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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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准备好了，何雨柱带着照相机，用自行车推着聋老太太，何雨水穿着她的新衣裳，易忠海两口子也都穿着自己最好的衣裳一起去天安门那照相。

    阎埠贵听了也没话说，摇了摇头，讪讪地走了。

    不过一般高水平厨师，甚至有上进心的厨师都不会去厂矿食堂，毕竟在厂矿企业的食堂缺乏锻炼和学习的机会，厨师评级是凭你小灶炒菜的水平，不是炒大锅菜的水平，食堂一天有个一两桌招待就不错了，哪能锻炼得出来呀。

    这报纸他买了十几份，倒不是为了装B，主要是想改变大家对他的看法。改变，从一点一滴开始，这样，再写小说出书啥的大家才不会感觉突兀。以后花钱大手大脚改善生活也就顺理成章了，要知道这年代的作家的收入可是很高的。

    阎埠贵见着何雨柱就说：“柱子现在可是出息了，文章都上报纸了，我跟我们学校的老师们说，他们都很佩服呢。”

    一大妈拍了一下何雨柱说道：“哪里还有年轻的时候，可不能乱花钱，一张照片抵得上一两半猪肉呢，拍这么多都够心疼的了。”

    何雨柱对阎埠贵的印象还算好，毕竟一大家子靠他一个小学老师三十来块钱的工资养活也的确不容易，按六五年冉秋叶到棒梗家家访时说的，帝都贫困线是人均收入五元，阎埠贵家也算是贫困户了，不算计着还真活不下去。

    接着，阎埠贵又问道：“柱子，你能不能也帮我们家照几张像呀？”

    聋老太太乐呵呵地看着一大爷和何雨柱一起帮她把相框挂起来，这时不少人都过来看新奇，前院的阎埠贵也跟着进来看。

    阎埠贵睁大双眼：“你这不有胶卷吗，我就拍两张还要买胶卷呀？”

    在这年代，没有说谈恋爱谈个几年的，按后世的说法基本都是闪婚，甚至不少夫妻见第二面就是在婚礼上，基本上都是相亲过后一个星期左右就结婚，多的也不超过一个月的，所以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两口子也没说要何雨柱现在找了等两年结婚。

    当天，厂里的宣传栏就贴出了刊登着何雨柱文章的报纸，厂里的广播站也广播了何雨柱的文章。

    何雨柱尴尬的笑着说：“我这还小，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再说我还想继续读书，哪有心思现在找媳妇儿呀。”

    到了天安门，给聋老太太、易忠海、一大妈和小雨水拍照，又找到边上带着照相机的游客帮忙拍了合影。

    这时的人普遍文化程度都很低，很多是文盲半文盲的，对于能把自己的文字印成铅字发表在报纸上都觉得好厉害，说话都不觉带出几分尊敬，再也没有谁喊傻柱了，都叫小何师傅。

    何雨柱爽快地说道：“没问题呀，三大爷，您把胶卷买来，我随时帮您拍。”

    他谦逊的笑着对阎埠贵说到：“三大爷别笑话我了，我这也是偶尔超常发挥罢了，不算啥的。”

    还在金水桥、太和门、太和殿、乾清宫这些地方拍了不少照片，中午就在故宫里就着开水吃自制肉夹馍。

    一大爷的关注点倒没在照片上，他盯着何雨柱说道：“雨水丫头不说了，你啥时候找个媳妇儿啊？要不要我找媒人去帮你踅摸一下？”

    原剧中何雨柱也就中档饭店主厨的水平都牛哄哄的，认为没人能替代，打了领导都不怕，还得请他回去主厨。

    一大爷是钳工大师傅，有一双巧手，回头就做了几个带云纹边框的大相框，又去划了几块玻璃镶上，帮着聋老太太把照片一张张摆在大相框里，再扣上底板挂在墙上。

    回到家何雨柱就对雨水说：“你今天出去玩了一天，写篇游玩的作文吧，另外有什么不懂的你列出来，晚点我来跟你讲。”

    阎埠贵摇头说道：“你这就太过谦，如果文字功底不够的话，怎么可能聘你为报社通讯员呢。”

    这年代还没有升国旗仪式，也不是天天升国旗，只在元旦、春节、劳动节、国庆节等重要节日，和国家举行重要会议、重大外事活动时才会由负责为天安门城楼供电的工人师傅负责升国旗。

    何雨柱也趁着他上了厂里头条的这段时间，赶紧递了份入D申请书。他主要是想着以后还是要改行的，考虑到有些职位是要D员才能干的，那把工作做到前面，就有备无患了。

    再挑着聋老太太单人照，易忠海两口子的合照，小雨水的单人照和大家的合照的底片，各剪了一张准备明天找个照相馆放大，他这没有放大机，要放大照片只能到照相馆去。

    等雨水回去睡觉了，何雨柱就找出一个用红漆涂过的灯泡装上，拉上窗帘，先冲胶卷，然后按人数把照片洗了出来，一大爷一家就只算一张。

    何雨柱也睁大双眼说道：“拍这些照片的胶卷可是一大爷买的，都用完了，我这胶卷是公家的，都有数的，到时候底片对不上，我还不得吃瓜落呀。”

    阎埠贵是小学老师，一向自诩文人，感觉高人一等，满院子都是大老粗和他是没有共同语言的。不过他虽然小气抠门爱算计，但也是四合院三个大爷里唯一能守住道德底线的，算得上是有点文人风骨的。

    林主任看过何雨柱的文章后说道：“不错呀，柱子，写的还是咱们厂里的人和事。你这张报纸我拿去了，给领导汇报一下，这也是咱们部门的成绩，对你以后的升职涨薪都有好处。”

    厂宣传科也找来想把何雨柱调到宣传科去，他们一年都没有一篇文章能上报纸，被食堂给抢先了。

    聋老太太体弱，就算是何雨柱背着转悠，也感觉很疲惫，虽然故宫里还有很多地方没去看，但到下午3点多他们还是回去了。

    星期天，何雨柱一大早起来做早饭，多做些馒头，叫何雨水起来吃了早饭，又拿十多个馒头掰开来，把昨天剩下的红烧肉夹在里面当做肉夹馍，用一个军用水壶装了一壶开水，又找了件旧棉衣绑在自行车后架上当垫子。

    其实原剧中何雨柱八级厨师水平并不算高，厂矿企业的食堂一般厨师评级最高能达到六级，大饭店宾馆厨师能评上五、四、三级，而二级厨师在一个普通城市城市都屈指可数。

    这时的故宫还有很多地方没有修缮，基本上只能沿着中轴线参观，两边也只能看到慈宁宫和宁寿宫大殿，不过原来皇帝上朝的“金銮殿”和他坐的龙椅都去看了。

    林大中自是不肯，何雨柱现在在食堂是挑大梁的，再找个做小灶能让领导满意的厨师可不容易。

    何雨柱就对他们说道：“以后咱们逢年过节多拍一些照片，买个大相册来装，等以后我和雨水的孩子有了孩子，可以给他们看看老太太和一大妈年轻的风采。”

    听到厂里的广播，看到宣传栏贴出的报纸，四合院里的人也都纷纷议论，说何雨柱现在是文化人了，写文章都上报纸了，还是报社记者呢。

    像原剧中阎埠贵厚着脸皮占点小便宜没什么，唯一觉得失了面皮的事就是没了何雨柱的土产没给冉秋叶，要换个四合院里的其他人肯定只会找种种借口，说是没找到好机会去跟冉秋叶说，但他就会自觉理亏。

    第二天，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他们拿到照片都很高兴，都说要去做个大相框装起来挂在墙上。

    这一下可轰动了全厂，何雨柱算得上是厂里的名人了。还有一些青年女工找借口来看一看这个自学成才的作家。

    当然，各人对这文人风骨和道德底线的理解也有所不同，像孔乙己的名句“窃书不能算偷”一样，别人只取笑他偷书，却没人说他偷鸡摸狗，他去小酒馆虽有赊账，但从不拖欠赖账，这也是他要守住的底线吧。

    何雨柱从他挎包里取出一张报纸说道：“我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写作能力，拿给业校的老师批改，老师看了后感觉不错，就帮着给报社投稿了。”

    林主任闻讯找到何雨柱说：“柱子，听说你写文章上了报纸呀？拿给我看看。”

    晚上何雨柱给妹妹讲解了她提出来的一些不懂的问题，然后又带着她预习后面的课文，想在五月以前先把三年级剩余的课文全部学完，剩下的时间在重新把一二三年级的内容再过一遍，把基础打扎实了。

    像是何大清传给儿子的谭家菜，是“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在内陆的厂矿食堂有多少机会烹饪海八珍呢，原剧中何雨柱那么乖张，可以说是山中无老虎，他才充霸王。

    何雨柱笑着糊弄道：“不花啥钱，我这胶卷啥的可以找报社要，只要三不五时的给他们几张照片就行。”

    这会儿一两猪肉也就八分钱，外面的照相摊子上拍一张照片一毛二分钱。这年代，胶卷都要进口，成本比较高。

    何雨柱只得说道：“等过两年，过两年一到法定结婚年龄我就找个媳妇儿。”

    而现在的何雨柱厨艺已经能达到二级，甚至近乎一级的水平了，林大中怎么肯放人呢，领导也不愿意呀。平时都得套近乎哄着，就怕他跳槽，对于宣传科来撬墙角更是没有好脸色了。

    聋老太太这时也不聋了，说道：“早啥呀，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会说话了。成家立业，要先成家呀，再说，你早点娶个媳妇儿也能帮着照顾一下雨水丫头呀。”

    离开广场，又花了五毛钱，几个人去了故宫参观，这时的故宫参观票一毛钱一张。聋老太太和一大妈都很激动，没想到能逛到皇宫里来。

    人民英雄纪念碑也才在半年前动工建设，还要过几年才完工，很多市民都会在休息日到这里来搬砖挑土的义务劳动。何雨柱不光是给聋老太太他们拍照，对一些今后见不到的景象也不断按动快门，今天他是有备而来，足足带了五个胶卷。

    这几天何雨柱上班闲下来就拿本书看，给大家留个认真学习的映像，又故意拿着刊登了自己那篇稿子的报纸装作不经意的让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