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山神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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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苗打断父亲，将客人请到隔壁房间。
白狐公子问：“你还知道其他的什么？”
青苗的父亲诚惶诚恐,他从前也听过什么贵族借宿看中民间女子的传言，以前的他,一方面担心女儿受苦，一方面又希望女儿也能像故事里一样脱离贫穷,借此一步升天过上好日子。现在真正见到货真价实的贵公子,他才明白传闻只是一种穷人的浪漫,看着这样完全如同天上人的存在,他哪里还敢有任何不敬的心思？只希望小心服侍，让对方满意之后速速离去，不求留下半点金银,自己不冒犯对方，没有引来灾祸已经是祖上积福。
青苗一愣，笑着点头：“是，有他在，我很安心。”
青苗叹口气：“是的，每次下雨之前，或者变冷的时候他都会疼痛。曾看过病，说没办法治疗，最好能搬到远离水的干燥温暖环境。”
们了，最高就是天皇殿下。对平民来说，贵族最为危险，他们之中很多都有高贵的血统，不小心惹贵族生气无异于白白送命。
“你后来有见过她们吗？”
青苗觉得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沙沙的，有些微痒。为什么有人能用这样的声音说话，仿佛声音本身就有某种魔力。
她的父亲却总自责自己不能给她更好的生活，希望她能获得幸福。对青苗来说，父亲毫无保留的爱就是她最大的财富。
青苗回忆，她见过，她认识的一个姐姐，曾经作为巫女参加了山神祭祀。有一次到村长家送粮食的时候，见到那位姐姐跟村长讨论什么，双方争执很激烈，最后那位姐姐哭着跑了。
“他的腿，是因受潮造成的风湿？”
之后她再也没见过那位姐姐。
“您送我的东西太贵重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尽请吩咐。”
青苗回忆：“有的留在神社侍奉山神，不怎么见外人，有的在祭祀结束后，拿了粮食跟钱就离开了村子。有钱的话，大家都想到更大的城市讨生活。”
在这个社会，贵人们也分等级。商人最低，有祖产的矿主地主之类更高一点，受到先祖遗泽的有钱人更有地位些，再往上就是官员跟贵族
青苗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感到有些好奇。
白狐公子第一次收敛笑容：“这样啊，听起来像一种改变形态的神婚。”
“有留下的巫女，依然还会找新巫女主持祭祀？”
“神婚？”
青苗也开始怀疑这个问题。她觉得，一直让她感觉熟悉安全的小村庄，仿佛周围充满妖魔鬼怪，随时会将大家吞吃入腹。
“在想什么呢？”
“这是什么动物的皮毛？”
联想到贵公子对农耕有兴趣，青苗怀疑贵公子借住他们家有别的目的，说不定是收粮食的商人，或者跟农业有关的官吏家的孩子？她内心不禁猜测。若说问起农耕知识，父亲教了她不少。
“今夜有雨，你将这块皮子拿过去，让他垫在床榻之下，可以隔潮。”
白狐公子对她突然轻笑感兴趣，青苗连忙送上水果，摇头道什么都没有。
青苗：“……？”
青苗没说下去，但想也知道，如他们这般的农民哪有那么奢侈的选择？他们的田在这里，依靠这片田，他们才没有生活的特别辛苦，如果连这片田都舍弃，多数会在颠沛流离之后送了命。
青苗觉得自己最近听到的水獭这个词的频率过高。不过一想到水獭本就是水里的动物，皮毛自然能隔潮，她赶紧将皮毛给父亲送过去垫上，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经端着切好的水果。
白狐公子露出个狡猾略带坏心眼似的笑容：“是有一些事你可以帮到我，晚些吧，现在还不合适。”
得知最近就会有山神祭祀之后，白狐公子表示自己也想参加，青苗只得再次推在村长身上。
青年道：“就当我借住你们家的报酬，在我来说只是张没用的皮，在你们来说，可以减轻你父亲的痛苦。”
这类贵族也将种田这类生产活动当做最低贱的工作，只要确认她带回来的人不是这般血统高贵的贵族，对青苗来说已经很走运。
——奇怪，好奇怪，这不是父亲的性格。这个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青苗忍不住问道。
大多数时候，这种境遇下的家庭里，那些人只会抱怨，为什么我没有儿子？为什么你不是男孩是个女孩？为什么你不能早点嫁个好人家，让我能拿点好处？
邻居家更彻底，远远看过去一眼后,立即关门关窗装作不存在,生怕不小心哪里不对沾染麻烦。
对方盛情难却，青苗只得再三感谢之后双手接下，皮子金黄如稻田的颜色，摸在手上柔软光滑，让人不禁想象本该拥有这块皮的野兽是何等美丽。
哪怕是个好人，却太过美好，有些失去真实感。还说什么今晚有雨，他又怎么知道会有雨？她莫不是被狐狸迷惑了，等他走了之后，皮草变成树皮？
青苗惊讶：“这怎么行？”
青年微笑：“水獭。”
“你的父亲，很爱你。”
——在山神祭祀，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用如此紧张，你瞧，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与你们没什么不同。”
联想到稻荷神，除了她之前曾经向稻荷神祈祷过之外，更是因为……这位贵公子，给她的感觉过于神秘。
水果价格很昂贵，属于奢侈品。青苗的田里也没多种，就那么几个都是家中的外块，如今舍得拿出来，自然是感激对方赠送的皮草。哪怕只借用一晚上，她都感恩戴德了，更别说是白白送给她，让她觉得自己被稻荷神眷顾了似的。
青苗虽然有社会经验，但她从没离开过村长,更没有见过村长以上的当权者，自然对此毫无概念。
“有的时候异类也需要人类的气息，不是出自生殖方面的考虑，而是对人类的精神能量有所需求。”白狐公子解释道，“当然，我不否认也有异类通婚的情况。不过提到神婚，常规来说是一种长期的灵力供给关系，基本上神婚之后人类这边不大可再行婚配，否则会造成气息混乱，引发一系列不太好的连锁反应。一年的时间有些奇怪。”
等同村人一起雇佣这位女性做巫女，代价是一年不能结婚。这在大部分人来说都是可以接受的代价。
白狐公子又问：“你们这边信奉的不是稻荷神，而是山神？我来时有看到山神庙。”
青苗从前没注意过这个问题，她仅仅认为被选中的巫女只是送祭品。
“正是这样，听说是仪式要求。”
她的父亲显然也这样想，聊了一些农耕内容之后，父亲放松了很多。说起田里的事跟自己的女儿，这位父亲总是骄傲，他时不时提到都是自己不争气，拖累了女儿，不然女儿已经找到好人家。
也难怪他们如此,上层人总有各种各样的顾及，有时候不小心说错一个字，做错什么动作,都是玩命的买卖。现在已经比从前好很多,以前因这种原因被拦路杀死的平民不在少数。因而在不知道对方性格与来路之前，像虫子一样蜷缩在阴影里隐藏身形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水獭？
那青年突然说道。
青苗对此也非常感慨：“是的，我们祭祀的是山神，也许是因为祖先生活在山里，哪怕到山下种田，依然还信仰山神。”
青苗回忆了下，好像除了送祭品之外，还要在神社呆三天才可以，为了迎接恭送神灵——被这么一提醒，她也觉得这个祭祀内容很奇怪。
“那些参加过祭祀的巫女们后来怎样了？”
青苗摇头：“一般都是田里的作物，还有选中一位年轻的未婚女性出任巫女的角色，拜祭山神。做过一次巫女后，一年内不可以结婚，但是巫女能分享到村中收成。”
青苗干笑：“抱歉，这个我不太清楚，如果您感兴趣，明天我带您去问问村长，村长大人一般负责主办山神的祭祀活动，他知道的更多。”
青苗放松下来，看来这青年哪怕贵气逼人，可能也仅仅是有钱人家而已，真正的贵人可不会对农活感兴趣。
青苗控制不住想起之前听说的水獭妖怪的故事，心中提高警惕，开始琢磨她到底把扒犁放在屋子里什么位置了。
青年跟她的父亲很随意的聊起来，诚实的父亲几句话就被青年将家庭情况全部套出来。除此之外，他们也仅仅聊一些有关耕种的话题，青年听的津津有味，似乎对此很感兴趣。
青苗联想了下这般情景，忍不住轻笑起来。
“好了好了，父亲，您不要打扰贵客了，我带他去隔壁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本来紧张的父亲真的因为对方的话放松下来，青苗开始有些紧张了。
青苗带回家一位贵人,把邻居跟她老爹都吓呆了！她老爹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拼命磕头，请求贵人饶恕女儿的失礼。
白狐公子追问：“我看到山神庙里的供奉，你们的山神是一头山羊，却长着獠牙？是跟野猪的形象融合在一起？曾经的山神是野猪？”
而且女性有钱等同有了嫁妆，到别的地方更容易找到对象。
白狐公子问：“那么祭祀活动的内容呢？你参加过，应该有印象。具体祭祀会献祭给神什么，是丰收的作物，还是别的什么？这里我最感兴趣，如果是稻荷神一般是田地里产出的作物，但你们信仰山神，一般应该是献祭山中的猎物给山神，你们会去专门狩猎？”
白狐公子点头，又问了一些有关当地山神祭祀的事。现在青苗彻底放下心来，她觉得，这位公子可能是那种，嗯，据说叫学者的那类专门研究各类学问的人。这类人一般是给国家跟天皇工作，最为值得尊敬。
幸好她这次带回来的贵公子似乎是个好人,一再强调不希望太繁文缛节,那样对他来说太花时间,他只想稍休息片刻。
] 青苗打断父亲，将客人请到隔壁房间。
白狐公子问：“你还知道其他的什么？”
青苗的父亲诚惶诚恐,他从前也听过什么贵族借宿看中民间女子的传言，以前的他,一方面担心女儿受苦，一方面又希望女儿也能像故事里一样脱离贫穷,借此一步升天过上好日子。现在真正见到货真价实的贵公子,他才明白传闻只是一种穷人的浪漫,看着这样完全如同天上人的存在,他哪里还敢有任何不敬的心思？只希望小心服侍，让对方满意之后速速离去，不求留下半点金银,自己不冒犯对方，没有引来灾祸已经是祖上积福。
青苗一愣，笑着点头：“是，有他在，我很安心。”
青苗叹口气：“是的，每次下雨之前，或者变冷的时候他都会疼痛。曾看过病，说没办法治疗，最好能搬到远离水的干燥温暖环境。”
们了，最高就是天皇殿下。对平民来说，贵族最为危险，他们之中很多都有高贵的血统，不小心惹贵族生气无异于白白送命。
“你后来有见过她们吗？”
青苗觉得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沙沙的，有些微痒。为什么有人能用这样的声音说话，仿佛声音本身就有某种魔力。
她的父亲却总自责自己不能给她更好的生活，希望她能获得幸福。对青苗来说，父亲毫无保留的爱就是她最大的财富。
青苗回忆，她见过，她认识的一个姐姐，曾经作为巫女参加了山神祭祀。有一次到村长家送粮食的时候，见到那位姐姐跟村长讨论什么，双方争执很激烈，最后那位姐姐哭着跑了。
“他的腿，是因受潮造成的风湿？”
之后她再也没见过那位姐姐。
“您送我的东西太贵重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尽请吩咐。”
青苗回忆：“有的留在神社侍奉山神，不怎么见外人，有的在祭祀结束后，拿了粮食跟钱就离开了村子。有钱的话，大家都想到更大的城市讨生活。”
在这个社会，贵人们也分等级。商人最低，有祖产的矿主地主之类更高一点，受到先祖遗泽的有钱人更有地位些，再往上就是官员跟贵族
青苗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感到有些好奇。
白狐公子第一次收敛笑容：“这样啊，听起来像一种改变形态的神婚。”
“有留下的巫女，依然还会找新巫女主持祭祀？”
“神婚？”
青苗也开始怀疑这个问题。她觉得，一直让她感觉熟悉安全的小村庄，仿佛周围充满妖魔鬼怪，随时会将大家吞吃入腹。
“在想什么呢？”
“这是什么动物的皮毛？”
联想到贵公子对农耕有兴趣，青苗怀疑贵公子借住他们家有别的目的，说不定是收粮食的商人，或者跟农业有关的官吏家的孩子？她内心不禁猜测。若说问起农耕知识，父亲教了她不少。
“今夜有雨，你将这块皮子拿过去，让他垫在床榻之下，可以隔潮。”
白狐公子对她突然轻笑感兴趣，青苗连忙送上水果，摇头道什么都没有。
青苗：“……？”
青苗没说下去，但想也知道，如他们这般的农民哪有那么奢侈的选择？他们的田在这里，依靠这片田，他们才没有生活的特别辛苦，如果连这片田都舍弃，多数会在颠沛流离之后送了命。
青苗觉得自己最近听到的水獭这个词的频率过高。不过一想到水獭本就是水里的动物，皮毛自然能隔潮，她赶紧将皮毛给父亲送过去垫上，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经端着切好的水果。
白狐公子露出个狡猾略带坏心眼似的笑容：“是有一些事你可以帮到我，晚些吧，现在还不合适。”
得知最近就会有山神祭祀之后，白狐公子表示自己也想参加，青苗只得再次推在村长身上。
青年道：“就当我借住你们家的报酬，在我来说只是张没用的皮，在你们来说，可以减轻你父亲的痛苦。”
这类贵族也将种田这类生产活动当做最低贱的工作，只要确认她带回来的人不是这般血统高贵的贵族，对青苗来说已经很走运。
——奇怪，好奇怪，这不是父亲的性格。这个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青苗忍不住问道。
大多数时候，这种境遇下的家庭里，那些人只会抱怨，为什么我没有儿子？为什么你不是男孩是个女孩？为什么你不能早点嫁个好人家，让我能拿点好处？
邻居家更彻底，远远看过去一眼后,立即关门关窗装作不存在,生怕不小心哪里不对沾染麻烦。
对方盛情难却，青苗只得再三感谢之后双手接下，皮子金黄如稻田的颜色，摸在手上柔软光滑，让人不禁想象本该拥有这块皮的野兽是何等美丽。
哪怕是个好人，却太过美好，有些失去真实感。还说什么今晚有雨，他又怎么知道会有雨？她莫不是被狐狸迷惑了，等他走了之后，皮草变成树皮？
青苗惊讶：“这怎么行？”
青年微笑：“水獭。”
“你的父亲，很爱你。”
——在山神祭祀，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用如此紧张，你瞧，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与你们没什么不同。”
联想到稻荷神，除了她之前曾经向稻荷神祈祷过之外，更是因为……这位贵公子，给她的感觉过于神秘。
水果价格很昂贵，属于奢侈品。青苗的田里也没多种，就那么几个都是家中的外块，如今舍得拿出来，自然是感激对方赠送的皮草。哪怕只借用一晚上，她都感恩戴德了，更别说是白白送给她，让她觉得自己被稻荷神眷顾了似的。
青苗虽然有社会经验，但她从没离开过村长,更没有见过村长以上的当权者，自然对此毫无概念。
“有的时候异类也需要人类的气息，不是出自生殖方面的考虑，而是对人类的精神能量有所需求。”白狐公子解释道，“当然，我不否认也有异类通婚的情况。不过提到神婚，常规来说是一种长期的灵力供给关系，基本上神婚之后人类这边不大可再行婚配，否则会造成气息混乱，引发一系列不太好的连锁反应。一年的时间有些奇怪。”
等同村人一起雇佣这位女性做巫女，代价是一年不能结婚。这在大部分人来说都是可以接受的代价。
白狐公子又问：“你们这边信奉的不是稻荷神，而是山神？我来时有看到山神庙。”
青苗从前没注意过这个问题，她仅仅认为被选中的巫女只是送祭品。
“正是这样，听说是仪式要求。”
她的父亲显然也这样想，聊了一些农耕内容之后，父亲放松了很多。说起田里的事跟自己的女儿，这位父亲总是骄傲，他时不时提到都是自己不争气，拖累了女儿，不然女儿已经找到好人家。
也难怪他们如此,上层人总有各种各样的顾及，有时候不小心说错一个字，做错什么动作,都是玩命的买卖。现在已经比从前好很多,以前因这种原因被拦路杀死的平民不在少数。因而在不知道对方性格与来路之前，像虫子一样蜷缩在阴影里隐藏身形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水獭？
那青年突然说道。
青苗对此也非常感慨：“是的，我们祭祀的是山神，也许是因为祖先生活在山里，哪怕到山下种田，依然还信仰山神。”
青苗回忆了下，好像除了送祭品之外，还要在神社呆三天才可以，为了迎接恭送神灵——被这么一提醒，她也觉得这个祭祀内容很奇怪。
“那些参加过祭祀的巫女们后来怎样了？”
青苗摇头：“一般都是田里的作物，还有选中一位年轻的未婚女性出任巫女的角色，拜祭山神。做过一次巫女后，一年内不可以结婚，但是巫女能分享到村中收成。”
青苗干笑：“抱歉，这个我不太清楚，如果您感兴趣，明天我带您去问问村长，村长大人一般负责主办山神的祭祀活动，他知道的更多。”
青苗放松下来，看来这青年哪怕贵气逼人，可能也仅仅是有钱人家而已，真正的贵人可不会对农活感兴趣。
青苗控制不住想起之前听说的水獭妖怪的故事，心中提高警惕，开始琢磨她到底把扒犁放在屋子里什么位置了。
青年跟她的父亲很随意的聊起来，诚实的父亲几句话就被青年将家庭情况全部套出来。除此之外，他们也仅仅聊一些有关耕种的话题，青年听的津津有味，似乎对此很感兴趣。
青苗联想了下这般情景，忍不住轻笑起来。
“好了好了，父亲，您不要打扰贵客了，我带他去隔壁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本来紧张的父亲真的因为对方的话放松下来，青苗开始有些紧张了。
青苗带回家一位贵人,把邻居跟她老爹都吓呆了！她老爹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拼命磕头，请求贵人饶恕女儿的失礼。
白狐公子追问：“我看到山神庙里的供奉，你们的山神是一头山羊，却长着獠牙？是跟野猪的形象融合在一起？曾经的山神是野猪？”
而且女性有钱等同有了嫁妆，到别的地方更容易找到对象。
白狐公子问：“那么祭祀活动的内容呢？你参加过，应该有印象。具体祭祀会献祭给神什么，是丰收的作物，还是别的什么？这里我最感兴趣，如果是稻荷神一般是田地里产出的作物，但你们信仰山神，一般应该是献祭山中的猎物给山神，你们会去专门狩猎？”
白狐公子点头，又问了一些有关当地山神祭祀的事。现在青苗彻底放下心来，她觉得，这位公子可能是那种，嗯，据说叫学者的那类专门研究各类学问的人。这类人一般是给国家跟天皇工作，最为值得尊敬。
幸好她这次带回来的贵公子似乎是个好人,一再强调不希望太繁文缛节,那样对他来说太花时间,他只想稍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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