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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拿过手机,和白玉堂一起摇着头往外走。

    赵爵抱着胳膊无语地看着张禹——这神棍,就算不是脸盲,也是个半脸盲!

    “那就先从变量开始想啊。”赵爵发现后座放着个箱子,打开一看,装了零食,就挑自己爱吃的。

    护士小姐姐低头一看,问,“要指甲刀么?”

    张禹一摆手,“唉,我才不脸盲。”

    “为什么要替换一张照片呢?”展昭有些不解。

    “他们想找方杰的亡魂问点事情。”张禹回答。

    赵爵也有些疑惑地看着这神棍,显然还是有点记仇,倒也没想到这小子年纪轻轻记性这么不好。

    赵爵眯着眼睛瞅着他,还伸手给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

    “可张禹说是裴修。”

    回到警局,正碰到张禹的车子也停下。

    张禹让他吓了一跳,赶紧躲到白玉堂身后,警惕地看着赵爵,“啊,危险的气息!”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不过白烨也坐的挺累,刚想站起来活动一下,手又被图梓给抓住了。

    张禹望天翻了个白眼,“这骷髅这么好认,而且还是扑克牌摆的!我当然记得住了!”

    张禹摆摆手,“都说了那段时间本人风评有点问题,他们其实是找我通灵。”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点泄气,这位关键时刻掉链子……就这认脸的能力,他能认出当年找他的是谁就有鬼了。

    “当时找你做法事的两个人里,有没有他?”

    张禹看了一会儿,摇摇头。

    赵爵拿了巧克力吃,边说,“计划再周密,也会有意外发生的。就跟踢球似的,想的挺好上场踢什么阵型,结果开场五分钟就伤退了一个,那之后就得变阵了。变阵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弥补缺了的一个人,还是为了赢球,这个才是关键。这里头变量是什么呢?是替换下去的那个人么?当然不是,恰恰相反,是替换上来的那个人才对!”

    本来回头想指展昭,但却发现没人了。

    赵爵闹上别扭了,也不说话,靠着后座架着腿,看风景。

    赵爵梗着脖子表示关我p事,分明是那只菜鸟猫……

    张禹拿着手机看了一眼,就回头指赵爵……但感觉又好像有些不太对,把手机放在赵爵脸旁边比较了一下,“好像……”

    白烨有些无语地看了赵爵一眼,表示——他是被你们吓成这样的。

    SCI其他正忙碌的众人都提起了兴致,连赵爵都看了过来——通灵?

    “变量?”展昭回头瞧他。

    方杰和王秋是跟另一个人拍的合照,而那个人的头部被裴修的照片给替换了……因为是替换之后打印出来的,所以通过技术手段也无法恢复原来的面容,除非能找到原片。

    “怎么了?”白玉堂问。

    张禹见他手掌上有一条疤痕,就摸下巴,“哦……生命线不短啊。”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张禹是见过赵爵的,而且之前还是他说赵爵短命相,所以展昭才划了赵爵的手一刀。

    “对啊,隐藏什么呢……”展昭自言自语,“一般凶案的话,都会先隐藏尸体……但是这次的案子,仿佛是故意在展示尸体。”

    周丽被女警带去检查健康情况了,确保无事之后会送她过来。

    众人彼此瞧了瞧,这三个问题,远远超出了众人的想想范围——什么仪式、祭品还有抽牌?

    展昭拿平板找出了王秋家里,书架后面满墙用卡牌贴出来的骷髅头,给张禹看,“这个是什么你知道么?”

    ……

    然而,经过技术分析,证明这张照片是合成的。

    赵爵指着图梓的手和白烨的手,“手指跟袖子都剪掉!”

    小姑娘托盘里只有药水袋,就问赵爵要什么剪刀,可以去给他拿一把。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怎么相信地看他——你确定?你连长得相似点的人脸都分不清楚,骷髅可差不多大家都一样啊!

    “隐藏?”后座,赵爵似乎是有了点兴趣,“要隐藏什么?”

    “呃……好像不太像,但是又有点像。”张禹似乎拿不准。

    张禹下车,看到展昭他们就打了个招呼。

    办公室里,众人都已经在了。

    赵爵瞄了他一眼——怎么的?还想二人世界啊?

    展昭先找了一张裴修的照片给张禹看,问他认不认识。

    赵虎和马汉去了一趟大学,找到了剧团,把之前他们去废墟“试胆”时拍的视频都拿了回来,现在正在看。

    洛天和白驰去了邮局也回来了,两人并没找到刘静寄的邮件,也不清楚具体是根本没寄,还是被什么人先一步拿走了。

    两人都回头,就见赵爵板着张脸气哼哼地坐了上来。

    这时,护士正好进来换药,赵爵就问人小姑娘,有没有剪刀?手术刀也行。

    众人一起进电梯。

    白烨无奈对他摆摆手,那意思——要不然你跟玉堂他们回去开会吧。

    张禹却摇了摇头,“没问凶手的事情,他俩让我问死者三个问题,三个非常奇怪的问题。”

    白玉堂点头,“张禹不是之前提到过,方杰葬礼的时候,他的两个同学找他做过法事么?”

    “线索虽然很多,但是有用的比想象中要少,倒反而有很多干扰项。”展昭皱着眉头,“凶手是想隐藏些什么呢……”

    公孙和马欣搞来了一堆资料,马欣正查看一堆证物分析的数据。

    展昭和白玉堂倒是觉得也不能怪他,毕竟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过张禹的确第一眼并没有认出裴修来。

    一旁公孙瞧了瞧她——要真有用那咱都别干了,退休吧!

    “问什么?”赵虎好奇,“凶手么?”

    展昭和白玉堂都问他,“所

    白玉堂发动车子,开车回SCI。

    众人都对着他点头——来吧!一次性说出来,别卖关子!

    展昭微微一愣,指着赵爵问张禹,“你不认得他么?”

    “我们应该还有一个目击证人。”白玉堂提醒展昭。

    展昭还朝天看了一眼,这附近是装了什么盗录设备么?还是那凶手千里眼顺风耳,怎么就知道他们查到了林绯的身份,这么准时地放人了?

    赵爵就盯着白烨的手腕子——这手不能要了!齐肩膀剁了!

    众人都盯着他看着,仪式,祭品……

    “你说张禹?”

    “第一个问题,‘那晚的仪式,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张禹果然没停顿,接着说,“第二个问题,祭品是不是跑了?”

    展昭想了想,“所以杀人并不是目的?”

    “通灵?”

    展昭在平板上大致浏览了一下,皱眉,“唉……”

    白烨袖子被老图拽着不让走,赵爵一点心情都没有,眯着眼睛瞅着老图捏着白烨袖子的两根手指头。

    ……

    周丽竟然被“扔到”了警局门口,这倒是展昭和白玉堂万万没想到的。www.sdyfcm.com

    白玉堂觉得当务之急先回警局,这案情分析会不开也不行了,手头线索太多了。

    展昭先找了几个自己最在意的点看……首先就是那张裴修、方杰和王秋的合照。

    在分析会之前,白玉堂先问张禹,当时方杰葬礼之后,王秋和另一个人找他做了什么法事。

    张禹看了看,点点头,“我见过这个。”

    赵爵伸手拽安全带,越用力越拽不出来。

    大概是赵爵眼神太吓人,图梓吓得直哆嗦。

    张禹眨巴眨巴眼睛,看赵爵,“我应该认识么?是有点眼熟……”

    张禹正拿着照片挠头,身后,赵爵阴恻恻地凑上来,“想记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像展昭说的,线索特别多,但有用的却不多。

    展昭和白玉堂刚上车,正系安全带呢,后边车门就被打开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摇头,看着赵爵边较劲边把安全带扣好。

    张禹自然答应配合,说一会儿到警局。

    张禹摸着下巴,看看合照,又看了看裴修的照片,“是一个人么?”

    展昭觉得的确有可能,因为合照是三个人,一个死了两个发小请张禹做法事。张禹看了小时候的照片,可能想当然地觉得就是这两人。

    马欣也问,“有用么?”

    白玉堂摇摇头,“张禹是看了照片后说的这两个人,他本人并没见过裴修。”

    展昭回过头,继续皱眉——如果杀人都只是手段而不是最终目的的话,是准备要干什么呢?

    “最后一个问题。”张禹说,“最终究竟抽到了哪张牌?”

    “你该不会……”展昭有些嫌弃地问张禹,“脸盲症么?”

    展昭拿着平板,戴上耳机,看蒋平那边给他发过来的资料。

    初步看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手持摄影机的拍摄方法,画面拍得稀碎,再加上一直在跑动,抖得都没法看了。小白驰盯着看了半小时,差点吐了,这会儿还在沙发上躺着。

    展昭又拿了那张合照给他看。

    赵爵一耸肩,那要问你们啊。

    展昭和白玉堂都瞧着他——你也去?这案子跟组织没关系哦!

    “找他来仔细认一认,再拿张裴修成年后的照片给他看看。”展昭打电话联系张禹。

    展昭点了赵祯的照片给他看,问,“认不认识?”

    图梓尽量不跟赵爵有眼神接触……好家伙,仅次于绷带女那么可怕!

    展昭和白玉堂都指他,“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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