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大不了就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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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玘眼白染上血红：

    风雪里滚过了，仍坚守一线培养学生，太多的事情，早有预先。

    “你冷静点——你现在去是要干什么？理论有用吗？还是打一架撒气不管后半生？”王皓半个身体压陈玘身上，用重力把他按回座位。

    要交投名状可以，他陈玘不是没有低过头服过软。

    王皓和邱贻可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按着陈玘，不让他在被愤怒左右之时去找领导理论。

    初秋，树木枝叶泛黄，可能是被北京的沙尘暴吹的，树欲静而风不止，入秋没多少时日叶片快掉光。

    眼神往窗外看去。

    陈玘平时真要憋场面话能憋出来几句，气头上真不行。

不动把自己当成林高远的陪练，站那不动机械发球给林高远练快速过球。因而林高远反手灵活多变，基本功扎实，灵活得像只小豹子。

    “我还年轻，我没有关系。主要这是……冲着陈玘来的。”

    林琅眨眼，叹气道：

    “要我表忠心站队可以！我徒弟17岁拿了全运会冠军！暂时陪练是多久？一整个巴黎周期吗？要毁了她？看我不顺眼，我辞职回江苏！”

    然而稚子无辜。

    想见到抹碧绿放松眼睛也不行。

    林琅挤出来笑。

    终是离家千万里，故园无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