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第 1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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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谁能够证明是马钦派出去的人？如果是那仆人擅自作主呢？又或者是马家的其他人呢？若他一口咬定说就是想起来曹云说的话，此事与他无半点瓜葛你们能奈他何？”
苏梁揶揄他，就没想给自己娶一房媳妇儿，李栋把他招进来的，知道他的底子，这也是这年轻人出的第一趟镖。
“不该问的别问！”苏梁冷眼扫过去。
“那伤痕我是想不明白，前面的那道是为什么。前面出现的死者，还能说凶手不熟练，但是接下来这都已经是第六具，却都是一模一样。凶手不可能还不熟练，那也就是说前面的第一道勒痕，可能并不是想要将这些人杀害，那又是为了什么？”
留在原地的单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神色莫名。
方眠拿起自己的袖子在手腕上缠绕了一圈，研究了一下问道：“第一次被勒住的时候，可以推测当时造成的状态吗？”
姜仵作也就是姜尚清，只听他说道：“还行，算是有收获。”他边说边拿手帕慢吞吞地把手擦干，做到不留一丝死角，然后示意方眠看外面摆着的一小块沾血的素色的布料。
“这倒有可能，晕厥又没有完全晕过去，为了活下去，肯定会向凶手求饶，如果是这样，那就有新的方向了。”
单祐也不恼，倒是眼神烁烁等着她再翻一个。
马钦就是拿捏住了捕快们的这一点，所以才敢这么安排，混淆视听。
失策啊！
“还有一块管事的令牌，我将泥土清了干净，苏捕头拿去比对了，应该是曹云之物。”
对于县里发生的连环凶案，看到那些尸首的惨状他并没有感到恐惧，只是发誓一定要将凶手抓捕归案。
“造成第一道勒痕的东西和第二道的一样的？”
周岩苏梁哑口无言，这其中方多关窍他们确实没想明白，他们有些着急想破案，很多事情就想得理所当然了。
方眠思筹着，按掌柜的说法，更像是女子偏好的，那就是还有一个可能……那他们查案可能是要换个目标了。
挺挺胸膛，单祐接着说：“那本来就不是杀人的力道，而是为了取乐。”
等他们说完才插了几句嘴，说自己也没什么心愿，就是想着把这挣了的钱给自己的姐姐。在家中他是老四，前头的哥哥没管他，是姐姐给人浆洗衣服把他养大，这会儿还没找到好的归宿，等他挣了大钱，就把他姐风风光光嫁出去。
“掌柜的，劳烦介绍下这纱的特性。”方眠翻着账本温声道。
“不会白费，师爷的意思是，不要只是把目光放在马钦身上，你们带人去查一下马家其他的人，马钦再怎么色/欲熏心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会杀人，而且死的都是良家未婚的女子，如果真的要强娶，依靠马家在林阳县首富的的财力和地位，怕是没有多少户人家能拒绝得了。”单祐好心指路。
“好好好，官爷别生气，小的不问便是了。”
方小姐既然说他们想的方向不对，那他们就是不对，毕竟方小姐前几日露的哪一手，就足以证明非是等闲之辈。
“大人您是说凶手是为了享受死者的惨叫，看见死者呼吸困难的样子？所以说凶手心理是有问题的，喜欢折磨人。”姜尚清若有所思。
“官爷您看，这便是卖出去的雪松纱的名单。”
单祐突然就觉得开口有些艰难，尝试着委婉地说道：“大概，是一些，三教九流的手段，男、欢、女、爱时，有人会有些特殊的，嗯，癖／好。”
“官爷，这雪松纱昂贵，买的人少，小的都有做账，全子，把账本拿出来。”
“雪松？查这倒是不难，小的肯定配合，全子，去拿一匹雪松来给官爷们看看。”
既然得出了结论，眼下就该去证实，方眠招呼也不打就转身就走，姜尚清倒是不敢这般大胆，拱手行了个礼，才快步追上去。
“还有，能使唤曹云这位大管家的除了马钦，马家还有其他主子，单凭这些，是没办法定罪的。除非姜仵作那边能够找到其他能证据，证明马钦确实是杀了人。”
苏梁拿出官令，掌柜的很快从里间出来。
单祐正色道：“我应该知道那些第一道勒痕是怎么回事。”
这边方眠进了仵作房，姜仵作，县衙唯一的仵作。
笑。
两道目光投向他。
单祐“咳咳咳咳，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已经验完尸正在仔细地在盆里就着水揉搓自己的手指。
姜尚清说到自家夫人攒了银子的时候，脸颊上的肉抖了一下，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面。
那人爽朗地笑了笑，说缘分到了就娶，没那缘分就打一辈子光棍。
“还请掌柜行个方便，把那买这雪松的人回忆一下。”
听到师爷二字，方眠朝他扔了个纸团。
“是，卑职这就去查。”周岩苏梁应道。
这边春和绸庄。
单祐得意地笑了笑，手上揉的动作倒是没停下，小师爷就是心软。
“是，掌柜的，三位官爷请稍等。”被叫全子的走进内里把账本取出，放到掌柜面前。
“若是作为女子贴身衣服那就更妙了，”掌柜的说到这明显语气有些向往，但很快就恢复正常继续说道：“这所以价格偏贵了些，卖出去的就是那十一二匹，但小的敢保证，它绝对是物超所值，不可多得的好物！”
这时候从房梁上跳下来一个人，单膝跪地，面向单祐，腰板挺直。
“又回到曹云身上了？你想到了什么？算了师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按方师爷说的去办，都要查，一个也不能放过。”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看着他嚣张，马家已经开始对卑职们守在外面有怨言，这时间可不等人啊，再找不到证据就前面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苏梁求助看向方眠，他们还以为这案子很快就能结了呢，怎么听师爷这一分析，这做了那么多反倒跟啥也没做一样。
“只是那道不轻不重的勒痕的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呢？”方眠没有和姜尚清讨论出结果。
方眠对他们的态度还算满意，但也没有因此手下留情，停了一下，便抛出一连串的问题砸得苏梁和周岩晕头转向。
“且慢，我总觉得寒山亭这个放出的破绽是要把什么藏起来。曹云虽不一定是凶手，但此事也定与他有瓜葛，再去查查曹云。”
“怎么样，找到什么没有？”
单祐长吁短叹。
单祐感觉胸膛有股说不出的情绪，拳头紧了。
掌柜十分骄傲道：“不是小的夸大其词，这之所以得名雪松，就是穿着它也如同染露浸雪般清凉，极其难得，这大热天还能让人感觉是置身于冰雪之中。”
也是他命不该绝，受伤落水都没死成，凭着惊人的毅力回到了镖堂，手刃了叛徒，休息了半个多月，拒绝了大当家的挽留，回到家乡当了捕快。
姜尚清松开，向单祐行了个礼。
姜尚清把刚才说的东西重复一遍。
“从形状上来看应该是布料，像衣服或者床单诸如此类的，然后像这样叠好再当成绳子。”
“三位爷都是想来买绸缎的吗？里边请里边请。”
姜尚清接着说：“和之前的一样，十四五岁上下的姑娘，颈部有两重勒痕，出现的时间并不一致，一早一晚，晚出现的那道勒痕几乎可以将早先的覆盖，不过不同的是，这名女子嘴唇处还有有轻微伤痕，然后经过仔细检查，在她的喉咙处找到一小块即将被吞下的布料。”
很好，面前的两个人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心思急转，但脸上没有表露痕迹。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最后那两人拼尽全力护着他，把受伤的他推下江，喊二当家快走，反身冲上去跟叛徒搏斗，激流湍急的江水，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艘船渐行渐远，而那两个身影也彻底消失在眼前。
来到这里之后他都调侃方眠是他的师爷。
姜尚清走到方眠旁边，像他刚才那样，拿着袖子再给比划了一下，“依据痕迹估算，大概是这样，力度没有很重，有些奇怪，不像是会让人窒息或者彻底晕到的程度。”
方眠两人来去春和绸庄的路上正想找几个捕快陪同，没想到转弯就遇到了苏梁。
单祐讨饶，方眠不予理会，和姜尚清继续讨论。
李栋和苏梁退下之后，单祐拿起刚刚那张纸，在方眠眼前晃了晃，纸张簌簌作响。
方眠不想理会，只翻了一个白眼，不过好看的人就算是这么不优雅的动作也是极好看的。
“那是在女子口腔深处近乎喉部找到的，位置有些深，凶手可能没有留意到，卑职仔细查看过那布料，质地很像是春和绸庄前些日子到货的雪松纱。卑职的夫人前些日子正巧攒了银子买了些回来。”
“那小块布料是怎么回事儿？”单祐插嘴问了一句。
看着面前的两人似懂非懂，他叹了一口气，直白地摆出来：“就是那些人喜欢在一方呼吸困难时，行那周公之礼，追求更刺激的感觉。”
“这……”
待方眠禾姜尚清看过那拿出来的布料之后，相视一眼，点头。
马家如果是方震霆重点点出来的人，那里面一定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双眼睛又看了过来，这次都带着不解。
“官爷可是在查那案子？这什么时候能找到凶手啊？这大家伙人心惶惶的，小的这生意一落千丈……”
方眠：“那些女子的手都比较粗糙，可见是常做重活之人，身上所穿的衣物皆为粗布麻衣，家境应该比较贫寒，那就派人去查都是哪些人买了那雪松，想来并不是这些受害的女子可以接触到的，那就是同凶手发生争执所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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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梁揶揄他，就没想给自己娶一房媳妇儿，李栋把他招进来的，知道他的底子，这也是这年轻人出的第一趟镖。
“不该问的别问！”苏梁冷眼扫过去。
“那伤痕我是想不明白，前面的那道是为什么。前面出现的死者，还能说凶手不熟练，但是接下来这都已经是第六具，却都是一模一样。凶手不可能还不熟练，那也就是说前面的第一道勒痕，可能并不是想要将这些人杀害，那又是为了什么？”
留在原地的单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神色莫名。
方眠拿起自己的袖子在手腕上缠绕了一圈，研究了一下问道：“第一次被勒住的时候，可以推测当时造成的状态吗？”
姜仵作也就是姜尚清，只听他说道：“还行，算是有收获。”他边说边拿手帕慢吞吞地把手擦干，做到不留一丝死角，然后示意方眠看外面摆着的一小块沾血的素色的布料。
“这倒有可能，晕厥又没有完全晕过去，为了活下去，肯定会向凶手求饶，如果是这样，那就有新的方向了。”
单祐也不恼，倒是眼神烁烁等着她再翻一个。
马钦就是拿捏住了捕快们的这一点，所以才敢这么安排，混淆视听。
失策啊！
“还有一块管事的令牌，我将泥土清了干净，苏捕头拿去比对了，应该是曹云之物。”
对于县里发生的连环凶案，看到那些尸首的惨状他并没有感到恐惧，只是发誓一定要将凶手抓捕归案。
“造成第一道勒痕的东西和第二道的一样的？”
周岩苏梁哑口无言，这其中方多关窍他们确实没想明白，他们有些着急想破案，很多事情就想得理所当然了。
方眠思筹着，按掌柜的说法，更像是女子偏好的，那就是还有一个可能……那他们查案可能是要换个目标了。
挺挺胸膛，单祐接着说：“那本来就不是杀人的力道，而是为了取乐。”
等他们说完才插了几句嘴，说自己也没什么心愿，就是想着把这挣了的钱给自己的姐姐。在家中他是老四，前头的哥哥没管他，是姐姐给人浆洗衣服把他养大，这会儿还没找到好的归宿，等他挣了大钱，就把他姐风风光光嫁出去。
“掌柜的，劳烦介绍下这纱的特性。”方眠翻着账本温声道。
“不会白费，师爷的意思是，不要只是把目光放在马钦身上，你们带人去查一下马家其他的人，马钦再怎么色/欲熏心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会杀人，而且死的都是良家未婚的女子，如果真的要强娶，依靠马家在林阳县首富的的财力和地位，怕是没有多少户人家能拒绝得了。”单祐好心指路。
“好好好，官爷别生气，小的不问便是了。”
方小姐既然说他们想的方向不对，那他们就是不对，毕竟方小姐前几日露的哪一手，就足以证明非是等闲之辈。
“大人您是说凶手是为了享受死者的惨叫，看见死者呼吸困难的样子？所以说凶手心理是有问题的，喜欢折磨人。”姜尚清若有所思。
“官爷您看，这便是卖出去的雪松纱的名单。”
单祐突然就觉得开口有些艰难，尝试着委婉地说道：“大概，是一些，三教九流的手段，男、欢、女、爱时，有人会有些特殊的，嗯，癖／好。”
“官爷，这雪松纱昂贵，买的人少，小的都有做账，全子，把账本拿出来。”
“雪松？查这倒是不难，小的肯定配合，全子，去拿一匹雪松来给官爷们看看。”
既然得出了结论，眼下就该去证实，方眠招呼也不打就转身就走，姜尚清倒是不敢这般大胆，拱手行了个礼，才快步追上去。
“还有，能使唤曹云这位大管家的除了马钦，马家还有其他主子，单凭这些，是没办法定罪的。除非姜仵作那边能够找到其他能证据，证明马钦确实是杀了人。”
苏梁拿出官令，掌柜的很快从里间出来。
单祐正色道：“我应该知道那些第一道勒痕是怎么回事。”
这边方眠进了仵作房，姜仵作，县衙唯一的仵作。
笑。
两道目光投向他。
单祐“咳咳咳咳，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已经验完尸正在仔细地在盆里就着水揉搓自己的手指。
姜尚清说到自家夫人攒了银子的时候，脸颊上的肉抖了一下，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面。
那人爽朗地笑了笑，说缘分到了就娶，没那缘分就打一辈子光棍。
“还请掌柜行个方便，把那买这雪松的人回忆一下。”
听到师爷二字，方眠朝他扔了个纸团。
“是，卑职这就去查。”周岩苏梁应道。
这边春和绸庄。
单祐得意地笑了笑，手上揉的动作倒是没停下，小师爷就是心软。
“是，掌柜的，三位官爷请稍等。”被叫全子的走进内里把账本取出，放到掌柜面前。
“若是作为女子贴身衣服那就更妙了，”掌柜的说到这明显语气有些向往，但很快就恢复正常继续说道：“这所以价格偏贵了些，卖出去的就是那十一二匹，但小的敢保证，它绝对是物超所值，不可多得的好物！”
这时候从房梁上跳下来一个人，单膝跪地，面向单祐，腰板挺直。
“又回到曹云身上了？你想到了什么？算了师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按方师爷说的去办，都要查，一个也不能放过。”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看着他嚣张，马家已经开始对卑职们守在外面有怨言，这时间可不等人啊，再找不到证据就前面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苏梁求助看向方眠，他们还以为这案子很快就能结了呢，怎么听师爷这一分析，这做了那么多反倒跟啥也没做一样。
“只是那道不轻不重的勒痕的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呢？”方眠没有和姜尚清讨论出结果。
方眠对他们的态度还算满意，但也没有因此手下留情，停了一下，便抛出一连串的问题砸得苏梁和周岩晕头转向。
“且慢，我总觉得寒山亭这个放出的破绽是要把什么藏起来。曹云虽不一定是凶手，但此事也定与他有瓜葛，再去查查曹云。”
“怎么样，找到什么没有？”
单祐长吁短叹。
单祐感觉胸膛有股说不出的情绪，拳头紧了。
掌柜十分骄傲道：“不是小的夸大其词，这之所以得名雪松，就是穿着它也如同染露浸雪般清凉，极其难得，这大热天还能让人感觉是置身于冰雪之中。”
也是他命不该绝，受伤落水都没死成，凭着惊人的毅力回到了镖堂，手刃了叛徒，休息了半个多月，拒绝了大当家的挽留，回到家乡当了捕快。
姜尚清松开，向单祐行了个礼。
姜尚清把刚才说的东西重复一遍。
“从形状上来看应该是布料，像衣服或者床单诸如此类的，然后像这样叠好再当成绳子。”
“三位爷都是想来买绸缎的吗？里边请里边请。”
姜尚清接着说：“和之前的一样，十四五岁上下的姑娘，颈部有两重勒痕，出现的时间并不一致，一早一晚，晚出现的那道勒痕几乎可以将早先的覆盖，不过不同的是，这名女子嘴唇处还有有轻微伤痕，然后经过仔细检查，在她的喉咙处找到一小块即将被吞下的布料。”
很好，面前的两个人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心思急转，但脸上没有表露痕迹。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最后那两人拼尽全力护着他，把受伤的他推下江，喊二当家快走，反身冲上去跟叛徒搏斗，激流湍急的江水，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艘船渐行渐远，而那两个身影也彻底消失在眼前。
来到这里之后他都调侃方眠是他的师爷。
姜尚清走到方眠旁边，像他刚才那样，拿着袖子再给比划了一下，“依据痕迹估算，大概是这样，力度没有很重，有些奇怪，不像是会让人窒息或者彻底晕到的程度。”
方眠两人来去春和绸庄的路上正想找几个捕快陪同，没想到转弯就遇到了苏梁。
单祐讨饶，方眠不予理会，和姜尚清继续讨论。
李栋和苏梁退下之后，单祐拿起刚刚那张纸，在方眠眼前晃了晃，纸张簌簌作响。
方眠不想理会，只翻了一个白眼，不过好看的人就算是这么不优雅的动作也是极好看的。
“那是在女子口腔深处近乎喉部找到的，位置有些深，凶手可能没有留意到，卑职仔细查看过那布料，质地很像是春和绸庄前些日子到货的雪松纱。卑职的夫人前些日子正巧攒了银子买了些回来。”
“那小块布料是怎么回事儿？”单祐插嘴问了一句。
看着面前的两人似懂非懂，他叹了一口气，直白地摆出来：“就是那些人喜欢在一方呼吸困难时，行那周公之礼，追求更刺激的感觉。”
“这……”
待方眠禾姜尚清看过那拿出来的布料之后，相视一眼，点头。
马家如果是方震霆重点点出来的人，那里面一定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双眼睛又看了过来，这次都带着不解。
“官爷可是在查那案子？这什么时候能找到凶手啊？这大家伙人心惶惶的，小的这生意一落千丈……”
方眠：“那些女子的手都比较粗糙，可见是常做重活之人，身上所穿的衣物皆为粗布麻衣，家境应该比较贫寒，那就派人去查都是哪些人买了那雪松，想来并不是这些受害的女子可以接触到的，那就是同凶手发生争执所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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