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开局就是白送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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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可如果有点眼力劲儿的都看得出来，这个女人是个带刺的玫瑰。

    面对扑杀上来的甲乙丙丁，张凡没有去理会，只是云淡风轻挥动手掌，快如闪电，噼里啪啦朝着每个人脸上招呼。

    而突然就在这时，迎面三辆面包车杀气腾腾停在了张凡面前。

    张凡全部抢了过来，拍了拍黑痣男人肩膀，语重心长道，“乖，听话，年轻人要多走走路，锻炼锻炼身体，早点回家，别让家长担心，晚安。”

    吃饱喝足，张凡打了一个饱嗝，回到屋子脚也不洗，跳上床便准备睡。

    人群散开，白天黑痣男人似笑非笑上前，淡淡道，“小子，我们又见面了，你还认得我吗？”

    女人坐了起来，打开手机电筒，上下打量起张凡道，“你有老婆了？”

    可就在这时，张凡忽然停下了动作，眯眼看向自己的狗窝，不确定喊了一声，“小芳？”

    是夜。

    “你难道不应该问，我是谁，为什么会乖乖躺在你床上等你回来吗？”女人白皙玉手撑着精致下巴，无比平静道。

    黑痣男人脸色一沉，“你搁这给我演讲卖书呢，动手！”

    女人来到张凡身边，修长双臂主动勾住张凡脖子，香气扑鼻。

    “有…有二十一块，”黑痣男人捂住肿成猪头的半边脸，掏出一张二十块纸币和一块钢镚，商量道，“那啥，大哥能给我留一块吗，我想坐公交车回家。”

    在漫长岁月长河之中，张凡在那个冰原都不知道呆了多久，直到冰原消失，成了汪洋大海，最终变成沙漠。

    张凡叹了一口气，打架他真的是腻了，但是总有人不断送人头和经验。

    紧接着一群凶神恶煞，膘肥体壮打手，提着刀枪棍棒将张凡给围了起来。

    “丫头，睡吧，我陪你最后一程，”

    沈老太君疑惑，欲言又止。

    “我呀，是你的老婆，准确的说我跟你有婚约在身。”

    原来张凡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准确的说是女人。

    “不用自责，”张凡苦笑摇头。

    顿时沈老太君仿佛回到了五十四年前，还是那个被张凡逗的花枝乱颤的娇羞少女，轻声笑着。

    甚至众人开始怀疑自己的专业能力。

    对于他这个睁开眼睛便未尝一败的怪物，应付这些小人物，真的不要太简单。

    张凡已经快忘了是哪个朝代，有个家伙当着自己的面，提笔写过这么一句话。

    “今天我张某人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白天遇到一个美女，晚上又遇到一个。”

    “张大哥，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吗？”沈老太君轻微咳嗽起来，嘴角鲜血溢出。

    “啪！”

    因为长时间没有电费和燃气费，张凡去井边打了一桶冷水，也就代替了热水。

    “你应该见过我孙女了吧，沈清婉。”

    张凡苦笑，“要是能这么轻易找到，我也不会到处流浪了。”

    男人嘛，不要亏待自己，泡面加肠，这才配得上精致的奢侈生活。

    “行啦，行啦，还是熟悉的配方，烂大街的台词，用臭的剧情，你们说不腻，我都听腻了，”张凡挖着耳朵，有气无力站了起来。

    “小子，你成功激怒我了，没想到终于遇到能够值得我出手的人了，闪电五连鞭终于要重现人间了，是你逼…”

    说不上有多难过，张凡只是在一个人坐看山河沉沦，江海枯竭时，会有些羡慕他们能自然死亡。

    张凡看到天空鹰隼消失在大漠黄沙尽头，他才意识到已经过去了数千年岁月了。

    此时在院子坐下，头顶皎月，吃着“大餐”

    沈清婉捂住嘴巴，激动无比，即便她很清楚沈老太君的死是必然。

    世界之大却没有自己的落叶归根之地，这何尝不是悲哀。

    张凡也上下打量起着妹纸，眉头不住一挑。

    自己不老不死，对于他这个活化石而言是这个世界最残忍的诅咒。

    每挥出一巴掌，力道却大的恐怖，横七竖八便飞了出去。

    “对不起呀，”沈老太君颤音，泪眼婆娑，“我不能永远再陪着你了。”

    叹了一口气，道，“你们这些家伙，整天不务正业，沦为社会的败类，给国家拖后腿就没有负罪感吗？”

    可能是走累了，也可能是心累了，张凡随地坐了下来。

    不出一分钟，二十多人全部趴在了地上，发出哀嚎声来。

    可当看到张凡走出来时，还是难以接受噩耗。

    “但是你看起来，还是跟年轻时候一样漂亮的，”张凡轻声道。

    “怎么了，刚刚不是挺猖狂的吗？”

    “就你丫的废话多。有钱没有，江湖救急先，以后还，”张凡义正言辞伸出要钱的手，显然这种不知羞耻的行径没少干。

    沈家，沈老太君房间大门缓缓打开，张凡走了出来，平静看着已经眼睛含泪的沈清婉。

    不时房间传来沈清婉撕心裂肺的哭声。

    沈老太君摇头，声音虚弱且沙哑，道，“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我记忆中那么年轻，整整五十四年了，你找到关于自己的来历了吗？”

    好像…这个世界最后一个了解他过往的人，也最终离他而去了。

    黑痣男人一个激灵，尖叫一声便跳出距离张凡一米开外，

    “小芳？”床上女人撑着下巴，透过月光，可以看到她魔鬼的身材，雪白肌肤晶莹剔透，空气之中微微散发着奢侈香水气味来。

    ……

    一声清脆耳光声响起，黑痣男人哇呀一声飞了出去。

    话落，一群人便举着刀枪棍棒扑向了张凡。

    “放心，你奶奶走的很安详，没有痛苦，”张凡道。

    踩着拖鞋，形单影只行走在人迹罕至的街道，张凡掐着香烟，看着远方尽是迷茫和孤独。

    这美女妩媚入骨却不俗，媚眼，高鼻梁，红唇饱满惹人采摘，十足混血儿面孔。

    张凡已经站在了黑痣男人面前。

    回到那破旧的四合院，张凡用二十块买了四桶老坛酸菜面和一根香肠。

    这种情况，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竟然给他们整不会了。

    记忆中某一天睁开眼睛，他身处之地是毫无生机的雪茫茫冰原。

    张凡调侃道，“我还是喜欢年轻，漂亮的，老了我可就没兴趣了。”

    在那之后张凡便出现在各大历史之中，虽然无名可却见证朝代的繁荣衰败，也遇到数不清，一闪而逝的“朋友。”

    “你说，”张凡不动声色擦去血渍。

    说完张凡头也不回离开了，独留黑痣男人在风中凌乱了。

    沈清婉用手背擦了擦泪水，快步冲进沈老太君房间。

    “那你是谁？”张凡问。

    “张大哥，”沈老太君抓住张凡的手，满脸担忧和不舍，“我最不放心的就是我这个孙女，我死后你能帮我照顾她吗。”

    别有一番风景。

    众人傻了。

    “嗯，见过了，跟你年轻的时候很像。”

    张凡从来不是一个随便许下承诺的人，但是他愿意看在沈老太君的面子，沉思了几秒钟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