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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他的眼睛撇过那模糊不清的照片，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米凯尔阴沉着脸，转身就走。
而在两人走后，阿尔弗雷德一个人在办公室待到深夜。
阿尔弗雷德挂断电话，“嗤！比梅比乌斯好多了……是在夸我能力出众，还是在夸我听话？”
他拉开抽屉，看着其中唯二的两个物件——一管血清与一张照片愣神。
在强烈的求生欲驱使下，他拿起血清，打开针头上的套筒，将针头对准了静脉……
他将手机摆在耳侧，任由其中传来他十分熟悉又十分厌恶的嘶哑声音：“烦人的蛾子走了？”
在他们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阿尔弗雷德突然幽幽开口道：“对了，替我向波纳佩岛上的大家问好啊！”
“那就这样吧，赶紧给自己来上一针，你是我最看好的生物学家，比梅比乌斯那个疯子好多了，我可不希望你出什么闪失……”
想了想，他又补上两个字：“晚期。”
再联想到刚来露露耶的时候，对方那看似纨绔，实则刻意催促着他们解决问题的行为。
阿尔弗雷德皱起了眉头，尽管十分熟悉，但是这种仿佛吞过滚烫的炭火的嗓音还是让他很不舒服，更何况，对方的语言多少刻薄了一点。
的时候你还没有……”卑弥呼愈发地茫然了，她觉得这个结果比阿尔弗雷德嘴角的笑容更具有讽刺意味，她甚至觉得这根本就是对方用水彩笔涂上去的。
“确实是崩坏病。”米凯尔冷冷说道，颇有些盖棺定论的感觉。
“或许吧……可我再也不想解这道电车难题了……拯救一些人，就意味着杀死其它一些人，无论怎么选择都没有对错……只是，做出选择的人，执行选择的人，在那一刻已然背负上无可饶恕的罪孽，唯有……”
米凯尔的脚步没有停留。
一时间，竟分不清面前的人是善是恶。
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沉默到死寂，沉默到肃穆，好像这里不是市政官的办公室，而是坟场一般。
纷至沓来的疑问摧残着米凯尔和卑弥呼的大脑。
“嘀嘀嘀……”
“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可以请你们离开吗？”
“走了，切，按照你这个老不死的要求，我先是背上了嫌疑，现在又通过刻意展示自己的崩坏病洗清了……不，没有洗清，只是他们现在还再迷茫，吃不准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已。”
“那就好。”电话另一头的人似乎并没有因为“老不死”这一称呼而愤怒，也有可能是早就习惯了，“蛾子终究是蛾子，他们只会追逐微弱的火点，尤其是，在那只带头的蛾子领错了路的情况下。”
他真的那么做了吗？如果真的有几十管血清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治疗呢？他不给自己治疗究竟是因为没有做那样的事还是出于良心上的愧疚呢？
] 可当他的眼睛撇过那模糊不清的照片，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米凯尔阴沉着脸，转身就走。
而在两人走后，阿尔弗雷德一个人在办公室待到深夜。
阿尔弗雷德挂断电话，“嗤！比梅比乌斯好多了……是在夸我能力出众，还是在夸我听话？”
他拉开抽屉，看着其中唯二的两个物件——一管血清与一张照片愣神。
在强烈的求生欲驱使下，他拿起血清，打开针头上的套筒，将针头对准了静脉……
他将手机摆在耳侧，任由其中传来他十分熟悉又十分厌恶的嘶哑声音：“烦人的蛾子走了？”
在他们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阿尔弗雷德突然幽幽开口道：“对了，替我向波纳佩岛上的大家问好啊！”
“那就这样吧，赶紧给自己来上一针，你是我最看好的生物学家，比梅比乌斯那个疯子好多了，我可不希望你出什么闪失……”
想了想，他又补上两个字：“晚期。”
再联想到刚来露露耶的时候，对方那看似纨绔，实则刻意催促着他们解决问题的行为。
阿尔弗雷德皱起了眉头，尽管十分熟悉，但是这种仿佛吞过滚烫的炭火的嗓音还是让他很不舒服，更何况，对方的语言多少刻薄了一点。
的时候你还没有……”卑弥呼愈发地茫然了，她觉得这个结果比阿尔弗雷德嘴角的笑容更具有讽刺意味，她甚至觉得这根本就是对方用水彩笔涂上去的。
“确实是崩坏病。”米凯尔冷冷说道，颇有些盖棺定论的感觉。
“或许吧……可我再也不想解这道电车难题了……拯救一些人，就意味着杀死其它一些人，无论怎么选择都没有对错……只是，做出选择的人，执行选择的人，在那一刻已然背负上无可饶恕的罪孽，唯有……”
米凯尔的脚步没有停留。
一时间，竟分不清面前的人是善是恶。
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沉默到死寂，沉默到肃穆，好像这里不是市政官的办公室，而是坟场一般。
纷至沓来的疑问摧残着米凯尔和卑弥呼的大脑。
“嘀嘀嘀……”
“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可以请你们离开吗？”
“走了，切，按照你这个老不死的要求，我先是背上了嫌疑，现在又通过刻意展示自己的崩坏病洗清了……不，没有洗清，只是他们现在还再迷茫，吃不准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已。”
“那就好。”电话另一头的人似乎并没有因为“老不死”这一称呼而愤怒，也有可能是早就习惯了，“蛾子终究是蛾子，他们只会追逐微弱的火点，尤其是，在那只带头的蛾子领错了路的情况下。”
他真的那么做了吗？如果真的有几十管血清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治疗呢？他不给自己治疗究竟是因为没有做那样的事还是出于良心上的愧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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