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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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姐难得听见金正中说出这样的话，有些震惊，她觉得可能自己在梦游，带着对世界真实度的怀疑上了床睡去。
陆仁佳看了一眼地毯，不以为意道：“脏了就送去洗呗，多大点事儿。”
金姐揉揉眼睛，站起身来，嘟囔道：“下次不会喝酒就别喝了，还要人家况警官把你送回来。”
陆仁佳脑补一下，画面大概是马小玲和法海打羽毛球，龙神就是那个羽毛球，马小玲首发一记高远球龙神向法海击去，法海不慌不忙，可能甚至露出轻蔑一笑，扬起铜钵就扣杀龙神回去。
梦里的他似乎认识了一个女孩子，与女孩子相识相爱，到最后的分离，从淅淅沥沥的雨声开始，到最后寺庙里响起的悠长撞钟声结束。
那本书也掉落在了地板上，发出声响，但没有吵醒任何人。
嗯，这个画面怎么这么像，南村群童起我老无力……
陆仁佳冷哼一声：“估计就是想绑架况复生的那群人，神神秘秘的变态群体。”
“马小姐，您可以给我讲讲你们大战法海的故事了吗？别逼我求你。”陆仁佳眼神里都是恳求，像极了冬天路边缩在车底求助的流浪猫。
陆仁佳点点头，给马小玲倒了一杯温水润润嗓子：“别总喝啤酒，还是要喝点水的。”
马小玲立刻抢过陆仁佳手中脆弱的易拉罐：“大小姐，你别捏爆了还要拖地。”
马小玲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温度适宜，她继续道：“等我们坐着大巴赶到时，青白蛇已经被法海打趴在地上了，血又吐了好多，比上次在天台的时候还惨。我们让大巴车先回去，免得到时候咱们还要支付一笔赔偿大巴车和司机的费用。”
陆仁佳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去车行付钱，转身在日程本上写下了明日付款这一条，难道是年纪到了，记忆滑坡了吗。
金正中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家床上了，床头柜上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醒酒汤，他正觉喉咙干涩，端起来一饮而尽，等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看了一眼时间，凌晨1点25分。
陆仁佳点点头：“毕竟人家是捉妖大牛，如果换成你家祖先我觉得还有一战之力。”
昨夜那本书，就在金正中的晨间慌乱中被踹进了床底，与一堆落满灰尘的杂物一起，宛如被人封存的记忆一般，也许不会再有被人想起的那一天了。
马小玲摊摊手，一副事实如此你必须接受的模样：“至此，青白蛇大战法海1998落下帷幕，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大团圆结局了吧。没有人受伤，没有人死亡，大家还能坐在一起吃一顿庆功宴。”
“……那倒也不会这么玄幻啊。就天空闪现出一道金光，我们定金一看，哇，如来佛祖出现了，他劝说了一番法海后就把不知道有没有大彻大悟但听起来像是悟了的法海收走了。”
翌日清晨，阳光照在金正中的脸上，他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发现已经快九点，吓得他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脚踩在地上一阵乱蹬，穿上了鞋子，咚咚咚地下楼吃饭，准备上班。
“白蛇传？”金正中蹙眉，什么时候自己还对这种小说感兴趣了，他翻开看了两眼，全是对他而言较为高深的文言文，努力看了两行，金正中眼睛发直，下一秒就睡了过去。
“他们上次揭符咒不像是想帮助我们的样子呢。”
该不会是被狗血的八点档感动到现在吧。
马小玲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蹙眉道：“不过有一件事还是很奇怪的，好像在场的不止我们，还有第三方，中途出现帮助了我们，但他们动作太快，我都没来得及看到底是谁。”
金正中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的雪花片，耳朵里都是属于电视机的白噪音，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越是想回忆梦境里的细节，思绪越模糊，像是被人用橡皮擦清除一般，直到最后，他坐在沙发上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发呆。
金正中打开了床头灯，准备找一本催眠读物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一本小说。
马小玲闭着眼睛回道：“不吃哦，谢谢。”
躺在床上，金正中睡意全无，他看着窗外墨蓝的天空，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被子上，应该是很温馨的画面，但金正中却只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似的，失去了一些很重要，但自己好像从未真正获得过的记忆一般。
白素素和小青笑得很开心：“不会的，你们永远都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他从阁楼下来，就看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睡着的母亲，还有那已经闪着雪花屏没有剧集能播的电视机，他正准备去房间里取被子给金姐盖上，金姐却醒了过来。
“啊？”陆仁佳大惊，“串台到西游记了吧喂！”
“马小姐，你吃辣吗？”陆仁佳耳朵和肩膀夹着电话，一边看着冰箱里的存货，一边大声问马小玲。
“后来的发展就更简单了，白蛇让法海放下，法海虽然放不下，但他也没有再站起来打架的力气了，嚎叫了几声后，你猜怎么着。”又到了马小玲提问环节。
陆仁佳摇摇脑袋，想要将一些奇怪的画面晃出去。
一回生二回熟的马小玲进门后直接把外套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瘫坐在沙发上吹着暖气，只觉得这样的下班生活真好，吃饱了就能原地躺下，什么也不用操心。
马小玲打了个响指：“恭喜你猜对了，她们选了靠北的一处废弃影视基地作为主战场，避免了打斗过程中损坏公共设施和伤害无辜人群造成的风险，又远离了市区不会被路人看到，十分的安全，该说不说，活了这么多年的妖怪还是有些智慧的，吃的盐没有白费。”
由于太晚了，马小玲没有回灵灵堂，提议就在陆仁佳家里住下凑合一晚。
“龙神直冲我面门，简直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那时候心想，完了，自己将是马家第一个被龙神打趴的传人，无颜面对马家列祖列宗了。说时迟那时快，况天佑闪身到我面前，一拳打开了龙神。我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我召唤出来的龙神伤不了法海可以理解，被法海反推回来我也能接受，但他连况天佑都伤不到啊！”马小玲的嗓门突然提高，愤愤得咬了一口烤鸡翅，“我实在太弱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马小玲立刻将与法海干架二三事说给了陆仁佳听。
屋主都不在意，马小玲便放下了心，但也尽量保证不滴落油渍什么的在毯子上。
“荒地？”陆仁佳有限的智慧只能想到这个。
“所以我还是要多努力练习才行，现在我连况天佑都伤不到，以后看到将臣还不是死路一条。”马小玲叹口气，“扯远了，我们继续哈。面对绝对的强者，我只能一上来就用大招九字真言，结果法海直接一钵把我们马家的龙神给拍了回来啊！”
那倒是，陆仁佳点点头，但总觉得听着真的很离谱。
素素指了指已经昏睡过去的金正中，“他喝的是最后一杯，我也不准备酿心酒了。”
马小玲点点头，表示同意了，但要求再点一份烧烤和啤酒，不然光说话没有吃的，毫无氛围。
金正中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回到客厅关上了电视机，摸黑向阁楼卧室走去。
“白素素和小青一路向北逃，真是挑了个好地方，十分有公德心，你猜她们选了哪里？”马小玲是懂和听众互动的。
唯一听众陆仁佳积极配合响应：“法海召唤出狼人大军？”
“法海又抓起了周围一切能搬动的物件向我们砸来，都被况天佑和复生用超能力帮忙化解。也不知道突然怎么了，况天佑的头发变白了，我还以为是灰尘太大都落他脑袋上了，但仔细看看好像是原生态了。我琢磨是进化或者变身了，你别说，白了头的况天佑生猛多了，直接逮着法海就是一顿王八拳，打得法海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被况天佑锤进了水泥地里。况复生又操纵其他散落的地皮盖在了法海身上，压的法海动弹不得。”
陆仁佳只能改成怒咬一口烤茄子以表不满。
好像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完整的梦。
“他们变态的呀，怎么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思考变态的行径！”陆仁佳越想越气，只恨自己力气不够不能徒手捏爆一个易拉罐以表愤怒。
马小玲咬了一口羊肉串，鲜嫩的肉质与油脂完美结合，再配上一口冰镇啤酒，世界上没有比此刻更完美的时刻了，如果有，那一定是再来一口。
马小玲几人乐得见到白素素走出过去，拥抱未来，纷纷举杯：“那让我们祝白小姐和小青旅途快乐，到了新的地方开始新生活也别忘了我们这群旧朋友啊。”
陆仁佳立刻翻开电话簿，找到夹在里面的烧烤外卖单，每样都来了三四串。
“金正中和况复生两个人没有什么战斗经验，我和况天佑合计了一下，让他们趁我和况天佑攻击法海时转移青白蛇两位下战场，做好辅助工作，非必要不上场硬刚，不然都不知道到底是救援还是送上门找死。法海作为老前辈虽然被关了八百年，但对付我和况天佑还是绰绰有余的，我们两个合力也只能勉强撑住。”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两点了，金正中揉了揉眼睛，发现脸上有些湿润，不知何时竟然哭了。
陆仁佳立刻同意，她挽着马小玲的胳膊道：“马小姐跟我讲讲你们大战法海的故事，就当你支付了过夜费用了。”
金正中没有还嘴，就这么安静的听着金姐对他的数落，等金姐说完了，他推着金姐走进了卧室：“妈，早点睡吧，以后可以不用守着我的。您的身体也很重要。”
半小时后，烧烤到了，陆仁佳和马小玲围着茶几盘腿坐下，身下是暖和的羊毛地毯，看得马小玲有些犹豫：“不会弄脏吗？”
] 金姐难得听见金正中说出这样的话，有些震惊，她觉得可能自己在梦游，带着对世界真实度的怀疑上了床睡去。
陆仁佳看了一眼地毯，不以为意道：“脏了就送去洗呗，多大点事儿。”
金姐揉揉眼睛，站起身来，嘟囔道：“下次不会喝酒就别喝了，还要人家况警官把你送回来。”
陆仁佳脑补一下，画面大概是马小玲和法海打羽毛球，龙神就是那个羽毛球，马小玲首发一记高远球龙神向法海击去，法海不慌不忙，可能甚至露出轻蔑一笑，扬起铜钵就扣杀龙神回去。
梦里的他似乎认识了一个女孩子，与女孩子相识相爱，到最后的分离，从淅淅沥沥的雨声开始，到最后寺庙里响起的悠长撞钟声结束。
那本书也掉落在了地板上，发出声响，但没有吵醒任何人。
嗯，这个画面怎么这么像，南村群童起我老无力……
陆仁佳冷哼一声：“估计就是想绑架况复生的那群人，神神秘秘的变态群体。”
“马小姐，您可以给我讲讲你们大战法海的故事了吗？别逼我求你。”陆仁佳眼神里都是恳求，像极了冬天路边缩在车底求助的流浪猫。
陆仁佳点点头，给马小玲倒了一杯温水润润嗓子：“别总喝啤酒，还是要喝点水的。”
马小玲立刻抢过陆仁佳手中脆弱的易拉罐：“大小姐，你别捏爆了还要拖地。”
马小玲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温度适宜，她继续道：“等我们坐着大巴赶到时，青白蛇已经被法海打趴在地上了，血又吐了好多，比上次在天台的时候还惨。我们让大巴车先回去，免得到时候咱们还要支付一笔赔偿大巴车和司机的费用。”
陆仁佳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去车行付钱，转身在日程本上写下了明日付款这一条，难道是年纪到了，记忆滑坡了吗。
金正中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家床上了，床头柜上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醒酒汤，他正觉喉咙干涩，端起来一饮而尽，等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看了一眼时间，凌晨1点25分。
陆仁佳点点头：“毕竟人家是捉妖大牛，如果换成你家祖先我觉得还有一战之力。”
昨夜那本书，就在金正中的晨间慌乱中被踹进了床底，与一堆落满灰尘的杂物一起，宛如被人封存的记忆一般，也许不会再有被人想起的那一天了。
马小玲摊摊手，一副事实如此你必须接受的模样：“至此，青白蛇大战法海1998落下帷幕，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大团圆结局了吧。没有人受伤，没有人死亡，大家还能坐在一起吃一顿庆功宴。”
“……那倒也不会这么玄幻啊。就天空闪现出一道金光，我们定金一看，哇，如来佛祖出现了，他劝说了一番法海后就把不知道有没有大彻大悟但听起来像是悟了的法海收走了。”
翌日清晨，阳光照在金正中的脸上，他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发现已经快九点，吓得他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脚踩在地上一阵乱蹬，穿上了鞋子，咚咚咚地下楼吃饭，准备上班。
“白蛇传？”金正中蹙眉，什么时候自己还对这种小说感兴趣了，他翻开看了两眼，全是对他而言较为高深的文言文，努力看了两行，金正中眼睛发直，下一秒就睡了过去。
“他们上次揭符咒不像是想帮助我们的样子呢。”
该不会是被狗血的八点档感动到现在吧。
马小玲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蹙眉道：“不过有一件事还是很奇怪的，好像在场的不止我们，还有第三方，中途出现帮助了我们，但他们动作太快，我都没来得及看到底是谁。”
金正中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的雪花片，耳朵里都是属于电视机的白噪音，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越是想回忆梦境里的细节，思绪越模糊，像是被人用橡皮擦清除一般，直到最后，他坐在沙发上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发呆。
金正中打开了床头灯，准备找一本催眠读物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一本小说。
马小玲闭着眼睛回道：“不吃哦，谢谢。”
躺在床上，金正中睡意全无，他看着窗外墨蓝的天空，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被子上，应该是很温馨的画面，但金正中却只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似的，失去了一些很重要，但自己好像从未真正获得过的记忆一般。
白素素和小青笑得很开心：“不会的，你们永远都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他从阁楼下来，就看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睡着的母亲，还有那已经闪着雪花屏没有剧集能播的电视机，他正准备去房间里取被子给金姐盖上，金姐却醒了过来。
“啊？”陆仁佳大惊，“串台到西游记了吧喂！”
“马小姐，你吃辣吗？”陆仁佳耳朵和肩膀夹着电话，一边看着冰箱里的存货，一边大声问马小玲。
“后来的发展就更简单了，白蛇让法海放下，法海虽然放不下，但他也没有再站起来打架的力气了，嚎叫了几声后，你猜怎么着。”又到了马小玲提问环节。
陆仁佳摇摇脑袋，想要将一些奇怪的画面晃出去。
一回生二回熟的马小玲进门后直接把外套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瘫坐在沙发上吹着暖气，只觉得这样的下班生活真好，吃饱了就能原地躺下，什么也不用操心。
马小玲打了个响指：“恭喜你猜对了，她们选了靠北的一处废弃影视基地作为主战场，避免了打斗过程中损坏公共设施和伤害无辜人群造成的风险，又远离了市区不会被路人看到，十分的安全，该说不说，活了这么多年的妖怪还是有些智慧的，吃的盐没有白费。”
由于太晚了，马小玲没有回灵灵堂，提议就在陆仁佳家里住下凑合一晚。
“龙神直冲我面门，简直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那时候心想，完了，自己将是马家第一个被龙神打趴的传人，无颜面对马家列祖列宗了。说时迟那时快，况天佑闪身到我面前，一拳打开了龙神。我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我召唤出来的龙神伤不了法海可以理解，被法海反推回来我也能接受，但他连况天佑都伤不到啊！”马小玲的嗓门突然提高，愤愤得咬了一口烤鸡翅，“我实在太弱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马小玲立刻将与法海干架二三事说给了陆仁佳听。
屋主都不在意，马小玲便放下了心，但也尽量保证不滴落油渍什么的在毯子上。
“荒地？”陆仁佳有限的智慧只能想到这个。
“所以我还是要多努力练习才行，现在我连况天佑都伤不到，以后看到将臣还不是死路一条。”马小玲叹口气，“扯远了，我们继续哈。面对绝对的强者，我只能一上来就用大招九字真言，结果法海直接一钵把我们马家的龙神给拍了回来啊！”
那倒是，陆仁佳点点头，但总觉得听着真的很离谱。
素素指了指已经昏睡过去的金正中，“他喝的是最后一杯，我也不准备酿心酒了。”
马小玲点点头，表示同意了，但要求再点一份烧烤和啤酒，不然光说话没有吃的，毫无氛围。
金正中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回到客厅关上了电视机，摸黑向阁楼卧室走去。
“白素素和小青一路向北逃，真是挑了个好地方，十分有公德心，你猜她们选了哪里？”马小玲是懂和听众互动的。
唯一听众陆仁佳积极配合响应：“法海召唤出狼人大军？”
“法海又抓起了周围一切能搬动的物件向我们砸来，都被况天佑和复生用超能力帮忙化解。也不知道突然怎么了，况天佑的头发变白了，我还以为是灰尘太大都落他脑袋上了，但仔细看看好像是原生态了。我琢磨是进化或者变身了，你别说，白了头的况天佑生猛多了，直接逮着法海就是一顿王八拳，打得法海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被况天佑锤进了水泥地里。况复生又操纵其他散落的地皮盖在了法海身上，压的法海动弹不得。”
陆仁佳只能改成怒咬一口烤茄子以表不满。
好像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完整的梦。
“他们变态的呀，怎么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思考变态的行径！”陆仁佳越想越气，只恨自己力气不够不能徒手捏爆一个易拉罐以表愤怒。
马小玲咬了一口羊肉串，鲜嫩的肉质与油脂完美结合，再配上一口冰镇啤酒，世界上没有比此刻更完美的时刻了，如果有，那一定是再来一口。
马小玲几人乐得见到白素素走出过去，拥抱未来，纷纷举杯：“那让我们祝白小姐和小青旅途快乐，到了新的地方开始新生活也别忘了我们这群旧朋友啊。”
陆仁佳立刻翻开电话簿，找到夹在里面的烧烤外卖单，每样都来了三四串。
“金正中和况复生两个人没有什么战斗经验，我和况天佑合计了一下，让他们趁我和况天佑攻击法海时转移青白蛇两位下战场，做好辅助工作，非必要不上场硬刚，不然都不知道到底是救援还是送上门找死。法海作为老前辈虽然被关了八百年，但对付我和况天佑还是绰绰有余的，我们两个合力也只能勉强撑住。”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两点了，金正中揉了揉眼睛，发现脸上有些湿润，不知何时竟然哭了。
陆仁佳立刻同意，她挽着马小玲的胳膊道：“马小姐跟我讲讲你们大战法海的故事，就当你支付了过夜费用了。”
金正中没有还嘴，就这么安静的听着金姐对他的数落，等金姐说完了，他推着金姐走进了卧室：“妈，早点睡吧，以后可以不用守着我的。您的身体也很重要。”
半小时后，烧烤到了，陆仁佳和马小玲围着茶几盘腿坐下，身下是暖和的羊毛地毯，看得马小玲有些犹豫：“不会弄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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