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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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你也一样。”

    “我的爱好很无聊。”

是看。”

    “刚吃完回来。”

    沈清芷最终拗不过他。

    没多久，他也回了语音。

    就像一年前，她独自一人去布拉格，哥哥挂念她那样。

    七千公里之外，男人微笑着说“当然可以”，她听着他的声音，颊边悄然染了绯色，“不早了，我要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时，床边灯亮着，手机因为没电自动关机。

    下一秒，一只瓷盘被推进她的视线，盘中放着两瓣切开的鲜柠檬。

    “嗯。”她肯定地说。

    徐行简说完切换了手机视角，给她看外边的天色。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天边残留一点点夕阳的余晖。整座城市华灯初上，灯光熠熠，有种别样的美。

    此时此刻，沈清芷心中暖流涌动，霎时有了“成家”的实感。

    “可以了吗？”

    一夜酣眠。

    九色鹿：你还没睡？

    “有你在真好。”

    “爱好嘛，本人开心就行。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反而给自己添堵。”

    徐行简：“你说。”

    “谢谢老婆。”

    他在担心她。

    老公：准备睡了。

    他没说话，从旁边进入镜头，隔着屏幕与她面对面。

    徐行简用手敲了敲桌面，淡淡出声：“你要的答案。”

    她找来充电器，给手机充电。

    “就……九月最后一天，你从别墅载我回去的路上，你从糖罐里拿到的那颗糖，是什么口味的？当时引擎声盖过你说话的声音，我没怎么听清。”

    躺下来，抱着圆崽睡觉。

    看着镜头里的幽蓝色天空和宽阔马路，她忽然想起什么，温声开口：“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她握着手机打字。

    他漫不经心：“想知道？”

    “是不是很无聊？”

    她看着屏幕上的文字，这才后知后觉他为什么要看着她睡。

    沈清芷点开，温柔磁性的声音从麦克风里传出，尾音微微上扬——

    “再看看你。”他说。

    她轻声说。

    “嗯？”

    “嗯。”

    “你不是说——”

    他不说话，从露台一直走到餐厅，手机被架在餐桌上。紧接着人消失在镜头中，只听见很轻的脚步声。

    她从柜子里找了个眼罩戴上，留了盏温柔的床头灯。

    沈清芷看着满室柔光，感受着满屋子的温暖，眼睛里噙满笑意。

    “我看着你睡。”

    “托你的福，睡得很好。”

    国内时间早上五点半，外边的天还黑着。她催促他赶紧去睡觉，他忽然问：阿芷，昨晚睡得好吗？

    “你那边是傍晚吧。”

    “欸，你吃饭没？”

    五分钟后。

    她抱过一旁的圆崽，遮住自己大半张脸，“我记性好，不行么？”

    “一颗糖记得这么清楚？”他笑着开口，语气里藏着几分玩味。

    “徐……”

    再开机，微信那儿显示，她和徐行简打了快7个小时的视频。而最后视频中断的时间，是20分钟前。

    她录了条语音，发送。

    十分钟后。

    约莫过了一分钟。

    “什么？”她眨眼。

    她摇头，“还好。”

    镜头里出现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指节分明。

    明明是临别时刻，谁也没关视频。沈清芷收起支架：“不挂么？”

    “你那颗糖，是甜的么？”

    十几秒后。

    “有你在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