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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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叶们窸窸窣窣地相互摩擦，也不吭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洛柒安静地在这里呆了片刻。
听见这问题的第一时间，冒牌货竟然还是下意识还是摇头否认：“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是王婆……”
洛柒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开口：“你这尊严还挺，嗯…”
她凑近仔细一看，随后看了又看，面色迷茫。
“……哦。”
天边霞光正好，三人一前两后，一路无言来到了制香厂。
*
她说：“杜岁，好久不见。”
当时魂魄分离，起初只有一缕残魂，可后来心脏变得空洞、不再跳动，阿鲤就知道，她的心脏一定是转移到了魂魄的身上，这意味着她也会化形了。
月上梢头，荷影摇晃，沉默了半天的温煜终于开口了：“走吗？”
她不想听他狡辩，直接用指甲割了他的手腕，她的指甲锋利如刀，血液从血管里涌出，她轻声道：“王婆已经死了，人是你杀的，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他？明明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你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烈火中隐约出现了两道身影，一抹清瘦挺拔，一抹娇小灵动。
洛柒摸了摸被他摸过的地方，有些发烫，她扬起一抹笑：“对！成功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今天会死了！”
当时说了要将他千刀万剐的，如今也算是来兑现承诺了。
“哦，你不会想让我背着你吧？！”温煜思考两秒后睁着眼看她。
是她爱上了杜岁，是她不顾后果给他们下了诅咒，那些无辜少女也因此被折磨得毫无人样，最后也是她决定要捏碎心脏去承担所有的事的后果的。
洛柒浅浅翘了下嘴角，默默将嘴里那句“我的腿好了”给咽下去，然后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压了上去。
堵了半天也没堵到人正脸的洛柒决定放弃了，她扯了扯他的衣袖，如同往常般：“别生气了，咱们去下一个地
温煜下意识扶住她的手腕，仔细一看，点头：“对。”
胳膊上被生生削了一片肉，他的表情一瞬间扭曲起来，哀嚎道：“这理由不够吗？践踏我的自尊，将我当做商品随意交易，我杀了他怎么了？我杀了他又怎样！”
阿鲤偏头闻着她身上那股浅淡到几乎要消失的鱼腥味，轻声喃喃：“都是我的错，事情由我而起，结束了，都会结束的，别怕。”
洛柒晃着的腿停了下来，安静地垂在两侧，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我下来吧，我看看召令。”
阿鲤想过无数的理由，偏偏没想过杜岁会是因为这么一个荒谬的原因被杀的。
话没说完，她便猛地咳出一口黑血，不停地喘息：“他们作恶多端…害你如此，一切罪责由我承担，又不会牵连你这个蠢货，你竟自毁心脏、自绝活路……”
“……”
洛柒揉了揉头，安静反驳：“我只是蹲太久了，腿麻了而已。”
“嗯？……哦！”温煜一开始还有点懵，然后松开她的手腕，恍然大悟。
推开门，走进地下暗室，那冒牌货还在不断挣扎着，一看见朝他一步步走来的阿鲤，脸色骤变。
说完后阿鲤转身，将火把扔下暗室，随后纵身跃进火中，最后的泪痕在火光的映照中闪着短促的光，随后被吞没在熊熊烈火中。
被她戳破了心思，温煜偏头否认：“谁担心了，早知道今晚就不背你了！”
洛柒面色不忍，微蹙着眉想要过去，却被温煜攥住手腕：“走吧，她决定好了。”
洛柒被温煜拽着走，在迈出门槛的时候她回头望去，阿鲤举着火把站在院中，转头对她说：“告诉小荷叶，我不回去了。”
本来她没想让他背的，但是看他别扭的样子又起了捉弄的心思，想着反正让他背着也省力了。
良久，她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向洛柒，她说：“我还想杀一个人，可以陪我去一趟制香厂吗？”
心脏自手中炸开，残魂僵硬地转头，双眼死死瞪着她，唇缝中不断溢出黑血：“这可是你的心脏！你竟然……”
阿鲤见状也没拐弯抹角，她自知自己的时间不够了，便直接问：“你为何要杀杜岁？”
她不知道，也许是有人在背后操控……可现在，是时候结束了——结束这么多年的荒唐闹剧。
温煜摇头，还没说话洛柒就将手腕伸到他眼前，问他：“你看看是不是两个花瓣？”
“你怎么杀的他？”
温煜揽住她的腿弯，站起身缓步往前走，轻风吹起她脸旁碎发，来回轻轻戳在温煜的脖子上。
温煜将人安稳地放到地上，耳朵的温度还没退下去，他便跟她错开目光没看她。
“哦。”洛柒又趴到他的背上，感慨道：“你人真好！”
许是见她没有动作，他不耐烦地微微侧脸催促：“你还愣着干嘛？再不上来我就自己走了！”
《下凡后她成了爱情判官》
结果她刚想跳下来，温煜就一把攥住了她的腿，深吸一口气慢慢道：“我不热，你待着吧。”
若是心脏一直在她身上，会不会就不会有少女被拐来折磨了？她不停地想着、懊悔着，可是心脏为什么会转移呢？
洛柒扶着温煜，偏头低声问他：“你要去吗？”
“就是有时候有点讨厌。”
“有病。”温煜翻了个白眼开口评价。
青年面容一如往昔，轻笑着垂眸去牵她的手：“阿鲤，等你好久了。”
阿鲤五指穿过他的咽喉，不想再听他说话了。
月光洒落一地银霜，耳畔突然响起虫鸣，温煜便在此时打破了沉默：“你的任务失败了吗？”
洛柒听着他的话有一瞬不解，停顿片刻后老实摇头：“不知道，没人告诉过我。”
温煜一直在偷偷观察她的表情，见她这个样子没忍住道：“怎么了？失败了也没关系，如果你……死了，我会给你找个好地方……”
洛柒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伸出手注入妖力，烟粉色流光上出现了两个印记。
“你对我也好。”
下一秒温煜毫不犹豫道：“走吧，去制香厂。”
阿鲤点头：“是的，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杜岁，杀自己的救命恩人。”
洛柒眨眼，心想这人脑回路好清奇，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这人别别扭扭道：“算了，看在你今天这么可怜的份上，那我就勉为其难背你一段吧。”
洛柒又有点想笑，她往温煜偏头的方向凑过去，温煜立马就换一个方向，就是不想看见洛柒那张单纯无辜的脸。
也许是环境太舒服了，洛柒慢慢晃着腿，嘴里轻轻哼起了歌，下意识往前靠了靠，温热的呼吸无意喷洒到他的耳畔。
终于在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如同厉鬼般贴近他时，他哆哆嗦嗦地不动了。
洛柒疑惑地嗯了一声，问：“你累了？”然后她垂眸就看到了温煜通红的耳朵和脖子，随后又问：“你很热吗？那我下来吧。”
说完后，她上前一步紧紧抱住残魂，眼泪无声无息地从颊边滑落，睫毛在不停地颤抖，残魂的手指狠狠攥住她的衣袖，难以置信：“蠢货，你……蠢货！他们都该死，你是不是忘了，他们……”
鱼腥味彻底消失了，残魂化作星星点点碎光，从她怀里飘散，阿鲤垂着眼一语不发。
她维持着杀人的动作不变，随后缓慢抽出手，她说：“因我而起，由我结束，你们离开吧，杜岁要来接我了。”
洛柒蹲在荷塘边，手指轻轻抚着荷叶，柔声安慰：“阿鲤去了很远的地方，她很幸福，有人陪着她。”
温煜突地握住她的手腕，只问她：“如果这次任务失败了，你还会回来吗？”
阿鲤倒是没什么反应，接着用指甲削了一片他胳膊上的肉，冷静道：“所以就因为这个你杀了他？”
洛柒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问：“杀那个冒牌货吗？”
不知道是哪个词冒犯到了他，他也不管流血的手腕，眼中满是恨意怒喊：“狗屁救命恩人！他看不上的人硬要把我塞去！那女人是什么好东西吗？丑陋肥胖、折磨奴仆，为了和平解决此事要让我献身？！我是出身卑贱，可我也是有尊严的！”
当时杜岁设宴款待那位贵人时，不仅明确拒绝了他的好意，反而想要为这个杀人凶手谋一份好差事，怎的到他嘴里成了要将他送入虎口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肉被削下来，他竟然不顾疼痛，剧烈地挣扎着：“怎么杀的？下毒啊，最后捅了他一刀罢了，他死的时候还紧紧握着你送他的那块玉佩，哈哈哈你说可不可笑啊……呃……”
洛柒有些无语地抬头，问：“你是很想我死吗？”
不等她说完，阿鲤紧紧闭着眼将手抽了出来，粘腻的血迹溅到她脸上，脸色苍白：“我说了，我们都错了……一起死吧，这是我们应该付出的代价，就让事情在今天结束吧……”
说完后果断转身蹲下，清瘦的背影不知为何在此刻竟然看起来无比有安全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煜咬牙切齿道：“洛柒，离我脖子远点！”
洛柒嗯了一声，刚想站起来，却忘了自己蹲了太长时间腿蹲麻了，脚步一个踉跄，起身的一瞬间眼前一黑，差点栽倒荷塘里。
然后洛柒轻轻歪头看他：“嗯。”
得亏温煜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看她没事之后才嫌弃啧了一声：“真是笨蛋，这都能站不稳。”
温煜顶着通红的耳朵面无表情道：“呵，是啊。”
“这次也是成功的？”
] 荷叶们窸窸窣窣地相互摩擦，也不吭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洛柒安静地在这里呆了片刻。
听见这问题的第一时间，冒牌货竟然还是下意识还是摇头否认：“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是王婆……”
洛柒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开口：“你这尊严还挺，嗯…”
她凑近仔细一看，随后看了又看，面色迷茫。
“……哦。”
天边霞光正好，三人一前两后，一路无言来到了制香厂。
*
她说：“杜岁，好久不见。”
当时魂魄分离，起初只有一缕残魂，可后来心脏变得空洞、不再跳动，阿鲤就知道，她的心脏一定是转移到了魂魄的身上，这意味着她也会化形了。
月上梢头，荷影摇晃，沉默了半天的温煜终于开口了：“走吗？”
她不想听他狡辩，直接用指甲割了他的手腕，她的指甲锋利如刀，血液从血管里涌出，她轻声道：“王婆已经死了，人是你杀的，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他？明明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你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烈火中隐约出现了两道身影，一抹清瘦挺拔，一抹娇小灵动。
洛柒摸了摸被他摸过的地方，有些发烫，她扬起一抹笑：“对！成功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今天会死了！”
当时说了要将他千刀万剐的，如今也算是来兑现承诺了。
“哦，你不会想让我背着你吧？！”温煜思考两秒后睁着眼看她。
是她爱上了杜岁，是她不顾后果给他们下了诅咒，那些无辜少女也因此被折磨得毫无人样，最后也是她决定要捏碎心脏去承担所有的事的后果的。
洛柒浅浅翘了下嘴角，默默将嘴里那句“我的腿好了”给咽下去，然后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压了上去。
堵了半天也没堵到人正脸的洛柒决定放弃了，她扯了扯他的衣袖，如同往常般：“别生气了，咱们去下一个地
温煜下意识扶住她的手腕，仔细一看，点头：“对。”
胳膊上被生生削了一片肉，他的表情一瞬间扭曲起来，哀嚎道：“这理由不够吗？践踏我的自尊，将我当做商品随意交易，我杀了他怎么了？我杀了他又怎样！”
阿鲤偏头闻着她身上那股浅淡到几乎要消失的鱼腥味，轻声喃喃：“都是我的错，事情由我而起，结束了，都会结束的，别怕。”
洛柒晃着的腿停了下来，安静地垂在两侧，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我下来吧，我看看召令。”
阿鲤想过无数的理由，偏偏没想过杜岁会是因为这么一个荒谬的原因被杀的。
话没说完，她便猛地咳出一口黑血，不停地喘息：“他们作恶多端…害你如此，一切罪责由我承担，又不会牵连你这个蠢货，你竟自毁心脏、自绝活路……”
“……”
洛柒揉了揉头，安静反驳：“我只是蹲太久了，腿麻了而已。”
“嗯？……哦！”温煜一开始还有点懵，然后松开她的手腕，恍然大悟。
推开门，走进地下暗室，那冒牌货还在不断挣扎着，一看见朝他一步步走来的阿鲤，脸色骤变。
说完后阿鲤转身，将火把扔下暗室，随后纵身跃进火中，最后的泪痕在火光的映照中闪着短促的光，随后被吞没在熊熊烈火中。
被她戳破了心思，温煜偏头否认：“谁担心了，早知道今晚就不背你了！”
洛柒面色不忍，微蹙着眉想要过去，却被温煜攥住手腕：“走吧，她决定好了。”
洛柒被温煜拽着走，在迈出门槛的时候她回头望去，阿鲤举着火把站在院中，转头对她说：“告诉小荷叶，我不回去了。”
本来她没想让他背的，但是看他别扭的样子又起了捉弄的心思，想着反正让他背着也省力了。
良久，她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向洛柒，她说：“我还想杀一个人，可以陪我去一趟制香厂吗？”
心脏自手中炸开，残魂僵硬地转头，双眼死死瞪着她，唇缝中不断溢出黑血：“这可是你的心脏！你竟然……”
阿鲤见状也没拐弯抹角，她自知自己的时间不够了，便直接问：“你为何要杀杜岁？”
她不知道，也许是有人在背后操控……可现在，是时候结束了——结束这么多年的荒唐闹剧。
温煜摇头，还没说话洛柒就将手腕伸到他眼前，问他：“你看看是不是两个花瓣？”
“你怎么杀的他？”
温煜揽住她的腿弯，站起身缓步往前走，轻风吹起她脸旁碎发，来回轻轻戳在温煜的脖子上。
温煜将人安稳地放到地上，耳朵的温度还没退下去，他便跟她错开目光没看她。
“哦。”洛柒又趴到他的背上，感慨道：“你人真好！”
许是见她没有动作，他不耐烦地微微侧脸催促：“你还愣着干嘛？再不上来我就自己走了！”
《下凡后她成了爱情判官》
结果她刚想跳下来，温煜就一把攥住了她的腿，深吸一口气慢慢道：“我不热，你待着吧。”
若是心脏一直在她身上，会不会就不会有少女被拐来折磨了？她不停地想着、懊悔着，可是心脏为什么会转移呢？
洛柒扶着温煜，偏头低声问他：“你要去吗？”
“就是有时候有点讨厌。”
“有病。”温煜翻了个白眼开口评价。
青年面容一如往昔，轻笑着垂眸去牵她的手：“阿鲤，等你好久了。”
阿鲤五指穿过他的咽喉，不想再听他说话了。
月光洒落一地银霜，耳畔突然响起虫鸣，温煜便在此时打破了沉默：“你的任务失败了吗？”
洛柒听着他的话有一瞬不解，停顿片刻后老实摇头：“不知道，没人告诉过我。”
温煜一直在偷偷观察她的表情，见她这个样子没忍住道：“怎么了？失败了也没关系，如果你……死了，我会给你找个好地方……”
洛柒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伸出手注入妖力，烟粉色流光上出现了两个印记。
“你对我也好。”
下一秒温煜毫不犹豫道：“走吧，去制香厂。”
阿鲤点头：“是的，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杜岁，杀自己的救命恩人。”
洛柒眨眼，心想这人脑回路好清奇，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这人别别扭扭道：“算了，看在你今天这么可怜的份上，那我就勉为其难背你一段吧。”
洛柒又有点想笑，她往温煜偏头的方向凑过去，温煜立马就换一个方向，就是不想看见洛柒那张单纯无辜的脸。
也许是环境太舒服了，洛柒慢慢晃着腿，嘴里轻轻哼起了歌，下意识往前靠了靠，温热的呼吸无意喷洒到他的耳畔。
终于在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如同厉鬼般贴近他时，他哆哆嗦嗦地不动了。
洛柒疑惑地嗯了一声，问：“你累了？”然后她垂眸就看到了温煜通红的耳朵和脖子，随后又问：“你很热吗？那我下来吧。”
说完后，她上前一步紧紧抱住残魂，眼泪无声无息地从颊边滑落，睫毛在不停地颤抖，残魂的手指狠狠攥住她的衣袖，难以置信：“蠢货，你……蠢货！他们都该死，你是不是忘了，他们……”
鱼腥味彻底消失了，残魂化作星星点点碎光，从她怀里飘散，阿鲤垂着眼一语不发。
她维持着杀人的动作不变，随后缓慢抽出手，她说：“因我而起，由我结束，你们离开吧，杜岁要来接我了。”
洛柒蹲在荷塘边，手指轻轻抚着荷叶，柔声安慰：“阿鲤去了很远的地方，她很幸福，有人陪着她。”
温煜突地握住她的手腕，只问她：“如果这次任务失败了，你还会回来吗？”
阿鲤倒是没什么反应，接着用指甲削了一片他胳膊上的肉，冷静道：“所以就因为这个你杀了他？”
洛柒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问：“杀那个冒牌货吗？”
不知道是哪个词冒犯到了他，他也不管流血的手腕，眼中满是恨意怒喊：“狗屁救命恩人！他看不上的人硬要把我塞去！那女人是什么好东西吗？丑陋肥胖、折磨奴仆，为了和平解决此事要让我献身？！我是出身卑贱，可我也是有尊严的！”
当时杜岁设宴款待那位贵人时，不仅明确拒绝了他的好意，反而想要为这个杀人凶手谋一份好差事，怎的到他嘴里成了要将他送入虎口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肉被削下来，他竟然不顾疼痛，剧烈地挣扎着：“怎么杀的？下毒啊，最后捅了他一刀罢了，他死的时候还紧紧握着你送他的那块玉佩，哈哈哈你说可不可笑啊……呃……”
洛柒有些无语地抬头，问：“你是很想我死吗？”
不等她说完，阿鲤紧紧闭着眼将手抽了出来，粘腻的血迹溅到她脸上，脸色苍白：“我说了，我们都错了……一起死吧，这是我们应该付出的代价，就让事情在今天结束吧……”
说完后果断转身蹲下，清瘦的背影不知为何在此刻竟然看起来无比有安全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煜咬牙切齿道：“洛柒，离我脖子远点！”
洛柒嗯了一声，刚想站起来，却忘了自己蹲了太长时间腿蹲麻了，脚步一个踉跄，起身的一瞬间眼前一黑，差点栽倒荷塘里。
然后洛柒轻轻歪头看他：“嗯。”
得亏温煜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看她没事之后才嫌弃啧了一声：“真是笨蛋，这都能站不稳。”
温煜顶着通红的耳朵面无表情道：“呵，是啊。”
“这次也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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