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相信科学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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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看，才发现章院士神色有异样。他一直望着这个叫章懋的年轻刑警，目光动容。
姜诩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那为什么告诉我。”
刚才那位消防员看到姜诩微微惊讶：“你怎么又过来了？”
“疯了吗？买这么多烟花？打算天天三百响放到正月十五？”
姜诩却不是真的谦虚，她对于受害不重的原因，更偏向于妖道使了手段，她的确帮了大忙，但是也不至于受损这么少，尤其是她的房间，连烟熏都少。妖道为的是威慑她和芳姨，却不是要她的命。
姜诩知道自己的理由不算完美，但是里头的人是消防员，她顾不上那么多，将三户人家储存剩余烟花的地点全都准确地指了出来。
姜诩把自己家的情况清楚地说了一遍，也说了自己离开前做的措施；说完自己家，又把自己进去救母女时，看到的邻居家情况说了一遍，包括对方家里有烟花爆竹储存、厨房摆放了什么东西、阳台客厅什么情况，能看清的她都清晰地描述了一遍。最后，又提醒楼下两户人家也买了大量爆竹。
讨论声不绝于耳，消防队则称赞了姜诩。
“大叔”胸口中了一箭，抹了一把脸：“你们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扎人心的吗？”
认命自己毕业两年就成了高三学生叔叔的男人掏出自己的证件：“刑侦支队章懋，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
年轻刑警不太好意思地摸头笑了：“我在浓烟里第一眼以为你还是个小孩，刚才才听说你已经高三啦，不能叫叔叔，警察也可以叫哥哥的。”
章懋被她这个慢半拍的“之一”逗笑，随意地说：“他是我外公。”
姜诩和芳姨录完口供后回家。
群鬼在这片红海中展现了无比的优势，他们一下子飞上楼查看消防员救火情况，一下子飞下楼告诉姜诩火场现状。
只保这条对他有用的命而已。
章懋替她挡住了风口，笑着和她闲聊：“不巧，外公的科研所就在这边，我和我妈常年定居在这照顾他，为了感谢你这个小粉丝这么喜欢我的外公，你想知道关于外公什么事，我可以选择一件告诉你哦。”
这一声大叫吸引了总负责人，对方大步走过来：“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确定吗？”他已经派人去盘问失火的几家，但是这群人在惊慌之下，脑子一片混乱，说出的话颠三倒四，把调查的兄弟气得要死。
消防队信了姜诩的话，把她叫到身边，先是通过对讲机与火场里的队员核对两边的消息，确定姜诩说的准确无误，当机立断改变救火方案。
对方一听，立刻把她带了过去。
姜诩：“知道啊，他是我最大的偶像！”还是我的老师呢。
“我上次就看到老许往家里搬烟花，我还说今年怎么起了兴买了这么多，合着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老许老周老何他们三家被下降头啦！这不是害我们整栋楼的邻居吗？”
这时，芳姨正好打完了电话，神色勉强地走
在鬼们打探期间，消防队顾不上她，医生检查完，见她的确没有什么外伤也不勉强了。芳姨紧紧拉着她的手，问了许多话，得知她用刚买的消防包自救又救人，庆幸又后怕；得知她救人反被咬一口，又气得恨不得冲过去打周家的女儿。
姜诩摇头，这场火灾，三户人家自作孽，但是消防员全都是无辜的，大过年的，辛苦了他们不说，万一出点什么事，她一辈子都不能释怀。
“你刚刚说有什么事情问我？”姜诩过了一会儿又问他。
“我啊，我二十四岁。”向来是审问别人的人在女孩的目光下下意识回答。
大年三十，这栋楼的居民过得七零八碎，那三户人家更是直接被请去了局子，过年也得在里头过了。
章懋惊讶地看向她：“你还知道章兴华院士？”
“老周家差点把自己女儿外孙女都烧死，真的是脑子发昏了。”
刑警看着这一幕，不知怎么，有些心疼这个小女孩，走过去问：“你们有亲戚家去吗？”
姜诩肯定地点头：“我过年前就发现邻居们买了大量烟花，消防队来宣传过高层放烟花的危险性，所以我一直小心注意着。而且我家隔壁、楼下最近刚刚换了家中摆设，全都换成了一模一样，我记忆力很好，至少可以确定九成！”
救了姜诩的男子原本想让姜诩回去，把救火这种专业的事情交给消防队做，但是姜诩和别的百姓不一样，她冷静自持，思路清晰，的确不像是裹乱而是能帮上忙的。
姜诩越陷入人生阴暗低谷，被世界所离弃，越对道士有利。
“……”
姜诩瞪大眼，惊叹：“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
少女不慌不乱条理清晰的描述让消防队的人暗自赞叹，等她说完，温声安抚她：“你做得很好，既救了自己也救了两个人，还帮了我们很大的忙，接下来就交给我们，请相信我们的专业性，安心去看医生。”
姜诩惊讶地看向他，顾不上他的身份，立刻向消防队的人说：“我知道各家烟火放在哪里！”
颇感意外的医生和好心男子没有轻视姜诩的话，立刻叫来了消防队的人。
姜诩和芳姨的对话周围的人都听见了，一时之间，心情复杂不已。
姜诩在一片嘈杂中大声吼：“叔叔！我想起各家内部布置以及烟火放在哪里了！”
姜诩：“你大年三十出现在这里，是来查案的？”
芳姨为了避免姜诩伤心，应了一声，背过去打电话了，不愿意让她听到父母那边的冷漠。
但即便如此，各家也一片烟熏火燎，不能住了。
章懋逗弄着瞪圆了眼睛的小姑娘，却不知道他的亲外公已经被他这个“卖外公”的举动气得撸袖子要揍人了。
姜诩不答又问：“叔叔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我们市刑侦队的吗？”
姜诩闻声抬头，脸上露出一个笑：“我们会有去处的，‘叔叔’，”她语调有些怪地喊了一声，“原来您是警察叔叔？”
姜诩也不在意，脚边放着她那个硕大的书包，站在寒夜里，一片平静。
姜诩连忙补充：“之一。”
章懋：“你不是猜到了？而且我还得请你帮忙呢。”
姜诩笑容越发大了，这位刑警看着青葱稚嫩，刚毕业的样子：“警察叔叔你多大？”
章懋没忍住，伸手揉了一把姜诩的脑袋：“小姑娘人口普查呢，好吧好吧，你说对了，章院士和我没关系。”
姜诩给了章懋一个“你又骗我”的眼神，不理他了。
一直站在姜诩身边的年轻男子听到这几家最近换摆设一事，眉头一挑。
这场火灾在最顶层两楼，又都是小面积住宅，如果不是有烟火储存，不算什么太难的火场，如今有了姜诩，一切迎刃而解，很快，火势就被控制住了。
因为四户人家在类似火灾中可谓是受损害最轻的，简直是无比幸运，这其中有姜诩及时提供可靠消息的大功。
她让群鬼全都进了火场观察情况，一旦发现危险立刻回报，要在现场保证所有消防员安然无虞才行。
“姜家真是惨哦，被这三家包围了，幸亏姜诩机灵，要不真的不堪设想。”
章懋正经了神情：“关于那三家的事情，不过派出所还在调查，我不急，等你和你妈妈安顿下来再说。”
如果不是姜诩刚才说房间里还有烟火，这些人连这一点都没说！一个劲惦记着家里的贵重物品。
章懋摸了摸鼻子，有些为难，现在的小朋友怎么那么难哄。
姜诩正要喊刚才见了自己的消防队负责人，就见救自己的“叔叔”从口袋中掏出一个证件：“我是刑侦支队的，这个小姑娘还有关于火场的消息提供。”
然而这过程中，除了姜诩之外，任何人因此受伤死亡，妖道根本没放在心上，比如那周家母女，甚至姜诩会不会被烧伤，他也没放在心上。
有没有烟花爆竹、有多少？这些对他们深入火场的消防员来说可是生死交关的重点。
姜诩：“那叫叔叔也可以的，我过了年十七岁，虚岁，叔叔比我大七岁，的确是大叔。”
“我没地方住，没法过年了，他们总该给我准备点什么。”她语气冷漠，带着微不可查的嘲讽。
姜诩问章懋：“你知道今年刚去世的章兴华院士吗？他和你一个姓。”
正想过来询问姜诩母女要怎么办的刑警脚步一顿。
章……姜诩下意识看向一直安静陪着她的章院士。遇见一个人和亲人同姓，总会增加好感。
启文大叔“咳咳”咳了一声。
全程旁观的章院士：“臭小子！还是这么不着调！”
姜诩让芳姨给姜家打电话。
姜诩忍笑，一脸质疑：“你才二十四，章院士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外孙，而且你姓章。”
灭火之后，消防员清理现场调查起火原因，看着被搬出来的满满当当的大大小小烟花，后背发冷。
姜诩的腰已经好了很多，就是那瞬间被人推到在台阶上一时之间痛得缓不过气来，等到休息够了，她下地试了试，发现没什么事，这时，群鬼收集到的消息也差不多了，她向消防队指挥的方向走去，然后被人拦了下来。
章懋低声应了一句：“这是秘密，不可以对别人说哦。”
整栋楼的邻居都在围观，看到这些烟花，没有一个不胆战心惊的。
反正她已经确定了，章懋真的是章院士的外孙，目的达到就行了，至于这个总是逗她的怪大叔，让他自娱自乐去吧。
姜诩对着一种消防员叔叔的夸奖抿着唇摇头，露出两颗小酒窝，让一群大男人高度紧张后的心都缓了缓，松快下来，对她简直堪称教科书级别的自救赞赏不已。
] 这一看，才发现章院士神色有异样。他一直望着这个叫章懋的年轻刑警，目光动容。
姜诩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那为什么告诉我。”
刚才那位消防员看到姜诩微微惊讶：“你怎么又过来了？”
“疯了吗？买这么多烟花？打算天天三百响放到正月十五？”
姜诩却不是真的谦虚，她对于受害不重的原因，更偏向于妖道使了手段，她的确帮了大忙，但是也不至于受损这么少，尤其是她的房间，连烟熏都少。妖道为的是威慑她和芳姨，却不是要她的命。
姜诩知道自己的理由不算完美，但是里头的人是消防员，她顾不上那么多，将三户人家储存剩余烟花的地点全都准确地指了出来。
姜诩把自己家的情况清楚地说了一遍，也说了自己离开前做的措施；说完自己家，又把自己进去救母女时，看到的邻居家情况说了一遍，包括对方家里有烟花爆竹储存、厨房摆放了什么东西、阳台客厅什么情况，能看清的她都清晰地描述了一遍。最后，又提醒楼下两户人家也买了大量爆竹。
讨论声不绝于耳，消防队则称赞了姜诩。
“大叔”胸口中了一箭，抹了一把脸：“你们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扎人心的吗？”
认命自己毕业两年就成了高三学生叔叔的男人掏出自己的证件：“刑侦支队章懋，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
年轻刑警不太好意思地摸头笑了：“我在浓烟里第一眼以为你还是个小孩，刚才才听说你已经高三啦，不能叫叔叔，警察也可以叫哥哥的。”
章懋被她这个慢半拍的“之一”逗笑，随意地说：“他是我外公。”
姜诩和芳姨录完口供后回家。
群鬼在这片红海中展现了无比的优势，他们一下子飞上楼查看消防员救火情况，一下子飞下楼告诉姜诩火场现状。
只保这条对他有用的命而已。
章懋替她挡住了风口，笑着和她闲聊：“不巧，外公的科研所就在这边，我和我妈常年定居在这照顾他，为了感谢你这个小粉丝这么喜欢我的外公，你想知道关于外公什么事，我可以选择一件告诉你哦。”
这一声大叫吸引了总负责人，对方大步走过来：“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确定吗？”他已经派人去盘问失火的几家，但是这群人在惊慌之下，脑子一片混乱，说出的话颠三倒四，把调查的兄弟气得要死。
消防队信了姜诩的话，把她叫到身边，先是通过对讲机与火场里的队员核对两边的消息，确定姜诩说的准确无误，当机立断改变救火方案。
对方一听，立刻把她带了过去。
姜诩：“知道啊，他是我最大的偶像！”还是我的老师呢。
“我上次就看到老许往家里搬烟花，我还说今年怎么起了兴买了这么多，合着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老许老周老何他们三家被下降头啦！这不是害我们整栋楼的邻居吗？”
这时，芳姨正好打完了电话，神色勉强地走
在鬼们打探期间，消防队顾不上她，医生检查完，见她的确没有什么外伤也不勉强了。芳姨紧紧拉着她的手，问了许多话，得知她用刚买的消防包自救又救人，庆幸又后怕；得知她救人反被咬一口，又气得恨不得冲过去打周家的女儿。
姜诩摇头，这场火灾，三户人家自作孽，但是消防员全都是无辜的，大过年的，辛苦了他们不说，万一出点什么事，她一辈子都不能释怀。
“你刚刚说有什么事情问我？”姜诩过了一会儿又问他。
“我啊，我二十四岁。”向来是审问别人的人在女孩的目光下下意识回答。
大年三十，这栋楼的居民过得七零八碎，那三户人家更是直接被请去了局子，过年也得在里头过了。
章懋惊讶地看向她：“你还知道章兴华院士？”
“老周家差点把自己女儿外孙女都烧死，真的是脑子发昏了。”
刑警看着这一幕，不知怎么，有些心疼这个小女孩，走过去问：“你们有亲戚家去吗？”
姜诩肯定地点头：“我过年前就发现邻居们买了大量烟花，消防队来宣传过高层放烟花的危险性，所以我一直小心注意着。而且我家隔壁、楼下最近刚刚换了家中摆设，全都换成了一模一样，我记忆力很好，至少可以确定九成！”
救了姜诩的男子原本想让姜诩回去，把救火这种专业的事情交给消防队做，但是姜诩和别的百姓不一样，她冷静自持，思路清晰，的确不像是裹乱而是能帮上忙的。
姜诩越陷入人生阴暗低谷，被世界所离弃，越对道士有利。
“……”
姜诩瞪大眼，惊叹：“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
少女不慌不乱条理清晰的描述让消防队的人暗自赞叹，等她说完，温声安抚她：“你做得很好，既救了自己也救了两个人，还帮了我们很大的忙，接下来就交给我们，请相信我们的专业性，安心去看医生。”
姜诩惊讶地看向他，顾不上他的身份，立刻向消防队的人说：“我知道各家烟火放在哪里！”
颇感意外的医生和好心男子没有轻视姜诩的话，立刻叫来了消防队的人。
姜诩和芳姨的对话周围的人都听见了，一时之间，心情复杂不已。
姜诩在一片嘈杂中大声吼：“叔叔！我想起各家内部布置以及烟火放在哪里了！”
姜诩：“你大年三十出现在这里，是来查案的？”
芳姨为了避免姜诩伤心，应了一声，背过去打电话了，不愿意让她听到父母那边的冷漠。
但即便如此，各家也一片烟熏火燎，不能住了。
章懋逗弄着瞪圆了眼睛的小姑娘，却不知道他的亲外公已经被他这个“卖外公”的举动气得撸袖子要揍人了。
姜诩不答又问：“叔叔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我们市刑侦队的吗？”
姜诩闻声抬头，脸上露出一个笑：“我们会有去处的，‘叔叔’，”她语调有些怪地喊了一声，“原来您是警察叔叔？”
姜诩也不在意，脚边放着她那个硕大的书包，站在寒夜里，一片平静。
姜诩连忙补充：“之一。”
章懋：“你不是猜到了？而且我还得请你帮忙呢。”
姜诩笑容越发大了，这位刑警看着青葱稚嫩，刚毕业的样子：“警察叔叔你多大？”
章懋没忍住，伸手揉了一把姜诩的脑袋：“小姑娘人口普查呢，好吧好吧，你说对了，章院士和我没关系。”
姜诩给了章懋一个“你又骗我”的眼神，不理他了。
一直站在姜诩身边的年轻男子听到这几家最近换摆设一事，眉头一挑。
这场火灾在最顶层两楼，又都是小面积住宅，如果不是有烟火储存，不算什么太难的火场，如今有了姜诩，一切迎刃而解，很快，火势就被控制住了。
因为四户人家在类似火灾中可谓是受损害最轻的，简直是无比幸运，这其中有姜诩及时提供可靠消息的大功。
她让群鬼全都进了火场观察情况，一旦发现危险立刻回报，要在现场保证所有消防员安然无虞才行。
“姜家真是惨哦，被这三家包围了，幸亏姜诩机灵，要不真的不堪设想。”
章懋正经了神情：“关于那三家的事情，不过派出所还在调查，我不急，等你和你妈妈安顿下来再说。”
如果不是姜诩刚才说房间里还有烟火，这些人连这一点都没说！一个劲惦记着家里的贵重物品。
章懋摸了摸鼻子，有些为难，现在的小朋友怎么那么难哄。
姜诩正要喊刚才见了自己的消防队负责人，就见救自己的“叔叔”从口袋中掏出一个证件：“我是刑侦支队的，这个小姑娘还有关于火场的消息提供。”
然而这过程中，除了姜诩之外，任何人因此受伤死亡，妖道根本没放在心上，比如那周家母女，甚至姜诩会不会被烧伤，他也没放在心上。
有没有烟花爆竹、有多少？这些对他们深入火场的消防员来说可是生死交关的重点。
姜诩：“那叫叔叔也可以的，我过了年十七岁，虚岁，叔叔比我大七岁，的确是大叔。”
“我没地方住，没法过年了，他们总该给我准备点什么。”她语气冷漠，带着微不可查的嘲讽。
姜诩问章懋：“你知道今年刚去世的章兴华院士吗？他和你一个姓。”
正想过来询问姜诩母女要怎么办的刑警脚步一顿。
章……姜诩下意识看向一直安静陪着她的章院士。遇见一个人和亲人同姓，总会增加好感。
启文大叔“咳咳”咳了一声。
全程旁观的章院士：“臭小子！还是这么不着调！”
姜诩让芳姨给姜家打电话。
姜诩忍笑，一脸质疑：“你才二十四，章院士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外孙，而且你姓章。”
灭火之后，消防员清理现场调查起火原因，看着被搬出来的满满当当的大大小小烟花，后背发冷。
姜诩的腰已经好了很多，就是那瞬间被人推到在台阶上一时之间痛得缓不过气来，等到休息够了，她下地试了试，发现没什么事，这时，群鬼收集到的消息也差不多了，她向消防队指挥的方向走去，然后被人拦了下来。
章懋低声应了一句：“这是秘密，不可以对别人说哦。”
整栋楼的邻居都在围观，看到这些烟花，没有一个不胆战心惊的。
反正她已经确定了，章懋真的是章院士的外孙，目的达到就行了，至于这个总是逗她的怪大叔，让他自娱自乐去吧。
姜诩对着一种消防员叔叔的夸奖抿着唇摇头，露出两颗小酒窝，让一群大男人高度紧张后的心都缓了缓，松快下来，对她简直堪称教科书级别的自救赞赏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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