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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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你看那边，还有人从窗户翻进去的】
【都说了没事没事，我的休息室，我爱放什么放什么，谁还能管我不成？】
她把头埋在膝盖上打瞌睡，身边不时有来往行人交谈着经过，也有来的早的知青啜泣着和家人告别，她在一片热闹中岿然不动。
很快她就没有这个心情了。
“嘿，这大红花还挺好看的诶。”宋软一边拖着行李往车上走，一边拨着大红花欣赏。
【要呗，谁能要过你啊，活爹】
“系统，我的空间不够又没钱升级，你帮我把这些东西收着，真的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宋软伸手就要扇它，身后的人潮猛地向前一涌，把她卷着就往前走。
火车哐当哐当的冒着白烟从黎明处驶来，随着一声长长的喷气声，像一声号角，车上的人如同喷涌出的沙丁鱼罐头一样拼命往下喷，月台上的乘客像是面对什么重大考验似的，一个个紧咬着腮帮子往上挤，连眼珠子都在使劲。
她心满意足地背起做掩护的小行李，关上门的同时还不忘提醒系统：“门后那堆煤我也要。”
果然，在门口收拾的周婶子立马叫住了她：“软丫头，你背个包去哪呀？”
不对，现在连只鸡都敢欺负她？
加上她从针线盒底找到的花布袋、从酒瓶里翻出的钱卷、从宋家宝枕头下找到的小盒子，一共让她找到了四百五一块八。
女生扯着嗓子讲得铿锵有力，更多人的注意被她吸引，她也像是得到了鼓舞，讲得更富有激情。
“什么都没准备，她就带了两件破衣服走……”
毕竟宋软连墙上的墙纸都被铲了下来——虽说不能再糊墙，但当个火引子还是可以的啊！
等两个吸尘器配合结束，屋子里除了他们俩，就只剩下承重墙了。
“没，是我二姐，她不想下乡，给我报上去了。”
她家大儿子刚顶了她的工，难不成白顶了？
“你姐可真不是东西啊。”
她一脸兴奋地煽风点火，“你爹妈也不是东西啊。”
“哎哎哎哎！！”连根鸡毛都没沾上的宋软徒劳地挥舞着手，跟个张牙舞爪的螃蟹一样被冲走了。
她都穿到七十年代了，还有人念叨她呢？
“婶子，我知道你好心，谢谢你的提点。我可能不会回来了，这块糖就给你们家小宝，当做我给他最后的礼物吧！”
“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嗷——啊、啊秋！”
她车票上的时间是明天早上五点，以现在太阳都没落山的天色来看显然是为时过早，宋软只能先在车站大堂找个角落，用行李垫成个小窝，缩手缩脚地靠进去。
【这个年代的火车票上是没有座位号的，一般是上车找座，这一不是知青专列二不是始发站，你要是后面点上去，硬座变软座不行，硬座变无座倒是很有可能，从这到东北要三天三夜，驴都不敢这么站】
“呦你爹妈没和你说啊？”周婶子被她一片茫然的反应激起了兴趣，一拍大腿，“我表姐邻居的堂妹的大妗子就住他隔壁，以前天天听他前头那个被打得鬼叫，孩儿都不要就跑了，你看看你看看。”
将最后一点残渣塞完，她拍拍手正想走，到门口猛然想起什么，掏出根棍子往回冲，停在一个老鼠洞重重一捅，一团灰影吱吱惊叫着奔出来，眨眼便消失在门缝——听说这年头老鼠也是肉，她才不给他们留！
周婶子被她的糖块勾起了些许同情，飞快地将其收到自己手中，安慰道：“我知道软丫头你是个好孩子，你也保重！”
“大家都是知青，以后就是共同奋斗的一家人，我们要齐心协力……”
【你怎么回事？这还没什么事呢，你就先自我反思了？你干啥这么收敛，我们是怼精系统！嚣张起来！】
“同志们——！”石破天惊的一嗓子，吓得宋软险些没从行李包上栽下来。
“怎么了这是，地震了？”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头一低，正巧看见卡在床板之间的一个牛皮信封，打开一看，又是一叠钱，连忙收进空间里。
系统查了资料：
“什么？”
一边翻，一边在心中琢磨：她还得再弄几本这个年代的法律书，上次去供销社忘记了，诶，还是不够仔细。
还好她小儿子现在才八岁，干不了这事。
形单影只的宋软在这一片温情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有些尴尬地揣着手东张西望，瞧见知青办的同志在大堂侧边支了个小桌子登记报道人数，连忙挤了进去，被工作人员套了一朵大红花。
想到这，她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早知道该留个生鸡蛋的，效果更好。
不过这也提醒了她——宋软从行李包中摸出本□□，这种舆论利器、政治正确必须得熟练掌握。
“那可拉到吧，”周婶子不屑道，“就爸你单位那个四十多岁、把老婆打进几次医院的那个马主任？你还不如别回来呢。”
这家子真的各有各的小金库——可惜藏钱技术都不行，只好便宜她喽。
宋软像小猫吹胡子那样翘了翘唇角。
“诶不是，”宋软被挤得七荤八素，艰难地把头从前一个人的行李上拔出来，“早一步上车是能硬座变软座怎么的，急啥啊？”
宋软抽了抽鼻子：“婶儿，我要去下乡了，明天早上五点的车票，我早点去车站等着。”
系统啧啧。
——前十八年别的没给她留下，小心谨慎时刻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那是让她记得死死的。
确实难受了点，但没办法，她的“力拔山兮气盖世”就半天，她怕半夜宋国刚回来发癫，那她就打不过了。
巨力buff失效的宋软就像风浪中的小破船，在这两波人的对抗中被迫随波逐流。
怎么还带鸡啊。
宋软如遭雷劈，嘴唇张张合合，但最后只是苦涩地一抹泪，将背上的包袱打开。见周婶子那小眼睛直往里面瞟，不动声色地翻得更加彻底，将破衣薄被都展示了一遍后，终于从最底下摸出块糖。
【什么上不上的了台面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管它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宋软怎么了？哎哟你可是问对人了我跟你说，她家老二真不是人啊……”
【跟我念：老子天下第一，老子看你一眼都是你祖坟冒青烟的荣幸，能让老子费心计算是你祖宗八代的积德】
之前丢在宋丽床底下的鸡蛋壳此时一览无余地摊在地上，宋软眼珠一转，把它们均匀地塞进每个房间的墙缝里——八月的天最是闷热，蛋壳过不了多久就会腐烂招虫，臭不死他们！
在一片狂热中，宋软冷静地朝自己的小窝里缩了缩，没有别的意思，她对这种充满激情爱折腾还能说会道的人绝对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但是这个年代搭配上能折腾的人……听上去事就不会少。
她就想平平顺顺地苟到高考，如果能有更好物质生活条件当然是更好，但绝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系统反驳，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什么，触角警惕地竖起来：
宋软兴奋地比划。
“诶呀！”额头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啄了一下，宋软捂着头望去，一个大娘高举着麻袋挤过来，一只大公鸡从破洞中探出头，趾高气昂地俯视着她。
【。】
“咯咯咯！”
宋软背着小包，磨磨蹭蹭地路过隔壁屋子。
宋软又拍拍敲敲地将犄角旮旯全部搜寻一边，确定再无任何漏网之钱后，目光落在她打包好的大件上：
宋软泪汪汪地向外走，一路上又碰见了些人，有人被她红彤彤的眼眶吸引，问她话她也不回答，只是埋着头走，果然，听见身后的周婶子压低却难掩兴奋的声音。
宋软已经把老宋家的锅碗瓢盆桶全部打包进一个木箱——连她刚用完的油罐子都没放过——和桌椅板凳分成两堆堆在客厅，正在房间里打包着宋父宋母的铺盖衣物呢，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临近发车的时候，车站的人明显地增多，大部分都是背着大包小包和家人告别的青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宋软暗自得意的小表情一僵，有些尴尬地收了收嘴角：“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伎俩罢了，上不了台面。”
“她爸妈也不是个东西balabalaba……”
“同志们！”一个留着瓦片头的女生站在台阶上，情绪激昂，“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我们一起齐心协力建设农村去！为祖国建设边疆！做毛主席一辈子的好学生！”
周婶子松了口气，又有心情打探别人家的热闹了。
“啊？你不是已经在纺织厂上班了吗？这有工作的也得下乡啊？”周婶子嗖一下窜过来，急切地问，“你给婶儿好好讲讲。”
宋软：……
“真的！我亲眼看见的！包都翻透了，可怜喔……”
“那就好。那我打包好的东西都要带走。床和柜子也要，那个窗户框和门你收走，到时候可以劈了当柴烧，玻璃你留下来，我放到我自己的空间里，要是遇见坏人了我随时取出来一玻璃砸死他！”
“什么
谢谢你，我的鸡血包。
【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
系统一边没好气地吐槽，一边按着她的指示一路收。
“婶儿你知道他？”宋软的眼睛瞪得溜圆，惊讶道。
“不过我爸妈也给我想了个办法，叫我先和马主任定亲，年后就能因为结婚回来了……”
她的情绪也感染了周围的人，不少原本正抹泪的知青跟着挥拳：“做毛主席一辈子的好学生！”
] 【喏，你看那边，还有人从窗户翻进去的】
【都说了没事没事，我的休息室，我爱放什么放什么，谁还能管我不成？】
她把头埋在膝盖上打瞌睡，身边不时有来往行人交谈着经过，也有来的早的知青啜泣着和家人告别，她在一片热闹中岿然不动。
很快她就没有这个心情了。
“嘿，这大红花还挺好看的诶。”宋软一边拖着行李往车上走，一边拨着大红花欣赏。
【要呗，谁能要过你啊，活爹】
“系统，我的空间不够又没钱升级，你帮我把这些东西收着，真的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宋软伸手就要扇它，身后的人潮猛地向前一涌，把她卷着就往前走。
火车哐当哐当的冒着白烟从黎明处驶来，随着一声长长的喷气声，像一声号角，车上的人如同喷涌出的沙丁鱼罐头一样拼命往下喷，月台上的乘客像是面对什么重大考验似的，一个个紧咬着腮帮子往上挤，连眼珠子都在使劲。
她心满意足地背起做掩护的小行李，关上门的同时还不忘提醒系统：“门后那堆煤我也要。”
果然，在门口收拾的周婶子立马叫住了她：“软丫头，你背个包去哪呀？”
不对，现在连只鸡都敢欺负她？
加上她从针线盒底找到的花布袋、从酒瓶里翻出的钱卷、从宋家宝枕头下找到的小盒子，一共让她找到了四百五一块八。
女生扯着嗓子讲得铿锵有力，更多人的注意被她吸引，她也像是得到了鼓舞，讲得更富有激情。
“什么都没准备，她就带了两件破衣服走……”
毕竟宋软连墙上的墙纸都被铲了下来——虽说不能再糊墙，但当个火引子还是可以的啊！
等两个吸尘器配合结束，屋子里除了他们俩，就只剩下承重墙了。
“没，是我二姐，她不想下乡，给我报上去了。”
她家大儿子刚顶了她的工，难不成白顶了？
“你姐可真不是东西啊。”
她一脸兴奋地煽风点火，“你爹妈也不是东西啊。”
“哎哎哎哎！！”连根鸡毛都没沾上的宋软徒劳地挥舞着手，跟个张牙舞爪的螃蟹一样被冲走了。
她都穿到七十年代了，还有人念叨她呢？
“婶子，我知道你好心，谢谢你的提点。我可能不会回来了，这块糖就给你们家小宝，当做我给他最后的礼物吧！”
“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嗷——啊、啊秋！”
她车票上的时间是明天早上五点，以现在太阳都没落山的天色来看显然是为时过早，宋软只能先在车站大堂找个角落，用行李垫成个小窝，缩手缩脚地靠进去。
【这个年代的火车票上是没有座位号的，一般是上车找座，这一不是知青专列二不是始发站，你要是后面点上去，硬座变软座不行，硬座变无座倒是很有可能，从这到东北要三天三夜，驴都不敢这么站】
“呦你爹妈没和你说啊？”周婶子被她一片茫然的反应激起了兴趣，一拍大腿，“我表姐邻居的堂妹的大妗子就住他隔壁，以前天天听他前头那个被打得鬼叫，孩儿都不要就跑了，你看看你看看。”
将最后一点残渣塞完，她拍拍手正想走，到门口猛然想起什么，掏出根棍子往回冲，停在一个老鼠洞重重一捅，一团灰影吱吱惊叫着奔出来，眨眼便消失在门缝——听说这年头老鼠也是肉，她才不给他们留！
周婶子被她的糖块勾起了些许同情，飞快地将其收到自己手中，安慰道：“我知道软丫头你是个好孩子，你也保重！”
“大家都是知青，以后就是共同奋斗的一家人，我们要齐心协力……”
【你怎么回事？这还没什么事呢，你就先自我反思了？你干啥这么收敛，我们是怼精系统！嚣张起来！】
“同志们——！”石破天惊的一嗓子，吓得宋软险些没从行李包上栽下来。
“怎么了这是，地震了？”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头一低，正巧看见卡在床板之间的一个牛皮信封，打开一看，又是一叠钱，连忙收进空间里。
系统查了资料：
“什么？”
一边翻，一边在心中琢磨：她还得再弄几本这个年代的法律书，上次去供销社忘记了，诶，还是不够仔细。
还好她小儿子现在才八岁，干不了这事。
形单影只的宋软在这一片温情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有些尴尬地揣着手东张西望，瞧见知青办的同志在大堂侧边支了个小桌子登记报道人数，连忙挤了进去，被工作人员套了一朵大红花。
想到这，她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早知道该留个生鸡蛋的，效果更好。
不过这也提醒了她——宋软从行李包中摸出本□□，这种舆论利器、政治正确必须得熟练掌握。
“那可拉到吧，”周婶子不屑道，“就爸你单位那个四十多岁、把老婆打进几次医院的那个马主任？你还不如别回来呢。”
这家子真的各有各的小金库——可惜藏钱技术都不行，只好便宜她喽。
宋软像小猫吹胡子那样翘了翘唇角。
“诶不是，”宋软被挤得七荤八素，艰难地把头从前一个人的行李上拔出来，“早一步上车是能硬座变软座怎么的，急啥啊？”
宋软抽了抽鼻子：“婶儿，我要去下乡了，明天早上五点的车票，我早点去车站等着。”
系统啧啧。
——前十八年别的没给她留下，小心谨慎时刻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那是让她记得死死的。
确实难受了点，但没办法，她的“力拔山兮气盖世”就半天，她怕半夜宋国刚回来发癫，那她就打不过了。
巨力buff失效的宋软就像风浪中的小破船，在这两波人的对抗中被迫随波逐流。
怎么还带鸡啊。
宋软如遭雷劈，嘴唇张张合合，但最后只是苦涩地一抹泪，将背上的包袱打开。见周婶子那小眼睛直往里面瞟，不动声色地翻得更加彻底，将破衣薄被都展示了一遍后，终于从最底下摸出块糖。
【什么上不上的了台面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管它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宋软怎么了？哎哟你可是问对人了我跟你说，她家老二真不是人啊……”
【跟我念：老子天下第一，老子看你一眼都是你祖坟冒青烟的荣幸，能让老子费心计算是你祖宗八代的积德】
之前丢在宋丽床底下的鸡蛋壳此时一览无余地摊在地上，宋软眼珠一转，把它们均匀地塞进每个房间的墙缝里——八月的天最是闷热，蛋壳过不了多久就会腐烂招虫，臭不死他们！
在一片狂热中，宋软冷静地朝自己的小窝里缩了缩，没有别的意思，她对这种充满激情爱折腾还能说会道的人绝对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但是这个年代搭配上能折腾的人……听上去事就不会少。
她就想平平顺顺地苟到高考，如果能有更好物质生活条件当然是更好，但绝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系统反驳，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什么，触角警惕地竖起来：
宋软兴奋地比划。
“诶呀！”额头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啄了一下，宋软捂着头望去，一个大娘高举着麻袋挤过来，一只大公鸡从破洞中探出头，趾高气昂地俯视着她。
【。】
“咯咯咯！”
宋软背着小包，磨磨蹭蹭地路过隔壁屋子。
宋软又拍拍敲敲地将犄角旮旯全部搜寻一边，确定再无任何漏网之钱后，目光落在她打包好的大件上：
宋软泪汪汪地向外走，一路上又碰见了些人，有人被她红彤彤的眼眶吸引，问她话她也不回答，只是埋着头走，果然，听见身后的周婶子压低却难掩兴奋的声音。
宋软已经把老宋家的锅碗瓢盆桶全部打包进一个木箱——连她刚用完的油罐子都没放过——和桌椅板凳分成两堆堆在客厅，正在房间里打包着宋父宋母的铺盖衣物呢，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临近发车的时候，车站的人明显地增多，大部分都是背着大包小包和家人告别的青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宋软暗自得意的小表情一僵，有些尴尬地收了收嘴角：“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伎俩罢了，上不了台面。”
“她爸妈也不是个东西balabalaba……”
“同志们！”一个留着瓦片头的女生站在台阶上，情绪激昂，“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我们一起齐心协力建设农村去！为祖国建设边疆！做毛主席一辈子的好学生！”
周婶子松了口气，又有心情打探别人家的热闹了。
“啊？你不是已经在纺织厂上班了吗？这有工作的也得下乡啊？”周婶子嗖一下窜过来，急切地问，“你给婶儿好好讲讲。”
宋软：……
“真的！我亲眼看见的！包都翻透了，可怜喔……”
“那就好。那我打包好的东西都要带走。床和柜子也要，那个窗户框和门你收走，到时候可以劈了当柴烧，玻璃你留下来，我放到我自己的空间里，要是遇见坏人了我随时取出来一玻璃砸死他！”
“什么
谢谢你，我的鸡血包。
【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
系统一边没好气地吐槽，一边按着她的指示一路收。
“婶儿你知道他？”宋软的眼睛瞪得溜圆，惊讶道。
“不过我爸妈也给我想了个办法，叫我先和马主任定亲，年后就能因为结婚回来了……”
她的情绪也感染了周围的人，不少原本正抹泪的知青跟着挥拳：“做毛主席一辈子的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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