳃！你知道吗，他死的时候干透了，只剩下皮骨，如你所言，我们都会溺死在空气中，我想方设法想要接触诅咒，最终我找了道士，他可以就我们全镇的人……”
洛柒温柔一笑：“不敢，只是碰巧了，谁让岁鲤小店如此诡异呢，这令我不得不好奇此处究竟有何秘密。”
如今“杜岁的尸体”几个字一出，这意思也就明了了——方才在制香厂的“杜岁”并不是真正的杜岁，因为真正的杜岁早已经死了？！
“好啦，阿鲤，你同他们计较什么？当年一切事情都是我做的，与他们有何关系，说到底不还是因为你？”
这下洛柒更好奇了：“王婆似乎一点都不怕？”。
“当年，是杜岁亲手救了你口中的那条狗，也是他亲手杀了杜岁，一切的怨仇都由他所起，你竟一无所知地向整个镇子报仇，他说是我你就信，当真是愚蠢至极！这下好了，是你，亲手放掉了自己的仇人！而你的魂魄为何能轻而易举地被抽出来封在这岁鲤小店，这一切的一切，你都要感谢一个人啊……”
王婆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此刻似乎陷入了僵局，阿鲤不愿意自揭伤口，她满脑子只顾着杀了眼前人报仇，根本没察觉到王婆这诡异地平静。
洛柒思考片刻后瞥了眼温煜，默默传音：“温煜，你悄悄去后院祠堂看看，那里究竟有什么，对了，拿着那个从阵法那里抠出来的鱼纹石砖，说不定有用。”
温煜也垂眸看了眼脚步有些虚浮却依然坚定前行的妖，心中突然有些不解。
洛柒看着王婆，向前与阿鲤站在同一条线上，似乎想要用这种小动作表示她俩的战线，她淡声问：“王婆，那天你在街上拦我，也是想把我送去制香厂吧？我想问问为什么。”
什么？冒牌货先杀了杜岁？
这其中必有问题。
自她们的话中洛柒得到的信息并不多，只能知道阿鲤的惨状与王婆与一位道士有关，但是如今阿鲤突破万难来此，镇中人皆有慌张，她竟然丝毫不慌？
里边的人听见动静往外随意看了一眼，没看清楚是谁，就垂下眼淡声嘲讽道：“杜岁也是个废物，带那么多人都拦不住三个人。”
王婆见她犹豫，忽然展开双臂，向一旁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阿鲤啊，你可是忘了你当时的诅咒了？你那时说‘我要你们所有人溺死在空气中’，好生威武啊！”
王婆被踹得后退好几步。
一瞬间，空气中“呲啦”一声，一股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阿鲤惨叫出声，洛柒听见下意识伸手将人抢了回来，顺腿给了王婆一脚。
她记得很清楚，这是当年杜岁亲手题字刻的。
阿鲤毫不犹豫直接一巴掌抽了上去，反手就要推开她，却没想到王婆的力气出奇的大，挨了一掌也没松力，她竟然没推动，反而半条手臂被扯了进去。
洛柒先是皱眉，而后脑中一个激灵，突然将阿鲤之前所说的话串了起来，她说“他不是杜岁”“什么地方爬出来一条狗披上一层皮就能当人了”。
应完之后，趁众人不注意悄悄翻墙进了后院。
王婆懒得多说，非常沉得住气地站在这，丝毫不怕阿鲤突然发难杀了她。
“老太婆，当真是许久未见了，今日一见，我依旧想活吞了你与那死道士！”阿鲤双眼赤红，妖力自她周围迅速凝聚，她想杀了她！
阿鲤眼眶中的泪珠不断打转却迟迟未落下，她依旧不相信，手中的妖力却也没有向王婆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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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柒站在阿鲤身后两步处，她知道情况不对，但根本不知道来龙去脉的她只能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真相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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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她要信了。
但是王婆依旧面色平静，似乎感受不到那强烈的杀意，只是安静地看着阿鲤因为暴怒和仇恨而失控，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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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鲤根本不想听那道士是如何做的，她只想知道杜岁的尸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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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鲤看见她的一瞬间就攥紧了手，她很想把人拽出来用刀剔她的骨刮她的肉，但是她不能踏足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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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被人扶住了，洛柒那一脚力气不小，她捂住胸口咳了两声才沙哑开口道：“呵，怎么回事？你当后院祠堂里供奉的是谁？是她的一缕魂魄，就是专门用来压制她的，她胆敢进来一步，就能让她骨肉尽销！”
单是仇恨就能具有如此强大的支撑力吗？
空气中弥漫着萧索的气息，透露着风雨欲来的意味。
她的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只来得及猛回头看向阿鲤，就听见王婆讥讽道：“尸体？你那日不是亲手毁了吗？如今又来问罪于我，当真是可笑至极！”
王婆看着她一脸恍然，看着她不知道真相却拼命挣扎，看着她如同厉鬼般存在于世，心中竟然只觉得可悲。
这女人洛柒认识，就是那个大街上拉住她说要给她找个好人家的大娘。
王婆忽然扯住阿鲤的衣服，就想把她往大堂里拽，瞪着眼恶狠狠说道：“所以我的儿子死了，杜岁也死了，你以为你当时一把火烧了我家，把我儿子烧成灰就结束了？我告诉你，杜岁的尸体就在我儿身旁，是你，亲手毁了他！是你！你听懂了吗？！”
阿鲤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轻笑出声的，她眼尾一挑满是轻蔑：“我要是死了，你们还能活多久，都多少年不见了，你们还是没变，自私懦弱却又胆大包天！”
她终于忍不住了，她想要看着眼前这满是仇恨的人眼中充满错愕和悔恨，她要告诉她真相，告诉她这所有的真相！
一道平稳缓慢的女声从帘子后边传出，随后一只布满皱纹的手撩开布帘，慢悠悠地走出来，穿过人群，站在阿鲤面前。
这是洛柒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还没说完，就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双眼惊恐地睁大。
阿鲤没有开口，只是抬头看着牌匾上的苍劲有力的“岁鲤小店”这四个大字，眼眶无声无息地红了。
温煜瞥了她一眼：“……哦。”
阿鲤一言不发，周身的妖力有了溃散的迹象。
她强忍住泪意，按耐住脑中的回忆，艰难地收回目光，她抬步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门框处，只需要抬脚就能进入这个客栈，可她却没有动作。
“你的意思是，这是一种，呃，人口拐卖？”温煜消化了片刻她的话，挑眉总结。
《下凡后她成了爱情判官》
洛柒担忧蹙眉：“你还好吗？这是怎么回事？”
王婆听此推开扶着她的人，冷笑一声，往前走了几步：“你只会骂这骂那，从来不会想当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杜岁死了，你只看到他死了，你只知道是我儿子顶替他的举人身份，可你从未看到是那冒牌货先杀了杜岁，后让我儿顶替！”
可她却不能什么都不做。
阿鲤疼得冒头冷汗，脸色苍白，生理性的泪水滚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鲤周身的妖力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她双眸阴沉：“王婆，多年前的问题我今日再问一遍，杜岁的尸体究竟在何处？”
阿鲤听到“亲手毁了”四个字，手没忍住一抖，那妖力差点伤到自己，大声道：“不可能！那年你们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亲手杀了刚中举人的杜岁，找人取而代之，我找上门时杜岁早就不在了！”
阿鲤盯着方才说话的人，寒声道：“你也有资格提杜岁这个名字？真当什么地方爬出来一条狗披上一层皮就能当人了？”
王婆看着她，坦荡点头：“不错，而且你没什么特殊的，每个外乡女子来此我都会去尝试一番，成功最好，失败了也没什么，但是你是第一个将目光放到制香厂的外乡人，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又过了片刻，他们站在岁鲤小店门口，店门大开，大堂内挤满了人，有站有坐，看来整个镇子里的人都在里边了。
“对，只不过这背后的原因我暂时尚不知晓，阿鲤不肯说，只说等见到王婆后一切都会明了。”洛柒悄悄看了眼阿鲤，轻轻摇头，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比了个嘘的动作，终止了这个话题。
王婆抬眼：“是啊，他那时候已经死了，可是他的尸体，是、你、亲、手、毁、的，这次你听清了吗？”
阿鲤转头抬眼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大堂内的人瞬间戒备起来，他们纷纷站起身，那动作似乎在说“你敢上前一步我们就动手”。
阿鲤缓了良久，抬头阴狠地看着王婆，咬牙切齿道：“该死的道士！你们、都该死！”
“我那时还想，只有鱼会死在空气里，人只 会活在空气里，怎么可能溺死？直到我儿子的脸颊长出了细密的鱼鳞……他的脸上开了许多细小的口子！”
那人听见声音看了眼阿鲤，看清楚容貌后瞳孔颤抖着，面皮有一瞬间不受控制地抽搐，他不稳地站起来，扶着桌子的手也来自抑制不住地抖动：“你你你……你竟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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