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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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份文件内容过于微妙。
完全没料到这一出的中原中也陷入沉默。
少年缓缓吐气，整理好难得如同沸水般翻腾的情绪，面无表情将手中文件翻页：“抱歉，中也君，现在手头有点工作没有完成，回去再联系你。”
潜伏工作进行一半，黑子哲也选择继续放缓钓线，不动声色潜藏在幕后，等待分量更足的鱼儿上钩。
“火神君在美国念到初二，不是吗？”被震到耳朵的黑子哲也歪了歪头，道出自己已知的信息，“在日本，像你这样的选手不该籍籍无名才对，为什么我从未听说过你？”
光源明明唾手可及，却始终无法真正触碰。
“算是吧。”莫名其妙就被话题牵着走的火神大我回答，“我有听说过，日本国中界最强的篮球选手被称为奇迹的世代，现在他们也该升入高中，那些人跟你比实力如何？”
被一通怒吼的黑子哲也歪歪头，回答的理所当然，细细品味，便能察觉他话语中的敷衍与无奈：“我不相信打完这一场火神君就能彻底放弃。”
【那就不打扰你了。】
【……】
“没有意义……难不成纯粹打助攻吗？”
明面上跟人工异能毫无关系的少年，或许能成为一针催化剂，致使畏缩在暗处的不轨之徒按捺不住，露出马脚。
都等到这种时间了，篮球也交至期待已久的对手手中，就差直观感受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对手却突然撂挑子，说他不干了？
正因为顶头上司都无法避开黑子哲也的恶趣味，此时此刻，面对少年看似认真的邀请，中原中也无言以对，根本无法确定这人是不是在故意cue他身高。
有什么人，悄无声息绕开阁楼主人的监视，找到这本仿佛在红茶中泡了三天、又被晾晒透彻的书籍。
如同一本潜藏在记忆楼阁搁置许久的笨重古籍，书页早就随着时光流逝泛黄，散发着虫蛀与灰尘混杂而成的味道。
“那种事情谁知道啊！”
他选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黑子哲也继续解释着，放在当前场合有点强词夺理，简直像是为了避免对战刻意掰扯出来的理由。然而在滤镜足够深厚的火神大我眼中，这番话语似乎并无问题，所说即是真实。
成年了又如何，一米六照样可以去上高中，大概就这个意思。
有些发愣的黑子哲也低下头去，注视着手中篮球上的纹路，毫无征兆开口：“果然还是算了。”
“不，是玩笑。”黑子哲也回答的斩钉截铁，直接拖出顶头上司结束这段对话，“两个战力都跑了首领会哭出来的。”
火神大我的声音在空旷球场内回荡，被气到连习惯性增加的敬语都消失不见。
更准确来说，他是被排挤到压根没机会上场。
只有在熟识之后，才会发现这位看似稚嫩的干部，心底究竟燃烧有怎样一颗抖s之魂。
他是真没料到，投篮投中原来是如此轻易的事，洗刷曾经黑子哲也的世界观。
“就篮球选手而言，我跟他们是完全不同的存在，打法特殊到只有融入队伍才能发挥价值。那样的我，跟你ne n ne没有意义。”
趋光的飞蛾在少年身旁舞动，略过他淡蓝色的发梢，摇摇晃晃飞往更高处，追溯着篮球场边缘高高耸立散发刺目白光的路灯。很快，飞蛾被一层硬质灯罩阻止在外，不信邪的几次撞击后膀翅间麟粉散落。
“那也不能因为还未发生的事放弃吧？！”
他知道黑子哲也远不如外表那般纯良，说踩着皑皑白骨步至高位的黑手党干部天真才是搞笑。看似无欲无求，金钱地位完全打动不了他，也就连锁快餐M记推出的香草奶昔能博得他的青睐。
抱着篮球，呆愣在原地已久的他缓缓抬头，目光落在触手可及的篮筐上，仿佛内心有股不安在躁动着，驱使着他做出投掷动作。
──
嘲讽他的身高那可是触之即死的雷区，也只有某位叛逃的最年少干部次次见面嘲讽拉满，实名掀翻雷区，还能在前搭档手下毫发无伤。
“居然进了。”黑子哲也以过于平淡的语气复述这一事实，仿佛自己能进球是多么天理难容的事，末了吐槽道，“好简单。”
【对了，我这边叛乱镇压的差不多，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去，到时候再见。】
位于东京的产业，是家规模不小的证券公司，港口黑手党洗钱流水线上的一部分。
“没有比较的必要。”
这种旧事重提的不自在，在真正掌握证据之前，黑子哲也不想将困扰分享给电话另一侧的中原中也。
【认真的？】
后来才知道爱丽丝是森鸥外的异能力，某种意义上来说，针对这个洋娃娃般任性漂亮小姑娘的迫害，就是逮着首领本人祸害的中原中也：“……”
电话归于忙音，应答完的少年表情依旧未见波动，唯有那双隐匿在黑暗中的眼眸愈发深邃。
他确实很多年没有碰过篮球了。
他不过是想跟强者认认真真打一场篮球罢了，为何会如此费劲？
看来日后还有的忙。
黑子哲也不是很愿回忆起相关内容。
十分精彩的一球。
他很好奇，为何港口黑手党麾下远离横滨的洗白企业，会藏有人工异能实验本该被销毁的绝密资料？
堪称在某位元老级干部的雷区疯狂蹦迪。
电话另一端的中原中也嘴角绷成一条直线，有意识地减缓呼吸频率，想要吐槽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能泄了气，语调无奈。
他本以为自己会看到被抹平之前的账本一类玩意，里面的数额足够将公司董事长拖回横滨总部，丢给尾崎红叶手下的拷问班。等待他的将是最严酷的刑法，凄厉嚎叫着恳求给个痛快，哭爹喊娘的将吞下去的利益尽数奉还，毫无尊严可言。
通过这段时间的排查，他也理解了森鸥外将任务派发给他的原因。
“什么叫居然……没人防守这都投不进也太逊了。”
好不容易等到约定时间，正全神贯注集中注意力，准备发挥出自己最强实力的火神大我一个趔趄，差点以头抢地。
某些时刻的黑子哲也，是真的很恶趣味。
黑子哲也没有专精这方面知识，只能说了解大概流程，专业内容则插不上嘴。
妄图翻开这本书的人需格外小心，脆弱不堪的书页经不起暴力对待，很可能来不及翻到想要的页码，手中的古旧书本便毁于一旦，化作齑粉，洋洋洒洒散落。
鉴于证券业务交易金额巨大，品种也极为复杂，又有完善的全球化资本市场作为掩护，想要追根溯源的难度可想而知。
问题是就这样反问出声也太可怜了。
黑子哲也的乐趣是欣赏关系亲近之人困扰的模样，遇到类似场面会心情愉悦。首领家的爱丽丝有时会深受其害，很长一段时间内躲着他走，满脸写着拒绝。
他看到黑子哲也先是摆出标准的投篮姿势，停顿半秒后，似乎觉得这并不合他心意，换成某种古怪别扭的姿势，专心致志瞄准篮筐三秒钟，又在踌躇的最后一刻切换回正常模样。
少年面色犹带凝重，以至于面对电话另一头中原中也的疑问都有些敷衍。
吐槽的话语还没能说完，火神大我讶异瞪大双眼，仿佛看到过于难以置信的画面，眉头震惊到高高扬起，“那是什么奇怪的姿势？持球姿势好怪！”
想起曾经性格各异的队友们，黑子哲也心底扬起一丝微妙的复杂情绪。
篮球以一道完美的抛物线，飞跃过火神大我头顶，如同失去束缚的自由飞鸟，落入他身后篮筐中，准确到甚至没能碰到被漆成暗红色的框。
【……】
众所周知，身高是部分男人不可触及的雷点，更别说从加入港口黑手党开始就叫嚣着自己还会长高，22岁依旧没能突破一米六大关的中原中也。
“嗯。”
突然被问到的火神大我一愣：“这当然是因为……我没怎么上场比赛。”
一位合格杀手的观察力自然是细微入胜，捕捉到面前大男孩眼底一闪而过的晦涩，黑子哲也推测道：“跟队友们有摩擦？”
他正站在露天篮球场中央，杵在原地似的一动不动。
然而这都不是黑子哲也当前最紧要面临的问题。
许是那个老狐狸一样心机深沉的中年男人掌握了什么蛛丝马迹，发现麾下公司不知深浅的手下竟敢暗中筹谋，锋利敌枪直指组织最高战力中原中也，想在荒霸吐安全装置身份上做手脚。
合适的人就该分配到合适的位置，身为港口黑手党内无可替代的特殊战力，他的实力主要用于彰显组织的威慑力，而非作为一只勤勤恳恳的工蚁，奋斗于流水线高层。
“也就是说，这种事确实很有可能发生，纠缠不休什么的，太没品了。”
那是份有关人工异能实验的资料，本该随着多年前荒霸吐的现身，连同研究所一同覆灭。如今却静静躺在桌面上，紧锁于这间鲜少有人知晓的封闭房屋中。
他怒吼：“为什么？！耍人也要有个限度！”
【所以学校是掩护？】电话那头的人一愣，语气颇为玩味。
火神大我
没曾料到，事情与黑子哲也的猜想截然不同。
逻辑思维向来缜密的森鸥外不愿打草惊蛇，稳妥起见，将暂时不知浑水深浅的隐患丢给港口黑手党内潜伏能力最强的黑子哲也，这是最合适不过的选择。
开什么玩笑！
“不，我是很认真的在上学，很怀念这种氛围，称不上无忧无虑，很多事却能纯粹的多。”黑子哲也坦言道，随口提出一个过于胡来的邀请，“中也君要一起吗？”
] 那份文件内容过于微妙。
完全没料到这一出的中原中也陷入沉默。
少年缓缓吐气，整理好难得如同沸水般翻腾的情绪，面无表情将手中文件翻页：“抱歉，中也君，现在手头有点工作没有完成，回去再联系你。”
潜伏工作进行一半，黑子哲也选择继续放缓钓线，不动声色潜藏在幕后，等待分量更足的鱼儿上钩。
“火神君在美国念到初二，不是吗？”被震到耳朵的黑子哲也歪了歪头，道出自己已知的信息，“在日本，像你这样的选手不该籍籍无名才对，为什么我从未听说过你？”
光源明明唾手可及，却始终无法真正触碰。
“算是吧。”莫名其妙就被话题牵着走的火神大我回答，“我有听说过，日本国中界最强的篮球选手被称为奇迹的世代，现在他们也该升入高中，那些人跟你比实力如何？”
被一通怒吼的黑子哲也歪歪头，回答的理所当然，细细品味，便能察觉他话语中的敷衍与无奈：“我不相信打完这一场火神君就能彻底放弃。”
【那就不打扰你了。】
【……】
“没有意义……难不成纯粹打助攻吗？”
明面上跟人工异能毫无关系的少年，或许能成为一针催化剂，致使畏缩在暗处的不轨之徒按捺不住，露出马脚。
都等到这种时间了，篮球也交至期待已久的对手手中，就差直观感受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对手却突然撂挑子，说他不干了？
正因为顶头上司都无法避开黑子哲也的恶趣味，此时此刻，面对少年看似认真的邀请，中原中也无言以对，根本无法确定这人是不是在故意cue他身高。
有什么人，悄无声息绕开阁楼主人的监视，找到这本仿佛在红茶中泡了三天、又被晾晒透彻的书籍。
如同一本潜藏在记忆楼阁搁置许久的笨重古籍，书页早就随着时光流逝泛黄，散发着虫蛀与灰尘混杂而成的味道。
“那种事情谁知道啊！”
他选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黑子哲也继续解释着，放在当前场合有点强词夺理，简直像是为了避免对战刻意掰扯出来的理由。然而在滤镜足够深厚的火神大我眼中，这番话语似乎并无问题，所说即是真实。
成年了又如何，一米六照样可以去上高中，大概就这个意思。
有些发愣的黑子哲也低下头去，注视着手中篮球上的纹路，毫无征兆开口：“果然还是算了。”
“不，是玩笑。”黑子哲也回答的斩钉截铁，直接拖出顶头上司结束这段对话，“两个战力都跑了首领会哭出来的。”
火神大我的声音在空旷球场内回荡，被气到连习惯性增加的敬语都消失不见。
更准确来说，他是被排挤到压根没机会上场。
只有在熟识之后，才会发现这位看似稚嫩的干部，心底究竟燃烧有怎样一颗抖s之魂。
他是真没料到，投篮投中原来是如此轻易的事，洗刷曾经黑子哲也的世界观。
“就篮球选手而言，我跟他们是完全不同的存在，打法特殊到只有融入队伍才能发挥价值。那样的我，跟你ne n ne没有意义。”
趋光的飞蛾在少年身旁舞动，略过他淡蓝色的发梢，摇摇晃晃飞往更高处，追溯着篮球场边缘高高耸立散发刺目白光的路灯。很快，飞蛾被一层硬质灯罩阻止在外，不信邪的几次撞击后膀翅间麟粉散落。
“那也不能因为还未发生的事放弃吧？！”
他知道黑子哲也远不如外表那般纯良，说踩着皑皑白骨步至高位的黑手党干部天真才是搞笑。看似无欲无求，金钱地位完全打动不了他，也就连锁快餐M记推出的香草奶昔能博得他的青睐。
抱着篮球，呆愣在原地已久的他缓缓抬头，目光落在触手可及的篮筐上，仿佛内心有股不安在躁动着，驱使着他做出投掷动作。
──
嘲讽他的身高那可是触之即死的雷区，也只有某位叛逃的最年少干部次次见面嘲讽拉满，实名掀翻雷区，还能在前搭档手下毫发无伤。
“居然进了。”黑子哲也以过于平淡的语气复述这一事实，仿佛自己能进球是多么天理难容的事，末了吐槽道，“好简单。”
【对了，我这边叛乱镇压的差不多，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去，到时候再见。】
位于东京的产业，是家规模不小的证券公司，港口黑手党洗钱流水线上的一部分。
“没有比较的必要。”
这种旧事重提的不自在，在真正掌握证据之前，黑子哲也不想将困扰分享给电话另一侧的中原中也。
【认真的？】
后来才知道爱丽丝是森鸥外的异能力，某种意义上来说，针对这个洋娃娃般任性漂亮小姑娘的迫害，就是逮着首领本人祸害的中原中也：“……”
电话归于忙音，应答完的少年表情依旧未见波动，唯有那双隐匿在黑暗中的眼眸愈发深邃。
他确实很多年没有碰过篮球了。
他不过是想跟强者认认真真打一场篮球罢了，为何会如此费劲？
看来日后还有的忙。
黑子哲也不是很愿回忆起相关内容。
十分精彩的一球。
他很好奇，为何港口黑手党麾下远离横滨的洗白企业，会藏有人工异能实验本该被销毁的绝密资料？
堪称在某位元老级干部的雷区疯狂蹦迪。
电话另一端的中原中也嘴角绷成一条直线，有意识地减缓呼吸频率，想要吐槽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能泄了气，语调无奈。
他本以为自己会看到被抹平之前的账本一类玩意，里面的数额足够将公司董事长拖回横滨总部，丢给尾崎红叶手下的拷问班。等待他的将是最严酷的刑法，凄厉嚎叫着恳求给个痛快，哭爹喊娘的将吞下去的利益尽数奉还，毫无尊严可言。
通过这段时间的排查，他也理解了森鸥外将任务派发给他的原因。
“什么叫居然……没人防守这都投不进也太逊了。”
好不容易等到约定时间，正全神贯注集中注意力，准备发挥出自己最强实力的火神大我一个趔趄，差点以头抢地。
某些时刻的黑子哲也，是真的很恶趣味。
黑子哲也没有专精这方面知识，只能说了解大概流程，专业内容则插不上嘴。
妄图翻开这本书的人需格外小心，脆弱不堪的书页经不起暴力对待，很可能来不及翻到想要的页码，手中的古旧书本便毁于一旦，化作齑粉，洋洋洒洒散落。
鉴于证券业务交易金额巨大，品种也极为复杂，又有完善的全球化资本市场作为掩护，想要追根溯源的难度可想而知。
问题是就这样反问出声也太可怜了。
黑子哲也的乐趣是欣赏关系亲近之人困扰的模样，遇到类似场面会心情愉悦。首领家的爱丽丝有时会深受其害，很长一段时间内躲着他走，满脸写着拒绝。
他看到黑子哲也先是摆出标准的投篮姿势，停顿半秒后，似乎觉得这并不合他心意，换成某种古怪别扭的姿势，专心致志瞄准篮筐三秒钟，又在踌躇的最后一刻切换回正常模样。
少年面色犹带凝重，以至于面对电话另一头中原中也的疑问都有些敷衍。
吐槽的话语还没能说完，火神大我讶异瞪大双眼，仿佛看到过于难以置信的画面，眉头震惊到高高扬起，“那是什么奇怪的姿势？持球姿势好怪！”
想起曾经性格各异的队友们，黑子哲也心底扬起一丝微妙的复杂情绪。
篮球以一道完美的抛物线，飞跃过火神大我头顶，如同失去束缚的自由飞鸟，落入他身后篮筐中，准确到甚至没能碰到被漆成暗红色的框。
【……】
众所周知，身高是部分男人不可触及的雷点，更别说从加入港口黑手党开始就叫嚣着自己还会长高，22岁依旧没能突破一米六大关的中原中也。
“嗯。”
突然被问到的火神大我一愣：“这当然是因为……我没怎么上场比赛。”
一位合格杀手的观察力自然是细微入胜，捕捉到面前大男孩眼底一闪而过的晦涩，黑子哲也推测道：“跟队友们有摩擦？”
他正站在露天篮球场中央，杵在原地似的一动不动。
然而这都不是黑子哲也当前最紧要面临的问题。
许是那个老狐狸一样心机深沉的中年男人掌握了什么蛛丝马迹，发现麾下公司不知深浅的手下竟敢暗中筹谋，锋利敌枪直指组织最高战力中原中也，想在荒霸吐安全装置身份上做手脚。
合适的人就该分配到合适的位置，身为港口黑手党内无可替代的特殊战力，他的实力主要用于彰显组织的威慑力，而非作为一只勤勤恳恳的工蚁，奋斗于流水线高层。
“也就是说，这种事确实很有可能发生，纠缠不休什么的，太没品了。”
那是份有关人工异能实验的资料，本该随着多年前荒霸吐的现身，连同研究所一同覆灭。如今却静静躺在桌面上，紧锁于这间鲜少有人知晓的封闭房屋中。
他怒吼：“为什么？！耍人也要有个限度！”
【所以学校是掩护？】电话那头的人一愣，语气颇为玩味。
火神大我
没曾料到，事情与黑子哲也的猜想截然不同。
逻辑思维向来缜密的森鸥外不愿打草惊蛇，稳妥起见，将暂时不知浑水深浅的隐患丢给港口黑手党内潜伏能力最强的黑子哲也，这是最合适不过的选择。
开什么玩笑！
“不，我是很认真的在上学，很怀念这种氛围，称不上无忧无虑，很多事却能纯粹的多。”黑子哲也坦言道，随口提出一个过于胡来的邀请，“中也君要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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