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东京校 开始心疼悲惨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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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底没有笑意，只有平静和那么一点点很容易就被忽略的错愕，嘴角也是拉平、甚至是下垂的状态。

    我听见了打火机的声响，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烟味,就在我身侧，我被呛到剧烈咳嗽起来,但不等我多咳几声,嘴角被撑大到裂开的熟悉感传来。

    也是这时候才发现。

    但夏油杰没表现出惊讶，将公寓门关上后，示意我坐到床上。

    我露出不太理解又有些胆怯的神情，缓慢张开嘴。

    我烧开热水，泡茶。

    “不、不疼。”我连连摆手，过了会，又小心翼翼地拖动发麻肿胀的舌根，询问，“夏、夏油，你刚才去哪了，而且怎么会知道我受伤”

    但我依旧在呜呜咽咽地喊夏油。

    就在我以为他走了的时候，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公寓门却被敲响。

    我拢起衣服。

    他看着我，眼神第一次有点复杂，“怎么感觉，有点蠢蠢的。”

    有点痛。

    随即我的发绳也被扯开了，窝在后颈的长发顿时散了下去，有什么很热的呼吸扑洒上我的脖颈，在那里，我被重重咬了一口。

    我听见一声不屑的啧，很低很低，甚至让人误以为是那只诅咒发出来的不耐烦讽刺。下一刻，捂住我眼睛的那只手就被与捆住我双手的相同的东西替代了。

    估计是见血了。

    随之，他又例行公事般问，“衣服怎么了，是又被欺负了吗。”

    除了不动那个发卡，那这样也可以吗

    但此时此刻。

    他依旧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像是察觉到我正透过猫眼看他，他抬起抄在裤子口袋里的手，心不在焉地打了个招呼。

    我越是喊夏油，捆住我双手和身体的触手就越是收紧，那只覆在我眼睛上的手掌也愈是往下按压，我的舌头也被折磨得发麻。

    他神色不改。

    “夏油”

    捆捆起来夏油出去了哦它每次都保护不了你啊，你居然嗬嗬捆起来居然还拿他当救命稻草啊嗬嗬嗬

    可能是他之前无时无刻都嘴角带笑误导了我，所以让我觉得他虽然缺少了点少年人该有的朝气，但也比金发的那个男生的疲惫感要轻很多。

    我哭到字不成句，“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礼物求求你，不要弄坏它。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只有这个不可以拜托你了。”

    是沉默。

    原本坐在沙发上看天花板发呆的夏油杰，早已经不在了。

    “嗯。”

    我将夏油的胳膊抱得更紧了，“你能不能不要离开。”

    我这才发现。

    等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被拉上了床。

    夏油杰躺在我身侧，单手抬起，盖在眼睛

    “是发生了昨天的事情的缘故吗”他好心肠的替我找了借口。

    对方似乎弯下了腰,正用探究的目光观察我被蒙住眼睛的脸。

    我连忙点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可以睡在地上的不会打扰你休息”

    我的眼泪掉得更狠了,被堵得鼓鼓囊囊的腮帮，费力地用嗓子发出破碎的声音，“夏、夏油,呜”

    与此同时,我的舌尖被捏住，扯了一下。

    他顿一下动作，眼睛没抬，“很疼吗”

    是一如上次在窄巷的场景。

    “回学校。”

    之后，那双手帮我把衣服拉好，纽扣也重新扣了回去。

    “呜呜”那只扯开我发绳的手上移，摸上我别在发间的那只百合流苏发卡，眼看也要被一把扯开，我开始剧烈挣扎，被堵了一根手指的嘴里艰难发出慌乱的带着哭腔的求饶，“不要不要碰它”

    每过一会，都会用超小的声音紧张喊一下“夏油，你还在吗”

    “呜”

    身上也盖了被子。

    这所公寓虽然老旧,但设施很齐全。www.shumobao.com当初入住这里时，我是缩在夏油杰身后的，房东误以为我们是一对同居的情侣,还送了我一袋茶包。

    “但你对我很好”我眨巴一下眼睛，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他，一边细数，“会救我，会给我租房子住，会带我去看电影，给我买爆米花。爆米花好好吃，那是我第一次吃到那么甜的东西。比白砂糖还要甜并且，”

    我因为紧张，眼泪又有点冒出来了，只语无伦次地重复“我害怕所以你能不能留下来，不要走”

    他沉默片刻，微笑“好哦。”

    我的眼睛,也很快就被一张宽大的手掌捂住了。

    我刚要将茶杯端出去，给夏油杰喝。头顶的灯忽闪几下,灭了。周围陷入黑暗,看不见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钻出来,捆住了我的身体。

    我的领口处的衣服被撕了下，裂开了，左肩顿时一凉。

    身前的人动作顿住。

    我听见一声很短暂的笑，那是一种嘲讽的笑。

    周围静了半晌。

    “唔呜呜”

    他嘴角很快就上扬了些，继续帮我上药。

    烟味更浓了点。

    但他身上有很浓重的烟味。

    我小口吸了下气，像是下定了主意，声音颤抖“反正，反正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我了。”

    “是吗。”

    他重新垂下视线，换了根棉签，沾染药物，帮我受伤的脖子上药。他说，“没什么。”

    已经十二点多了。

    他另一只手上正拎着一个装药的袋子。

    客厅里。

    上完药，他将药瓶的盖子拧上，放在床边的矮凳上，打算离开。却被我一把抱住了胳膊，我眼睫颤动，有点紧张，“你、你打算去哪”

    每次，床上都会传来如此懒洋洋的一声回复。

    “为什么”他声音平静。

    嗬嗬为捆为什么

    黑棕的茶色在白色的圆杯中晕染开，散着热腾腾的红茶清香。

    我将公寓门打开。

    捂住我眼睛的那只手也稍稍用力压了压。

    我透过猫眼往外看。

    我表情顿一下，咬咬下唇，很犹豫。

    我身体瑟缩了下，有泪花冒出来。

    我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用棉签沾了药水，俯身凑近我，将药物轻轻涂抹在我嘴角开裂的地方。

    我才发现，他真的很憔悴，眼睑下方的雾青浓黑得可怕，很瘦，脸颊都没了肉感，感觉掐不出一点肉来

    他微愣。

    声音里也没像过去每次见面那样，带着或揶揄或刻意装出来的温柔。

    最终朝他笑起来，是很轻柔很信赖的笑，摸着头上的发卡说，“这个，没有弄坏。”

    是什么药我不清楚，但他示意我张开嘴。

    夏油杰嘴里的烟没取下来，却也依旧没点燃。

    我歪歪脑袋，表情呆呆的，“啊”

    我拢一下身上的衣服，蜷缩在地板上。

    我瑟缩了下肩膀，胸口处凉飕飕的感觉让我十分不适应和畏惧。对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颤抖和紧张，更加坏心眼地又解开了一颗，成功看到我掉得更多的眼泪后，紧贴在我后背的诅咒发出刺耳的嘲笑

    手里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滚烫的热茶溅上我的裙摆。我的双手被捆住,高高控制在头顶位置。

    等控制住我的触手全部离开，我瘫软地跌倒在地上，头顶的灯已经恢复了光亮，如果不是手腕上的勒痕，和嘴角裂开的疼痛，几乎让人错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是很少见的没带那种模式化的微笑，只是懒洋洋的低垂着眼睛看我伤口，漫不经心，“想到你昨天在巷子里受伤了，所以去买了。”

    因为领口被撕开了，不管怎么样都会隐隐暴露出胸口，我捂住那块的衣服，颤巍巍扶着墙站起来，离开厨房。

    帮我上药的手都顿住了。

    好痛。

    我的舌头被更用力的捏住了，拉出来，被弹了一下。我听见有断断续续的诅咒声音从紧贴我的背后响起

    此时此刻，我的眼睛还红彤彤的，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是那件被撕开领口的破破烂烂的衣服。

    “”

    而是很粗糙、很热的人类手指。

    然后就看到了熟悉的高个子黑发少年。

    他没有因为我夸他而表现出开心，相反的，甚至有点平静过了头，轻描淡写“是吗那你早晚会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类人。”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这样呀，”我很好打发地点点头，眼睛微微弯起，“你真的是个很好的好人。”

    空气安静了一瞬。

    “这也是第一次有人帮我上药。之前受伤了生病了，我都是靠自己忍着的。所以，不管你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类人，你都是我迄今为止遇到的，对我最好的人。”我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很认真。

    我再次摸摸发间的发卡，温柔笑笑，用充满感激和幸福的声调说，“你还会送我礼物。”

    厨房。

    我倒吸了一口气。

    不多时，一双热热的手就伸向了我的衣服，解纽扣。但解的十分缓慢，就跟故意折磨我的精神一样，好半晌才解开两颗。

    我身体抖了下,眼泪随之滚下来。被疼痛侵蚀的大脑吃力地感受了下,他并没有把整只手都塞进我嘴里。但尽管如此嘴角依旧好疼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肯定是又裂开了。

    在我不知道多少次害怕地喊他时，他这次没回复，而是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我就感觉到胳膊传来拉扯感。

    深夜。

    不是触手的冰冷、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