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菜香味

[    【作者随缘老牛提示：如果章节内容错乱的话，关掉阅读模式,关闭广告拦截即可正常】

]    回到家里，何雨柱先把东西归置了，烟酒都放进箱子里，干贝之类的放进橱柜，再切了半斤肉，拿旧报纸报了递给跟进来的何雨水：“你给三大爷送过去，再去请聋老太太过来一起吃饭。”

    第二天，何雨柱找到林大中：“林叔，能不能找机修车间做个电磨？”

    阎埠贵拿着肉回到家里，打开纸包拿手指比划了一下大小，对三大妈说：“给，切这么一小半，剁成肉丁炒芹菜，这些肉咱们可以吃三天的。”

    电磨做好后，何雨柱先把自家的棒子面加工了几十斤，非常方便，拿的棒子面都磨了好几道，一点颗粒都没有。何雨柱脑子里忽然想到，后世有不少的食品加工机械，在这年代都没有发明出来，可以想办法去“发明”一下。

    林大中又问道：“我们这食堂需要电磨干嘛呀？”

    何雨柱想了很久，和面机和绞肉机的原理比较简单，估计能仿造“发明”出来，其他的就要仔细琢磨了。还有就是搞这些对自己有什么好处，有没有什么风险，能不能得到厂里的支持，都需要考虑清楚。

    在原剧中，聋老太太明知道秦寡妇让何雨柱拉帮套，却没说破，最后虽然撮合了娄晓娥和他打扑克，但却没把这些道理讲给何雨柱听。

    聋老太太坐下就开始说教：“一天天的吃的比地主老财都好，不知道要攒钱娶媳妇呀，有钱也要省着点花，让院子里的人天天闻着你这饭菜香味流口水，你也不知道注意点。”

    阎家几个孩子也都挤过来，看着肉流口水。阎埠贵自得地挺胸抬头：“何雨柱送的，那小子一见我就客客气气，甭提多尊重了。”

    自从大家知道何雨柱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后就没什么人叫他傻柱了，说话都客气了许多，不过阎埠贵爱占小便宜的性子是改不过来的。

    魔都的巴金等作家，也是完全或主要以自己的稿费收入解决衣食住行一切日用。

    看到何雨柱手里大包小裹的抱着一大堆东西，阎埠贵眼睛都直了，立马凑过来问：“柱子，你这打哪弄这么多东西？又是鸡又是肉的，你发财了。”

    这年代也没有吸油烟机啥的，烧菜时门窗都四敞大开，邻居们都吸溜着口水就着这香味啃窝头。

    何雨柱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不用，三大爷，你先忙，我一会给您送过来。”说着快走几步甩开了阎埠贵。

    林大中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调侃似的说道：“你小子，拍马屁都拍出花儿了。”

    这会接过何雨水递来的纸包，一掂量，少说有半斤，喜出望外，他原本心里期望的有个二三两就不错了，这是远超预期呀。

    老舍、张恨水、艾青、吴祖光等文化人，都在50年代初用稿酬在帝都买下了自家的四合院（价格大约都为一万多元新人民币）。

    “可以自己做豆浆，还有加工一些食材和调味品都需要呀。”

    把这念头先放下了，何雨柱打着领导指示的幌子，把食材带进了后厨，先用磨细的棒子面合着白面做了十来屉的二合面馒头，都是白面多，棒子面就起个调色作用。

    阎埠贵正焦急的等在那儿，心里还后悔，想着应该跟过去，又是担心何雨柱只是打个哈哈，不送过来，又是担心就是少少的拿点。

    又做了一大锅的红烧肉，一大锅的京酱肉丝和一大锅的黄焖鸡块，都分装到事先准备好的十二个铝饭盒里，连同一大包的馒头一起带出了后厨，在转角没人注意的时候收进了系统背包。

    “就是用电的磨盘呀，在咱们用的小磨盘上加个电机就成，很简单的，你跟他们一说就知道。”

    阎埠贵不以为意地说：“他能有啥事求我的，他现在也算是文化人了，这是对前辈的尊重。”

    阎埠贵赶紧对何雨水说：“你哥太客气了，真是谢谢了。”

    何雨水把报纸包着的半斤猪肉送给前院阎埠贵：“这是我哥让我送给您的。”

    其实阎埠贵也去仔细了解了一下在报刊发表文章的情况，在得知发表后每千字有四到十五元的稿酬后，他这个掐着硬币花钱的老扣都要疯了。他这段时间就在不断地写作投稿，只是一直如石沉大海，偶有一封回信都是“谢谢惠顾”。

    何雨水把聋老太太搀过来时，何雨柱已经蒸上了馒头，正在烧菜，一个红烧肉满院飘香。

    赵树理是来自解放区的“土包子”文化人，到帝都后用稿费一万多元买了一处挺大的四合院，后见全国文联机关用房紧张，就把大院给公家用，换了一处小院；以后离开帝都到晋省工作，索性连小院也无偿交公。

    何雨柱一听还真是，就边上贾张氏肯定眼红，到时候胡说八道还是有影响的，不是有句老话叫“宁愿邻居买驴，不愿邻居中举”嘛，于是马上回道：“还是您老有见识，我还真没注意这个，以后咱们悄咪咪的弄好吃的，不让人注意。”

    说实在的，在这个年代对文人作家的确是太友好了，此时的稿酬标准是：著作稿每千字为4元、6元、8元、10元、12元、15元。翻译稿为每千字3元、4元、5元、6元、8元、10元。

    接着他又看着四个孩子说道：“你们也要好好读书，真要读好书什么都会有的，馋这点肉有什么出息呀，要不是你们这些孩子拖累，我能专心写作的话，天天大鱼大肉都不在话下。”

    何雨柱也知道阎埠贵家是真的困难，他一个教师月收入才三十元左右，要养活一家六口，还包括三个半大小子，所以也不在意他占点便宜。

    一部长篇小说却能得稿费数千元，一些著名作家，如老舍、丁玲、刘绍棠等人都属于“高薪阶层”而遭人眼红。

    林大中诧异的问道：“电磨是什么？”

    阎埠贵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忙道：“我帮你拿吧。”说着伸手去拿何雨柱手里的东西。

    三大妈一看也高兴了：“这么多肉，哪来的？”

    何雨柱又压低声音凑近林大中，接着说道：“把棒子面再用电磨加工一下，和白面做成馒头，细腻香醇还有嚼头，表面上看着和二合面馒头似的，工人们见领导也是吃二合面馒头自然会对领导心悦诚服了。”

    “不会是求你办啥事吧？”三大妈疑惑的说。

    再说他也想着回头何雨水要跳级可能还要阎埠贵帮忙，便说道：“三大爷，我这会儿腾不出手，一会给你送点肉过来。”

    聋老太太七十多岁，见多识广，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他也是把何雨柱当亲孙子看才会这么教他，如果何雨柱还是像原电视剧里那样点都点不醒，那她的做法又不一样了。

    聋老太太见何雨柱明白了就开心地说：“还是要省着点，攒钱早点娶个媳妇也能帮着照顾雨水丫头。”

    他是利用系统背包时间静止的特性，把热乎的馒头和肉菜保存起来，这样回家只要炒个蔬菜，再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保存的馒头和一两个肉菜，这样就不会有炒菜时的香气四溢了，吃点好的也就不那么显眼了。

    当然，原剧中何雨柱嘴里说得漂亮，真正照顾聋老太太的还是一大妈，何雨柱只是想着了才去一下，平时都忙着调戏秦寡妇去了。

    何雨柱坐着杨厂长的吉普车回到四合院，一进院门，就见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正拿着喷壶给他那几盆花浇水。

    晚上，何雨柱躺在床上，顺着白天的那个思路，仔细回想后世的那些食品加工机械。他比较熟悉的打蛋机榨汁机这些的并不适合食堂用，一般食堂和饭店能用上的还是有不少，但何雨柱在后世并不是厨师，对这些不是很了解，只有一些比较简单的，如和面机、绞肉机、面条机这些个还有印象，饺子机、馒头机、切丝机、刨片机啥的只是听过，到底什么样子他却不知道了。

    阎家四个孩子看着有肉吃，也不管阎埠贵说的是啥，一边吸溜着口水一边胡乱点头。

    “甭客气，三大爷，我走了。”何雨水随口说了句，就一蹦一跳的去后院聋老太太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