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光荣会社与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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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克一边羞耻一边忍不住持续关注森医生和比扎罗。

    “我没事，你忙完了，杰森？”森鸥外回过身拍拍杰森的肩膀，这孩子额头上有一片亮晶晶的汗珠，眼里还残留着后怕，恐怕是电梯都等不及，一路狂奔上楼。

    气氛突然有点尴尬。

    杰森作为罗宾的时候直面过超人被控制的场面，他还曾因此一度产生一种无力感。

    克拉克脚趾抠地，他该说什么，要不要和医生认识一下？怎么打个招呼比较好？



    “不客气。”克拉克回答杰森，他同样觉得现在他们应该装作不认识。

    被蝙蝠侠通知这个消息的超人头痛地捂住脸，又一个。

    森鸥外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超人。www.qiweishuwu.com

    他还想问一下需不需要他为比扎罗支付一些赡养费，毕竟让森医生养着自己的克隆体好像怪不好意思的。

    所以森鸥外需要以普通医生的身份尽量接近政府部门——他已经有了目标。

    他实在很难描述这种感觉，毕竟他过往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出现过正常的家庭——一开始是犯罪巷的那对夫妻，接着是严厉的养父和危险的夜间行动，印象最深刻的是那场出卖和撬棍落在身上的疼痛。

    克拉克忍不住为这种奇怪的‘你帮我养孩子的关系’感到有些羞耻。他和森医生都还没有正式认识，就已经是有一个共同孩子的关系了吗？老天，这真的好奇怪。

    也就是说他现在完全可以自己开医院或者去找一份正规的工作。

    杰森把西红柿扔进水池，又转身去拿森医生递过来的土豆。

    不过今天确实要好好感谢一下超人，如果不是他，事情会变得有点麻烦。

    郁闷的超人只能选择偶尔用超级听力关注一下比扎罗的情况，不过当他得知消息的时候比扎罗已经被森医生收养了，他关注比扎罗时不可避免地关注到森鸥外。

    比扎罗是当初莱克斯·卢瑟窃取了超人的基因之后制造的克隆体，

    虽说超人不管哥谭的事，但他需要把他和蝙蝠侠的关系考虑进自己的计划，以后或许有用。有机会的话，他希望找出超人的‘普通身份’，说不定

    好在三刻构想的核心其实是政府（异能特务科）、半官方部门（武装侦探社）和里世界民间组织（港口会社）三者的结合，森鸥外只需要想办法在政府部门建立合适的势力即可，或者找到恰当的合作伙伴。

    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位身材高大的‘人间之神’比森鸥外高了16厘米，两人站在一起显得医生格外娇小。不过西方人身材普遍高大，这确实是森鸥外羡慕不来的。

    他听见了森医生耐心哄比扎罗睡觉，带比扎罗出去玩，还听见了比扎罗偷偷管森鸥外叫‘妈妈’。

    想到这里的超人有感觉耳根又有热气上涌。

    总之，比扎罗在超人心里的定位逐渐从‘需要警惕的克隆体’变成了‘三岁的儿子’。

    没想到超人还有两颗小虎牙，居然有点儿可爱，森鸥外心想。

    超人这边的脑内风暴倒是没有引起森鸥外的关注，他只是很奇怪杰森对超人的态度。

    回到哥谭以来，杰森一直都在刻意忽略小丑的存在。这个疯子成为他和蝙蝠侠之间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也是他和蝙蝠家渐行渐远的诱因。

    本来卢瑟计划全部销毁这批实验体，但却被黑面具偷出来了一个。

    森鸥外又想了想超人的来历，一个外星人如果不是临时决定来到地球定居，那就是一直在地球长大，会是哪一种呢？

    “最近有在考虑。”森鸥外回答道，现在假面会社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他实在没必要一直留在这里当个黑心医生，黑面具当初给他办理的身份证明相当齐全，里面有ECFMG资格证和USMLE资格证，他的毕业证明之类的也全都有。

    森医生你好，我是你孩子的爸？

    看来并不像媒体猜测的那样，超人平时居住在自己的‘奥林匹斯山’，只有人类真诚祈求帮助的时候才会像宙斯一样出现。

    “医生，你不考虑搬走吗？犯罪巷实在不安全。”杰森皱着眉头，他们回来的时候又看到了一起抢劫，动手的小混混被杰森一拳打断了鼻梁骨。

    但是他一年前就和露易丝和平分手了，因为事业咖女士觉得谈恋爱耽误正事。

    他从朋友那里能感受到理解和支持，森医生却让他感觉到温暖，像家人一样。森医生似乎对他有一种没有说出口的期盼，这让杰森觉得自己选择的道路并不孤独，森医生一直在背后默默注视着他。

    森医生……可以说是唯一理解他的人。

    两人却都回忆起第一次在犯罪巷相遇的时刻。杰森忍不住感叹缘分的奇妙。

    再联系一下今天因为韦恩科技节而涌入哥谭的非本地人，森鸥外很轻易得到了一个结论，超人也是这群今天因科技节而进入哥谭的人之一。

    爱丽丝捏着手里的郁金香，冲着超人先生甜甜地笑了，人间之神的样子确实帅气。

    但超人认识森医生并不是因为杰森，而是因为比扎罗。

    事实上他和超人当然彼此认识，只是杰森一直对超人说不上喜欢。这个大个子在外星人和反派眼里像个香饽饽，总有人冲上来想要控制他制造麻烦。

    犯罪巷。

    杰森抬头看了一眼超人，这个大个子今天居然被蝙蝠侠允许来哥谭，这可真少见。

    用着超人皮肤的克拉克遗憾地叹口气，他还是很想认识一下森医生的。顺便他在心里和森医生说了声抱歉，他无可避免地侵犯了森医生的隐私。

    森鸥外无奈地笑了一下：“我被超人救下了，放心吧。”或许他可以对杰森坦白一些自己的能力和目的，至少让他的学生不要再给自己安上手无缚鸡之力的标签。

    这是超级英雄们的习惯吗？双面人生？

    卢瑟觊觎他基因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掉啊。

    最后，森鸥外再次感谢了超人的帮助，带着杰森和爱丽丝一起离开了这里。

    天眼会的关注目标过于分散，早就被森鸥外排出在计划之外。

    森鸥外确实另有打算，哥谭并没有专门管理特殊能力人员的异能特务科，倒是政府有一个类似的部门天眼会。政府派了阿曼达·沃勒专门成立管理超人类事物的天眼会，但这个机构过于复杂，哥谭的事物一般也不归他们管。

    森鸥外努力把超人的特征记在心里。

    克拉克·肯特当然也认识杰森，这是他们联盟顾问的第二个养子，也是从拉撒路之池里死而复生的红头罩。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现象，超人拥有神一样的力量，却从来未曾把自己当作神，而是努力做一个普通人类，蝙蝠侠只是一个普通人类，却试图把自己活成哥谭的守护神。

    还有一件事让森鸥外很在意，超人一向不会出现在哥谭，今天却突然在哥谭救人。

    结果却在中途听说了小丑的行动，更没想到森医生倒霉地撞上了，还差点被人推下楼。等他好不容易脱身赶到，森医生已经被超人救下。

    他还以为杰森会很崇拜超人，却没想到并非如此。超人和正义联盟的蝙蝠侠是搭档，那么作为蝙蝠侠养子的杰森认识超人就是理所应当了，只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让杰森对超人感官不佳？

    那么，是那群造势的政客之一？还是采访的记者？或者为了科技节来的科技发烧友？

    但森医生和他的伙伴不一样。

    换句话说，超人在人类社会中应该有一个普通的身份。

    超人伸手揉了揉爱丽丝的头发，又看了一眼乖巧窝在爱丽丝怀里的尾崎红狐狸，也露出一个灿烂又有些腼腆的笑容。

    还是回家自己做饭吧，在哥谭游荡确实十分危险。

    今天杰森一直在处理会社的事，他按照森医生的建议，注册了公司，开始着手部分产业洗白的事。

    而小丑差一点就毁了这一切。

    如果是前者，他融入人群必定不容易，一个外星人的世界观想必会和地球有很大区别；如果是后者，那就说明养育超人长大的大概率是普通家庭，他们给了超人正常的爱和关心，让他拥有和地球人一样的三观。

    比扎罗是他的克隆体，虽然他很清楚克隆体并不是他本人，但难免会产生一种奇怪的代入感。后来他发现比扎罗的心理年纪实在太小了，克拉克又很难把对方当成大人。

    “医生，还好吗？”杰森的手搭上森医生的肩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看上去完好无损的医生和爱丽丝，终于放下心来。

    杰森不知道这是不是家的感觉，但他喜欢森医生给他留的宵夜，也喜欢和森医生一起陪爱丽丝玩。他还很欣赏那天月光下森医生危险的笑容，那让他心跳有点儿加速。

    没想到他森鸥外居然需要去找一份工作。

    现在，里世界民间组织——光荣会社已经成立，森鸥外十分欣慰，光荣会社的领导人杰森·陶德相当靠谱，让有首领经验的前辈十分放心。

    这时，杰森突然出现在森鸥外身后。

    虽然他有很多并肩作战的伙伴，他的伙伴们各有各的苦难，他们默契地不去揭彼此的伤疤，他们可以是最亲密的战友，最默契的搭档。

    “十分感谢你救下我的朋友，超人先生。”杰森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可怜的小镇男孩恋爱史只有区区两次，第一次是学校里夭折的初恋，第二次是办公室恋情——美丽优雅的首席女记者露易丝·莱恩。

    森鸥外的角色也逐渐从‘危险的医生’渐渐变成了‘孩子的妈’。

    当杰森得知小丑居然对森医生和爱丽丝动手的时候，他真的快气疯了。杰森早就把森医生当作自己亲密的家人，甚至是比血缘关系还要更亲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