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相信科学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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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真正需要换头的这位，压低声音说：“为什么你的头是烂的？难道你生前最满意的时候就是跳楼摔烂脑袋的时候？”
——什么情况，她怎么说的？
第二天出操，教导主任揪着逃课的学生在上面□□，这位同学向姜诩投来一个崇敬的眼神。
再比如，一个女同学羞答答地悄悄来问姜诩：“姜诩，高三的校草李学长向我表白了，你说我要不要答应？”
这的确是姜诩，听到老师点名，最后排的少女抬头喊到，众人依旧沉浸在惊讶之中。
姜诩：“他不会，他只会按月给我生活费。”别的什么都不管。
陈凯同一进教室就想找姜诩谈谈，然而彼时姜诩还没到。等到姜诩背着一个相对她小身板又大又重的书包走进教室，他想找她说话又有些尴尬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来问自己，反正劝学就对了。
他想了一个暑假也想不明白，一直呆在学校性格自闭、从没见过他爸的姜诩怎么就猜到了这件事。
同桌陈凯同一遍遍朝她看过来，欲言又止。
“说起来真的像，还记得高一刚开始的时候吗？她老是一惊一乍的，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但是别人都没看到，我们都以为她有病或者故意吓人，但若是这么说——”
那个同学说：“但是现在找不到了啊，我也记得在椅子下面的。”
听上去很有道理，逻辑通顺，但是陈凯同摸摸头，他有说过这么多家里的事吗？还真记不得了，因为那个男人的抚养费他妈都是直接给他当零花钱的，所以他的确可能和朋友抱怨，这就被她记住了？
什么鬼？
女同学望着姜诩的目光也充满了崇拜感。
姜诩正在做自己带来的数学辅导书，被他一撞，写了一半的公式划出一条大黑线，额角跳了跳，没好气说：“当然会算！”
这学期她不用许盛帮忙盯着看金光的大小了，所以她带着教材去，邀请他一起学习，还打算将章院士教他的东西都教给许盛。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找的话题都那么……尴尬？
等等，我能理解你感激我，但是你这个崇敬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这么灵的，她真的会算命？
陈凯同听得愈发扎心，不过他有更关注的事情。这个暑假他看了一篇玄学男主爽文，越想越觉得姜诩是不是也通灵啊？以前阴沉沉的，像个灵异少女，会不会本身就身世不一般？
阴沉看不清脸，永远垂着刘海披着厚厚长发的自闭少女突然成了白嫩软糯的萌妹，面无表情的神色和那张可爱的脸成为反差，不仅没有以往的阴沉，反而更显可爱。
上学期至今，在小树林几次撞见这位校草牵不同妹子小手的姜诩：“还是不要了吧，学习更重要。”
——她说问我自己。
全班震惊。
第一节课下课，和陈凯同玩得不错的一个男同学走过来，和陈凯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时不时看一眼正在做题的姜诩。
班主任也很惊讶，但更多的是欣慰，姜诩的变化显然是向上的，想到她上学期期末成绩，就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女同学沮丧地捧着心回去，总觉得“大师”的话肯定有深意，连续密切观察了十几天，发现校草学长竟然是广撒网！
比如，某位经常爬围墙去网吧打游戏的同学跑来和她搭话：“姜诩，你说我下午爬墙出去会不会被教导主任抓住？”
“自闭少女变可爱了，东哥是不是——”猥琐的笑声。
开学第一天没什么事，发了新书新作业本，各科老师一个接一个来打个招呼，说说新学期展望。
“这是姜诩？”教室里不断传出惊讶声。
在姜诩沉浸在知识的海洋时，并不知道她会算命是个玄门后人的事情从同桌传遍了男同学、从男同学传遍了女同学、从本班开始往班级外发展……
姜诩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你的球不一直在你的椅子下？”
姜诩停住笔看向他：“我听你平时说起你爸，分析出他对你很不好，给的钱也是一分都不愿意多花，你抱怨过他给钱越来越拖沓，生日礼物送你辅导书……正好这次赶上期末考试，而你整个学期天天上课睡觉，考试肯定很差，这季度很可能就会被他找借口不给或者再拖延，所以我提醒了你。”
陈凯同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滚！”
陈凯同瞪大了眼睛，惊讶之中，眼神越发灼灼发亮，连忙凑到姜诩身边，用气声说：“你真的是玄门中人？”
陈凯同神色暗沉下去，似乎听到那个男人心中就开始不爽。然后又目光灼灼地看过来：“你怎么猜到的？你爸也这样？”
陈凯同：“……？？”
——算命要因果的，她不会随便算吧？
——我想找她算算，算我的桃花运。
还有个别同学问她无法理解或者不好置喙的问题，她全都用一贯沉闷的态度无视不回答。但是他们都很友善，也没有生气。
“不是……”他还是不信，“那你怎么算出我爸不肯给钱的？”
姜诩午休回来后，总觉得周围有几道似有若无打量的眼神，同桌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一脸“你不想说但是我懂”，实在没明白他懂什么了？
两人坐回自己座位用手机在群里聊天。
充满了想象力又中二的少年们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认同。
陈凯同梗着脖子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隐去了父母离异的事情，说完征求意见：“你们说，她是不是装的，故意不告诉我？”
过了半个上午，马上要吃饭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喂，你爸给你那个了吗？”
姜诩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举起手中已经涂改修整完的辅导书，点了点正在做的大题：“我会算的是这道排列组合题。”
——她那个语气可随意了，抬头看我一眼仿佛把我灵魂都看穿了，卧槽卧槽，吓死爸爸了。
被质疑换头的姜诩很想翻个大白眼。
那两人聊着聊着，就叫了姜诩：“姜诩，你见过我的篮球吗？”
——我想算我什么时候暴富。
原来这位找不到他的篮球了。
——卧槽，你故意藏起来的，可不就是问你自己？
不相信他有这么聪明。
想念姜诩的人除了两只鬼，还有一位同学——她的长腿同桌，陈凯同。
有人笑话他看小说看入迷了，有人跟着赞同：“别说，以前姜诩真的很像灵异少女有没有？”
姜诩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随口说：“那问你自己，我不知道。”反正他们想做什么，她都不接招就是了。
姜诩最近最自己的容貌越来越自信，因为她发现换了发型以后，似乎越来越多的同学开始小心翼翼地接近她，然后用很客气很友善的态度试着和她找话题聊。
张舰依旧没心没肺，完全无视她的反击，只围着她哇哇乱叫。
演技浮夸。
姜诩正在用涂改液小心涂去那条有碍观瞻的黑线，涂得小心翼翼务求看不出多余的黑点并且足够齐整美观，听到这话，投给他一个无法理解的眼神。
姜诩了然，看过去：“你爸果然没给？”
中二少年认为这是大师在试探他，肯定是准备找借口否认，所以他用一种“我已经看穿你了”的语气，非常肯定地说：“我都知道了，你是不是玄门传人，能掐会算，所以算到了那个男人不肯给钱？欸，我们这个世界真的有玄学吧，你给人算命会不会影响你自己的因果？怪不得你谁都不搭理呢，是不是怕欠下因果？”
姜诩拿着教材书不快不慢地跟着人流往食堂去，吃完饭，就将去了小树林。
努力到高三的许盛，一定很期待大学的学习生活吧。
姜诩看看自己正在做的本学期最后几章的测试题，又开始怀疑，难道同桌脑子真的好使？
他坐回去不久，上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响了，大家拔腿往食堂冲，顿时什么疑惑都让少年抛在了脑后，只记得食堂香喷喷的东坡肉、牛蛙……
陈凯同一脸“什么什么东西？”，看看那个题目——每个字都认识，组合起来读不懂；又看看少女：“哈？”
你在说什么？
“欸，”他撞了撞姜诩的胳膊，隐晦地说，“你是不是会算啊？”
食堂里，打了中意的饭菜聚在一起吃的少年正在聊天，坐在前桌的男生问陈凯同：“你刚才和自闭少女聊什么呢？第一次听到她说那么长的一段话。”
——她真的算出来了！
难道她想跳级的事情被他通过早上那道题猜出来了？
姜诩放下书继续做题，嘴里说：“少看小说，多学文化知识，破除封建迷信，做好社会主义接班人。”
？？？这位同学，周一红旗下讲话，教导主任刚强调过会严抓吧？你还去？想去还问我？我能挑唆同学逃课爬围墙吗？微笑.JPG
因为全班都往这边看。
……
低着头继续运算的她并不知道，身边的同桌和好友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是震惊。
姜诩自己说完却一愣，不会吧，如果是真的……她看了看这个沙雕，扫去自己脑中的念头，不可能的，也许是他失忆了的关系。
大家都不信，笑得越发起劲。
陈凯同一头雾水地坐了回去。
“会的，所以不要逃课了，认真听课吧，班主任说高考离我们很近了。”她官方地回答。
姜诩翻了翻各科教材的目录，大致了解了这学期的内容，涉及重点的全都在暑假学完了，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考试也占分值，要再归纳记忆一下。
] 她看着真正需要换头的这位，压低声音说：“为什么你的头是烂的？难道你生前最满意的时候就是跳楼摔烂脑袋的时候？”
——什么情况，她怎么说的？
第二天出操，教导主任揪着逃课的学生在上面□□，这位同学向姜诩投来一个崇敬的眼神。
再比如，一个女同学羞答答地悄悄来问姜诩：“姜诩，高三的校草李学长向我表白了，你说我要不要答应？”
这的确是姜诩，听到老师点名，最后排的少女抬头喊到，众人依旧沉浸在惊讶之中。
姜诩：“他不会，他只会按月给我生活费。”别的什么都不管。
陈凯同一进教室就想找姜诩谈谈，然而彼时姜诩还没到。等到姜诩背着一个相对她小身板又大又重的书包走进教室，他想找她说话又有些尴尬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来问自己，反正劝学就对了。
他想了一个暑假也想不明白，一直呆在学校性格自闭、从没见过他爸的姜诩怎么就猜到了这件事。
同桌陈凯同一遍遍朝她看过来，欲言又止。
“说起来真的像，还记得高一刚开始的时候吗？她老是一惊一乍的，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但是别人都没看到，我们都以为她有病或者故意吓人，但若是这么说——”
那个同学说：“但是现在找不到了啊，我也记得在椅子下面的。”
听上去很有道理，逻辑通顺，但是陈凯同摸摸头，他有说过这么多家里的事吗？还真记不得了，因为那个男人的抚养费他妈都是直接给他当零花钱的，所以他的确可能和朋友抱怨，这就被她记住了？
什么鬼？
女同学望着姜诩的目光也充满了崇拜感。
姜诩正在做自己带来的数学辅导书，被他一撞，写了一半的公式划出一条大黑线，额角跳了跳，没好气说：“当然会算！”
这学期她不用许盛帮忙盯着看金光的大小了，所以她带着教材去，邀请他一起学习，还打算将章院士教他的东西都教给许盛。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找的话题都那么……尴尬？
等等，我能理解你感激我，但是你这个崇敬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这么灵的，她真的会算命？
陈凯同听得愈发扎心，不过他有更关注的事情。这个暑假他看了一篇玄学男主爽文，越想越觉得姜诩是不是也通灵啊？以前阴沉沉的，像个灵异少女，会不会本身就身世不一般？
阴沉看不清脸，永远垂着刘海披着厚厚长发的自闭少女突然成了白嫩软糯的萌妹，面无表情的神色和那张可爱的脸成为反差，不仅没有以往的阴沉，反而更显可爱。
上学期至今，在小树林几次撞见这位校草牵不同妹子小手的姜诩：“还是不要了吧，学习更重要。”
——她说问我自己。
全班震惊。
第一节课下课，和陈凯同玩得不错的一个男同学走过来，和陈凯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时不时看一眼正在做题的姜诩。
班主任也很惊讶，但更多的是欣慰，姜诩的变化显然是向上的，想到她上学期期末成绩，就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女同学沮丧地捧着心回去，总觉得“大师”的话肯定有深意，连续密切观察了十几天，发现校草学长竟然是广撒网！
比如，某位经常爬围墙去网吧打游戏的同学跑来和她搭话：“姜诩，你说我下午爬墙出去会不会被教导主任抓住？”
“自闭少女变可爱了，东哥是不是——”猥琐的笑声。
开学第一天没什么事，发了新书新作业本，各科老师一个接一个来打个招呼，说说新学期展望。
“这是姜诩？”教室里不断传出惊讶声。
在姜诩沉浸在知识的海洋时，并不知道她会算命是个玄门后人的事情从同桌传遍了男同学、从男同学传遍了女同学、从本班开始往班级外发展……
姜诩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你的球不一直在你的椅子下？”
姜诩停住笔看向他：“我听你平时说起你爸，分析出他对你很不好，给的钱也是一分都不愿意多花，你抱怨过他给钱越来越拖沓，生日礼物送你辅导书……正好这次赶上期末考试，而你整个学期天天上课睡觉，考试肯定很差，这季度很可能就会被他找借口不给或者再拖延，所以我提醒了你。”
陈凯同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滚！”
陈凯同瞪大了眼睛，惊讶之中，眼神越发灼灼发亮，连忙凑到姜诩身边，用气声说：“你真的是玄门中人？”
陈凯同神色暗沉下去，似乎听到那个男人心中就开始不爽。然后又目光灼灼地看过来：“你怎么猜到的？你爸也这样？”
陈凯同：“……？？”
——算命要因果的，她不会随便算吧？
——我想找她算算，算我的桃花运。
还有个别同学问她无法理解或者不好置喙的问题，她全都用一贯沉闷的态度无视不回答。但是他们都很友善，也没有生气。
“不是……”他还是不信，“那你怎么算出我爸不肯给钱的？”
姜诩午休回来后，总觉得周围有几道似有若无打量的眼神，同桌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一脸“你不想说但是我懂”，实在没明白他懂什么了？
两人坐回自己座位用手机在群里聊天。
充满了想象力又中二的少年们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认同。
陈凯同梗着脖子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隐去了父母离异的事情，说完征求意见：“你们说，她是不是装的，故意不告诉我？”
过了半个上午，马上要吃饭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喂，你爸给你那个了吗？”
姜诩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举起手中已经涂改修整完的辅导书，点了点正在做的大题：“我会算的是这道排列组合题。”
——她那个语气可随意了，抬头看我一眼仿佛把我灵魂都看穿了，卧槽卧槽，吓死爸爸了。
被质疑换头的姜诩很想翻个大白眼。
那两人聊着聊着，就叫了姜诩：“姜诩，你见过我的篮球吗？”
——我想算我什么时候暴富。
原来这位找不到他的篮球了。
——卧槽，你故意藏起来的，可不就是问你自己？
不相信他有这么聪明。
想念姜诩的人除了两只鬼，还有一位同学——她的长腿同桌，陈凯同。
有人笑话他看小说看入迷了，有人跟着赞同：“别说，以前姜诩真的很像灵异少女有没有？”
姜诩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随口说：“那问你自己，我不知道。”反正他们想做什么，她都不接招就是了。
姜诩最近最自己的容貌越来越自信，因为她发现换了发型以后，似乎越来越多的同学开始小心翼翼地接近她，然后用很客气很友善的态度试着和她找话题聊。
张舰依旧没心没肺，完全无视她的反击，只围着她哇哇乱叫。
演技浮夸。
姜诩正在用涂改液小心涂去那条有碍观瞻的黑线，涂得小心翼翼务求看不出多余的黑点并且足够齐整美观，听到这话，投给他一个无法理解的眼神。
姜诩了然，看过去：“你爸果然没给？”
中二少年认为这是大师在试探他，肯定是准备找借口否认，所以他用一种“我已经看穿你了”的语气，非常肯定地说：“我都知道了，你是不是玄门传人，能掐会算，所以算到了那个男人不肯给钱？欸，我们这个世界真的有玄学吧，你给人算命会不会影响你自己的因果？怪不得你谁都不搭理呢，是不是怕欠下因果？”
姜诩拿着教材书不快不慢地跟着人流往食堂去，吃完饭，就将去了小树林。
努力到高三的许盛，一定很期待大学的学习生活吧。
姜诩看看自己正在做的本学期最后几章的测试题，又开始怀疑，难道同桌脑子真的好使？
他坐回去不久，上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响了，大家拔腿往食堂冲，顿时什么疑惑都让少年抛在了脑后，只记得食堂香喷喷的东坡肉、牛蛙……
陈凯同一脸“什么什么东西？”，看看那个题目——每个字都认识，组合起来读不懂；又看看少女：“哈？”
你在说什么？
“欸，”他撞了撞姜诩的胳膊，隐晦地说，“你是不是会算啊？”
食堂里，打了中意的饭菜聚在一起吃的少年正在聊天，坐在前桌的男生问陈凯同：“你刚才和自闭少女聊什么呢？第一次听到她说那么长的一段话。”
——她真的算出来了！
难道她想跳级的事情被他通过早上那道题猜出来了？
姜诩放下书继续做题，嘴里说：“少看小说，多学文化知识，破除封建迷信，做好社会主义接班人。”
？？？这位同学，周一红旗下讲话，教导主任刚强调过会严抓吧？你还去？想去还问我？我能挑唆同学逃课爬围墙吗？微笑.JPG
因为全班都往这边看。
……
低着头继续运算的她并不知道，身边的同桌和好友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是震惊。
姜诩自己说完却一愣，不会吧，如果是真的……她看了看这个沙雕，扫去自己脑中的念头，不可能的，也许是他失忆了的关系。
大家都不信，笑得越发起劲。
陈凯同一头雾水地坐了回去。
“会的，所以不要逃课了，认真听课吧，班主任说高考离我们很近了。”她官方地回答。
姜诩翻了翻各科教材的目录，大致了解了这学期的内容，涉及重点的全都在暑假学完了，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考试也占分值，要再归纳记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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