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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仔细看照片,的确,那个学生的右手手腕上,隐约能看到一些黑色,似乎是一条线……不仔细看会以为是手上套着皮筋或者手绳之类的,但被张禹一说,是有点像纹身。

    白玉堂打给了高敏。

    “又是个无依无靠的人么?”展昭看着资料。

    蒋平点头,“他大了两岁。”

    “如果这个人是张远成,那他们应该比裴修要小一些,之所以改到裴修同一年,会不会是因为……”

    后来裴云下来之后,周丽又似乎有些胆怯……总之她给人的感觉并不是一个强势的人。

    周丽看了看展昭,也没拒绝,伸手将手表摘了下来……

    “裴修的那些传言吧。”展昭说,“裴修念初中的时候,也出过人命的样子。”

    高敏想了半天,“呃……”

    周丽还穿着她失踪时候穿的衣服,看起来有些凌乱。

    “等一下……”

    张禹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这个点数。”

    白驰拿着两张牌,问,“抽到了什么牌,有那么大的区别么?怎么跟抽鬼牌一样。”

    “嗯,是在戏剧社表演的时候,一个学生突发心脏病死亡,这孩子原本就有遗传性心疾。”蒋平向下滑动资料,“但是两年后,那时候裴修早就转学去国外了……这所学校发生了一起女教师失踪的案子。”

    展昭也拿不准。

    展昭和赵爵都对着他扬了扬下巴,那意思——看你的表情啊。www.wuyoushuyuan.com

    虽然形态不同,但要素却似乎跟张远成的尸体情况有些相似。

    他拿出张远成的手部照片,“他被砍掉的手,手腕的地方,有一个疤……虽然切割的时候,似乎是有意地损坏了这一部分的皮肤,但还是能看出来有疤痕。而且像是被化学物品灼伤形成的,我之前还在想是个什么疤,现在看来……很可能是洗纹身留下的疤痕。”

    “裴修身上并没有。”白玉堂跟展昭确认。

    “这么严重?”展昭似乎不能理解,“理由呢?”

    张禹看了之后皱了皱眉头,说看不出来……

    之前展昭就让他查过出版社这几个人的详细背景,张远成作为死者,自然是第一个被调查的。

    而最让展昭和白玉堂不解的是……他俩刚才都在出版社大楼见过周丽。

    “也没有家属报失踪,那老师在失踪之前突遭情变,同事说她被长期交往的男友给抛弃了,那个时期精神状态不太稳定。”蒋平看失踪案的记录,“也有人怀疑她是伤心过度离家出走了或者寻短见了,她也没有家人,所以也没人报失踪。校方报警之后就也没有再跟进了……”

    展昭点头,可以打听一下。

    展昭和白玉堂发现两人都不知道张远成以前休学过一段时间。

    “意外?”

    公孙看了一眼周丽的手……发现她左手手腕上戴着手表,皮质表带还挺宽,就对展昭示意了一下。

    “休学?”展昭发现张远成在初中升高中这段时间,休学了两年的时间?

    马欣想拽张凳子给周丽坐,但周丽的举动却很奇怪。

    虎子在一旁摇头,“这俩典型地信了邪教的样子啊。”

    张禹对着小镜子看自己的表情——这么明显的么?

    蒋平输入时间之后,一下子就查到了另一条线索,“裴修转学那年的确是出了桩命案,不过确切地说,更像是意外。”

    “难不成……张远成就是照片里的那个人么?”展昭拿了张远成的照片给张禹辨认。

    她边走边打量的样子,除了好奇仿佛还带点儿审视,看着像是来检查卫生似的。

    众人都一愣。

    “那他俩倒是没说。”张禹回忆着当时的情况,“那反应很奇怪的样子,喊着‘失败了!’‘还是没成功!’……”

    高敏按了免提。

    白玉堂问展昭,“之前老图说,康复中心的绷带女,也是因为抽了一张牌而发疯往外跑……”

    公孙把张远成尸体的照片拿了出来,铺在桌上,“张远成尸体手上挂着的怀表,时间也是停在五点钟。”

    高敏这会儿正在医院里陪刘静呢,她一听说小姐妹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又要做脑瘤手术,也无心工作了,索性请了假跑来陪床。

    张禹却摆手啊摆手,“那个男的,有纹身!”

    “在哪儿?”展昭让她回忆一下。

    “后来你有再见过这两人么?”展昭和白玉堂一起问。

    张禹也说,“后来他俩的确是跑了。”

    白玉堂更加关注案情,就问张禹,“你抽出来之后呢?他俩什么情况?”

    高敏挂了电话,皱着眉头——她好似是见过类似的图案,在哪儿见过呢?

    “对了。”张禹又拿起那张照片看了一会儿,似乎是确定了一些,指着照片里的裴修说,“这个,可能不是那个神秘人。”

    张禹摇头,再就是看你们给的照片了。

    白玉堂拿出电话,看展昭——要不要打给高敏问问张远成的情况?

    张禹回忆了一下,给画了出来。

    只见她有些好奇地仰着脸,打量着SCI的办公室,手指放在桌面上,指甲蹭着桌面,发出一些令人烦躁的剐蹭声。

    一旁赵虎他们都摇头表示——一点都不明显,只有那两个神棍能看出来。

    “对啊!”张禹说起来很不满的样子,“连钱都没付就跑了,见过吃霸王餐的,头一次见做霸王法事的。”

    “差不多就是五点左右。”公孙表示还有其他线索。

    ……

    “我觉得有点眼熟……”高敏说,“好像在哪儿见过。”

    周丽似乎是看够了,就走到沙发边坐下,还就坐在赵爵身边。

    解除了表带的遮挡,众人清楚地看到了她手腕上有一个纹

    展昭拍了刚才张禹画的纹身图案给两人发了过去,问她俩有没有见过这个图案。

    “什么?远成休学过两年?”高敏看刘静。

    “张远成已经查过了。”蒋平拿出来了张远成的资料。

    第二行是一块怀表,带着长长的表链。

    公孙看着女警给他的,周丽的身体检查报告。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展昭就问他,“这个时间是随便画的,还是纹身的时候就是这个点数?”

    赵爵转脸看了她一眼。

    展昭回忆了一下,裴修左手戴着块手表,右手手腕上什么都没戴……别说纹身了,连个疤都没有。

    “失败了,还是没成功?”展昭念叨着这句话。

    女警将人送回来赶紧就跑了。

    从怀表上的时间来看,是五点整。

    高敏赶紧把手机拿过来,走到门口接电话。

    检查结果,周丽并未受伤,身体特征一栏,写了手部有纹身……

    刘静也似乎是头一回听说,疑惑地看着高敏,“他跟我们不是同岁的么?”

    白玉堂有些疑惑地看展昭——演技?

    众人继续扶额——忘了这位脸盲……

    众人都不怎么相信他的样子——你脸盲啊大哥!无论认不认得出来,你的话都不能采信的啊……

    刘静皱眉看了一会儿,就有些不舒服,想到了张远成的尸体……她心里还是留下了阴影。

    链子中段缠绕着上一行的红桃符号。

    张禹指着自己手腕的位置,还似乎是确定了一下左右手,最后很肯定地指着自己的右手手腕内侧,“这个位置,有个纹身!”

    “他死亡时间是几点?”展昭和白玉堂都问。

    “巧合么?”展昭注意看怀表……张禹画了指针。

    白玉堂让蒋平查一查,之后有没有也发生过可疑的命案之类的,还有彻底调查一下王秋和方杰的人生轨迹,以及张远成。

    “年纪上的确是差了几岁。”白玉堂算了算年纪,觉得有点对不上。

    展昭刚挂掉电话,就见门口一位女警陪着周丽走了进来。

    但现在这会儿整个人眼神都变了,什么胆怯温和一样没有,眼神里还带点儿傲慢的感觉,似乎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图像并不复杂,分为两行,一行是四个卡牌的符号,黑桃、红桃、方块和梅花。

    展昭问她,“能不能把手表摘下来?”

    周丽第一眼给他们的印象是脾气温和面带笑容,谈吐什么的都很得体。

    “那他手上有没有纹身?”展昭问。

    “哗。”张禹想起来似乎觉得有点好笑,“他俩差不多崩溃边缘了,两个人那个表情跟见鬼了一样,说一句万念俱灰也不为过!”

    女警表示身体方面没问题,不过么……她站在周丽后边,悄悄伸手指了指脑袋。

    “他手上有疤。”刘静说,“说是小时候被烫伤的。”

    “所以他跟刘静高敏虽然是大学同学,但是并不同岁对么?”

    “有这个可能!”公孙觉得靠谱,“裴修完全不认识这两个人,如果曾经是同学的话,就算没拍过合照,也不可能说是从来没见过。”

    “是个不错的主意。”赵爵也点头,“替换掉合照,就能把时间给混淆了。”

    她也在看赵爵。

    一时半会儿高敏也有点不确定,展昭就让她好好想想,想起来了随时告诉他们。

    “会不会……”展昭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要把照片替换成裴修的脸,“为了掩盖真是的年龄?”

    “失踪的是老师?”展昭看资料,“一直没找到么?”

    众人都看着这位诡异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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