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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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又一锅蒸鱼好了。
常宽脸色阴沉，明显透着不快。
“嫂嫂？你怎么来了？”姜玉清有些吃惊。
“蹭”的一声，常宽毫不犹豫地拔了身侧的佩剑，他本就吃多了酒，当下怒意上头更是没了顾忌。
李叶急忙道：“周溪昨儿回家的路上摔折了腿，在家养着呢，让我来给你报个信儿，这两天恐怕都不能来。”
姜玉清搁下酒水，转身要走，却被常宽一把抓住：“掌柜的！掌柜的不妨来陪哥几个喝一杯？”
姜玉清摸了下唇角，闷声闷气道：“是啊！被狗咬了！”
李叶不忍心就这么走了，忙从姜玉清手里接活：“我来帮你，你去结账吧！”
“先上一坛好酒！”常宽淡淡吩咐道。
李叶笑笑：“玉清你忙你的去吧，我就坐坐，一会儿就走。”
“是啊掌柜的，咱们以后可都是常客呢！我先敬你一杯！”
姚峥沉着脸，仿佛没有看见姜玉清。
姜玉清实在有些不好意思：“那就辛苦你了，嫂嫂！”
伙计们吃的直皱眉：“掌柜的，这鱼还不如方才那锅，越蒸越苦了，要不您放弃试试别的菜呢？”
“掌柜的！”满厅热闹的喧嚣在这一声语气轻蔑的叫唤声中忽然安静了几分。
李叶怒火中烧，冲上去一巴掌打在了常宽脸上：“我呸！真是不要脸！”
“玉清！”这时，门外忽然有人唤她。
“大人，这情况不妙啊！”康灰皱眉，转头看向姚峥，却见姚峥一声不吭地喝了一大口茶，又将茶盏狠狠搁下，约莫是太过用力，茶盏落桌的瞬间碎成了两半。
姜玉清呼吸有些乱，被蹂躏得发红的唇瓣扯出一抹冷漠的弧度：“大人，小女子是个生意人，不做亏本的买卖，像大人您这样的好郎君，小女子有什么理由拒绝？”
姜玉清心底一沉，抬头朝门口望去，见来人又是昨日的常宽，以及他身后跟着的几个眼熟的狗腿。
姜玉清拧了拧眉：“上头不管？”
“别啊！你吃过午饭再走，不然堂兄该说我虐待你了！”姜玉清死活不同意，拉着李叶去了后厨。
“知道了。”姜玉清有些烦躁地拨弄着算盘，算盘声无形中变得更急促更响亮。
“柜台没人，我来付钱！”姚峥扔了三吊钱给店伙计，看也没看姜玉清，便转身走了。
姜玉清护住李叶，仓皇后退，她知道这帮人手上都沾血，杀个人对他们而言并非难事。
姜玉清应了一声，转头从小二手里接过酒坛：“这是咱们楼里最好的春风醉，几位爷慢饮。”
“多话！”姚峥不耐烦地拿起茶盏，默默喝了一口。
一旁的李叶看的心急，那可是她的小姑子，小姑子要因为她出什么事，家里人要恨死她了。
姜玉清赶忙上前，挡在了李叶前面：“常大人，她是新来的，别和他计较。”
姜玉清一人干俩人活，一边跑堂倒茶一边负责柜台结账。
“臭女人！”
姜玉清总算抽出空来，安心忙起柜台的活计。
“行啊！你来陪我喝两杯，这事儿咱们就算过去了，行吗？”常宽笑得促狭，看向姜玉清的眼神充满猥琐。
“嫂子，麻烦你跑这一趟了，这会儿店里不忙，你先坐下歇歇，等吃过午膳再走吧。”姜玉清知道李叶跑这一趟也是为她，总没有办完事就赶人走的道理，何况还是自家人。
“大人，你没事吧？”姜玉清回过神来，急忙去看姚峥受伤的手臂。
酒楼伙计都是提前用饭，因为到了饭点正是楼里最忙的时候，大家都忙得脚不沾地。
今日长安来了，姜玉清便顺口问了问关于五城察院那姓常的事。
常宽落坐，姜玉清笑问：“大人，昨日的菜品如何？可还合您胃口？今日还是老规矩吗？”
“你吓唬什么你吓唬？我们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看见了！你那就是草菅人命！”康灰急忙走上前，借着姚峥的名义斥责。
剑刃砍下，深可见骨，鲜血顺着他墨色的袖袍“滴滴答答”滴落在地。
……
他杀气腾腾地提剑朝着李叶砍去。
“自家人，说什么呢！”李叶是个灵巧的人，这种端茶递水的活儿做起来毫无压力。
“哎？姚大人？”伙计们看向出现在后门的姚峥。
“你说那帮人！”长安冷哼一声，脸上带着一抹鄙夷，“就是一群朝廷蛀虫，拿着朝中俸禄，压榨商户，吃着两头饭！”
“掌柜的这是怎么了？很少见她发脾气的！”
姜玉清继续不动声色地配菜调料。
“常大人，我这店里实在忙得走不开，还是改日吧！”姜玉清推开常宽，急忙就走。
眼看着剑刃朝她落下，姜玉清一把推开了李叶，脚下却不慎被桌椅绊住。
“姚峥？”常宽一时也惊住了，酒瞬间清醒，剑随之“哐当”落了地，“这……我可没想伤人啊！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们！”
常宽知道自己闯了祸，当下不敢多待，拿起剑便匆匆跑了。
“那这个常宽，咱们还得小心应对。”姜玉清沉声说道。
“哐当！”茶盏碎裂的声音。
常宽半边脸顷刻间打出了五条巴掌印。
康灰吓得不敢吭声了。
常宽冷哼一声，眯眼盯着姜玉清：“掌柜的，要么你今天陪我们把这些酒喝完，要么你把这女人交给我！”
姜玉清嘴唇微颤，瞳孔圆瞪，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你谁啊！敢管老子的事！”常宽不满地推了一把李叶。
“无耻！”他忽然松开了她，大步走到了门口，拉开房门愤然离去。www.cuiyuge.com
姜玉清拨算盘的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去，就见康灰和姚峥带着几个差役已经在大厅角落里坐了下来。
“这个周溪也太不小心了，咱店里人手本就不够，这下大家更忙不过来了。”长安抱怨道。
“来掌柜的！我给你满上，你都不知道，咱们老大平时多欣赏你呢！”
常宽几人点了一份火锅，一边喝酒一边涮肉，看上去好不恣意，可花得却是姜玉清的钱，气得她私下里把常宽的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一遍。
这头姜玉清被常宽强行扣在了椅子上，他手随意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掌柜的好酒量！不如与我几位下属一同喝两杯，往后也算是熟络起来。”
一旁的康灰小声凑到姚峥耳边：“大人，凭什么那个常宽的待遇比你好。”
姜玉清端上来，给伙计们各尝了一口。
“好。”姜玉清知道是逃不过去，拿起杯子倒满，仰头一饮而尽。
次日，姜玉清照常开门营业。
姜玉清回到柜台，就见长安走上前：“掌柜的，这常宽不是个好相与的，实在不行，您一会儿就陪他喝两口吧。”
脚步声从楼梯口渐行渐远，姜玉清却愣在原地，伸手抹了抹有些吃痛的唇畔，半晌，忽而自嘲一笑。
姜玉清动作一顿，就听见脚步声靠近。
说完，她撩起帘子，气冲冲地走进了前厅。
“可能是被狗咬了，不高兴吧！”
不等姜玉清反应过来，常宽指着 李叶大骂：“你会不会做事？这么烫的水你想烫死我吗？叫你们掌柜的过来，我倒要问问她，你们酒楼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
姜玉清恨不能把春风醉砸他脑门上。
姜玉清脸色一僵，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要走。
“这个常宽是太子母族的远房表亲，属太子一派，没人敢管！”长安的小道消息果然比一般人精准得多，不枉费姜玉清当时花高价将他挖来。
姜玉清转过头一看，就见李叶大汗淋漓地走进来：“玉清！”
千钧一发之际，姚峥踩着桌凳飞快越过障碍，一把搂住她，抬起右臂强行挡住了常宽的致命一剑。
大家伙儿吃过午饭后，李叶又帮忙将锅碗给洗了，准备打道回府，一出来就见店内宾朋满座，座无虚席，伙计们脚下生风，忙得满头大汗。
等到姜玉清回到后厨，伙计们同时一愣。
李叶一个劲儿地道歉，她还不知是什么缘故，还以为真的是自己招待不周。
“别！别喝了，她不能喝了！”李叶上前，强行将姜玉清的杯中酒给倒了。
姜玉清敛了眸子，又自顾自地拨弄算盘。
昨日菜品他就没给钱，今日又想来蹭吃蹭喝。
“店家！这儿上几杯水！”是康灰的声音。
姜玉清眸子一凛，起身同样推了一把常宽：“常大人，吃饭就吃饭，动手未免伤和气了！”
“大人！”姜玉清走上前，看似热情地招待，“大人的位置，我都让人留着呢，大人这边请！”
后厨的伙计们正在择菜洗菜，为今日的膳食做准备。
“掌柜的出去一趟，是被人打了吗？嘴唇怎么流血了？”
她将盘子重重搁在锅台上：“白瞎了一盘鱼，今天不做了！”
长安笑了笑：“除非上头有比他更厉害的人，掌柜的不是与姚大人相熟？你去找他帮忙不就好了？”
可眼下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抱怨也没用，活儿还是要干的。
姜玉清端着鱼，又自己尝了一口，转头就吐了。
] 很快，又一锅蒸鱼好了。
常宽脸色阴沉，明显透着不快。
“嫂嫂？你怎么来了？”姜玉清有些吃惊。
“蹭”的一声，常宽毫不犹豫地拔了身侧的佩剑，他本就吃多了酒，当下怒意上头更是没了顾忌。
李叶急忙道：“周溪昨儿回家的路上摔折了腿，在家养着呢，让我来给你报个信儿，这两天恐怕都不能来。”
姜玉清搁下酒水，转身要走，却被常宽一把抓住：“掌柜的！掌柜的不妨来陪哥几个喝一杯？”
姜玉清摸了下唇角，闷声闷气道：“是啊！被狗咬了！”
李叶不忍心就这么走了，忙从姜玉清手里接活：“我来帮你，你去结账吧！”
“先上一坛好酒！”常宽淡淡吩咐道。
李叶笑笑：“玉清你忙你的去吧，我就坐坐，一会儿就走。”
“是啊掌柜的，咱们以后可都是常客呢！我先敬你一杯！”
姚峥沉着脸，仿佛没有看见姜玉清。
姜玉清实在有些不好意思：“那就辛苦你了，嫂嫂！”
伙计们吃的直皱眉：“掌柜的，这鱼还不如方才那锅，越蒸越苦了，要不您放弃试试别的菜呢？”
“掌柜的！”满厅热闹的喧嚣在这一声语气轻蔑的叫唤声中忽然安静了几分。
李叶怒火中烧，冲上去一巴掌打在了常宽脸上：“我呸！真是不要脸！”
“玉清！”这时，门外忽然有人唤她。
“大人，这情况不妙啊！”康灰皱眉，转头看向姚峥，却见姚峥一声不吭地喝了一大口茶，又将茶盏狠狠搁下，约莫是太过用力，茶盏落桌的瞬间碎成了两半。
姜玉清呼吸有些乱，被蹂躏得发红的唇瓣扯出一抹冷漠的弧度：“大人，小女子是个生意人，不做亏本的买卖，像大人您这样的好郎君，小女子有什么理由拒绝？”
姜玉清心底一沉，抬头朝门口望去，见来人又是昨日的常宽，以及他身后跟着的几个眼熟的狗腿。
姜玉清拧了拧眉：“上头不管？”
“别啊！你吃过午饭再走，不然堂兄该说我虐待你了！”姜玉清死活不同意，拉着李叶去了后厨。
“知道了。”姜玉清有些烦躁地拨弄着算盘，算盘声无形中变得更急促更响亮。
“柜台没人，我来付钱！”姚峥扔了三吊钱给店伙计，看也没看姜玉清，便转身走了。
姜玉清护住李叶，仓皇后退，她知道这帮人手上都沾血，杀个人对他们而言并非难事。
姜玉清应了一声，转头从小二手里接过酒坛：“这是咱们楼里最好的春风醉，几位爷慢饮。”
“多话！”姚峥不耐烦地拿起茶盏，默默喝了一口。
一旁的李叶看的心急，那可是她的小姑子，小姑子要因为她出什么事，家里人要恨死她了。
姜玉清赶忙上前，挡在了李叶前面：“常大人，她是新来的，别和他计较。”
姜玉清一人干俩人活，一边跑堂倒茶一边负责柜台结账。
“臭女人！”
姜玉清总算抽出空来，安心忙起柜台的活计。
“行啊！你来陪我喝两杯，这事儿咱们就算过去了，行吗？”常宽笑得促狭，看向姜玉清的眼神充满猥琐。
“嫂子，麻烦你跑这一趟了，这会儿店里不忙，你先坐下歇歇，等吃过午膳再走吧。”姜玉清知道李叶跑这一趟也是为她，总没有办完事就赶人走的道理，何况还是自家人。
“大人，你没事吧？”姜玉清回过神来，急忙去看姚峥受伤的手臂。
酒楼伙计都是提前用饭，因为到了饭点正是楼里最忙的时候，大家都忙得脚不沾地。
今日长安来了，姜玉清便顺口问了问关于五城察院那姓常的事。
常宽落坐，姜玉清笑问：“大人，昨日的菜品如何？可还合您胃口？今日还是老规矩吗？”
“你吓唬什么你吓唬？我们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看见了！你那就是草菅人命！”康灰急忙走上前，借着姚峥的名义斥责。
剑刃砍下，深可见骨，鲜血顺着他墨色的袖袍“滴滴答答”滴落在地。
……
他杀气腾腾地提剑朝着李叶砍去。
“自家人，说什么呢！”李叶是个灵巧的人，这种端茶递水的活儿做起来毫无压力。
“哎？姚大人？”伙计们看向出现在后门的姚峥。
“你说那帮人！”长安冷哼一声，脸上带着一抹鄙夷，“就是一群朝廷蛀虫，拿着朝中俸禄，压榨商户，吃着两头饭！”
“掌柜的这是怎么了？很少见她发脾气的！”
姜玉清继续不动声色地配菜调料。
“常大人，我这店里实在忙得走不开，还是改日吧！”姜玉清推开常宽，急忙就走。
眼看着剑刃朝她落下，姜玉清一把推开了李叶，脚下却不慎被桌椅绊住。
“姚峥？”常宽一时也惊住了，酒瞬间清醒，剑随之“哐当”落了地，“这……我可没想伤人啊！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们！”
常宽知道自己闯了祸，当下不敢多待，拿起剑便匆匆跑了。
“那这个常宽，咱们还得小心应对。”姜玉清沉声说道。
“哐当！”茶盏碎裂的声音。
常宽半边脸顷刻间打出了五条巴掌印。
康灰吓得不敢吭声了。
常宽冷哼一声，眯眼盯着姜玉清：“掌柜的，要么你今天陪我们把这些酒喝完，要么你把这女人交给我！”
姜玉清嘴唇微颤，瞳孔圆瞪，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你谁啊！敢管老子的事！”常宽不满地推了一把李叶。
“无耻！”他忽然松开了她，大步走到了门口，拉开房门愤然离去。www.cuiyu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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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溪也太不小心了，咱店里人手本就不够，这下大家更忙不过来了。”长安抱怨道。
“来掌柜的！我给你满上，你都不知道，咱们老大平时多欣赏你呢！”
常宽几人点了一份火锅，一边喝酒一边涮肉，看上去好不恣意，可花得却是姜玉清的钱，气得她私下里把常宽的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一遍。
这头姜玉清被常宽强行扣在了椅子上，他手随意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掌柜的好酒量！不如与我几位下属一同喝两杯，往后也算是熟络起来。”
一旁的康灰小声凑到姚峥耳边：“大人，凭什么那个常宽的待遇比你好。”
姜玉清端上来，给伙计们各尝了一口。
“好。”姜玉清知道是逃不过去，拿起杯子倒满，仰头一饮而尽。
次日，姜玉清照常开门营业。
姜玉清回到柜台，就见长安走上前：“掌柜的，这常宽不是个好相与的，实在不行，您一会儿就陪他喝两口吧。”
脚步声从楼梯口渐行渐远，姜玉清却愣在原地，伸手抹了抹有些吃痛的唇畔，半晌，忽而自嘲一笑。
姜玉清动作一顿，就听见脚步声靠近。
说完，她撩起帘子，气冲冲地走进了前厅。
“可能是被狗咬了，不高兴吧！”
不等姜玉清反应过来，常宽指着 李叶大骂：“你会不会做事？这么烫的水你想烫死我吗？叫你们掌柜的过来，我倒要问问她，你们酒楼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
姜玉清恨不能把春风醉砸他脑门上。
姜玉清脸色一僵，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要走。
“这个常宽是太子母族的远房表亲，属太子一派，没人敢管！”长安的小道消息果然比一般人精准得多，不枉费姜玉清当时花高价将他挖来。
姜玉清转过头一看，就见李叶大汗淋漓地走进来：“玉清！”
千钧一发之际，姚峥踩着桌凳飞快越过障碍，一把搂住她，抬起右臂强行挡住了常宽的致命一剑。
大家伙儿吃过午饭后，李叶又帮忙将锅碗给洗了，准备打道回府，一出来就见店内宾朋满座，座无虚席，伙计们脚下生风，忙得满头大汗。
等到姜玉清回到后厨，伙计们同时一愣。
李叶一个劲儿地道歉，她还不知是什么缘故，还以为真的是自己招待不周。
“别！别喝了，她不能喝了！”李叶上前，强行将姜玉清的杯中酒给倒了。
姜玉清敛了眸子，又自顾自地拨弄算盘。
昨日菜品他就没给钱，今日又想来蹭吃蹭喝。
“店家！这儿上几杯水！”是康灰的声音。
姜玉清眸子一凛，起身同样推了一把常宽：“常大人，吃饭就吃饭，动手未免伤和气了！”
“大人！”姜玉清走上前，看似热情地招待，“大人的位置，我都让人留着呢，大人这边请！”
后厨的伙计们正在择菜洗菜，为今日的膳食做准备。
“掌柜的出去一趟，是被人打了吗？嘴唇怎么流血了？”
她将盘子重重搁在锅台上：“白瞎了一盘鱼，今天不做了！”
长安笑了笑：“除非上头有比他更厉害的人，掌柜的不是与姚大人相熟？你去找他帮忙不就好了？”
可眼下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抱怨也没用，活儿还是要干的。
姜玉清端着鱼，又自己尝了一口，转头就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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