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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初棠猛地抬眼，心狠狠一颤。
她一句话不说，自己偷偷地就走了？她能走去哪儿？天大地大，姜茗若是有心躲着她，她要去哪儿找？
至少也会让她膈应。
对上了, 全对上了。
“哦，”姜南勾唇，放下咖啡，“不说就不说。”
要姜茗跟她走？
前面的话盛初棠听着无波无澜，说到后面，她脸色倏忽变了变，眼里的寒光直直射向姜南。
姜南往后退了一步，眯眼看着盛初棠。
盛初棠仍旧盯着她，忽然开口，“你不知道她在哪儿。”
盛初棠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却。
姜南偏头，冲沈冬招了招手，沈冬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姜南顺势牵起沈冬的手。
盛初棠压着火气，“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姜南蓦地头皮发麻，心上一紧。
盛初棠眼前迷蒙得厉害, 唇瓣颤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她以为把姜茗推回姜家, 是为了她好。
盛初棠没转身，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现在是背对着门口，微卷的长发利落地束在脑后。
“然后呢？”
顿觉天旋地转。
盛初棠没答话，只是看着她。
冯露：“……”
“姜茗答应了你们什么？”语调很浅很浅，“她的祖母现在在哪儿？回答我这两个问题。”
她到这一刻才恍然想起，那个“也”字后面，跟的不是情话，是——“我也不想懂了……”
怎么说呢？
姜南语调沉了几分，垂眸放下杯子，“又过了好多年，狮子小姐终于想起来还有一个小狮子，回来找老虎要崽儿。老虎没辙，他的老虎窝说到底有一半儿还是狮子小姐的，只能把小小狮子找回来——”
姜南顿了顿，没错过盛初棠的反应。
姜南仔细回想了一下盛初棠的资料，估计是以偏概全了。所有人都说她性格温和极易相处，果然是扯淡。
“哦，”姜南摸摸鼻子，有点儿难得的心虚。
“走了。”姜南无所谓地靠进沙发里，“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盛初棠面对面站在她跟前，她才后知后觉，这气势有多压人。
姜南咬牙：“那位祖母什么都有，根本不需要别的，她只有一个要求，让姜茗跟她走。爷爷本来想把着姜茗在身边，即便股份在姜茗手上也没什么妨碍。”
姜南嘴角的笑收了收，托着咖啡杯，偏了偏头，直直望进盛初棠眼睛里，“她生下一只小小狮子，没过几年就死了。”
手里的咖啡顿时失了味儿，姜南凛神，抬眸回望着盛初棠，盛初棠脸色平静，那双眼睛，晦暗不明。
姜南耸耸肩，吊儿郎当靠进沙发里，“你这个人只是看着好看，怎么那么无趣？姜茗喜欢你哪点儿？在你们那个圈子，好看的还少吗？她这是纯纯恋.母癖吧？”
姜南说这些，绝不是无的放矢。不管怎样，她得找到姜茗。她从没有想过，姜茗会主动离开她。
盛初棠没坐，站在对面，居高临下望着她。
如果不是姜南横生枝节，她和姜茗…她和姜茗…也不至于吵成这样。
她……她……
心底瞬间翻起了滔天巨浪，走了？什么是走了？什么叫走了？走去哪儿了？
盛初棠缓缓转身，一步一步走到姜南跟前，脸上的冷冽清晰可见，“不知道？”
盛初棠想起昨晚姜茗说的话。
脸色泛白，她忽地想起，她把矛头对准盛初棠时，盛初棠半分未退。直到她开始针对姜茗。
眼前不断浮现昨晚姜茗的模样儿，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 说的每一句话，每一次欲言又止。
盛初棠却没打算到此为止，吐出来的话又轻又扎心，“你在其中又自作主张搅和了什么？惹得姜老爷子不高兴？嗯？”
“至于那些放弃的股份，”姜南眸光黯淡，“我不知道她拿来做了什么交易，不过我猜，多半是跟你我有关。”
“抵债？”盛初棠呼吸微促，眼前微微发酸，生生憋了回去，“狮子现在在哪儿？”
盛初棠没动，轻轻喊了声，“冯露。”
她不叫停，她便继续说，“狮子呢，大约刚刚生下一只小狮子，知道兔子小姐以后，立即要跟老虎离婚，老虎不答应，狮子一气之下就孤身离开了老虎窝，抛下了老虎和小狮子。”
“如果你再乱说姜茗的坏话，”盛初棠死死盯着她，“我不介意把它拔下来做成标本，送给沈冬妹妹玩儿。”
姜南笑了笑，这出戏正上演好看的地方。
姜家的压力一撤，她可不是轻松了许多吗？否则盛泽宇那头，会一点儿水花都翻不出？
心口的巨石，愈发沉重。
姜南说的有点儿干巴，端起咖啡抿了口，“后来，兔子住进了老虎窝，理论上来讲，只有名没有份。日子就这么过了下去。老虎和兔子渐渐老了，小狮子、小兔子和其他的小老虎也都长大。老虎窝最名正言顺的下一任还是小狮子，但小狮子出了意外。”
心口忽地一滞。
姜南站起身，颇有兴致地笑了声，并没有回答盛初棠的问题，“说实话，姜茗那小兔崽子，同样摆了我一道，看到你吃瘪，哎哟我的那个心，才稍微舒服了点儿。”
盛初棠眼神一凛。
“她一回来，我就被停职，你那边儿也松了一口气吧。”
姜南皱眉，一脸嫌弃，“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姓姜，她也姓姜，我还能对她做什么？”
“从前有一只老虎，”姜南清了清嗓子，“娶了一只狮子做老婆，可是呢，他又不喜欢狮子的强势，于是他找上了前女友兔子小姐，很快，兔子小姐就生下了小兔子，过了几年，小兔子越长越大，兔子小姐呢，就想问老虎要一个名分。”
可现在，大势已去, 一片死寂。
盛初棠心底还有一个自己不愿意相信的猜测，如果真是这个，就意味着，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大错特错。
又是有多失望，才会问出那句话？
沉甸甸地直直往下坠。
“你的舌头很好看。”她嘴角挂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语调清浅，仿佛盛夏的树荫丛中，蛰伏着的毒蛇的嘶声。
盛初棠没应声，算是默认。
“不要说不知道，”盛初棠凝视着她，“你是姜氏集团的执行总裁，你会不知道？”
如今，姜茗也不在这儿，这个软肋也用不上。
她的眼神轻轻扫过姜南和沈冬脸上，两人都感到一阵凉意。
盛初棠攥着手指，强迫自己冷静。
盛初棠却不急不缓，“姜老爷子的原配夫人，提了什么要求？她那一半的股份，要了还是没要？”
第133章 纽约
姜南一顿，微眯着眼，思考着用词，最后吐出两个字，“抵债。”
盛初棠咬唇，眉睫颤得厉害。
“你觉得我该知道多少？”
盛初棠的脸色唰地沉下去，“姜南。”
姜南咬了下后槽牙，“我说我不知道，你是听不懂吗？”
姜茗该有多失望？才会一声不吭地悄悄走掉？
姜南心安理得靠着沈冬，丝毫没觉得哪儿不对地睨了眼盛初棠，“你喝什么？”
“呐，”姜南转回眼，“你听完这个故事，还没发现问题吗？我跟狮子半点关系没有，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哪儿？”
“你猜？”
盛初棠懒得指摘，“她在哪儿？”
“还不准备说吗？”
她最不敢相信的，变成了真正的现实。
说完，拉着沈冬就往外走。
她曾经告诉姜茗，姜依月是对亲人失望，才不管不顾留在南城。可是如今，姜茗也走上了这条路。
姜南眯了眯眼，恍然大悟啧了声。怪不得熟悉，上一次是姜茗。一个被窝里果然睡不出来两种人。
盛初棠深吸气，“你做的那些事，大家心知肚明。”
即便…即便…她当初明明希望姜茗离开她。
退去云山雾罩，此刻都现出清晰的模样儿。
盛初棠抿着唇，眼睛盖在鸭舌帽的阴影下，看不真切。
不是姜家做了什么，是姜茗自己走了。
姜茗是个物件儿吗？任他们争来抢去？怪不得她会打电话来，哭成那样儿。
盛初棠脸上清楚明白地写着一句话——没有姜家，你什么也不是。
殊不知, 竟亲手把姜茗推向了火坑。
当时的无可奈何，造就了现在的求而不得。
紧攥的手指忍不住发颤，盛初棠甚至不敢去看姜南。她到底在做什么？她到底做了什么？
呼吸如刀割。
对她的失望，对姜家人的失望。
认怂认得太快了吧？她们棠姐只是放个狠话而已啊……
“你话里的真假，我一句也分辨不出，你哄我也好，骗我也罢，我都不懂，也不想懂了。”
盛初棠的耐心耗得差不多了，尤其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感，隐隐约约刺激着她的神经。
姜南说得没错。
姜南咽了下口水。
冯露机警地拦在了那两人身前。
她再没有留下来的勇气。
眼里的恐惧惊惶怎么也压不住。
盛初棠第一次接茬儿。
好像上一次也有人是这样。
姜南语塞。
姜南转身，“盛初棠，你什么意思？”
盛初棠脸色煞白。
] 盛初棠猛地抬眼，心狠狠一颤。
她一句话不说，自己偷偷地就走了？她能走去哪儿？天大地大，姜茗若是有心躲着她，她要去哪儿找？
至少也会让她膈应。
对上了, 全对上了。
“哦，”姜南勾唇，放下咖啡，“不说就不说。”
要姜茗跟她走？
前面的话盛初棠听着无波无澜，说到后面，她脸色倏忽变了变，眼里的寒光直直射向姜南。
姜南往后退了一步，眯眼看着盛初棠。
盛初棠仍旧盯着她，忽然开口，“你不知道她在哪儿。”
盛初棠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却。
姜南偏头，冲沈冬招了招手，沈冬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姜南顺势牵起沈冬的手。
盛初棠压着火气，“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姜南蓦地头皮发麻，心上一紧。
盛初棠眼前迷蒙得厉害, 唇瓣颤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她以为把姜茗推回姜家, 是为了她好。
盛初棠没转身，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现在是背对着门口，微卷的长发利落地束在脑后。
“然后呢？”
顿觉天旋地转。
盛初棠没答话，只是看着她。
冯露：“……”
“姜茗答应了你们什么？”语调很浅很浅，“她的祖母现在在哪儿？回答我这两个问题。”
她到这一刻才恍然想起，那个“也”字后面，跟的不是情话，是——“我也不想懂了……”
怎么说呢？
姜南语调沉了几分，垂眸放下杯子，“又过了好多年，狮子小姐终于想起来还有一个小狮子，回来找老虎要崽儿。老虎没辙，他的老虎窝说到底有一半儿还是狮子小姐的，只能把小小狮子找回来——”
姜南顿了顿，没错过盛初棠的反应。
姜南仔细回想了一下盛初棠的资料，估计是以偏概全了。所有人都说她性格温和极易相处，果然是扯淡。
“哦，”姜南摸摸鼻子，有点儿难得的心虚。
“走了。”姜南无所谓地靠进沙发里，“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盛初棠面对面站在她跟前，她才后知后觉，这气势有多压人。
姜南咬牙：“那位祖母什么都有，根本不需要别的，她只有一个要求，让姜茗跟她走。爷爷本来想把着姜茗在身边，即便股份在姜茗手上也没什么妨碍。”
姜南嘴角的笑收了收，托着咖啡杯，偏了偏头，直直望进盛初棠眼睛里，“她生下一只小小狮子，没过几年就死了。”
手里的咖啡顿时失了味儿，姜南凛神，抬眸回望着盛初棠，盛初棠脸色平静，那双眼睛，晦暗不明。
姜南耸耸肩，吊儿郎当靠进沙发里，“你这个人只是看着好看，怎么那么无趣？姜茗喜欢你哪点儿？在你们那个圈子，好看的还少吗？她这是纯纯恋.母癖吧？”
姜南说这些，绝不是无的放矢。不管怎样，她得找到姜茗。她从没有想过，姜茗会主动离开她。
盛初棠没坐，站在对面，居高临下望着她。
如果不是姜南横生枝节，她和姜茗…她和姜茗…也不至于吵成这样。
她……她……
心底瞬间翻起了滔天巨浪，走了？什么是走了？什么叫走了？走去哪儿了？
盛初棠缓缓转身，一步一步走到姜南跟前，脸上的冷冽清晰可见，“不知道？”
盛初棠想起昨晚姜茗说的话。
脸色泛白，她忽地想起，她把矛头对准盛初棠时，盛初棠半分未退。直到她开始针对姜茗。
眼前不断浮现昨晚姜茗的模样儿，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 说的每一句话，每一次欲言又止。
盛初棠却没打算到此为止，吐出来的话又轻又扎心，“你在其中又自作主张搅和了什么？惹得姜老爷子不高兴？嗯？”
“至于那些放弃的股份，”姜南眸光黯淡，“我不知道她拿来做了什么交易，不过我猜，多半是跟你我有关。”
“抵债？”盛初棠呼吸微促，眼前微微发酸，生生憋了回去，“狮子现在在哪儿？”
盛初棠没动，轻轻喊了声，“冯露。”
她不叫停，她便继续说，“狮子呢，大约刚刚生下一只小狮子，知道兔子小姐以后，立即要跟老虎离婚，老虎不答应，狮子一气之下就孤身离开了老虎窝，抛下了老虎和小狮子。”
“如果你再乱说姜茗的坏话，”盛初棠死死盯着她，“我不介意把它拔下来做成标本，送给沈冬妹妹玩儿。”
姜南笑了笑，这出戏正上演好看的地方。
姜家的压力一撤，她可不是轻松了许多吗？否则盛泽宇那头，会一点儿水花都翻不出？
心口的巨石，愈发沉重。
姜南说的有点儿干巴，端起咖啡抿了口，“后来，兔子住进了老虎窝，理论上来讲，只有名没有份。日子就这么过了下去。老虎和兔子渐渐老了，小狮子、小兔子和其他的小老虎也都长大。老虎窝最名正言顺的下一任还是小狮子，但小狮子出了意外。”
心口忽地一滞。
姜南站起身，颇有兴致地笑了声，并没有回答盛初棠的问题，“说实话，姜茗那小兔崽子，同样摆了我一道，看到你吃瘪，哎哟我的那个心，才稍微舒服了点儿。”
盛初棠眼神一凛。
“她一回来，我就被停职，你那边儿也松了一口气吧。”
姜南皱眉，一脸嫌弃，“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姓姜，她也姓姜，我还能对她做什么？”
“从前有一只老虎，”姜南清了清嗓子，“娶了一只狮子做老婆，可是呢，他又不喜欢狮子的强势，于是他找上了前女友兔子小姐，很快，兔子小姐就生下了小兔子，过了几年，小兔子越长越大，兔子小姐呢，就想问老虎要一个名分。”
可现在，大势已去, 一片死寂。
盛初棠心底还有一个自己不愿意相信的猜测，如果真是这个，就意味着，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大错特错。
又是有多失望，才会问出那句话？
沉甸甸地直直往下坠。
“你的舌头很好看。”她嘴角挂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语调清浅，仿佛盛夏的树荫丛中，蛰伏着的毒蛇的嘶声。
盛初棠没应声，算是默认。
“不要说不知道，”盛初棠凝视着她，“你是姜氏集团的执行总裁，你会不知道？”
如今，姜茗也不在这儿，这个软肋也用不上。
她的眼神轻轻扫过姜南和沈冬脸上，两人都感到一阵凉意。
盛初棠攥着手指，强迫自己冷静。
盛初棠却不急不缓，“姜老爷子的原配夫人，提了什么要求？她那一半的股份，要了还是没要？”
第133章 纽约
姜南一顿，微眯着眼，思考着用词，最后吐出两个字，“抵债。”
盛初棠咬唇，眉睫颤得厉害。
“你觉得我该知道多少？”
盛初棠的脸色唰地沉下去，“姜南。”
姜南咬了下后槽牙，“我说我不知道，你是听不懂吗？”
姜茗该有多失望？才会一声不吭地悄悄走掉？
姜南心安理得靠着沈冬，丝毫没觉得哪儿不对地睨了眼盛初棠，“你喝什么？”
“呐，”姜南转回眼，“你听完这个故事，还没发现问题吗？我跟狮子半点关系没有，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哪儿？”
“你猜？”
盛初棠懒得指摘，“她在哪儿？”
“还不准备说吗？”
她最不敢相信的，变成了真正的现实。
说完，拉着沈冬就往外走。
她曾经告诉姜茗，姜依月是对亲人失望，才不管不顾留在南城。可是如今，姜茗也走上了这条路。
姜南眯了眯眼，恍然大悟啧了声。怪不得熟悉，上一次是姜茗。一个被窝里果然睡不出来两种人。
盛初棠深吸气，“你做的那些事，大家心知肚明。”
即便…即便…她当初明明希望姜茗离开她。
退去云山雾罩，此刻都现出清晰的模样儿。
盛初棠抿着唇，眼睛盖在鸭舌帽的阴影下，看不真切。
不是姜家做了什么，是姜茗自己走了。
姜茗是个物件儿吗？任他们争来抢去？怪不得她会打电话来，哭成那样儿。
盛初棠脸上清楚明白地写着一句话——没有姜家，你什么也不是。
殊不知, 竟亲手把姜茗推向了火坑。
当时的无可奈何，造就了现在的求而不得。
紧攥的手指忍不住发颤，盛初棠甚至不敢去看姜南。她到底在做什么？她到底做了什么？
呼吸如刀割。
对她的失望，对姜家人的失望。
认怂认得太快了吧？她们棠姐只是放个狠话而已啊……
“你话里的真假，我一句也分辨不出，你哄我也好，骗我也罢，我都不懂，也不想懂了。”
盛初棠的耐心耗得差不多了，尤其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感，隐隐约约刺激着她的神经。
姜南说得没错。
姜南咽了下口水。
冯露机警地拦在了那两人身前。
她再没有留下来的勇气。
眼里的恐惧惊惶怎么也压不住。
盛初棠第一次接茬儿。
好像上一次也有人是这样。
姜南语塞。
姜南转身，“盛初棠，你什么意思？”
盛初棠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