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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抱着头挪出了车门。
裴行妄勾勾下巴：“哥哥带你吃好吃的。”
“还行吧，反正认识路。”南嘉打开手机导航，地点已经偏航了，心里瞬间不妙。
南嘉跟他在一起很随意，不需要客套，点的都是自己爱吃的，裴行妄又加了几道。
少年玩着打火机，似笑非笑：“这不是马上要回家了，看看家里的小姑娘在不在。”
第二天两个人随便在家吃了点，中午裴行妄问她要不要出去吃。
一月中旬进行期末考试，之后就进入到高三下学期了。南嘉没那么多玩耍的时间，海洋馆门票有限用日期，南嘉舍不得放过期，于是趁着考试前的周末，喊着许唯一去了海洋馆。
“不用，我自己来。”
就像梦一样。
仿佛在看无关紧要人的热闹。
正准备回家时，许唯一又可怜兮兮：“嘉嘉，我饿了。”
南嘉心里有点甜，看着那蝴蝶结，心软得不像话，眨着眼睛，情不自禁地问了句：“妄哥，你是不是给很多女朋友系过鞋带啊？还挺专业。”
时间已经很晚，许唯一再瘦也不敢光明正大吃主食，索性找了一家鲜芋仙，两个人一人一份芋圆，南嘉爱甜，不知不觉就吃干净了，许唯一羡慕道：“真羡慕你可以肆无忌惮吃东西。”
“没有，”南嘉问，“你打电话干什么呀？”
南嘉的心跳得特别快：“妄哥，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裴行妄点点头，紧皱的眉松开，没再说什么。
裴行妄那边有点吵闹，声色犬马的环境，不停有洗牌和男人调笑的声音，少年低沉动听的嗓音多了些焦灼：“干什么去了？”
她赶紧拨了过去：“妄哥。”
许唯一：“警察叔叔！我们只是打不到车的苦逼学生！顺便上了辆黑车！！”
许是中小学已经放假的缘故，小道上熙熙攘攘，南嘉和许唯一拉着小手，欢欢喜喜地看了一场海豚和美人鱼表演，到傍晚才舍得离开。
她想起网上乱七八糟的新闻，挖心挖肺，妙龄少女被残忍伤害，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又觉得自己多想了，这司机除了比较热络外，也没抢走她们的手机，更没别的异常。
简单的两字从他唇里荡出来，他从不吝啬赞美。
嗓音有点抖。
这一声“小公主”彻底撩到了南嘉，她到了地点才镇定下来。
善良的警察叔叔当然知道南嘉和许唯一无辜，小姑娘衣着朴素，一脸学生稚气，也没为难她们，常规的问话之后：“行了，签字吧，就能走了。”
她多么希望裴行妄会说一句——这是我们相遇的地方。
“瘦还胸大。”
裴行妄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淫者见淫，满脑子废料，讲话肆无忌惮，想起那一刻散漫恣意的神情，南嘉的脸就止不住热起来。
吃了一会儿，南嘉吃饱了，裴行妄还在吃，他吃饭的样子很斯文，看着就赏心悦目。
不是正经出租，南嘉不太想上，可许唯一急着回去，偷偷说：“没事，我经常上这种黑车，他不会坑咱们的，这边离家太远，真的不好打车，不然咱们怎么办啊。”
餐盘特别讲究，哪怕装布丁的盒子都格外精致，还有各类小盘食物，摆盘好看到舍不得吃。
“不是出了海洋馆就吃过了吗？”
南嘉到玄关处穿鞋，她换下拖鞋，配前段时间买的黑色小皮鞋，小姑娘脚上穿着姜黄色袜子，上面有一层很细的白色蕾丝花边，格外可爱。
以前裴行妄很喜欢拉上窗帘，可南嘉喜欢阳光，喜欢被阳光充溢的感觉，这个家的阳光也就越来越多了。
他扬了扬眉：“用不用哥哥帮忙？”
“票是妄哥买的，”南嘉说，“可惜检票时候给收上去了，要不然我得收藏起来。”
“怎么今天这么开心？”
“这么晚了，不害怕吗？”
远处，一个穿着白色毛呢大衣的妖冶女人，拎着名牌包包，化着浓妆的眸子死死盯着南嘉，眼神莫名有决绝的杀意。
“给我们小公主穿鞋啊。”
“这么晚不接电话。”
南嘉忍不住失落。
她的确说过。
“嗯。”
“我这是第一次——”
吃完之后，二人出去打车，南嘉打开软件，晚上人实在太多了，等了五分钟还没师傅接单，面前停了辆黑色汽车，车窗降下来，是一张和善的中年男人的脸：“小姑娘，上车吗？”
一连串的未接来电，似乎都在诉说一件事——裴行妄在为她担心。
“这家餐厅……”南嘉还是忍不住提醒他，看看他能不能想起来，他们第一次相遇，他带着她玩了很久，就是在这里。
南嘉换上昨天新买的衣服，下身是条黑色紧身打底裤，将长发高高束起来，饱满的额，满脸胶原蛋白，裴行妄有点惊艳，嗓音含着淡淡的笑意：“行啊嘉嘉。”
南嘉和许唯一皆傻眼了，警察举着枪，一脸严肃。
距离家还是很远，走的是条漆黑的路，再加上现在各地限电，少有人烟的小路连路灯都不开了。
“漂亮。”
南嘉听到他低沉的笑声，知道他在笑话她，索性不抬头，继续跟鞋带做斗争。
本来南嘉不打算买衣服，趁着许唯一试衣服的空当，她随便试了几件打发时间，哪想到穿上去都合适，经过营业员小姐一夸，南嘉耳根子软，就都买下来了，最后拎着好几个大包。
她揉揉眼睛。
少年的嗓音恢复了往日的清冽：“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谢谢妄哥。”
“我愿意。”南嘉冷哼一声，头仰得老高。
暖色的光芒映照进来，少年五官风流又凌厉，他抿了抿唇：“走吧。”
南嘉脸上一热：“我马上就到家了，妄哥你也回来吧。”
南嘉无言。
她咬咬唇：“妄哥，我……我坐了黑车，司机涉嫌犯罪，我刚才在局子里，不过现在没事了，我在出租上了，正准备回家了。”
没一会儿，偏航的路线又重新回来了。
司机主动说：“我经常走这条路，近，你们放心，我会平平安安把你们带到家的。”
踏出海洋馆，对面有个新开的商场，许唯一蠢蠢欲动：“我想再买几件衣服，你陪我去呗。”
在这寒冷的冬日，更有种刺骨的寒凉。
少年微微俯身，漆黑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唇角翘起来，撩起眼皮淡淡看她，那支烟依然被他桀骜不驯地叼在嘴里，裴行妄挑挑眉头，整个人沾染着浪荡的□□色彩。
裴行妄开车过来的，似乎早有准备，南嘉泰熟悉这地方了——正是她最珍贵的那张照片所拍摄的地方，也就是孙教授带她去的那家西餐厅，也就是第一次见到裴行妄的地方。
眼看着她邪恶的视线瞄过来，南嘉猛地咳嗽一声，一口芋圆差点儿就呛在嗓子眼。
南嘉也没什么事，陪着许唯一去试衣服，许唯一这人纠结，反复试穿好多次才确定下来，弄得南嘉头都快秃了。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手背骨节瘦削，少年在她面前蹲下，嘴里叼着根烟，浑身混不吝气质，眸中是少年人独有的恣意，裴行妄弄了两下，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就系好了。
“走了。”少年扬了扬车钥匙。
又不正经起来了。
*
这双鞋虽然漂亮，却不是特别合脚，大一号太大，这一号又有点挤，架不住样式好看，南嘉的心被俘虏了。
“这家餐厅评分还不错，我想着你肯定会喜欢。”裴行妄下颌微收，淡淡道。
南嘉恍然一愣。
“想让哥哥回家啊？”
鞋子需要系鞋带，可南嘉手上缠着纱布，她自己给自己包扎，不专业，缠得有点厚，右手不太好使唤，裴行妄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歪头看着她笑。
“这跟警察局没关系，我当时不是很害怕吗？下车的时候，我的手被挤了一下，就淌血了，不过没什么事，都是皮外伤。”
她想起那个下着大雪的晚上，少年戏谑的哂笑声：“腰挺细啊。”
又一次失败。
海洋馆位于城市外围了，离家确实远，南嘉叹了口气，心弦紧绷着。
走到一个收费路口时，一群警察站在那里，司机明显一惊，想不到如何掩藏，便已经慌了神，好几个警察穿着警服，朝她们逼近：“我们是警察，接到群众举报，你涉嫌运送违禁品，现在要将你拘捕！”
两个人几乎同时到家，裴行妄一回来就看到南嘉手上缠了纱布，眉头皱起来：“还说没把你怎么样？”
南嘉打开手机，发现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裴行妄。
少年滚了滚干净锋利的喉结：“好了。”
南嘉有点晃神，当她再次将视线投递过去的时候，女人的视线转移到了别的方向。
裴行妄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挑着眉毛看向她，多了几分颓废懒散的笑意：“不是嘉嘉上周想说想吃西餐的么？”
许唯一摸摸肚子：“我饭量大啊。”
警察帮着她们打了车，这次是正规出租，许唯一倒头就睡下，太头疼了，刚才警察叔叔教育她半天，以后要坐正规车，耳朵都快磨出来茧子了。
喜欢他就像坐了跷跷板，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她不会猜到下一秒发生什么——明白无论时光过去多久，她都会毫无保留地喜欢他，以一个暗恋者的身份。
“小姑娘，你们俩出来玩的啊？”
许唯一瞥她一眼：“这还没踏入爱河呢，就这么没出息？”
] 司机抱着头挪出了车门。
裴行妄勾勾下巴：“哥哥带你吃好吃的。”
“还行吧，反正认识路。”南嘉打开手机导航，地点已经偏航了，心里瞬间不妙。
南嘉跟他在一起很随意，不需要客套，点的都是自己爱吃的，裴行妄又加了几道。
少年玩着打火机，似笑非笑：“这不是马上要回家了，看看家里的小姑娘在不在。”
第二天两个人随便在家吃了点，中午裴行妄问她要不要出去吃。
一月中旬进行期末考试，之后就进入到高三下学期了。南嘉没那么多玩耍的时间，海洋馆门票有限用日期，南嘉舍不得放过期，于是趁着考试前的周末，喊着许唯一去了海洋馆。
“不用，我自己来。”
就像梦一样。
仿佛在看无关紧要人的热闹。
正准备回家时，许唯一又可怜兮兮：“嘉嘉，我饿了。”
南嘉心里有点甜，看着那蝴蝶结，心软得不像话，眨着眼睛，情不自禁地问了句：“妄哥，你是不是给很多女朋友系过鞋带啊？还挺专业。”
时间已经很晚，许唯一再瘦也不敢光明正大吃主食，索性找了一家鲜芋仙，两个人一人一份芋圆，南嘉爱甜，不知不觉就吃干净了，许唯一羡慕道：“真羡慕你可以肆无忌惮吃东西。”
“没有，”南嘉问，“你打电话干什么呀？”
南嘉的心跳得特别快：“妄哥，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裴行妄点点头，紧皱的眉松开，没再说什么。
裴行妄那边有点吵闹，声色犬马的环境，不停有洗牌和男人调笑的声音，少年低沉动听的嗓音多了些焦灼：“干什么去了？”
她赶紧拨了过去：“妄哥。”
许唯一：“警察叔叔！我们只是打不到车的苦逼学生！顺便上了辆黑车！！”
许是中小学已经放假的缘故，小道上熙熙攘攘，南嘉和许唯一拉着小手，欢欢喜喜地看了一场海豚和美人鱼表演，到傍晚才舍得离开。
她想起网上乱七八糟的新闻，挖心挖肺，妙龄少女被残忍伤害，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又觉得自己多想了，这司机除了比较热络外，也没抢走她们的手机，更没别的异常。
简单的两字从他唇里荡出来，他从不吝啬赞美。
嗓音有点抖。
这一声“小公主”彻底撩到了南嘉，她到了地点才镇定下来。
善良的警察叔叔当然知道南嘉和许唯一无辜，小姑娘衣着朴素，一脸学生稚气，也没为难她们，常规的问话之后：“行了，签字吧，就能走了。”
她多么希望裴行妄会说一句——这是我们相遇的地方。
“瘦还胸大。”
裴行妄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淫者见淫，满脑子废料，讲话肆无忌惮，想起那一刻散漫恣意的神情，南嘉的脸就止不住热起来。
吃了一会儿，南嘉吃饱了，裴行妄还在吃，他吃饭的样子很斯文，看着就赏心悦目。
不是正经出租，南嘉不太想上，可许唯一急着回去，偷偷说：“没事，我经常上这种黑车，他不会坑咱们的，这边离家太远，真的不好打车，不然咱们怎么办啊。”
餐盘特别讲究，哪怕装布丁的盒子都格外精致，还有各类小盘食物，摆盘好看到舍不得吃。
“不是出了海洋馆就吃过了吗？”
南嘉到玄关处穿鞋，她换下拖鞋，配前段时间买的黑色小皮鞋，小姑娘脚上穿着姜黄色袜子，上面有一层很细的白色蕾丝花边，格外可爱。
以前裴行妄很喜欢拉上窗帘，可南嘉喜欢阳光，喜欢被阳光充溢的感觉，这个家的阳光也就越来越多了。
他扬了扬眉：“用不用哥哥帮忙？”
“票是妄哥买的，”南嘉说，“可惜检票时候给收上去了，要不然我得收藏起来。”
“怎么今天这么开心？”
“这么晚了，不害怕吗？”
远处，一个穿着白色毛呢大衣的妖冶女人，拎着名牌包包，化着浓妆的眸子死死盯着南嘉，眼神莫名有决绝的杀意。
“给我们小公主穿鞋啊。”
“这么晚不接电话。”
南嘉忍不住失落。
她的确说过。
“嗯。”
“我这是第一次——”
吃完之后，二人出去打车，南嘉打开软件，晚上人实在太多了，等了五分钟还没师傅接单，面前停了辆黑色汽车，车窗降下来，是一张和善的中年男人的脸：“小姑娘，上车吗？”
一连串的未接来电，似乎都在诉说一件事——裴行妄在为她担心。
“这家餐厅……”南嘉还是忍不住提醒他，看看他能不能想起来，他们第一次相遇，他带着她玩了很久，就是在这里。
南嘉换上昨天新买的衣服，下身是条黑色紧身打底裤，将长发高高束起来，饱满的额，满脸胶原蛋白，裴行妄有点惊艳，嗓音含着淡淡的笑意：“行啊嘉嘉。”
南嘉和许唯一皆傻眼了，警察举着枪，一脸严肃。
距离家还是很远，走的是条漆黑的路，再加上现在各地限电，少有人烟的小路连路灯都不开了。
“漂亮。”
南嘉听到他低沉的笑声，知道他在笑话她，索性不抬头，继续跟鞋带做斗争。
本来南嘉不打算买衣服，趁着许唯一试衣服的空当，她随便试了几件打发时间，哪想到穿上去都合适，经过营业员小姐一夸，南嘉耳根子软，就都买下来了，最后拎着好几个大包。
她揉揉眼睛。
少年的嗓音恢复了往日的清冽：“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谢谢妄哥。”
“我愿意。”南嘉冷哼一声，头仰得老高。
暖色的光芒映照进来，少年五官风流又凌厉，他抿了抿唇：“走吧。”
南嘉脸上一热：“我马上就到家了，妄哥你也回来吧。”
南嘉无言。
她咬咬唇：“妄哥，我……我坐了黑车，司机涉嫌犯罪，我刚才在局子里，不过现在没事了，我在出租上了，正准备回家了。”
没一会儿，偏航的路线又重新回来了。
司机主动说：“我经常走这条路，近，你们放心，我会平平安安把你们带到家的。”
踏出海洋馆，对面有个新开的商场，许唯一蠢蠢欲动：“我想再买几件衣服，你陪我去呗。”
在这寒冷的冬日，更有种刺骨的寒凉。
少年微微俯身，漆黑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唇角翘起来，撩起眼皮淡淡看她，那支烟依然被他桀骜不驯地叼在嘴里，裴行妄挑挑眉头，整个人沾染着浪荡的□□色彩。
裴行妄开车过来的，似乎早有准备，南嘉泰熟悉这地方了——正是她最珍贵的那张照片所拍摄的地方，也就是孙教授带她去的那家西餐厅，也就是第一次见到裴行妄的地方。
眼看着她邪恶的视线瞄过来，南嘉猛地咳嗽一声，一口芋圆差点儿就呛在嗓子眼。
南嘉也没什么事，陪着许唯一去试衣服，许唯一这人纠结，反复试穿好多次才确定下来，弄得南嘉头都快秃了。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手背骨节瘦削，少年在她面前蹲下，嘴里叼着根烟，浑身混不吝气质，眸中是少年人独有的恣意，裴行妄弄了两下，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就系好了。
“走了。”少年扬了扬车钥匙。
又不正经起来了。
*
这双鞋虽然漂亮，却不是特别合脚，大一号太大，这一号又有点挤，架不住样式好看，南嘉的心被俘虏了。
“这家餐厅评分还不错，我想着你肯定会喜欢。”裴行妄下颌微收，淡淡道。
南嘉恍然一愣。
“想让哥哥回家啊？”
鞋子需要系鞋带，可南嘉手上缠着纱布，她自己给自己包扎，不专业，缠得有点厚，右手不太好使唤，裴行妄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歪头看着她笑。
“这跟警察局没关系，我当时不是很害怕吗？下车的时候，我的手被挤了一下，就淌血了，不过没什么事，都是皮外伤。”
她想起那个下着大雪的晚上，少年戏谑的哂笑声：“腰挺细啊。”
又一次失败。
海洋馆位于城市外围了，离家确实远，南嘉叹了口气，心弦紧绷着。
走到一个收费路口时，一群警察站在那里，司机明显一惊，想不到如何掩藏，便已经慌了神，好几个警察穿着警服，朝她们逼近：“我们是警察，接到群众举报，你涉嫌运送违禁品，现在要将你拘捕！”
两个人几乎同时到家，裴行妄一回来就看到南嘉手上缠了纱布，眉头皱起来：“还说没把你怎么样？”
南嘉打开手机，发现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裴行妄。
少年滚了滚干净锋利的喉结：“好了。”
南嘉有点晃神，当她再次将视线投递过去的时候，女人的视线转移到了别的方向。
裴行妄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挑着眉毛看向她，多了几分颓废懒散的笑意：“不是嘉嘉上周想说想吃西餐的么？”
许唯一摸摸肚子：“我饭量大啊。”
警察帮着她们打了车，这次是正规出租，许唯一倒头就睡下，太头疼了，刚才警察叔叔教育她半天，以后要坐正规车，耳朵都快磨出来茧子了。
喜欢他就像坐了跷跷板，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她不会猜到下一秒发生什么——明白无论时光过去多久，她都会毫无保留地喜欢他，以一个暗恋者的身份。
“小姑娘，你们俩出来玩的啊？”
许唯一瞥她一眼：“这还没踏入爱河呢，就这么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