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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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相似的金发，明明做的事情都差不多，但艾尔海森觉得卡维和那个在克洛尔身下承欢的男孩完全不一样。
那个API接口并非是与现实数据连接，而是给冥王自身的系统开一个后门，直接在系统内部增加系统功能，没有喂养数据，而是直接在冥王的基础上修改程序，目的呢？
“有些事我想你应该需要知道一下。”
艾尔海森挑了挑眉，果然克洛尔没有完全跟他说实话。
“和什么相近？”
虽然格罗文说得很动情，但艾尔海森对他还是持保留意见，并且毫不共情地指出了一件事，“它只是工具。”
“冥王……”这句话对格罗文来说似乎有些难说出口，“也是我的心血，我不想看见他被利用。”
“我不知道，”格罗文说，“我在被仿造之前就被驱逐了。”
艾尔海森并没有露出对格罗文的亲近或者别的感情，他记得那天总经理的判断后格罗文也是丝毫没有犹豫就执行了下去。
“销售是不允许在30层开会的，你知道。”
“如果我是女性，你在回答之后会加什么称呼？”
“包括总经理？”
格罗文没再多言，又迅速地退了出去，会议室里又只留下来艾尔海森一个人。
他真的很困倦了，四肢百骸都不想动，于是通过数字眼镜点开了聊天框。
“是的。”
“1002，什么事？”
“你的Veritas被仿了，克洛尔没有原创的本事，但他是仿造大师，我极力反对了这件事，但似乎总经理已经与他达成了协议，”格罗文顿了顿，“如你所见，我也被驱赶了。”
冥王沉默了几秒，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很快响起了声音，“大概就和连连看游戏说明差不多大小，先生。”
当冥王第一次说出“你好”，全项目组地人都振奋地大喊，艾尔海森作为主创之一，露出了欣慰的笑，并且告诉这个小子“干得漂亮”。
“艾尔海森，你在会议室吗？”
《[原神]情迷巴塞罗那》
卡维明亮又高贵，像上天为了回应艾尔海森祈愿而出现在巴塞罗那的神明。
这个问题好像让冥王陷入了两难，艾尔海森趁着这个空档从虚拟机里打开了冥王的数字拟态，当看到圆圈和三角连接地方的那抹红色越来越亮的时候，他感觉好像自己抓住了重点。
“还有什么吩咐吗，先生？”
他近乎等了20分钟格罗文才到了会议室门口，打开会议室后，格罗文没有任何停留，快速地闪了进来，然后快速地把门关上了。
感性思维不太占上风的他此刻心里有些波澜，数字拟态建立初期，冥王几乎不会完整地表达自己，他只是在互联网上搜寻着自己需要用到的词，然后拼凑在一起，再由工程师们解读，往往会耗费很长时间。
“只是一个普通的文档，先生。”
听完冥王的话，艾尔海森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并不是端坐着的，而是瘫坐在椅子上，后脖颈正好卡在椅背的位置，头向上仰起来，右手随意地放在右腿上，食指一下一下地敲着，好像在寻找脑子里刚刚闪过的东西。
“有一次我带客户回来向他们推介前瞻数据模型，碰到了克洛尔，他当着客户的面主动把冥王秀了出来，那时候我发现，冥王在每句话后面都都会加上称谓了，这是我们在研发的时候没有的程序。”
刚刚想继续往下想，手机界面又弹出来了一个信息。
他抓到了。
“你希望得到什么？”艾尔海森单刀直入。
艾尔海森肯定他和卡维是满足的、快乐的，甚至带点幸福。
“好的，先生。”
艾尔海森并没有放弃询问，“那我换个问题，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记得的？”
“我感觉你并不是很清楚。”
“始终为您效劳，先生。”
想到这里，他左手触了一下戴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立刻延展触了两块数字镜片，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虚空中操作了几下，看了眼包里的无上限网络已经启动，他点击了连接按钮。
“哪间？”
“没有，”格罗文笑得有些惨然，“虽然你做的只是1.0版本，甚至连功能都很基础，但那天在会议上的人，都清楚这个产品的份量。”
但刚刚恶心的那一幕展现在自己面前，艾尔海森又觉得有些反胃。
再一次确保会议室的私密性后，艾尔海森把折叠床打开躺了上去，他并没有调闹钟，身体早已习惯恪守陈规，他相信自己会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就醒过来。
“把你前两个月的执行日志导出来给我，发到我无线网络共享的站点了里。”
晨曦像铺在地上的软黄金，阳光不够浓烈，没有映射出强烈的对比，反而将所有的建筑柔化了。
艾尔海森到淋浴室迅速地冲了个澡，只是用干燥的、还留有烘干机温度和香味的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体，连头发都没有吹，穿上了T恤之后就下了楼，回到他给筑起来的数字堡垒里。
“我没有你这么强大冷静的头脑，”格罗文有些懊恼，“所以我无法割舍对冥王的这份情感，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冒险到30层来找你。”
“睡不好。”
手机铃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尤其吵闹，艾尔海森拿起电话看到的竟然是格罗文的来电，没有犹豫，他点了接听。
卡维又发来了三个字，艾尔海森觉得自己心里的一些东西也跟着化了。
“冥王，我是艾尔海森。”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艾尔海森的声音冷了下去，“要求你在每一句话后面都加上称谓？”
“你说。”
“包括总经理。”
“治好他，艾尔海森，治好他。”
至于原 因，他没有细想下去。
“我不记得了，先生。”
“代码量大吗？”
“我知道。”
“艾尔海森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女士，先生。”
冥王已经越来越接近智慧生命了，这种事情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心里非常清楚，但除了那一次依靠闪存的本地连接，并没有任何的其他问题，难道……一个奇怪的设想冒了出来。
犹豫了两秒，艾尔海森还是说了出来，“谢谢。”
虚拟机上的数字拟态消失了，艾尔海森也把数字镜片收了回去。
“有什么事吗？”
“两周前，我接收到了一个古老的，来自闪存接口的文件，先生。”
艾尔海森点了点头。
1002会议室明显谁都没进来过，他特意卡在门缝里的小纸条都没有挪动过位置，坐下后他有些后悔下来得那么快，毕竟从飞机上下来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而会议室这一层也只有供应简单面包、饼干的茶歇食品。
卡维发来了一张阳台外巴塞罗那街景的照片。
“我一直以为之前的电脑被销毁了。”艾尔海森淡淡地说。
之后智能语音系统不断迭代升级，冥王的交流越来越顺畅，他们几乎是24小时不间断电源的，原来信息分析员更多靠的是趋势图来判断，有了冥王之后，几乎可以设定偏差角，标准偏差角是30度，艾尔海森自己却苛刻地设置到了15度，但即使是这样，艾尔海森导入的趋势图从未被冥王报过警，最高偏差角也始终在9度。
他再一次打开了冥王导出来的那个文件，刚刚启用的自动逻辑分类程序已经做了一些梳理，但仍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艾尔海森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即使数据量庞大，但应该也已经差不多跑完了，为什么没有任何预警？
太不一样了，欢愉也不一样。
“见面了说。”
“在我离开之后，除了日常吸收喂养的数据之外，你还执行过什么操作？”
“一个月前，先生。”
艾尔海森点了点头，脸上还带着不屑，“仿造的Veritas被克隆进了冥王？”
艾尔海森对他期待更多，期望深度开发更多的功能，来探寻更多有用的信息，而满怀期待的他在共享Veritas时候被扫地出门，他始终心有不甘，也想不通为什么。
“是什么？”
“不大，先生。”
“利用？”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艾尔海森有些好奇，他和格罗文并没有很好的私交。
他当然没有蠢到在这时候还给卡维回信息，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反复在聊天框里打字，而是两个手指抚上了屏幕，将那张照片拉大，艾尔海森企图在阳台窗户的倒影上看到卡维，但什么都没有。
他在巴塞罗那的公寓正好在楼宇的转角，卧室的床是朝南开的，阳台却是向着东边，早起的他自然知道洒在街景上薄黄是什么。
一旦沾上了床，他就不愿意再去思考工作的那些事，这和巴塞罗那
“随你。”
“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我长话短说。”
他不像是个工具，更像是个伙伴。
“一个月前我的API接口被打开过，设置了一些本地权限，但那一次并没有连接任何设备，先生。”
“我再强调一遍，是它。”
闭上眼睛，那张脸才浮现了出来。
格罗文来之前，艾尔海森已经把虚拟机关了，连自己的数字眼镜都缩了起来，也没有戴蓝牙耳机，而是把耳机握在了手里，像对待一个普通的橡皮一样扔来扔去。
] 明明是相似的金发，明明做的事情都差不多，但艾尔海森觉得卡维和那个在克洛尔身下承欢的男孩完全不一样。
那个API接口并非是与现实数据连接，而是给冥王自身的系统开一个后门，直接在系统内部增加系统功能，没有喂养数据，而是直接在冥王的基础上修改程序，目的呢？
“有些事我想你应该需要知道一下。”
艾尔海森挑了挑眉，果然克洛尔没有完全跟他说实话。
“和什么相近？”
虽然格罗文说得很动情，但艾尔海森对他还是持保留意见，并且毫不共情地指出了一件事，“它只是工具。”
“冥王……”这句话对格罗文来说似乎有些难说出口，“也是我的心血，我不想看见他被利用。”
“我不知道，”格罗文说，“我在被仿造之前就被驱逐了。”
艾尔海森并没有露出对格罗文的亲近或者别的感情，他记得那天总经理的判断后格罗文也是丝毫没有犹豫就执行了下去。
“销售是不允许在30层开会的，你知道。”
“如果我是女性，你在回答之后会加什么称呼？”
“包括总经理？”
格罗文没再多言，又迅速地退了出去，会议室里又只留下来艾尔海森一个人。
他真的很困倦了，四肢百骸都不想动，于是通过数字眼镜点开了聊天框。
“是的。”
“1002，什么事？”
“你的Veritas被仿了，克洛尔没有原创的本事，但他是仿造大师，我极力反对了这件事，但似乎总经理已经与他达成了协议，”格罗文顿了顿，“如你所见，我也被驱赶了。”
冥王沉默了几秒，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很快响起了声音，“大概就和连连看游戏说明差不多大小，先生。”
当冥王第一次说出“你好”，全项目组地人都振奋地大喊，艾尔海森作为主创之一，露出了欣慰的笑，并且告诉这个小子“干得漂亮”。
“艾尔海森，你在会议室吗？”
《[原神]情迷巴塞罗那》
卡维明亮又高贵，像上天为了回应艾尔海森祈愿而出现在巴塞罗那的神明。
这个问题好像让冥王陷入了两难，艾尔海森趁着这个空档从虚拟机里打开了冥王的数字拟态，当看到圆圈和三角连接地方的那抹红色越来越亮的时候，他感觉好像自己抓住了重点。
“还有什么吩咐吗，先生？”
他近乎等了20分钟格罗文才到了会议室门口，打开会议室后，格罗文没有任何停留，快速地闪了进来，然后快速地把门关上了。
感性思维不太占上风的他此刻心里有些波澜，数字拟态建立初期，冥王几乎不会完整地表达自己，他只是在互联网上搜寻着自己需要用到的词，然后拼凑在一起，再由工程师们解读，往往会耗费很长时间。
“只是一个普通的文档，先生。”
听完冥王的话，艾尔海森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并不是端坐着的，而是瘫坐在椅子上，后脖颈正好卡在椅背的位置，头向上仰起来，右手随意地放在右腿上，食指一下一下地敲着，好像在寻找脑子里刚刚闪过的东西。
“有一次我带客户回来向他们推介前瞻数据模型，碰到了克洛尔，他当着客户的面主动把冥王秀了出来，那时候我发现，冥王在每句话后面都都会加上称谓了，这是我们在研发的时候没有的程序。”
刚刚想继续往下想，手机界面又弹出来了一个信息。
他抓到了。
“你希望得到什么？”艾尔海森单刀直入。
艾尔海森肯定他和卡维是满足的、快乐的，甚至带点幸福。
“好的，先生。”
艾尔海森并没有放弃询问，“那我换个问题，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记得的？”
“我感觉你并不是很清楚。”
“始终为您效劳，先生。”
想到这里，他左手触了一下戴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立刻延展触了两块数字镜片，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虚空中操作了几下，看了眼包里的无上限网络已经启动，他点击了连接按钮。
“哪间？”
“没有，”格罗文笑得有些惨然，“虽然你做的只是1.0版本，甚至连功能都很基础，但那天在会议上的人，都清楚这个产品的份量。”
但刚刚恶心的那一幕展现在自己面前，艾尔海森又觉得有些反胃。
再一次确保会议室的私密性后，艾尔海森把折叠床打开躺了上去，他并没有调闹钟，身体早已习惯恪守陈规，他相信自己会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就醒过来。
“把你前两个月的执行日志导出来给我，发到我无线网络共享的站点了里。”
晨曦像铺在地上的软黄金，阳光不够浓烈，没有映射出强烈的对比，反而将所有的建筑柔化了。
艾尔海森到淋浴室迅速地冲了个澡，只是用干燥的、还留有烘干机温度和香味的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体，连头发都没有吹，穿上了T恤之后就下了楼，回到他给筑起来的数字堡垒里。
“我没有你这么强大冷静的头脑，”格罗文有些懊恼，“所以我无法割舍对冥王的这份情感，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冒险到30层来找你。”
“睡不好。”
手机铃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尤其吵闹，艾尔海森拿起电话看到的竟然是格罗文的来电，没有犹豫，他点了接听。
卡维又发来了三个字，艾尔海森觉得自己心里的一些东西也跟着化了。
“冥王，我是艾尔海森。”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艾尔海森的声音冷了下去，“要求你在每一句话后面都加上称谓？”
“你说。”
“包括总经理。”
“治好他，艾尔海森，治好他。”
至于原 因，他没有细想下去。
“我不记得了，先生。”
“代码量大吗？”
“我知道。”
“艾尔海森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女士，先生。”
冥王已经越来越接近智慧生命了，这种事情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心里非常清楚，但除了那一次依靠闪存的本地连接，并没有任何的其他问题，难道……一个奇怪的设想冒了出来。
犹豫了两秒，艾尔海森还是说了出来，“谢谢。”
虚拟机上的数字拟态消失了，艾尔海森也把数字镜片收了回去。
“有什么事吗？”
“两周前，我接收到了一个古老的，来自闪存接口的文件，先生。”
艾尔海森点了点头。
1002会议室明显谁都没进来过，他特意卡在门缝里的小纸条都没有挪动过位置，坐下后他有些后悔下来得那么快，毕竟从飞机上下来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而会议室这一层也只有供应简单面包、饼干的茶歇食品。
卡维发来了一张阳台外巴塞罗那街景的照片。
“我一直以为之前的电脑被销毁了。”艾尔海森淡淡地说。
之后智能语音系统不断迭代升级，冥王的交流越来越顺畅，他们几乎是24小时不间断电源的，原来信息分析员更多靠的是趋势图来判断，有了冥王之后，几乎可以设定偏差角，标准偏差角是30度，艾尔海森自己却苛刻地设置到了15度，但即使是这样，艾尔海森导入的趋势图从未被冥王报过警，最高偏差角也始终在9度。
他再一次打开了冥王导出来的那个文件，刚刚启用的自动逻辑分类程序已经做了一些梳理，但仍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艾尔海森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即使数据量庞大，但应该也已经差不多跑完了，为什么没有任何预警？
太不一样了，欢愉也不一样。
“见面了说。”
“在我离开之后，除了日常吸收喂养的数据之外，你还执行过什么操作？”
“一个月前，先生。”
艾尔海森点了点头，脸上还带着不屑，“仿造的Veritas被克隆进了冥王？”
艾尔海森对他期待更多，期望深度开发更多的功能，来探寻更多有用的信息，而满怀期待的他在共享Veritas时候被扫地出门，他始终心有不甘，也想不通为什么。
“是什么？”
“不大，先生。”
“利用？”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艾尔海森有些好奇，他和格罗文并没有很好的私交。
他当然没有蠢到在这时候还给卡维回信息，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反复在聊天框里打字，而是两个手指抚上了屏幕，将那张照片拉大，艾尔海森企图在阳台窗户的倒影上看到卡维，但什么都没有。
他在巴塞罗那的公寓正好在楼宇的转角，卧室的床是朝南开的，阳台却是向着东边，早起的他自然知道洒在街景上薄黄是什么。
一旦沾上了床，他就不愿意再去思考工作的那些事，这和巴塞罗那
“随你。”
“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我长话短说。”
他不像是个工具，更像是个伙伴。
“一个月前我的API接口被打开过，设置了一些本地权限，但那一次并没有连接任何设备，先生。”
“我再强调一遍，是它。”
闭上眼睛，那张脸才浮现了出来。
格罗文来之前，艾尔海森已经把虚拟机关了，连自己的数字眼镜都缩了起来，也没有戴蓝牙耳机，而是把耳机握在了手里，像对待一个普通的橡皮一样扔来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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