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滔天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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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要的时候，可就说不定了。
白锦棠嘴硬：“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这其实也不能全怪他，毕竟这样的佳节，其他学子都放假了，就他被凌若尘拘在学堂里抄书百遍，自己却跑出去和小娘子花前月下。
算盘还真是打的啪啪响啊，不问那是因为知道白锦棠不会说，想走，那是猜中自己的身份不简单，想要趁机摆脱他。
阳光透过斑驳的疏影，照在白锦棠的脸上，海棠枝丫摇曳，漂亮的花瓣就这样被晃悠了下来，不知不觉，便落了满襟。
“王爷是说，堂 堂帝师想杀我？”谢灼笑了。
落雨就坐白锦棠身边的那个秋千上，有些不开心。
谢灼连忙错开眼睛，有些不自在。
白锦棠冷哼：“你也配？”
他再不是当年那个横行霸道，做事全凭心情的五皇子了。
“主子，我知道你不喜欢帝师大人，但如今时过境迁，咱们还是收敛一点吧。”落雨一言难尽道。
谢灼忽然扣住了白锦棠的肩膀，朝着白锦棠倾身，呼吸几乎洒在白锦棠莹润如玉的耳垂上：“当朝帝师凌若尘要来青州，你不让我出院子，是不想我见他，对吗？”
“好笑吗？”凌若尘问他。
然后那天晚上，白锦棠被他娘抄着鸡毛掸子打的上蹿下跳，真是难为娘亲了，堂堂皇后，追着他满宫殿跑，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落雨又道：“还有十岁那年，您因为背不会书，被帝师大人留堂抄书，结果您跑去喝酒，帝师大人找到你时，您醉的不省人事，抓着帝师大人的袖子不放，还管帝师大人叫娘，让他给您唱曲，不唱还要哭。”
一想到自己娘亲，白锦棠嘴角上扬，随即又黯淡下去。
“何以见得？”白锦棠懒洋洋道。
白锦棠道：“那我不也被抓了个正着吗？”
白锦棠唇紧紧地绷着，手脚有些发凉。
他特意观察过秋风落雨，确定他们以前不曾见过自己，若是连秋风落雨都不知道，那么白锦棠为什么对自己态度如此复杂。
“最离谱的还是那年上元佳节……”
他到现在还记得凌若尘的脸色，都快绿了。
谢灼不答反问：“你不想要我死，对吗？”
“你不是滥杀无辜的人。”谢灼眯了眯眼睛。
白锦棠一愣：“这还能怪到我头上？”
“你真毒啊。”谢灼拳头握紧，眼前人就如同林中蛊惑人心的妖精，法力高强的精怪，让人爱不得，碰不得，还伤不得，只能任由他在自己面前为非作歹。
翠云走后，白锦棠又陪着凌灵说了一会话，旁敲侧击凌若尘这些年的情况。
说了这么多，又到了用膳的时辰，凌灵也饿了，于是就放下秋千回去了。
白锦棠就在附近的茶摊上，笑的前胸贴后背，为此还多给了那人一百两银子，结果还没高兴一会，凌若尘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宛若天神降世。
“你说这些，又想知道什么？”
白锦棠蹙眉：“所以呢，你在这里说了这么多废话，又有什么目的呢？”谢灼是失忆了，脑子可不糊涂，铺垫了这么久，他倒是想知道，谢灼想做什么。
白锦棠微微侧眸：“嗯？”
那女子也是个见好就收的，见目的达成，抹了抹眼泪，一脸惊讶：“不好意思啊，认错人了，我家那口没你长得俊。”
白锦棠：“……”
只可惜，他的娘亲没了。
白锦棠轻笑出声。
“怎么不说话？”对于谢灼的伺候，白锦棠一直都很习惯，毕竟上一世的谢灼，是个再霸道不过的人，恨不得所有事情都自己亲力亲为，无时无刻不黏在白锦棠身上。
白锦棠就喜欢谢灼想要弄死他，又弄不死他的样子。
对于白锦棠当年的糗事，落雨那是如数家珍，完美的勾起了白锦棠为数不多的羞耻心，以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尴尬。
凌若尘是当朝帝师，是国公的小儿子，更是宁王的老师，他来青州，必定是不能怠慢的。
当时他听说学堂的那棵树下有凌若尘埋得佳酿，也不知道怎么，抄着抄着忽然想起来了，偷喝了几口，结果谁知道后劲这么大。
谢灼没说话，而是默不作声地起身坐到白锦棠旁边，接过巾帕，为白锦棠擦头发。
白锦棠将手里的茶杯往凌若尘面前举了举，干巴巴道：“喝茶吗？上好的绿茶，解火。”
白锦棠捏起一枚花瓣在阳光底下瞧，随口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
————
“不怎么样。”白锦棠一把推开谢灼，将半干的头发拢在手心，和谢灼对视，“你想都别想，没有我的允许，你甚至走不出王府。”
他便以为是哪里来的杂草，随手就给揪了。
白锦棠威胁道：“如果你不想你姐姐因为你丢掉性命的话。”
“我自有我的道理。”白锦棠冷冷道，“夫人，有时候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因为——会死。”
“年少轻狂，做点糊涂事，帝师大人宽宏大量，定然……不会与我计较的。”白锦棠艰难道。
想保护自己，又不想自己好过。
落雨：“不清楚，反正自那以后，京都的姑娘都知道帝师对怀孕的妻子弃之不顾，御史台参了半个月才消停。”
“不想说。”指尖的头发如绸缎一样顺滑，还带着这人身上独有的淡淡香气，因为才沐浴过，白锦棠只穿了单薄的亵衣，如今被发丝濡湿，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白锦棠挑眉：“哦？”
白锦棠坐了上去，也没让落雨推，手抓着秋千的绳子，双脚着地，蹬着地，让秋千自己慢慢地晃悠着。
谢灼点头：“也对，我不过一个王府侍妾，哪里值得王爷您的老师动手杀我呢？”
《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
毕竟情报是情报，人情是人情，凌若尘到底在朝廷里扮演着什么角色，还是需从亲近的人嘴里说出来。
这事真不怪他，那花叶长得细长，开出的花也就那点，放在一众花卉里，实在是不打眼，偏偏还单独劈出一块地种植。
这话就有些天真了。
谢灼沉吟片刻，试探道：“真的只是因为我在大婚之日想杀你吗？还是因为其他事情，我们以前见过对不对？可是为什么，只有你认识我，秋风落雨他们却不认识我？”
落雨：“九岁那年，您因为赖床屡次迟到，屡次被罚，结果屡教不改，最后被赶到门口听课。您因为无聊，就把院子里花揪秃了，后来才知道，那是帝师大人培养的极品兰花，一株千金。”
落雨苦恼：“咱们当年还在宫里时，帝师大人就像个冰块一样，偏偏主子你不怕，还变着法的找事，不知道吃了多少闷亏！你都不知道，每次帝师大人那眼神都恨不得杀了您，您为此没少挨罚！作为帮凶，我们的心狠狠地吊着，生怕殃及鱼池，主子，你懂那种朝不保夕的恐惧吗？”
谢灼：“不试试怎么知道？”
谢灼这才开口：“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别担心，我知道的。”白锦棠如是道。
“可是，你为什么不想他见我呢？”
这真不是他故意的。
他的妹妹，也没来得及到这个世界上。
白锦棠坐在床榻上，随手拿着巾帕擦拭不断滴水的长发，眉眼冷冷瞥过大马金刀坐在桌子旁边的人，微抬下巴：“你怎么在这里？”
“帝师大人和一位姑娘游玩赏灯，眼看着好事将成，结果您花了一百两银子，找了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大庭广众之下啊，抓着帝师大人的袖子不松手，可劲的哭啊！”
白锦棠：“……”这他还真不知道。
是了，毕竟再没人为他兜底了。
“那位姑娘当即便认定帝师大人是个抛妻弃子的薄幸人，怒骂帝师大人足足一刻钟，气势汹汹地跑了！”
等凌灵说的差不多了，白锦棠也大概了解了。
白锦棠：“……”
白锦棠眉眼含笑：“非必要的时候。”
“你永远都走不了，
落雨叹息：“我害怕啊，主子。”
说完，就跑去找白锦棠领赏钱了。
起码不是现在，谢灼还有用处，于是白锦棠点头：“是。”
落雨认真问道：“主子，你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吗？”
纵使恨得咬牙切齿，还要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就仿佛他掌握了谢灼的所有，就如同前世谢灼对待他的那样，将他的全部都握在了手心里。
白锦棠亲力亲为，将事情一一安排下去，好不容易周全了，也累的不行，等沐浴完回到自己的房间，抬眼就和屋子里的谢灼打了个对眼。
凌若尘当时就被气笑了。
想折磨自己，又不想自己死。
“在下不才，承蒙厚爱。”
白锦棠：“……”
谢灼面色变了，声音冰冷：“你不想要我见凌若尘，是因为不想要我死，也并不想杀我。白锦棠，我也不问你我以前是个什么身份了，这样吧，不如你趁此机会放我走，天高路远，我绝不再出来碍你的眼了，怎么样？”
“……”白锦棠在心里谴责了自己一下。
这样的滋味太美妙了。
落雨一脸严肃道：“主子，你知道吗？帝师大人将至而立之年，一直没娶亲。”
他本就不是好人，也懒得当君子，他是祸害，是小人。
] 必要的时候，可就说不定了。
白锦棠嘴硬：“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这其实也不能全怪他，毕竟这样的佳节，其他学子都放假了，就他被凌若尘拘在学堂里抄书百遍，自己却跑出去和小娘子花前月下。
算盘还真是打的啪啪响啊，不问那是因为知道白锦棠不会说，想走，那是猜中自己的身份不简单，想要趁机摆脱他。
阳光透过斑驳的疏影，照在白锦棠的脸上，海棠枝丫摇曳，漂亮的花瓣就这样被晃悠了下来，不知不觉，便落了满襟。
“王爷是说，堂 堂帝师想杀我？”谢灼笑了。
落雨就坐白锦棠身边的那个秋千上，有些不开心。
谢灼连忙错开眼睛，有些不自在。
白锦棠冷哼：“你也配？”
他再不是当年那个横行霸道，做事全凭心情的五皇子了。
“主子，我知道你不喜欢帝师大人，但如今时过境迁，咱们还是收敛一点吧。”落雨一言难尽道。
谢灼忽然扣住了白锦棠的肩膀，朝着白锦棠倾身，呼吸几乎洒在白锦棠莹润如玉的耳垂上：“当朝帝师凌若尘要来青州，你不让我出院子，是不想我见他，对吗？”
“好笑吗？”凌若尘问他。
然后那天晚上，白锦棠被他娘抄着鸡毛掸子打的上蹿下跳，真是难为娘亲了，堂堂皇后，追着他满宫殿跑，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落雨又道：“还有十岁那年，您因为背不会书，被帝师大人留堂抄书，结果您跑去喝酒，帝师大人找到你时，您醉的不省人事，抓着帝师大人的袖子不放，还管帝师大人叫娘，让他给您唱曲，不唱还要哭。”
一想到自己娘亲，白锦棠嘴角上扬，随即又黯淡下去。
“何以见得？”白锦棠懒洋洋道。
白锦棠道：“那我不也被抓了个正着吗？”
白锦棠唇紧紧地绷着，手脚有些发凉。
他特意观察过秋风落雨，确定他们以前不曾见过自己，若是连秋风落雨都不知道，那么白锦棠为什么对自己态度如此复杂。
“最离谱的还是那年上元佳节……”
他到现在还记得凌若尘的脸色，都快绿了。
谢灼不答反问：“你不想要我死，对吗？”
“你不是滥杀无辜的人。”谢灼眯了眯眼睛。
白锦棠一愣：“这还能怪到我头上？”
“你真毒啊。”谢灼拳头握紧，眼前人就如同林中蛊惑人心的妖精，法力高强的精怪，让人爱不得，碰不得，还伤不得，只能任由他在自己面前为非作歹。
翠云走后，白锦棠又陪着凌灵说了一会话，旁敲侧击凌若尘这些年的情况。
说了这么多，又到了用膳的时辰，凌灵也饿了，于是就放下秋千回去了。
白锦棠就在附近的茶摊上，笑的前胸贴后背，为此还多给了那人一百两银子，结果还没高兴一会，凌若尘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宛若天神降世。
“你说这些，又想知道什么？”
白锦棠蹙眉：“所以呢，你在这里说了这么多废话，又有什么目的呢？”谢灼是失忆了，脑子可不糊涂，铺垫了这么久，他倒是想知道，谢灼想做什么。
白锦棠微微侧眸：“嗯？”
那女子也是个见好就收的，见目的达成，抹了抹眼泪，一脸惊讶：“不好意思啊，认错人了，我家那口没你长得俊。”
白锦棠：“……”
只可惜，他的娘亲没了。
白锦棠轻笑出声。
“怎么不说话？”对于谢灼的伺候，白锦棠一直都很习惯，毕竟上一世的谢灼，是个再霸道不过的人，恨不得所有事情都自己亲力亲为，无时无刻不黏在白锦棠身上。
白锦棠就喜欢谢灼想要弄死他，又弄不死他的样子。
对于白锦棠当年的糗事，落雨那是如数家珍，完美的勾起了白锦棠为数不多的羞耻心，以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尴尬。
凌若尘是当朝帝师，是国公的小儿子，更是宁王的老师，他来青州，必定是不能怠慢的。
当时他听说学堂的那棵树下有凌若尘埋得佳酿，也不知道怎么，抄着抄着忽然想起来了，偷喝了几口，结果谁知道后劲这么大。
谢灼没说话，而是默不作声地起身坐到白锦棠旁边，接过巾帕，为白锦棠擦头发。
白锦棠将手里的茶杯往凌若尘面前举了举，干巴巴道：“喝茶吗？上好的绿茶，解火。”
白锦棠捏起一枚花瓣在阳光底下瞧，随口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
————
“不怎么样。”白锦棠一把推开谢灼，将半干的头发拢在手心，和谢灼对视，“你想都别想，没有我的允许，你甚至走不出王府。”
他便以为是哪里来的杂草，随手就给揪了。
白锦棠威胁道：“如果你不想你姐姐因为你丢掉性命的话。”
“我自有我的道理。”白锦棠冷冷道，“夫人，有时候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因为——会死。”
“年少轻狂，做点糊涂事，帝师大人宽宏大量，定然……不会与我计较的。”白锦棠艰难道。
想保护自己，又不想自己好过。
落雨：“不清楚，反正自那以后，京都的姑娘都知道帝师对怀孕的妻子弃之不顾，御史台参了半个月才消停。”
“不想说。”指尖的头发如绸缎一样顺滑，还带着这人身上独有的淡淡香气，因为才沐浴过，白锦棠只穿了单薄的亵衣，如今被发丝濡湿，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白锦棠挑眉：“哦？”
白锦棠坐了上去，也没让落雨推，手抓着秋千的绳子，双脚着地，蹬着地，让秋千自己慢慢地晃悠着。
谢灼点头：“也对，我不过一个王府侍妾，哪里值得王爷您的老师动手杀我呢？”
《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
毕竟情报是情报，人情是人情，凌若尘到底在朝廷里扮演着什么角色，还是需从亲近的人嘴里说出来。
这事真不怪他，那花叶长得细长，开出的花也就那点，放在一众花卉里，实在是不打眼，偏偏还单独劈出一块地种植。
这话就有些天真了。
谢灼沉吟片刻，试探道：“真的只是因为我在大婚之日想杀你吗？还是因为其他事情，我们以前见过对不对？可是为什么，只有你认识我，秋风落雨他们却不认识我？”
落雨：“九岁那年，您因为赖床屡次迟到，屡次被罚，结果屡教不改，最后被赶到门口听课。您因为无聊，就把院子里花揪秃了，后来才知道，那是帝师大人培养的极品兰花，一株千金。”
落雨苦恼：“咱们当年还在宫里时，帝师大人就像个冰块一样，偏偏主子你不怕，还变着法的找事，不知道吃了多少闷亏！你都不知道，每次帝师大人那眼神都恨不得杀了您，您为此没少挨罚！作为帮凶，我们的心狠狠地吊着，生怕殃及鱼池，主子，你懂那种朝不保夕的恐惧吗？”
谢灼：“不试试怎么知道？”
谢灼这才开口：“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别担心，我知道的。”白锦棠如是道。
“可是，你为什么不想他见我呢？”
这真不是他故意的。
他的妹妹，也没来得及到这个世界上。
白锦棠坐在床榻上，随手拿着巾帕擦拭不断滴水的长发，眉眼冷冷瞥过大马金刀坐在桌子旁边的人，微抬下巴：“你怎么在这里？”
“帝师大人和一位姑娘游玩赏灯，眼看着好事将成，结果您花了一百两银子，找了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大庭广众之下啊，抓着帝师大人的袖子不松手，可劲的哭啊！”
白锦棠：“……”这他还真不知道。
是了，毕竟再没人为他兜底了。
“那位姑娘当即便认定帝师大人是个抛妻弃子的薄幸人，怒骂帝师大人足足一刻钟，气势汹汹地跑了！”
等凌灵说的差不多了，白锦棠也大概了解了。
白锦棠：“……”
白锦棠眉眼含笑：“非必要的时候。”
“你永远都走不了，
落雨叹息：“我害怕啊，主子。”
说完，就跑去找白锦棠领赏钱了。
起码不是现在，谢灼还有用处，于是白锦棠点头：“是。”
落雨认真问道：“主子，你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吗？”
纵使恨得咬牙切齿，还要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就仿佛他掌握了谢灼的所有，就如同前世谢灼对待他的那样，将他的全部都握在了手心里。
白锦棠亲力亲为，将事情一一安排下去，好不容易周全了，也累的不行，等沐浴完回到自己的房间，抬眼就和屋子里的谢灼打了个对眼。
凌若尘当时就被气笑了。
想折磨自己，又不想自己死。
“在下不才，承蒙厚爱。”
白锦棠：“……”
谢灼面色变了，声音冰冷：“你不想要我见凌若尘，是因为不想要我死，也并不想杀我。白锦棠，我也不问你我以前是个什么身份了，这样吧，不如你趁此机会放我走，天高路远，我绝不再出来碍你的眼了，怎么样？”
“……”白锦棠在心里谴责了自己一下。
这样的滋味太美妙了。
落雨一脸严肃道：“主子，你知道吗？帝师大人将至而立之年，一直没娶亲。”
他本就不是好人，也懒得当君子，他是祸害，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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