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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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医生下意识地放轻动作，避免吓到她。
对于夏遥舟来说，带有夹心的巧克力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所以她把巧克力分给妈妈，希望妈妈跟自己一起吃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
这放到以前，林姨才不会给她吃呢，连外包装纸都不能拆开，基本上都是分给小胖小球的，有时候小意出来玩，也会要求她给小意。
为了安慰夏遥舟，秦知锦没有立刻走进去，而是抬手拍拍她的后背，“朋友家的孩子，过来给孩子体检一下。”
“真乖。”女医生想伸手捏捏夏遥舟的脸，结果被躲过，手腾在空中，倒也不尴尬。
秦知锦轻拍着夏遥舟的后背，让她放松，毕竟过于紧张会影响仪器的正常测量。
秦知锦咬着嘴里的巧克力，看着夏遥舟推过去给夏时白的巧克力，莫名发酸，她也在旁边啊，不应该见者有份吗？
刚坐下，秦知锦哄着人将手伸过去，还得让人不害怕、不要紧张，要不然仪器测出来的数据不准。
“行，那你注意安全就是。”
儿科的孩子见多了，像这种性格内向，不喜欢跟人接触的也不是没有。
夏时白帮夏遥舟拆着夹心巧克力的外包装，对于小朋友来说有点大，掰成几瓣正好，只是里面浓稠的夹心有一小半都落在包装纸上，看得夏遥舟快着急死了。
“呦，怀里小姑娘谁家的，长得真标志。”
“好了，去找那个坐门口的阿姨。”秦知锦摘掉一次性手套，笑道：“乖乖做完检查的小朋友，都有糖果吃。”
医生看着夏遥舟伸过来的消瘦小手，一握感觉骨头就在皮下面，内里轻啧一声，眼前这姑娘瞧着也没有比她女儿小多少，但这养得还真是不咋地。
果然，女儿天下无敌第一可爱！
虽然看不见的地方，小意会分给她，但像今天这样一个人独享一整块，是难得的事情。
“嗯，好。”
秦知锦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没有抓到，一转身就看到夏时白气喘吁吁地将小姑娘抱起来。
“84c10kg，数值有些偏低，如果不调整饮食结构，会影响到小孩子后续发育。”医生戴着口罩看了眼秦知锦，“让你朋友多注意下，女孩子前期发育也很重要，要是发育不好会影响后期的生育系统，到时候痛经综合症什么的都找上门来。”
大概是觉得自己跟秦知锦混熟了，夏遥舟说的同时，还伸手朝人比划着，细细小小的手愣是伸得长长的，一边比一边踮着小脚，恨不得比到天上去。
鼓鼓囊囊不断膨胀的血压仪弄得夏遥舟有些不舒服，侧着脸，睁只眼闭只眼，悄咪咪地从缝隙里面看向坐在桌子一边的医生阿姨。
但不可以也没有办法，谁让这个鬼东西跟绩效挂钩。
夏遥舟将头埋在秦知锦的怀里，鼻翼嗅到清淡的酒精味，一呼吸，鼻腔连带着喉咙后侧都是凉飕飕的，赶忙又往人的怀里钻了几分，不舒服地晃晃脑袋。
明明医院老早就换成了电子档，落档存放时打印出来，但非要每本最后医生建议跟医生签名补手写，抄一本无所谓连着抄写几百本做无用功，大家就不乐意了。
秦知锦把手里的脏纸巾，就听到旁的医生问道：“秦医生找到新住处没啊？”
夏遥舟呜呜两声，着急到踩脚，把夏时白的手往回推，顾不上嘴里的巧克力顺着嘴角往唇边流，“妈……吃。”
夏时白帮着按住夏遥舟的手，防止她抽离的时候打到人。
夏时白看着嘴巴被零食塞得满满当当的夏遥舟，轻轻抬手擦擦人的脸颊
“还是快点搬走吧，太危险了，那群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体检室今天不是很忙，几个医生坐在自己岗位上补填档案。www.cuizhu.me
“那妈妈还要多久啊？”
“行啊，正愁着这一上午没几个孩子过来。这么标致的娃先来阿姨这，给你看看血压，心率。”坐门口的医生把本子一推，专门给儿童检测用的仪器拆开，示意秦知锦把人抱过来。
“可以的，站上去，挺直身体，眼睛平视前方这个小兔子。www.yingzhu.me”站在旁边的医生动嘴说，秦知锦伸手帮忙调整，好在很快又有新的小孩进来，落在夏遥舟身上的目光少了许多，让小朋友不由地松口气。
“不行的，长大是比十五分钟更加更加漫长的过程。”秦知锦瞥到一旁的同事捂着嘴在笑，耳尖微微发红，觉得自己今天也是幼稚过了头，竟然蹲在一旁跟小朋友掰扯这些。
“那我现在可以长大吗？”夏遥舟看着自己贴合的手，“我想一下子就看到妈妈！”
接下来的项目都很顺利就做完了，除了按压腹腔内脏，医生一碰上去，夏遥舟就警惕地缩身躯，根本不配合，连着好几次都不行，秦知锦就消毒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自己动手。
秦知锦笑着将小姑娘搂进怀里，抱着她去测身高体重，“她胆子小，比较害怕，先熟悉熟悉，测一下不需要接触的项目吧。”
“行行行，都有糖果啊，乖乖做体检，阿姨给你们分奶糖。”一人给一颗，得了几句谢谢，女医生笑着跟秦知锦说：“秦医生不会也盯着我的糖吧，要不然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谢谢你啊，秦医生。”以前在孤儿院带孩子，压根不需要操心这么多，她不过是帮育儿阿姨看着年纪小的，喂喂饭。等真正带了孩子才知道，一个人根本搞不定，无论小朋友多大，只要放在心里，走哪都担心她。
夏时白眼眶发热，顺着夏遥舟推过来的手把黏糊糊的夹心巧克力放嘴里，巧克力甜腻得很，嘴里吃着腻，心里甜。
一向面上正直，嘴上骗小孩的秦医生感受到心理的折磨，眼睛轻眨，不过一瞬，这种愧疚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唔！”夏遥舟闻言瞪大眼睛。
好不容易等嘴里的化了许多，夏遥舟抓着夏时白的手，动着嘴，还是不敢张口。
秦知锦说不上来，垂眸的功夫，站在门口的女人就已经朝她走来，因为着急，夏时白一路跑回来，脸颊染着红，衣服明明偏运动款，但身体的曲线依旧让人挪不开眼，本身就漂亮，站在人群中都光芒万丈的人，何况是在这么小的体检室里。
“嗯嗯，我会跟她妈妈说的。”
靠门近的医生眼角瞥到一抹白，推了下眼镜，抬头看去，忽地咧嘴笑道：“什么风把小秦医生吹到我们体检室来了？”
夏遥舟紧闭着嘴巴，生怕甜滋滋的糖果从嘴里滑出去，舌头抵着巧克力，没办法活动，脸颊两侧都鼓着，看上去吃相呆呆笨笨。
两母女亲昵地蹭着面颊，像平常母女一样，但又不太一样。
夏时白以为小姑娘不信，忙把掰碎的巧克力递过去给她，“真的真的，这些都是你的，妈妈不吃。”
“没有哦。”秦知锦看了眼时间，刚过八分钟，的确没十五分钟。
“没有，找不到合心意的，估计还要再看看。”
秦知锦感受到怀里小姑娘兀地紧张起来，小脑袋蹭着自己颈项，双手微微用力就又往她身上挂。
“很快。”
“有点。”秦知锦也不跟人客气，她本身就低血糖，吃了也不是不还。儿科科室特殊，大家相处算融洽，秦知锦也没少分东西给她们，不过几颗糖，还真犯不着拌嘴。
坐门口的医生苦笑着说：“当我们这行业真危险，都不求病人惦记感恩，别治好翻脸不认人，拿刀砍我们就不错了。”
“小孩子就是这样啊，等你长大了，时间就会变得超级超级超级短。”秦医生难得幼稚地把夏遥舟的手合拢到一起，“你看等你长大后，时间就会变得这么短，短到十五分钟也不过是一瞬。”
这话一出，体检室里四个小孩子眼睛都亮了，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在测血压的医生阿姨。
“没事，已经做好几个项目了，剩下的你陪着也比较好。”秦知锦摆手，“检查内脏那些需要接触，家长在场会比较好。”
秦知锦应声答应下来，牵着从体重秤上蹦跶下来的夏遥舟，刚想带着人去测视力和色盲，就被小姑娘扯着腿问：“现在有十五分钟了吗？”
夏遥舟沮丧地看向秦知锦，“十五分钟怎么这么、这么、这么长啊！”
胀气鼓起来的袋子“啪”地一声又瘪回去，因为没有体检表，医生简单地记在张便利贴上，等体检表到了再填上去。
站在旁边的秦知锦眼疾手快地抽了张纸巾捂上去，帮她把嘴擦干净，手掌摊开放在夏遥舟的下巴边，“吃不下就吐出来，别噎着。要么就别说话，乖乖闭嘴吃。”
“小馋猫。”夏时白塞一块放夏遥舟嘴里。
夏时白以为她急着吃下一块，“放心吧，这里又没有人跟舟舟抢，巧克力都是舟舟的。”
秦知锦抱着夏遥舟进体检室的时候，大家还在手抄文档，嘴说菜价上升。
秦医生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想要绕过这个话题，正当她准备伸手将夏遥舟抱起来，就看到原先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忽地绕到一旁，像小炮弹一样往门口的方向冲。
“很快是多快？”夏遥舟踮着脚，攀着秦知锦的臂膀想看时间，手机一侧过来，那个位置还是双零蛋。
夏遥舟听话地闭嘴含着巧克力，舍不得把嘴里甜滋滋的东西吐出来。
秦知锦没接话，习惯性用洗手液把手洗干净，抽纸巾擦干水，“再说吧，我朋友也在帮我看，这几天我也没回家，找也找不到我。”
“……”
“不痛，冰冰凉凉的，不舒服。”
两母女抱在一起吃巧克力。
“放轻松，我不会很用力，慢慢的，好不好？”秦知锦的动作又轻又快，压着夏遥舟受不住的点，抬起手来，确定小姑娘能接受后再反复按下去，“痛不痛？”
] 女医生下意识地放轻动作，避免吓到她。
对于夏遥舟来说，带有夹心的巧克力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所以她把巧克力分给妈妈，希望妈妈跟自己一起吃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
这放到以前，林姨才不会给她吃呢，连外包装纸都不能拆开，基本上都是分给小胖小球的，有时候小意出来玩，也会要求她给小意。
为了安慰夏遥舟，秦知锦没有立刻走进去，而是抬手拍拍她的后背，“朋友家的孩子，过来给孩子体检一下。”
“真乖。”女医生想伸手捏捏夏遥舟的脸，结果被躲过，手腾在空中，倒也不尴尬。
秦知锦轻拍着夏遥舟的后背，让她放松，毕竟过于紧张会影响仪器的正常测量。
秦知锦咬着嘴里的巧克力，看着夏遥舟推过去给夏时白的巧克力，莫名发酸，她也在旁边啊，不应该见者有份吗？
刚坐下，秦知锦哄着人将手伸过去，还得让人不害怕、不要紧张，要不然仪器测出来的数据不准。
“行，那你注意安全就是。”
儿科的孩子见多了，像这种性格内向，不喜欢跟人接触的也不是没有。
夏时白帮夏遥舟拆着夹心巧克力的外包装，对于小朋友来说有点大，掰成几瓣正好，只是里面浓稠的夹心有一小半都落在包装纸上，看得夏遥舟快着急死了。
“呦，怀里小姑娘谁家的，长得真标志。”
“好了，去找那个坐门口的阿姨。”秦知锦摘掉一次性手套，笑道：“乖乖做完检查的小朋友，都有糖果吃。”
医生看着夏遥舟伸过来的消瘦小手，一握感觉骨头就在皮下面，内里轻啧一声，眼前这姑娘瞧着也没有比她女儿小多少，但这养得还真是不咋地。
果然，女儿天下无敌第一可爱！
虽然看不见的地方，小意会分给她，但像今天这样一个人独享一整块，是难得的事情。
“嗯，好。”
秦知锦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没有抓到，一转身就看到夏时白气喘吁吁地将小姑娘抱起来。
“84c10kg，数值有些偏低，如果不调整饮食结构，会影响到小孩子后续发育。”医生戴着口罩看了眼秦知锦，“让你朋友多注意下，女孩子前期发育也很重要，要是发育不好会影响后期的生育系统，到时候痛经综合症什么的都找上门来。”
大概是觉得自己跟秦知锦混熟了，夏遥舟说的同时，还伸手朝人比划着，细细小小的手愣是伸得长长的，一边比一边踮着小脚，恨不得比到天上去。
鼓鼓囊囊不断膨胀的血压仪弄得夏遥舟有些不舒服，侧着脸，睁只眼闭只眼，悄咪咪地从缝隙里面看向坐在桌子一边的医生阿姨。
但不可以也没有办法，谁让这个鬼东西跟绩效挂钩。
夏遥舟将头埋在秦知锦的怀里，鼻翼嗅到清淡的酒精味，一呼吸，鼻腔连带着喉咙后侧都是凉飕飕的，赶忙又往人的怀里钻了几分，不舒服地晃晃脑袋。
明明医院老早就换成了电子档，落档存放时打印出来，但非要每本最后医生建议跟医生签名补手写，抄一本无所谓连着抄写几百本做无用功，大家就不乐意了。
秦知锦把手里的脏纸巾，就听到旁的医生问道：“秦医生找到新住处没啊？”
夏遥舟呜呜两声，着急到踩脚，把夏时白的手往回推，顾不上嘴里的巧克力顺着嘴角往唇边流，“妈……吃。”
夏时白帮着按住夏遥舟的手，防止她抽离的时候打到人。
夏时白看着嘴巴被零食塞得满满当当的夏遥舟，轻轻抬手擦擦人的脸颊
“还是快点搬走吧，太危险了，那群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体检室今天不是很忙，几个医生坐在自己岗位上补填档案。www.cuizhu.me
“那妈妈还要多久啊？”
“行啊，正愁着这一上午没几个孩子过来。这么标致的娃先来阿姨这，给你看看血压，心率。”坐门口的医生把本子一推，专门给儿童检测用的仪器拆开，示意秦知锦把人抱过来。
“可以的，站上去，挺直身体，眼睛平视前方这个小兔子。www.yingzhu.me”站在旁边的医生动嘴说，秦知锦伸手帮忙调整，好在很快又有新的小孩进来，落在夏遥舟身上的目光少了许多，让小朋友不由地松口气。
“不行的，长大是比十五分钟更加更加漫长的过程。”秦知锦瞥到一旁的同事捂着嘴在笑，耳尖微微发红，觉得自己今天也是幼稚过了头，竟然蹲在一旁跟小朋友掰扯这些。
“那我现在可以长大吗？”夏遥舟看着自己贴合的手，“我想一下子就看到妈妈！”
接下来的项目都很顺利就做完了，除了按压腹腔内脏，医生一碰上去，夏遥舟就警惕地缩身躯，根本不配合，连着好几次都不行，秦知锦就消毒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自己动手。
秦知锦笑着将小姑娘搂进怀里，抱着她去测身高体重，“她胆子小，比较害怕，先熟悉熟悉，测一下不需要接触的项目吧。”
“行行行，都有糖果啊，乖乖做体检，阿姨给你们分奶糖。”一人给一颗，得了几句谢谢，女医生笑着跟秦知锦说：“秦医生不会也盯着我的糖吧，要不然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谢谢你啊，秦医生。”以前在孤儿院带孩子，压根不需要操心这么多，她不过是帮育儿阿姨看着年纪小的，喂喂饭。等真正带了孩子才知道，一个人根本搞不定，无论小朋友多大，只要放在心里，走哪都担心她。
夏时白眼眶发热，顺着夏遥舟推过来的手把黏糊糊的夹心巧克力放嘴里，巧克力甜腻得很，嘴里吃着腻，心里甜。
一向面上正直，嘴上骗小孩的秦医生感受到心理的折磨，眼睛轻眨，不过一瞬，这种愧疚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唔！”夏遥舟闻言瞪大眼睛。
好不容易等嘴里的化了许多，夏遥舟抓着夏时白的手，动着嘴，还是不敢张口。
秦知锦说不上来，垂眸的功夫，站在门口的女人就已经朝她走来，因为着急，夏时白一路跑回来，脸颊染着红，衣服明明偏运动款，但身体的曲线依旧让人挪不开眼，本身就漂亮，站在人群中都光芒万丈的人，何况是在这么小的体检室里。
“嗯嗯，我会跟她妈妈说的。”
靠门近的医生眼角瞥到一抹白，推了下眼镜，抬头看去，忽地咧嘴笑道：“什么风把小秦医生吹到我们体检室来了？”
夏遥舟紧闭着嘴巴，生怕甜滋滋的糖果从嘴里滑出去，舌头抵着巧克力，没办法活动，脸颊两侧都鼓着，看上去吃相呆呆笨笨。
两母女亲昵地蹭着面颊，像平常母女一样，但又不太一样。
夏时白以为小姑娘不信，忙把掰碎的巧克力递过去给她，“真的真的，这些都是你的，妈妈不吃。”
“没有哦。”秦知锦看了眼时间，刚过八分钟，的确没十五分钟。
“没有，找不到合心意的，估计还要再看看。”
秦知锦感受到怀里小姑娘兀地紧张起来，小脑袋蹭着自己颈项，双手微微用力就又往她身上挂。
“很快。”
“有点。”秦知锦也不跟人客气，她本身就低血糖，吃了也不是不还。儿科科室特殊，大家相处算融洽，秦知锦也没少分东西给她们，不过几颗糖，还真犯不着拌嘴。
坐门口的医生苦笑着说：“当我们这行业真危险，都不求病人惦记感恩，别治好翻脸不认人，拿刀砍我们就不错了。”
“小孩子就是这样啊，等你长大了，时间就会变得超级超级超级短。”秦医生难得幼稚地把夏遥舟的手合拢到一起，“你看等你长大后，时间就会变得这么短，短到十五分钟也不过是一瞬。”
这话一出，体检室里四个小孩子眼睛都亮了，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在测血压的医生阿姨。
“没事，已经做好几个项目了，剩下的你陪着也比较好。”秦知锦摆手，“检查内脏那些需要接触，家长在场会比较好。”
秦知锦应声答应下来，牵着从体重秤上蹦跶下来的夏遥舟，刚想带着人去测视力和色盲，就被小姑娘扯着腿问：“现在有十五分钟了吗？”
夏遥舟沮丧地看向秦知锦，“十五分钟怎么这么、这么、这么长啊！”
胀气鼓起来的袋子“啪”地一声又瘪回去，因为没有体检表，医生简单地记在张便利贴上，等体检表到了再填上去。
站在旁边的秦知锦眼疾手快地抽了张纸巾捂上去，帮她把嘴擦干净，手掌摊开放在夏遥舟的下巴边，“吃不下就吐出来，别噎着。要么就别说话，乖乖闭嘴吃。”
“小馋猫。”夏时白塞一块放夏遥舟嘴里。
夏时白以为她急着吃下一块，“放心吧，这里又没有人跟舟舟抢，巧克力都是舟舟的。”
秦知锦抱着夏遥舟进体检室的时候，大家还在手抄文档，嘴说菜价上升。
秦医生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想要绕过这个话题，正当她准备伸手将夏遥舟抱起来，就看到原先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忽地绕到一旁，像小炮弹一样往门口的方向冲。
“很快是多快？”夏遥舟踮着脚，攀着秦知锦的臂膀想看时间，手机一侧过来，那个位置还是双零蛋。
夏遥舟听话地闭嘴含着巧克力，舍不得把嘴里甜滋滋的东西吐出来。
秦知锦没接话，习惯性用洗手液把手洗干净，抽纸巾擦干水，“再说吧，我朋友也在帮我看，这几天我也没回家，找也找不到我。”
“……”
“不痛，冰冰凉凉的，不舒服。”
两母女抱在一起吃巧克力。
“放轻松，我不会很用力，慢慢的，好不好？”秦知锦的动作又轻又快，压着夏遥舟受不住的点，抬起手来，确定小姑娘能接受后再反复按下去，“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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