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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葵水是什么？”卡珊德拉正努力辨认思考佛家寺庙与道家宫观建筑上的差异特点，听到这个陌生名词一下转过头来，一脸好奇。
“……还真想卡姑娘说的那片水晶一样的海啊。”
“怎的一日不见，就和那两个小兄弟混得这么熟了？”等两拨人互相走远，赵后瞻挑着眉问，卡珊德拉坦然道：“他们对我的故乡很好奇，我就讲了一些故事，还没讲完呢。”
《[刺客信条]狂澜》
“没，没什么。”卡珊德拉摇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不算什么。你想那么叫，就这么称呼吧。”
居然要敲这么多下。卡珊德拉嘀咕着收拾好水盆毛巾，回去躺着休息，不到一会就入睡，到半夜倏然醒来，坐起来看看大通铺上的其他丫鬟，俱已熟睡，隔壁的鼾声犹如牛吼雷鸣，除此之外，四野寂静。
“长安不会比拂菻差的，师兄。”
她利落的下床，在巨大鼾声的掩盖下从容开窗、翻墙、落地。
“唔！”苏檀一下捂住头，“不要碰别人的发髻，这很失礼的！”
“卡珊德拉。”
“我发誓我发誓，我保证不再捏别人的发髻了。”
哎。苏檀捂住脸，师兄说的称呼比他还难听。
“为什么要这样呢？”
卡珊德拉无聊的看着四周情况，等赵后瞻和商业伙伴相邀着步入酒楼，赵家的主管吩咐可以卸货，清点数目，众人都热火朝天的忙活起来，盘算着这趟生意赶完，赵老爷会不会加顿餐，多添点荤腥肥油。
“怎么了？”苏檀看卡珊德拉脸色变了一下，顿时有些忐忑。
“长安城的夜禁鼓要敲足足八百下呢，忍着点吧。”
苏檀沉沉睡去，梦里没有见到远方的海。
卡珊德拉计划着晚上出行的路线，越是禁止的就越容易让人有挑战的心理。巡逻严密的军营她也不是没穿行过，长安城内的防卫与拂菻的卫城比之如何？她很感兴趣。
卡珊德拉洗了脸，擦了身子，鼓声还在持续不断，敲得令人心烦。偶听得路过的丫鬟抱怨：“怎的这破烂鼓还在敲！吵得人脑瓜疼。”
“如果半夜里有急事呢？”
这个称呼让卡珊德拉的笑容瞬间僵硬，她原本以为，这个称呼永远都不会再有了，没想到在异国他乡，还能再次听到。
次日，两帮人马再度出发，离长安是真的越来越近了，近到可以清晰望见长安的城墙，卡珊德拉看到这么高大的城墙，心也跃跃欲动起来，希望赶紧能真正一睹长安的真颜。
“当然不。”卡珊德拉笑着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发髻——自从进入中国以来她早就想这么干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眼下终于有了个勉强可称之为理直气壮的时刻，“我很喜欢。”
“怎么没有神像？你看那个，那种涂着黄色墙的，就是佛家寺庙。像那个，塔长那个式样儿的，就是道家的宫观……”赵后瞻遥遥指认了长安城几座知名的寺观，这些寺观不仅香火旺盛，许愿据说也是十分灵验，“有空可以去看看，不过这帮僧道贪财得很，身上不备点功德钱，要遭白眼的。再就是修行之地，不许身带葵水的女子进入……”
浩浩荡荡的人马抵达城墙下，经过检查，慢慢进入城墙，穿过城墙，就来到了长安城内。
今夜天气不错，月光清朗，繁星漫天，因此还好辨认道路。卡珊德拉爬上屋顶，俯瞰眺望街道上依稀可见的几点灯火，它们排成一列，想必那就是负责夜禁巡逻的金吾卫了。
“嗯……大晚上鬼鬼祟祟出来窜的会是什么好人，不是贼就是心怀鬼胎。”
水晶一样的海、蓝宝石一样的海、比天空的颜色更深邃的海，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苏檀马上回过味儿来：“我的也不行。”
等众人忙活完毕，就抓紧时间回到客栈清点人数，准备歇息。卡珊德拉和赵后瞻带的丫鬟们住在同一间大通铺，丫鬟们铺好各自的床垫，就说笑着去洗漱了。
长安城内的路是土路，马蹄踩下去反馈回来的感觉很坚实。卡珊德拉猜测筑路者一定把道路土地夯实了，压得像铁一样坚硬，再在道路表面洒了层细沙，人走马踏时不时扬起道尘，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啊！”卡珊德拉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在很多地方的信仰和本土巫异文化里，女子的月事几乎都是不洁与污秽的象征。
一行人行到长安城内，就不得不分道扬镳了：赵后瞻要去忙生意上的事，李淳风准备去找刘文静求举荐，两人要去的地方在长安城几乎分隔南北，难以凑到一块。
卡珊德拉也铺好自己的床铺，打了水准备洗漱，蓦然听到外面的鼓声，远远的还传来不太真切的呼告声，警告市内商民，速速歇业关门，回到屋里。凡有要事，提早请报告明。
“睡，马上睡。”李淳风讪笑着，声音马上小了下去。
卡珊德拉继续饶有兴致的观察长安城内的一切，他们的装束，他们沿街摆卖的吃食，他们打招呼时脸上的笑容与语言，在街边玩耍跳格子的小孩。城市区域规划得十分严整，专司交易活动的地方叫市，居民夜里歇息的地方叫坊，坊市之间不相通，有较高的坊墙和大门拦着一到晚上 ，进出坊的大门就锁上，不许人再出来活动，否则会被视为可疑人士抓走坐牢。
“你……你发毒誓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是别人……”可能就没我这般宽容了。
“当然不会差，咱可是中原上地，待时局平定，长安定会扶摇直上，成为一个龙兴之地！”李淳风说得动情，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又惹得隔壁咣咣砸墙：“大半夜的还睡不睡了！”
纯净剔透得像淡蓝水晶一样的美丽海岸、高大雄伟的神灵雕像、四年一度举办的盛大运动比赛，用聚光镜取来太阳神的火焰，由人力传遍希腊诸岛。在这一期间，无论土地上的人们有多大的深仇旧恨，都不能在神圣的此刻掀起战争。运动被认为是取悦神明的行为，英勇的斗士会在比赛前涂上一种叫“橄榄”的果子榨成的油，以衬托健儿美丽健康的躯体。橄榄与葡萄酒在帝国四通八达的道路上奔驰，不论货物奔向何方，金钱与人群总会有与首都拂菻交集的机会，由此诞生条条大道通拂菻的谚语。
“嗯，感觉很不一样。我在拂菻能看到很多神灵的雕像，还有很大的神庙，这里好像看不到？”
接下来……
她站在屋顶眺望长安城的远处，这座城市确实太大太大，坊市之间规划严明，像一副棋枰。无数屋檐与月光下朦胧的黑影错落堆叠，直到月光与星光都照不清楚，根本看不到城市的尽头。
姐姐。
卡珊德拉忍俊不禁；“好，也不捏你的。”
黑夜中，李淳风没能马上入睡，咂摸着苏檀讲的故事：“要是能看到海就好了，还真想看看那个卡……卡……”
一路走走停停，卡珊德拉挨到坊街边缘，轻松翻过坊墙，心里为自己的顺利得意了下。
种种新鲜的异国奇闻听得李淳风津津有味，直到隔壁邻居忍不住敲窗叫他们赶紧安静点，他们才不舍的解衣睡下。
这下可把赵后瞻问住了，他一下张口结舌：“就是那个……那个……哎，就是女子月月都会来的那个……”
“我知道我知道，嗯，我就是有点克制不住好奇心，就让我捏这一次嘛，以后不会了。”
苏檀打了个哈欠，时候太晚，他也着实感到困了。
卡珊德拉不禁有些怀念用石板铺就的拂菻大道，平整、光滑、四通八达，隔一定距离还有补充物资的地方，不过拂菻大道脚感如此之好，也在于它需要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进行修补维持，不知现在拂菻大道还好吗？
卡珊德拉认真的回答：“我知道，保证不会。”
“那你现在到了长安，长安与那个，那个若米比起来，怎么样啊？”
苏檀这才放心的离开，回去马上向李淳风转述他从卡珊德拉那听到的异国风情。
赵后瞻越想越飘飘然，志得意满，直觉浑身骨头都轻了几分。
“要是我还有时间，也许我也会去大海那一头去看看大秦的拂菻，只是我现在是没机会咯，光一个长安就有够我后半生经营了。”
苏檀不太相信，怀疑的问：“真的不介意？”
“那……那还是不行，有什么事儿都等白天再说。姑娘啊，我知道你本领高，可别仗着本事故意在晚上窜出来。坊里有高高的哨塔望着，街上有金吾卫巡逻，只要你不是皇帝特批的皇亲国戚，谁也不能在晚上瞎逛。你还是胡人，被金吾卫抓到，轻的他们认你是突厥的探子，我也要倒霉，重的当场打死，都没地儿给你收尸的！”
赵后瞻心情愉快起来：“等这笔生意搞好了，咱也得去华严寺还一下愿，求祖宗保佑，菩萨保佑，日后顺风顺水顺财神，生意东来西处处来。哎，还得再拜下财神爷爷……”
“有缘再见。”当着众多人的面，苏檀不好意思叫卡珊德拉姐姐，只使劲冲她挥了挥手。卡珊德拉微笑着挥手回应，她相信她和苏檀很快就会再见面。
到了交货的地方，赵后瞻举手示意所有人停下，和前来迎接的大肚男人热情攀谈起来。
夜里太静了，一点响动落在耳中都会觉得格外刺耳。卡珊德拉一路走走停停，金吾卫对她而言并不难绕，怕的是屋里觉浅的人听到屋顶动静惊动叫嚷起来，碰上这样的情况，卡珊德拉只能学猫儿和猫头鹰叫掩盖过去。
] “葵水是什么？”卡珊德拉正努力辨认思考佛家寺庙与道家宫观建筑上的差异特点，听到这个陌生名词一下转过头来，一脸好奇。
“……还真想卡姑娘说的那片水晶一样的海啊。”
“怎的一日不见，就和那两个小兄弟混得这么熟了？”等两拨人互相走远，赵后瞻挑着眉问，卡珊德拉坦然道：“他们对我的故乡很好奇，我就讲了一些故事，还没讲完呢。”
《[刺客信条]狂澜》
“没，没什么。”卡珊德拉摇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不算什么。你想那么叫，就这么称呼吧。”
居然要敲这么多下。卡珊德拉嘀咕着收拾好水盆毛巾，回去躺着休息，不到一会就入睡，到半夜倏然醒来，坐起来看看大通铺上的其他丫鬟，俱已熟睡，隔壁的鼾声犹如牛吼雷鸣，除此之外，四野寂静。
“长安不会比拂菻差的，师兄。”
她利落的下床，在巨大鼾声的掩盖下从容开窗、翻墙、落地。
“唔！”苏檀一下捂住头，“不要碰别人的发髻，这很失礼的！”
“卡珊德拉。”
“我发誓我发誓，我保证不再捏别人的发髻了。”
哎。苏檀捂住脸，师兄说的称呼比他还难听。
“为什么要这样呢？”
卡珊德拉无聊的看着四周情况，等赵后瞻和商业伙伴相邀着步入酒楼，赵家的主管吩咐可以卸货，清点数目，众人都热火朝天的忙活起来，盘算着这趟生意赶完，赵老爷会不会加顿餐，多添点荤腥肥油。
“怎么了？”苏檀看卡珊德拉脸色变了一下，顿时有些忐忑。
“长安城的夜禁鼓要敲足足八百下呢，忍着点吧。”
苏檀沉沉睡去，梦里没有见到远方的海。
卡珊德拉计划着晚上出行的路线，越是禁止的就越容易让人有挑战的心理。巡逻严密的军营她也不是没穿行过，长安城内的防卫与拂菻的卫城比之如何？她很感兴趣。
卡珊德拉洗了脸，擦了身子，鼓声还在持续不断，敲得令人心烦。偶听得路过的丫鬟抱怨：“怎的这破烂鼓还在敲！吵得人脑瓜疼。”
“如果半夜里有急事呢？”
这个称呼让卡珊德拉的笑容瞬间僵硬，她原本以为，这个称呼永远都不会再有了，没想到在异国他乡，还能再次听到。
次日，两帮人马再度出发，离长安是真的越来越近了，近到可以清晰望见长安的城墙，卡珊德拉看到这么高大的城墙，心也跃跃欲动起来，希望赶紧能真正一睹长安的真颜。
“当然不。”卡珊德拉笑着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发髻——自从进入中国以来她早就想这么干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眼下终于有了个勉强可称之为理直气壮的时刻，“我很喜欢。”
“怎么没有神像？你看那个，那种涂着黄色墙的，就是佛家寺庙。像那个，塔长那个式样儿的，就是道家的宫观……”赵后瞻遥遥指认了长安城几座知名的寺观，这些寺观不仅香火旺盛，许愿据说也是十分灵验，“有空可以去看看，不过这帮僧道贪财得很，身上不备点功德钱，要遭白眼的。再就是修行之地，不许身带葵水的女子进入……”
浩浩荡荡的人马抵达城墙下，经过检查，慢慢进入城墙，穿过城墙，就来到了长安城内。
今夜天气不错，月光清朗，繁星漫天，因此还好辨认道路。卡珊德拉爬上屋顶，俯瞰眺望街道上依稀可见的几点灯火，它们排成一列，想必那就是负责夜禁巡逻的金吾卫了。
“嗯……大晚上鬼鬼祟祟出来窜的会是什么好人，不是贼就是心怀鬼胎。”
水晶一样的海、蓝宝石一样的海、比天空的颜色更深邃的海，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苏檀马上回过味儿来：“我的也不行。”
等众人忙活完毕，就抓紧时间回到客栈清点人数，准备歇息。卡珊德拉和赵后瞻带的丫鬟们住在同一间大通铺，丫鬟们铺好各自的床垫，就说笑着去洗漱了。
长安城内的路是土路，马蹄踩下去反馈回来的感觉很坚实。卡珊德拉猜测筑路者一定把道路土地夯实了，压得像铁一样坚硬，再在道路表面洒了层细沙，人走马踏时不时扬起道尘，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啊！”卡珊德拉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在很多地方的信仰和本土巫异文化里，女子的月事几乎都是不洁与污秽的象征。
一行人行到长安城内，就不得不分道扬镳了：赵后瞻要去忙生意上的事，李淳风准备去找刘文静求举荐，两人要去的地方在长安城几乎分隔南北，难以凑到一块。
卡珊德拉也铺好自己的床铺，打了水准备洗漱，蓦然听到外面的鼓声，远远的还传来不太真切的呼告声，警告市内商民，速速歇业关门，回到屋里。凡有要事，提早请报告明。
“睡，马上睡。”李淳风讪笑着，声音马上小了下去。
卡珊德拉继续饶有兴致的观察长安城内的一切，他们的装束，他们沿街摆卖的吃食，他们打招呼时脸上的笑容与语言，在街边玩耍跳格子的小孩。城市区域规划得十分严整，专司交易活动的地方叫市，居民夜里歇息的地方叫坊，坊市之间不相通，有较高的坊墙和大门拦着一到晚上 ，进出坊的大门就锁上，不许人再出来活动，否则会被视为可疑人士抓走坐牢。
“你……你发毒誓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是别人……”可能就没我这般宽容了。
“当然不会差，咱可是中原上地，待时局平定，长安定会扶摇直上，成为一个龙兴之地！”李淳风说得动情，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又惹得隔壁咣咣砸墙：“大半夜的还睡不睡了！”
纯净剔透得像淡蓝水晶一样的美丽海岸、高大雄伟的神灵雕像、四年一度举办的盛大运动比赛，用聚光镜取来太阳神的火焰，由人力传遍希腊诸岛。在这一期间，无论土地上的人们有多大的深仇旧恨，都不能在神圣的此刻掀起战争。运动被认为是取悦神明的行为，英勇的斗士会在比赛前涂上一种叫“橄榄”的果子榨成的油，以衬托健儿美丽健康的躯体。橄榄与葡萄酒在帝国四通八达的道路上奔驰，不论货物奔向何方，金钱与人群总会有与首都拂菻交集的机会，由此诞生条条大道通拂菻的谚语。
“嗯，感觉很不一样。我在拂菻能看到很多神灵的雕像，还有很大的神庙，这里好像看不到？”
接下来……
她站在屋顶眺望长安城的远处，这座城市确实太大太大，坊市之间规划严明，像一副棋枰。无数屋檐与月光下朦胧的黑影错落堆叠，直到月光与星光都照不清楚，根本看不到城市的尽头。
姐姐。
卡珊德拉忍俊不禁；“好，也不捏你的。”
黑夜中，李淳风没能马上入睡，咂摸着苏檀讲的故事：“要是能看到海就好了，还真想看看那个卡……卡……”
一路走走停停，卡珊德拉挨到坊街边缘，轻松翻过坊墙，心里为自己的顺利得意了下。
种种新鲜的异国奇闻听得李淳风津津有味，直到隔壁邻居忍不住敲窗叫他们赶紧安静点，他们才不舍的解衣睡下。
这下可把赵后瞻问住了，他一下张口结舌：“就是那个……那个……哎，就是女子月月都会来的那个……”
“我知道我知道，嗯，我就是有点克制不住好奇心，就让我捏这一次嘛，以后不会了。”
苏檀打了个哈欠，时候太晚，他也着实感到困了。
卡珊德拉不禁有些怀念用石板铺就的拂菻大道，平整、光滑、四通八达，隔一定距离还有补充物资的地方，不过拂菻大道脚感如此之好，也在于它需要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进行修补维持，不知现在拂菻大道还好吗？
卡珊德拉认真的回答：“我知道，保证不会。”
“那你现在到了长安，长安与那个，那个若米比起来，怎么样啊？”
苏檀这才放心的离开，回去马上向李淳风转述他从卡珊德拉那听到的异国风情。
赵后瞻越想越飘飘然，志得意满，直觉浑身骨头都轻了几分。
“要是我还有时间，也许我也会去大海那一头去看看大秦的拂菻，只是我现在是没机会咯，光一个长安就有够我后半生经营了。”
苏檀不太相信，怀疑的问：“真的不介意？”
“那……那还是不行，有什么事儿都等白天再说。姑娘啊，我知道你本领高，可别仗着本事故意在晚上窜出来。坊里有高高的哨塔望着，街上有金吾卫巡逻，只要你不是皇帝特批的皇亲国戚，谁也不能在晚上瞎逛。你还是胡人，被金吾卫抓到，轻的他们认你是突厥的探子，我也要倒霉，重的当场打死，都没地儿给你收尸的！”
赵后瞻心情愉快起来：“等这笔生意搞好了，咱也得去华严寺还一下愿，求祖宗保佑，菩萨保佑，日后顺风顺水顺财神，生意东来西处处来。哎，还得再拜下财神爷爷……”
“有缘再见。”当着众多人的面，苏檀不好意思叫卡珊德拉姐姐，只使劲冲她挥了挥手。卡珊德拉微笑着挥手回应，她相信她和苏檀很快就会再见面。
到了交货的地方，赵后瞻举手示意所有人停下，和前来迎接的大肚男人热情攀谈起来。
夜里太静了，一点响动落在耳中都会觉得格外刺耳。卡珊德拉一路走走停停，金吾卫对她而言并不难绕，怕的是屋里觉浅的人听到屋顶动静惊动叫嚷起来，碰上这样的情况，卡珊德拉只能学猫儿和猫头鹰叫掩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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