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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韩怎么这么厉害呢……”
“那她怎么想离婚？”
“我请你老婆去我那拍个照，”韩再暖随意的往后一比，转而插兜八卦，“怎么了你俩，吵起来了？”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电脑，发了会儿愣，过了一会儿才看清电脑屏幕上写了啥。
“不是保时捷，宝宝。”屈乔噗的笑出来，扯开车钥匙的保时捷外皮，是个国产品牌的logo，他把钥匙递过来，“我看了下南山院到新家的路线，地铁公交都不方便，反而是开车，能隧道加高架一路畅通。正好我们那有小姑娘买了这车在那夸，我就顺道去买了一辆。”
夏先觉惊魂未定的接过盘子，一边放回橱柜一边打量她，确认：“行政？”
“那那那那那是不至于的。”韩再暖尴尬到结巴。
“感情和钱一样，可不是省出来的。”屈乔说罢，起身，“行了，新年礼物也提前给了，睡吧，站好最后一班岗。”
饭罢，小伙伴们很贴心的没有组织第二场，韩再暖抱着一种赶加班的心情回了家，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躺在了位于屈乔书房里的单人床上。
“没什么，就跟你反应一样，要买房，还要辞职，有大病？”夏先觉苦笑，“她这边还多一点，我是不是想吃她软饭。”
“行政韩……”有声音传来，虽然都是自己的声音，但是从语气上听应该是教授韩，“……来。”
“啥？”
“等等。”韩再暖恍惚四望，“等一下。”
“元旦准备研究什么，教授韩的回忆录完了吗？”韩再暖乖乖躺下，巴着被子迷迷瞪瞪的问。
转椅的声音响起，屈乔走了过来，蹲在她床边，她不睁眼，他便在她紧闭的眼上吹了口气，低声道：“送你个礼物。”
“哧！”前后几乎同时传来一阵笑声，韩再暖正想解释，却听身后教授韩那边传来一声：“那快点。”
韩再暖更羞耻了：“一把年纪了有些形容词能省就省。”
屈乔掏出一把车钥匙晃荡了一下，韩再暖看清图案，一惊，坐起：“保保保保……”
夏先觉正在摆放碗盘，他灰色线衫外系了个奥特曼围兜，很是搞笑，可他的神色却带着点迷茫，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嚯，看不出还挺有生意头脑。”
不出所料，夏先觉吓得整个人一跳，手中的盘子径直掉了下来，韩再暖手一伸，完美接盘。
“你跟她说买房的事了?”
“多有意思啊，”她酒没喝多少，醉意却熏然，笑得傻乎乎的，“别说我这一辈子了，全人类有几个人一辈子能有这样的经历。”
“你要交流什么？”
“你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吗？”
“啊？”她回头，正看到那身影虽然没动，却隐在了一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神经帘幕后。
再没比她的保证更靠谱的了，夏先觉像抓到了救命稻草，问：“那她怎么想的？”
“那还真特么便宜……”虽然知道屈乔工资水准，但是那价格就连韩再暖都是不需要咬牙的，只是要动点儿本金罢了。
“要不是有你在学校那死工资，你
“对。”
夏先觉二话不说，手往围兜一擦就往书房冲去，等韩再暖追过去看，就见他死盯着屏幕，还在看搜索记录，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
声音传到的时候，树屋前已经隐约站了一个身影，抱着胸，好整以暇。
她打开门，左右观察，次卧关着门，不知道小孩儿在不在，她便径直走到声音的源头，厨房。
“你才厉害，穿到哪都有人宠着。”
“多少？”
“她是孕妇，我敢说什么呀。”
“她肯定不会这么想的！”韩再暖举手，“我保证！”
“让我想象一下，”韩再暖负责任道，“如果我像她那么有钱，那么忙，还有娃有老公……啊，稳定！”
搜索框：【夫妻离婚负债怎么算？】
夏先觉目瞪口呆：“啊不是，可我那公司……”
“嗯，是我。”
“买，买车是能顺道儿的？”韩再暖心怦怦跳。
“卧槽！”她猛地直起身，看看时间，晚上九点多，和自己在家里的时间差不多。她走到门口，侧耳，听到客厅有人走动，厨房还有碗盘碰撞的声音。
“还没睡着？”屈乔回了回头。
“这就是现世报啊，”韩再暖叹息，“婚前相亲的时候男的最好是老板，女的最好是教师公务员，图的就是稳定。”
韩再暖接过钥匙，懵了一会儿：“等等。”
“噗！”屈乔自己都笑了，他捂脸，“好像真是。”
“代步小电车而已，低配不到两个月工资，高配不到三个月工资。”
夏先觉虎躯一震：“什么？！”
“你要是知道这车多少钱就会知道多顺道了。”
“说不上来。”
“没事，她要过来的时候你睡不睡着没什么差别。”
“什么？！”
“所以？”
韩再暖往书房一指，卖自己卖得毫不犹豫：“她在搜索呢。”
“老夏和越悦都很心动，去确认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个盘，还没开，本来约了元旦后一起去看，还想给你个惊喜的。但你既然说了，那我还是剧透一下吧，”屈乔还在笑，“省的你以为我比隔壁老夏差一大截，这个年都过不好。”
“不是，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韩再暖拍了拍脑袋，捋清了自己的思绪，无语道，“人家是买房让老婆养狗玩，你是买车让老婆好好上班？”
“昂，好像有点失眠。”她喃喃道。
屈乔的痛快承认反而让韩再暖更不痛快了，感觉显得自己在邀功，但偏又说不出什么无理取闹的话来，只能翻个身，噘嘴哼了一声。
“好了好了，房子我也问了。”
“嘿，你挺清楚了哈。”韩再暖轻笑，“不过我发现如果我先入睡，再换，我们几个可能会有点交流的时候。”
“怎么这个时候……”
“找我？”另一边又有声音传来，这次是网红韩。
“唔，不是让你给教授韩拍照吗，我想着如果操作成功，是不是网红韩也能过来拍个照。”
“说不定等芯片开发出来，每一个安装的人都能有了呢？”
平时如果有了明确进入灰区的感觉，韩再暖怕连累网红韩，一落地就埋头往教授韩那冲，但是这次，白天的想法还模模糊糊残留在脑中，她没什么理智去控制，但又莫名的胆怯，整个人像是在半空中徘徊不定，又没有出声商量的契机，飘了一会儿，自己都有点焦躁起来。
“没没没真……哎，闪过了一下。”韩再暖愧疚的低下头。
“什么？”
“她不同意？”
“咳。”韩再暖做好准备，轻咳一声。
“赶紧的。”前方也几乎同时传来了声音，人随声至，几乎下一秒，韩再暖神智一晃，猛地退出了灰区，醒了过来。
韩再暖心里惴惴，按理说她应该是网红韩的“娘家人”，应该帮网红韩，但现在看夏先觉如丧考妣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小心道：“所以，到底怎么了？”
“我就知道。”她把盘子还给夏先觉，嘚瑟道。
熟悉的灰区中，韩再暖长舒了一口气，不远处的树屋在神经网中若隐若现，她往那走了两步，犹豫了一下，回头。
左后方经常是网红韩出现的方向，往常她出现时，行政韩再和教授韩接触一下，就能对换，否则稍一犹豫，对换就会成为到网红韩那过一道，很神奇，仿佛网红韩是一个躲不过的中转站。
“嗯，这个我没法否认。”
“哎……”夏先觉长长的松了口气，劫后余生似的靠在门边，朝她露出无奈的笑，“得亏你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还想给你们三个P出个合影来？”
“呵。”
“所以，婚后，情况就颠倒了，你们男人没有稳定的收入，凭什么给老婆安全感？”韩再暖叉着腰，义正言辞，“你以为你靠什么娶到老婆的？脸吗？不！是工作！稳定的！体制内的工作！”
韩再暖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韩再暖宛如梦醒，往网红韩望去，激动道：“来，拍照！”
“哇。”韩再暖看着手里的钥匙，百感交集，“这真是，哇……”
“怎么了？哦，墨绿色，你喜欢的。”
“差不多了，现在紧张的是鲍勃他们，跟着芯片来的还有几个他自己实验室的同事和助理，需要就已有芯片的情况跟教授韩交流一下，看有没有当场就能确定的改进方向。”
下面相关解答已经翻到了第三页，手上还捏着一张湿漉漉的纸巾。
屈乔笑得更开心了，捧着她的脸猛亲了一口，叹气：“你怎么这么可爱。”
“那我就开个培训班，专教如何精准魂穿，先捞一笔再说。”
韩再暖不服：“你还说我，要不是我说了隔壁老夏开公司，你在这边会这么痛快入股？我可没听说隔壁屈乔入了股。”
“所以啊。”屈乔晃了晃钥匙，“拿去，开着玩，好好上班。”
屈乔在她脚后跟的书桌上看着英文的论文，书桌灯光暖亮，衬得她这边一派昏暗，让她昏昏欲睡。
“那你说实话，我说要送你礼物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房子。”
] “教授韩怎么这么厉害呢……”
“那她怎么想离婚？”
“我请你老婆去我那拍个照，”韩再暖随意的往后一比，转而插兜八卦，“怎么了你俩，吵起来了？”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电脑，发了会儿愣，过了一会儿才看清电脑屏幕上写了啥。
“不是保时捷，宝宝。”屈乔噗的笑出来，扯开车钥匙的保时捷外皮，是个国产品牌的logo，他把钥匙递过来，“我看了下南山院到新家的路线，地铁公交都不方便，反而是开车，能隧道加高架一路畅通。正好我们那有小姑娘买了这车在那夸，我就顺道去买了一辆。”
夏先觉惊魂未定的接过盘子，一边放回橱柜一边打量她，确认：“行政？”
“那那那那那是不至于的。”韩再暖尴尬到结巴。
“感情和钱一样，可不是省出来的。”屈乔说罢，起身，“行了，新年礼物也提前给了，睡吧，站好最后一班岗。”
饭罢，小伙伴们很贴心的没有组织第二场，韩再暖抱着一种赶加班的心情回了家，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躺在了位于屈乔书房里的单人床上。
“没什么，就跟你反应一样，要买房，还要辞职，有大病？”夏先觉苦笑，“她这边还多一点，我是不是想吃她软饭。”
“行政韩……”有声音传来，虽然都是自己的声音，但是从语气上听应该是教授韩，“……来。”
“啥？”
“等等。”韩再暖恍惚四望，“等一下。”
“元旦准备研究什么，教授韩的回忆录完了吗？”韩再暖乖乖躺下，巴着被子迷迷瞪瞪的问。
转椅的声音响起，屈乔走了过来，蹲在她床边，她不睁眼，他便在她紧闭的眼上吹了口气，低声道：“送你个礼物。”
“哧！”前后几乎同时传来一阵笑声，韩再暖正想解释，却听身后教授韩那边传来一声：“那快点。”
韩再暖更羞耻了：“一把年纪了有些形容词能省就省。”
屈乔掏出一把车钥匙晃荡了一下，韩再暖看清图案，一惊，坐起：“保保保保……”
夏先觉正在摆放碗盘，他灰色线衫外系了个奥特曼围兜，很是搞笑，可他的神色却带着点迷茫，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嚯，看不出还挺有生意头脑。”
不出所料，夏先觉吓得整个人一跳，手中的盘子径直掉了下来，韩再暖手一伸，完美接盘。
“你跟她说买房的事了?”
“多有意思啊，”她酒没喝多少，醉意却熏然，笑得傻乎乎的，“别说我这一辈子了，全人类有几个人一辈子能有这样的经历。”
“你要交流什么？”
“你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吗？”
“啊？”她回头，正看到那身影虽然没动，却隐在了一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神经帘幕后。
再没比她的保证更靠谱的了，夏先觉像抓到了救命稻草，问：“那她怎么想的？”
“那还真特么便宜……”虽然知道屈乔工资水准，但是那价格就连韩再暖都是不需要咬牙的，只是要动点儿本金罢了。
“要不是有你在学校那死工资，你
“对。”
夏先觉二话不说，手往围兜一擦就往书房冲去，等韩再暖追过去看，就见他死盯着屏幕，还在看搜索记录，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
声音传到的时候，树屋前已经隐约站了一个身影，抱着胸，好整以暇。
她打开门，左右观察，次卧关着门，不知道小孩儿在不在，她便径直走到声音的源头，厨房。
“你才厉害，穿到哪都有人宠着。”
“多少？”
“她是孕妇，我敢说什么呀。”
“她肯定不会这么想的！”韩再暖举手，“我保证！”
“让我想象一下，”韩再暖负责任道，“如果我像她那么有钱，那么忙，还有娃有老公……啊，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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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先觉目瞪口呆：“啊不是，可我那公司……”
“嗯，是我。”
“买，买车是能顺道儿的？”韩再暖心怦怦跳。
“卧槽！”她猛地直起身，看看时间，晚上九点多，和自己在家里的时间差不多。她走到门口，侧耳，听到客厅有人走动，厨房还有碗盘碰撞的声音。
“还没睡着？”屈乔回了回头。
“这就是现世报啊，”韩再暖叹息，“婚前相亲的时候男的最好是老板，女的最好是教师公务员，图的就是稳定。”
韩再暖接过钥匙，懵了一会儿：“等等。”
“噗！”屈乔自己都笑了，他捂脸，“好像真是。”
“代步小电车而已，低配不到两个月工资，高配不到三个月工资。”
夏先觉虎躯一震：“什么？！”
“你要是知道这车多少钱就会知道多顺道了。”
“说不上来。”
“没事，她要过来的时候你睡不睡着没什么差别。”
“什么？！”
“所以？”
韩再暖往书房一指，卖自己卖得毫不犹豫：“她在搜索呢。”
“老夏和越悦都很心动，去确认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个盘，还没开，本来约了元旦后一起去看，还想给你个惊喜的。但你既然说了，那我还是剧透一下吧，”屈乔还在笑，“省的你以为我比隔壁老夏差一大截，这个年都过不好。”
“不是，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韩再暖拍了拍脑袋，捋清了自己的思绪，无语道，“人家是买房让老婆养狗玩，你是买车让老婆好好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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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乔的痛快承认反而让韩再暖更不痛快了，感觉显得自己在邀功，但偏又说不出什么无理取闹的话来，只能翻个身，噘嘴哼了一声。
“好了好了，房子我也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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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另一边又有声音传来，这次是网红韩。
“唔，不是让你给教授韩拍照吗，我想着如果操作成功，是不是网红韩也能过来拍个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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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如果有了明确进入灰区的感觉，韩再暖怕连累网红韩，一落地就埋头往教授韩那冲，但是这次，白天的想法还模模糊糊残留在脑中，她没什么理智去控制，但又莫名的胆怯，整个人像是在半空中徘徊不定，又没有出声商量的契机，飘了一会儿，自己都有点焦躁起来。
“没没没真……哎，闪过了一下。”韩再暖愧疚的低下头。
“什么？”
“她不同意？”
“咳。”韩再暖做好准备，轻咳一声。
“赶紧的。”前方也几乎同时传来了声音，人随声至，几乎下一秒，韩再暖神智一晃，猛地退出了灰区，醒了过来。
韩再暖心里惴惴，按理说她应该是网红韩的“娘家人”，应该帮网红韩，但现在看夏先觉如丧考妣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小心道：“所以，到底怎么了？”
“我就知道。”她把盘子还给夏先觉，嘚瑟道。
熟悉的灰区中，韩再暖长舒了一口气，不远处的树屋在神经网中若隐若现，她往那走了两步，犹豫了一下，回头。
左后方经常是网红韩出现的方向，往常她出现时，行政韩再和教授韩接触一下，就能对换，否则稍一犹豫，对换就会成为到网红韩那过一道，很神奇，仿佛网红韩是一个躲不过的中转站。
“嗯，这个我没法否认。”
“哎……”夏先觉长长的松了口气，劫后余生似的靠在门边，朝她露出无奈的笑，“得亏你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还想给你们三个P出个合影来？”
“呵。”
“所以，婚后，情况就颠倒了，你们男人没有稳定的收入，凭什么给老婆安全感？”韩再暖叉着腰，义正言辞，“你以为你靠什么娶到老婆的？脸吗？不！是工作！稳定的！体制内的工作！”
韩再暖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韩再暖宛如梦醒，往网红韩望去，激动道：“来，拍照！”
“哇。”韩再暖看着手里的钥匙，百感交集，“这真是，哇……”
“怎么了？哦，墨绿色，你喜欢的。”
“差不多了，现在紧张的是鲍勃他们，跟着芯片来的还有几个他自己实验室的同事和助理，需要就已有芯片的情况跟教授韩交流一下，看有没有当场就能确定的改进方向。”
下面相关解答已经翻到了第三页，手上还捏着一张湿漉漉的纸巾。
屈乔笑得更开心了，捧着她的脸猛亲了一口，叹气：“你怎么这么可爱。”
“那我就开个培训班，专教如何精准魂穿，先捞一笔再说。”
韩再暖不服：“你还说我，要不是我说了隔壁老夏开公司，你在这边会这么痛快入股？我可没听说隔壁屈乔入了股。”
“所以啊。”屈乔晃了晃钥匙，“拿去，开着玩，好好上班。”
屈乔在她脚后跟的书桌上看着英文的论文，书桌灯光暖亮，衬得她这边一派昏暗，让她昏昏欲睡。
“那你说实话，我说要送你礼物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