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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气了……”
毛子冷着面不吭声，低头喝着汤，男人又朝着他扔花生壳，鄙夷道:“你说说你，没出息，这娘们冲你发半天骚劲儿，你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就你这样还想娶媳妇儿？”
“给，怎么不给。”章五摇摇晃晃地从兜里掏出一把纸币，他选了两张一块递给女人，女人伸手去接，他顺势抓住女人的手调戏道:“钱给你，陪我一晚上怎么样？”
“馄饨，啤酒……再来两包油花生。”
黎明初始，雾气朦胧，看不清前路。
身后果然响起一道温柔的女声。
女人笑得温和，见陈去不接，她又往前送了送，陈去不得已接住了碗，女人依旧笑着，转身拿过桌上的瓷罐往碗里添了一勺香油。
“先生……”
毛子似乎是被惹火了，放下碗没好气道:“你有媳妇儿就行，管我的事做啥。”
陈去没理由拒绝，眼看女人又忙碌起来，他忙问道:“姑娘，我能在这儿坐坐吗？”
昏黄灯光下，陈去坐的笔直，对于身后的闹剧，他充耳不闻。
“先生，我这里有馄饨和面，都是海中老味道，要吃点吗？”
“毛子兄弟，你来了，还是老样子吗？”女人好像有些羞涩，侧身接过陈去手中的碗，小声道:“先生，今儿就当你赊账，下次有钱再来给就是。”
陈去看着她的脸，手上还在用劲，男人随即咧嘴吐舌翻着白眼挣扎起来，女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她摇头急道:“别杀人，别，先生，不要杀人。”
“哎哟呵，长脾气了啊？”男人灌了一口酒，扯着嗓子喊道:“芸娘，再给我们拿五瓶啤酒。”
陈去看了半响又蹲了下去，他在等天亮，先找个活干然后在海中住下，再去寻找姜川的下落。
章五握着酒瓶在桌上撞了撞，对旁边的四人笑道:“你们瞅瞅，毛子要发火了，哈哈哈哈……”
“先生，吃东西吗？”
他端起碗几口吃完，连汤也喝了个干净，就在他起身准备还碗的时候，街道一头突然响起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男人们的嬉笑。
陈去恍然醒悟，他难以置信地摇头，他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人，别人明明有恩与他，而他居然第一个想法不是救人，他这是怎么了？
几人哄笑着，为首男人从兜里摸出一块钱扔到桌上，一脚踢倒桌下酒瓶说道:“这酒味儿不对，我们没找你赔钱就好了，你还要钱，你说你这做的是什么生意。”
陈去一声不吭，另外一只脚对准几人的手臂接连踹下，那四人总算察觉到陈去不好惹了，各自捂着头抱着手臂往角落缩去，而陈去脚下的那个男人像是被摔懵了，愣愣地看着陈去。
人一走，五人更加放肆，大声讨论起女人的身材，陈去在旁听得直皱眉，也不知那几人是哪根筋不对，谈论着谈论着又说到陈去的身上，大意就是大晚上穿成这样还在外面，不是神经病就是脑子有毛病之类的话。
“先生，天冷，吃点东西暖和暖和吧。”
“就是，不如跟我吧哈哈哈。”
差不多五个人，都穿着挂衫露着胳膊，应是长期干苦力的汉子。
女人被吓坏了，钱也不敢接，拼命往后躲闪，奈何实力悬殊，挣扎半天也没能挣脱开，眼看章五咧着一嘴黄牙凑了过去，其他四人贱兮兮地大笑起来。
女人奋力挣开男人的手，颤声恼道:“那你快给钱。”
“放开我……”
女人眼一眨，眼眶里的泪水啪啪坠落，她一个女人可不敢惹上人命，眼看地上的人昏厥过去了，她急忙扯下陈去手臂，俯身去摸了摸男人的脉搏，确定对方只是晕了后，她一屁股坐到地上抽泣起来，她这遇到的都是什么事啊……
陈去恍然回神，他摇摇头，眼看女人有些失望，他忙解释说:“不好意思，我身上没钱。”
几人笑得更加肆意，为首的章五踉跄着上前扯住她胳膊，无赖道:“给钱给钱，你看你咋还哭了，搞得好像我们欺负你似的。”
从闵朝到现在，陈去深谙其中道理，既然没有救世主的本事，就不该去逞能。
他不是帮不了，而是不知该怎么帮，就算他今天出手帮了女人，可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是会发生，说不定还会因此记恨上女人做出更过分的事。
笑声响彻夜空，女人定定地看着毛子，似乎是希望他能替自己出气，僵持许久，毛子突然从裤兜里掏出几个铜币扔到桌上转身离开，直至他的背影消失，那五人再次爆发笑声。
女人惊讶地微微张嘴，以为他看不上这样的吃食，笑了笑又钻回了后面忙碌。
许是看多了锦衣华衫的富家子弟，冷不丁看见如此打扮的女子，陈去竟有些茫然无措。
四人回过神，赶紧上前连拖带拽将晕倒的章五带走了，不过眨眼，几人的身影就消失在街道上了。
热气升腾，酸涩了陈去的双眼，原来这世道的好心人很多。
陈去不懂，他既是帮忙，那就该一劳永逸，杀了他们永绝后患。
就在他思索找什么活的时候，一碗热腾腾的馄饨递到了他面前，他抬眼看去，才发现是那个女人。
陈去还在思索，却被女人的哭喊声打断了思绪，随着女人的求救声加大，男人们的笑声更加放肆。
女人看清陈去的相貌和打扮，有些局促，她这样的小摊是招待不了有钱人的。
陈去突然明白，他看向缩在角落又惊又怕的四人，冷声斥道:“还不滚！”
“你……胡说！”
“可你们明明喝了！”女人揪着围裙气急，眼泪都急出来了。
女人被吓得不轻，眼里闪着委屈和恼怒，却只能敢怒不敢言地瞪着男人。
外面支着三四张桌子，墙角用一个大桶当灶台烧着火，锅里热气腾腾，没有香气，也不知是在煮什么东西。
五人一边打量陈去一边继续说起笑来，说的都是些各自媳妇的荤话，笑声大的响彻整个街道。
陈去倏地起身，踩着板凳飞起一脚将那个抓着女人不放的男人踹到地上，看见章五摔地，其他四人都懵了，连同女人，同时诧异地看向陈去。
五人走来径直在桌边坐了下来，女人也迎了出来，一边擦手一边问道:“各位大哥吃点什么？”
陈去看着外面，对于四周发生的一切都听在耳里，那位毛子显然也是对女人有意思的，可不知为何，偏偏要做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陈去坐了许久，恍然发现远处有一处橘黄灯光，他起身寻着光走去，许久，终于到了地方，那是一间用草席搭起的铺子。
陈去将碗拿到后面，女人刚好出来，不待陈去说话，女人倒是露出惊喜的表情了，不过她不是对着陈去，而是对外面的那个男人。
女人正在下馄饨，听到问话顿时笑了，她冲着外面示意道:“先生，你想坐多久就坐多久吧。”
不多时，女人到后面去忙了，对面五人便冲着这边的毛子扔花生壳，待毛子看向他们，其中长得最凶的男人淫笑着问道:“毛子，这娘们够不够劲？”
被称为毛子的男人没有应声，垂着头坐到另外一张桌上，看来和其他五个人的关系不太好。
陈去站起转身看去，女人莫约二十多岁的年纪，穿着蓝布衫和黑裤子，头发挽在后脑有一根筷子固定，五官小巧，皮肤有些黑，不美却很温柔。
“好。”
女人气得说不出话，几人又笑了，其中一人插话道:“就是，芸娘，你不能宰人啊，你这酒里明显是掺水了，你不能拿我们当冤大头啊。”
女人很快拿着酒出来了，就在她放下酒瓶要转身的时候，那男人突然冲着女人的屁股摸了一把，还冲着毛子打了一声哨，毛子倏地站起身怒道:“章五，你干啥！”
墙角立着一根棍子，上面挂着一盏灯，陈去仰着头盯了许久才在街边蹲了下来，刚蹲下，身后铺子里像是有人走了出来，陈去侧耳感受了一番，是个年纪不大的女人。
陈去站在桌上，扫腿出击，还没醒神的四人接连砸到地上，陈去从桌上跳下，一脚踩到非礼女人的那人脖子，那几人总算是反应过来，伸手就抓住了陈去的小腿，惊恐怒吼:“你他妈谁啊？”
陈去静静听着，连头也没回，像是没听见他们的话，不知过了多久，那五人终于准备离开了，女人出来结账，为首的男人又拽着女人揩油，女人终于被激怒了，推开男人恼道:“一共三块！”
对于他们的讥笑，女人毫不在意，捏着围裙又进了后面忙碌。
陈去侧脸看去，刚好看到那个男人的脸颊埋进了女人颈窝中，旁边四人踩着凳子淫笑着。
“……哈哈哈哈芸娘，你说你看中他什么了？”
待女人端着啤酒和馄饨上桌时，街口又走来了一个男人，面相老实，同样穿着挂衫，男人刚走近，那五人便笑着喊道:“毛子，就说你家伙腿脚慢吧，这点路磨蹭半个小时。”
得了回复，陈去转身到唯一的那张空桌坐了下去，和他所料不差，女人的确是对那位毛子兄弟有意思，另外五人喝着酒不停地调戏女人，而女人始终笑而不答，反而主动询问起一直沉默的毛子。
陈去猛地蹲下，右手捏住他的脖子就要运力，这时，一旁的女人这才后知后觉地扑上来拉住陈去的手臂，她被吓得不知说什么，只能摇头示意陈去别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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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子冷着面不吭声，低头喝着汤，男人又朝着他扔花生壳，鄙夷道:“你说说你，没出息，这娘们冲你发半天骚劲儿，你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就你这样还想娶媳妇儿？”
“给，怎么不给。”章五摇摇晃晃地从兜里掏出一把纸币，他选了两张一块递给女人，女人伸手去接，他顺势抓住女人的手调戏道:“钱给你，陪我一晚上怎么样？”
“馄饨，啤酒……再来两包油花生。”
黎明初始，雾气朦胧，看不清前路。
身后果然响起一道温柔的女声。
女人笑得温和，见陈去不接，她又往前送了送，陈去不得已接住了碗，女人依旧笑着，转身拿过桌上的瓷罐往碗里添了一勺香油。
“先生……”
毛子似乎是被惹火了，放下碗没好气道:“你有媳妇儿就行，管我的事做啥。”
陈去没理由拒绝，眼看女人又忙碌起来，他忙问道:“姑娘，我能在这儿坐坐吗？”
昏黄灯光下，陈去坐的笔直，对于身后的闹剧，他充耳不闻。
“先生，我这里有馄饨和面，都是海中老味道，要吃点吗？”
“毛子兄弟，你来了，还是老样子吗？”女人好像有些羞涩，侧身接过陈去手中的碗，小声道:“先生，今儿就当你赊账，下次有钱再来给就是。”
陈去看着她的脸，手上还在用劲，男人随即咧嘴吐舌翻着白眼挣扎起来，女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她摇头急道:“别杀人，别，先生，不要杀人。”
“哎哟呵，长脾气了啊？”男人灌了一口酒，扯着嗓子喊道:“芸娘，再给我们拿五瓶啤酒。”
陈去看了半响又蹲了下去，他在等天亮，先找个活干然后在海中住下，再去寻找姜川的下落。
章五握着酒瓶在桌上撞了撞，对旁边的四人笑道:“你们瞅瞅，毛子要发火了，哈哈哈哈……”
“先生，吃东西吗？”
他端起碗几口吃完，连汤也喝了个干净，就在他起身准备还碗的时候，街道一头突然响起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男人们的嬉笑。
陈去恍然醒悟，他难以置信地摇头，他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人，别人明明有恩与他，而他居然第一个想法不是救人，他这是怎么了？
几人哄笑着，为首男人从兜里摸出一块钱扔到桌上，一脚踢倒桌下酒瓶说道:“这酒味儿不对，我们没找你赔钱就好了，你还要钱，你说你这做的是什么生意。”
陈去一声不吭，另外一只脚对准几人的手臂接连踹下，那四人总算察觉到陈去不好惹了，各自捂着头抱着手臂往角落缩去，而陈去脚下的那个男人像是被摔懵了，愣愣地看着陈去。
人一走，五人更加放肆，大声讨论起女人的身材，陈去在旁听得直皱眉，也不知那几人是哪根筋不对，谈论着谈论着又说到陈去的身上，大意就是大晚上穿成这样还在外面，不是神经病就是脑子有毛病之类的话。
“先生，天冷，吃点东西暖和暖和吧。”
“就是，不如跟我吧哈哈哈。”
差不多五个人，都穿着挂衫露着胳膊，应是长期干苦力的汉子。
女人被吓坏了，钱也不敢接，拼命往后躲闪，奈何实力悬殊，挣扎半天也没能挣脱开，眼看章五咧着一嘴黄牙凑了过去，其他四人贱兮兮地大笑起来。
女人奋力挣开男人的手，颤声恼道:“那你快给钱。”
“放开我……”
女人眼一眨，眼眶里的泪水啪啪坠落，她一个女人可不敢惹上人命，眼看地上的人昏厥过去了，她急忙扯下陈去手臂，俯身去摸了摸男人的脉搏，确定对方只是晕了后，她一屁股坐到地上抽泣起来，她这遇到的都是什么事啊……
陈去恍然回神，他摇摇头，眼看女人有些失望，他忙解释说:“不好意思，我身上没钱。”
几人笑得更加肆意，为首的章五踉跄着上前扯住她胳膊，无赖道:“给钱给钱，你看你咋还哭了，搞得好像我们欺负你似的。”
从闵朝到现在，陈去深谙其中道理，既然没有救世主的本事，就不该去逞能。
他不是帮不了，而是不知该怎么帮，就算他今天出手帮了女人，可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是会发生，说不定还会因此记恨上女人做出更过分的事。
笑声响彻夜空，女人定定地看着毛子，似乎是希望他能替自己出气，僵持许久，毛子突然从裤兜里掏出几个铜币扔到桌上转身离开，直至他的背影消失，那五人再次爆发笑声。
女人惊讶地微微张嘴，以为他看不上这样的吃食，笑了笑又钻回了后面忙碌。
许是看多了锦衣华衫的富家子弟，冷不丁看见如此打扮的女子，陈去竟有些茫然无措。
四人回过神，赶紧上前连拖带拽将晕倒的章五带走了，不过眨眼，几人的身影就消失在街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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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去不懂，他既是帮忙，那就该一劳永逸，杀了他们永绝后患。
就在他思索找什么活的时候，一碗热腾腾的馄饨递到了他面前，他抬眼看去，才发现是那个女人。
陈去还在思索，却被女人的哭喊声打断了思绪，随着女人的求救声加大，男人们的笑声更加放肆。
女人看清陈去的相貌和打扮，有些局促，她这样的小摊是招待不了有钱人的。
陈去突然明白，他看向缩在角落又惊又怕的四人，冷声斥道:“还不滚！”
“你……胡说！”
“可你们明明喝了！”女人揪着围裙气急，眼泪都急出来了。
女人被吓得不轻，眼里闪着委屈和恼怒，却只能敢怒不敢言地瞪着男人。
外面支着三四张桌子，墙角用一个大桶当灶台烧着火，锅里热气腾腾，没有香气，也不知是在煮什么东西。
五人一边打量陈去一边继续说起笑来，说的都是些各自媳妇的荤话，笑声大的响彻整个街道。
陈去倏地起身，踩着板凳飞起一脚将那个抓着女人不放的男人踹到地上，看见章五摔地，其他四人都懵了，连同女人，同时诧异地看向陈去。
五人走来径直在桌边坐了下来，女人也迎了出来，一边擦手一边问道:“各位大哥吃点什么？”
陈去看着外面，对于四周发生的一切都听在耳里，那位毛子显然也是对女人有意思的，可不知为何，偏偏要做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陈去坐了许久，恍然发现远处有一处橘黄灯光，他起身寻着光走去，许久，终于到了地方，那是一间用草席搭起的铺子。
陈去将碗拿到后面，女人刚好出来，不待陈去说话，女人倒是露出惊喜的表情了，不过她不是对着陈去，而是对外面的那个男人。
女人正在下馄饨，听到问话顿时笑了，她冲着外面示意道:“先生，你想坐多久就坐多久吧。”
不多时，女人到后面去忙了，对面五人便冲着这边的毛子扔花生壳，待毛子看向他们，其中长得最凶的男人淫笑着问道:“毛子，这娘们够不够劲？”
被称为毛子的男人没有应声，垂着头坐到另外一张桌上，看来和其他五个人的关系不太好。
陈去站起转身看去，女人莫约二十多岁的年纪，穿着蓝布衫和黑裤子，头发挽在后脑有一根筷子固定，五官小巧，皮肤有些黑，不美却很温柔。
“好。”
女人气得说不出话，几人又笑了，其中一人插话道:“就是，芸娘，你不能宰人啊，你这酒里明显是掺水了，你不能拿我们当冤大头啊。”
女人很快拿着酒出来了，就在她放下酒瓶要转身的时候，那男人突然冲着女人的屁股摸了一把，还冲着毛子打了一声哨，毛子倏地站起身怒道:“章五，你干啥！”
墙角立着一根棍子，上面挂着一盏灯，陈去仰着头盯了许久才在街边蹲了下来，刚蹲下，身后铺子里像是有人走了出来，陈去侧耳感受了一番，是个年纪不大的女人。
陈去站在桌上，扫腿出击，还没醒神的四人接连砸到地上，陈去从桌上跳下，一脚踩到非礼女人的那人脖子，那几人总算是反应过来，伸手就抓住了陈去的小腿，惊恐怒吼:“你他妈谁啊？”
陈去静静听着，连头也没回，像是没听见他们的话，不知过了多久，那五人终于准备离开了，女人出来结账，为首的男人又拽着女人揩油，女人终于被激怒了，推开男人恼道:“一共三块！”
对于他们的讥笑，女人毫不在意，捏着围裙又进了后面忙碌。
陈去侧脸看去，刚好看到那个男人的脸颊埋进了女人颈窝中，旁边四人踩着凳子淫笑着。
“……哈哈哈哈芸娘，你说你看中他什么了？”
待女人端着啤酒和馄饨上桌时，街口又走来了一个男人，面相老实，同样穿着挂衫，男人刚走近，那五人便笑着喊道:“毛子，就说你家伙腿脚慢吧，这点路磨蹭半个小时。”
得了回复，陈去转身到唯一的那张空桌坐了下去，和他所料不差，女人的确是对那位毛子兄弟有意思，另外五人喝着酒不停地调戏女人，而女人始终笑而不答，反而主动询问起一直沉默的毛子。
陈去猛地蹲下，右手捏住他的脖子就要运力，这时，一旁的女人这才后知后觉地扑上来拉住陈去的手臂，她被吓得不知说什么，只能摇头示意陈去别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