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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知稔想到这儿，抬起头准备再问，便看见小菏一脸期待的表情，她问道：“然后呢。”
李知稔一个头两个大，将伞扔在一边淋了一会雨才清醒过来。
李知稔问：“那你去时，天宫观可修好了？里面可有什么神经混乱服装怪异的人啊？”
那几个御史台的人一听陛下恼了他们，立马就把那成山的折子给递上去了，陛下一见，那怒火果然又跑到刘侍郎身上了，就说：好个刘峰，居然贪了朕的钱和朕作对。来人啊，抄了。如今想来应该已经快结束了。”
小菏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青铜物什，脸盆大小，内壁、底盘皆为镂空，上面立雕着各种飞鸟游鱼，外面有四足支起盆底——晋公盘。
只是那赵王从小就啰啰嗦嗦、哭哭啼啼的。如今任在朝尚书令，素有贤名，几个弟弟别说拍马了，拍驴都赶不上。
谁料李知稔道：“去死。”
李知稔“哦”了一声，端起一碗茶道：“说吧。”
李知稔觉得自己简直丧心病狂，她连忙念了句佛号，做了个合十礼拜了拜，才罢。
小菏：“是大理寺卿亲自拿的人。”
小菏将盥盘拿出，替换掉架子上的铜盆，又倒进一些水：“我还听说了一件怪事呢。”
也不知道许良多久洗一次澡，身上一股酸味儿，李知稔用脚尖见他踢开，说道：“你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听话，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
“你这不是知道吗？还问我。”许良甩了甩手，将桌子上的茶一饮而尽。
“怎么了？快进来。”李知稔揉了揉手腕，将那被污了的麻纸放在一旁，备用。
许良摇摇头：“那是什么东西？”
至于如今，怕是让大家都赶紧去死，好在天宫找个好位置，而这些所谓引渡灵体的“天使”自然也能在天宫升级为享受香火供奉，法力无边的神仙。
而天宫观早些年便兴盛起一段时间，那时候还是红阳劫，要人们珍惜现在，活在当下，当即就有一批人跟随，在街上打砸一片，富人挥霍，穷人掠夺。美名其曰：及时行乐。
我的事情办完之后，你的事情自然也会解决，许姨娘天天念叨你爹爹呢，若知道你还活着一定欢喜。可若你坏了我的事儿，我不仅要让他天天来，你死了我也要把你刨出来。”
李知稔规规矩矩地坐在书案前，面前放着一本妙法莲华经认真地抄写着。香炉里的第二根香已经快要燃尽，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李姑娘！”许良一见顿时哭得稀里哗啦，李知稔这才看清他脸上的精彩模样，脸上的淤痕依然没消，看着十分滑稽：“啊不，啊不不不，柏水？”
可怜她痴活十八载，竟然愚笨至此。她本以为李妃独一女子留在宫中，身边既无儿女傍身，又无母家可靠，陛下看在往日的情谊上，还会给留她一席之地，谁料竟然如此绝情。
李知稔放下茶碗，碗底磕在茶碟上，发出一声脆响：“天宫观。”
难道是他丧心病狂构陷她爹，想让她表哥无缘皇位？
李知稔叹了口气，坐在桌上。
外面应该下了雨，小菏擦了擦头上的雨水：“大将军说，他想姨娘……”
小菏满脸喜色，气喘吁吁，放下一个东西，说：“刚刚将军送信来，提起了姨娘和姑娘！夫人让我来告诉您一声。”
小菏挤眉弄眼模仿地惟妙惟肖，简直如同在场一般，李知稔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李知稔低下头喝了一口茶，像是随口一问：“是谁拿的人啊？”
“就是一个道馆，里面放着一个三头六臂的青面雕像，一个手这样，一个手那样。”李知稔一手比划天一手比划地地道。
“对啊！”小菏点点头：“听说刘侍郎在修建燕儿宫的时候，贪了不少钱财。御史台弹劾他的折子堆得比山还高！但是都没有呈上去，直到今天，有人弹劾刘侍郎大兴土木修了个什么……叫什么观来着？还出了人命！”
可李知稔抬起头，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刘府仆役。刘家的人并不多，府中仆役也不过三个丫鬟，两个小厮，如今都站在台上哭哭啼啼，由着一旁 的牙婆翻来倒去看牙口。
李知稔离开后去一趟云来客栈，那小二一见她脸上的绣着昙花纹样的透额罗，立马迎了上来，边走边说：“姑娘来了，姑娘放心，小的不敢扯谎，这段时间除了那位公子来过没有其他人再来，一切都办得妥妥的。”
《壁上观》
李知稔停下笔，越想越气，在麻纸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墨迹。
李知稔看了一眼，问道：“什么怪事？”
可是……
永宁帝的燕儿宫居住着来自各地的道士方士，整日冒着浓烟炼丹，一天光是朱砂就能用好几斤。
“二姑娘三姑娘都有呢，这个是特地给姑娘的，大将军说是给姑娘的及笄礼。”
“这个不用说了小菏。”李知稔看了看她：“没必要事无巨细。说父亲怎么说我的就行了。”
她爹那个案子，最大的得益者并非王怀安，而是赵王禹。四王高禹多年媳妇熬出头，上面几个有个性哥哥死的死，就国的就国，反而让他这个没什么性子的入了永宁帝的眼，剩下的几个比他小太多，拍马不及。
李知稔刚回去就看见云夫人正着几个小宫女去找她，她当时脑子里一片浆糊自然没工夫瞎编个理由讨饶，受了云夫人好一顿训斥。然后就被禁足在屋中罚抄佛经，正一正她的规矩。
小菏睁大了眼睛：“刘家好像被抄了！”
李妃身处照影台，那是个什么地方，李妃比她还清楚，那里不是冷宫胜似冷宫，靠着装疯卖傻度日。
许良疑惑地说道：“里面没修啊！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空架子啊，里面只有几个瞎眼瘸腿的傻子。”
李知稔觑了她一眼，小菏接着说道：“大将军说他想姑娘，只是前方战事正吃紧呢，没办法见姑娘，于是给姑娘送来了这个。”
许良坐在地上，想了想：“我来的时候树上刚发嫩芽！狗日的把我冻死了，他们说云府的大小姐回来了，我去找。可你们家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把我扔出来了！”
“姑娘，喜不喜欢？”小菏问。
小菏冲她嘿嘿一笑：“我这是不是怕姑娘觉得我不好吗。”
“什么意思啊这是？”李知稔见着模样也不敢进门，还以为是啥巫术呢，连忙问道。
李知稔独自上了二楼，木门吱呀一声，屋内传来“砰砰”两声，木门一打开，李知稔便看见许良跪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菏双手捧着那一个盒子，盒子极大，亏得她一路跑来，但李知稔对这种事非常有阴影，她抬起手，连忙问：“是什么东西？”
“说是一个很有钱的大贵人，请他们吃了一顿绣春楼！”许良道。
“有大概……四五个，他们说要去好地方，我一听就问去哪儿啊？带上我呗，结果你才他们说去哪儿？”许良满脸期待，似乎在等李知稔再度询问。
大理寺卿，大理寺，架阁库。李知稔摆摆手，让小菏下去。她想到沈抱山当初说的机会，难道就是这个吗？
这次许良点点头：“那见过。我还在里面睡觉呢，可惜也把我赶出来了。”
“我且问你，你何时来的京城？”李知稔道。
“对对对！就是它！”小菏点点头：“陛下一听，立马喊来御史台的人问：刘峰如今愈发出息了，朕要修燕儿宫，与民共享长生。他偏修天宫观，与朕作对不说，还蒙蔽百姓，残害百姓。你们都知不知道啊？”
许良看见她，立马扒住她的腿：“我求你了，我求你千万不要让那个男的来了，啊？”
许良连连点头。
李知稔揉了揉额头，被他吵得头疼：“那你可知道，天宫观？”
可那天宫观并不小，而且就修在城郊，难道所有人都瞎了不成？等到修好了死了人才知道吗？
“有劳了。”李知稔递过去一锭银子：“我去看看他，你不必跟着。”
因为下雨的缘故街上的人并不多，刘侍郎家住着城西偏南，虽然不至于落魄成沈抱山那个样子，不过也差不多了，钱财都修了天宫观，真是个狂热的信徒。
李知稔蹙眉问：“好像？”
水流进盘内，在高低错落的空洞间来回流动，底部的游鱼、浮雕似乎都活了起来，在水中若隐若现：“姑娘快来看看，可真好玩！”
小菏绞尽脑汁，想不起来是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姑娘看看。”小菏笑着道。
小菏说：“那些御史台的人都说不知道！陛下一见他们摇头晃脑的，立刻就生气了，说那天宫观修好不知多久了，你们都是一群死人不成。
李知稔换好衣物，让小菏将抄好的佛经送到佛堂去供奉，自己则拿了一柄伞，出了府门。
“有几个？”李知稔再问：“那些傻子也说过什么？”
“我听那说书先生说的。”小菏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李知稔：“他们可说过，是谁告诉他们那里可以去好地方的？”
小二笑着答应了一声：“好嘞，我给您看着人哎。”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难道永宁帝是故意的吗？但刘侍郎确实贪了钱，也修了天宫观，还有人强迫他不成？
李知稔有些惊讶，一时间说不出话。
李妃不让她查她可以理解，可她越是如此，李知稔越不能放下。
门外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小菏拍了拍门：“姑娘！”
这件事与她有什么相干？如果真是沈抱山说的进大理寺的机会，那不是更好吗？
] 李知稔想到这儿，抬起头准备再问，便看见小菏一脸期待的表情，她问道：“然后呢。”
李知稔一个头两个大，将伞扔在一边淋了一会雨才清醒过来。
李知稔问：“那你去时，天宫观可修好了？里面可有什么神经混乱服装怪异的人啊？”
那几个御史台的人一听陛下恼了他们，立马就把那成山的折子给递上去了，陛下一见，那怒火果然又跑到刘侍郎身上了，就说：好个刘峰，居然贪了朕的钱和朕作对。来人啊，抄了。如今想来应该已经快结束了。”
小菏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青铜物什，脸盆大小，内壁、底盘皆为镂空，上面立雕着各种飞鸟游鱼，外面有四足支起盆底——晋公盘。
只是那赵王从小就啰啰嗦嗦、哭哭啼啼的。如今任在朝尚书令，素有贤名，几个弟弟别说拍马了，拍驴都赶不上。
谁料李知稔道：“去死。”
李知稔“哦”了一声，端起一碗茶道：“说吧。”
李知稔觉得自己简直丧心病狂，她连忙念了句佛号，做了个合十礼拜了拜，才罢。
小菏：“是大理寺卿亲自拿的人。”
小菏将盥盘拿出，替换掉架子上的铜盆，又倒进一些水：“我还听说了一件怪事呢。”
也不知道许良多久洗一次澡，身上一股酸味儿，李知稔用脚尖见他踢开，说道：“你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听话，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
“你这不是知道吗？还问我。”许良甩了甩手，将桌子上的茶一饮而尽。
“怎么了？快进来。”李知稔揉了揉手腕，将那被污了的麻纸放在一旁，备用。
许良摇摇头：“那是什么东西？”
至于如今，怕是让大家都赶紧去死，好在天宫找个好位置，而这些所谓引渡灵体的“天使”自然也能在天宫升级为享受香火供奉，法力无边的神仙。
而天宫观早些年便兴盛起一段时间，那时候还是红阳劫，要人们珍惜现在，活在当下，当即就有一批人跟随，在街上打砸一片，富人挥霍，穷人掠夺。美名其曰：及时行乐。
我的事情办完之后，你的事情自然也会解决，许姨娘天天念叨你爹爹呢，若知道你还活着一定欢喜。可若你坏了我的事儿，我不仅要让他天天来，你死了我也要把你刨出来。”
李知稔规规矩矩地坐在书案前，面前放着一本妙法莲华经认真地抄写着。香炉里的第二根香已经快要燃尽，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李姑娘！”许良一见顿时哭得稀里哗啦，李知稔这才看清他脸上的精彩模样，脸上的淤痕依然没消，看着十分滑稽：“啊不，啊不不不，柏水？”
可怜她痴活十八载，竟然愚笨至此。她本以为李妃独一女子留在宫中，身边既无儿女傍身，又无母家可靠，陛下看在往日的情谊上，还会给留她一席之地，谁料竟然如此绝情。
李知稔放下茶碗，碗底磕在茶碟上，发出一声脆响：“天宫观。”
难道是他丧心病狂构陷她爹，想让她表哥无缘皇位？
李知稔叹了口气，坐在桌上。
外面应该下了雨，小菏擦了擦头上的雨水：“大将军说，他想姨娘……”
小菏满脸喜色，气喘吁吁，放下一个东西，说：“刚刚将军送信来，提起了姨娘和姑娘！夫人让我来告诉您一声。”
小菏挤眉弄眼模仿地惟妙惟肖，简直如同在场一般，李知稔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李知稔低下头喝了一口茶，像是随口一问：“是谁拿的人啊？”
“就是一个道馆，里面放着一个三头六臂的青面雕像，一个手这样，一个手那样。”李知稔一手比划天一手比划地地道。
“对啊！”小菏点点头：“听说刘侍郎在修建燕儿宫的时候，贪了不少钱财。御史台弹劾他的折子堆得比山还高！但是都没有呈上去，直到今天，有人弹劾刘侍郎大兴土木修了个什么……叫什么观来着？还出了人命！”
可李知稔抬起头，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刘府仆役。刘家的人并不多，府中仆役也不过三个丫鬟，两个小厮，如今都站在台上哭哭啼啼，由着一旁 的牙婆翻来倒去看牙口。
李知稔离开后去一趟云来客栈，那小二一见她脸上的绣着昙花纹样的透额罗，立马迎了上来，边走边说：“姑娘来了，姑娘放心，小的不敢扯谎，这段时间除了那位公子来过没有其他人再来，一切都办得妥妥的。”
《壁上观》
李知稔停下笔，越想越气，在麻纸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墨迹。
李知稔看了一眼，问道：“什么怪事？”
可是……
永宁帝的燕儿宫居住着来自各地的道士方士，整日冒着浓烟炼丹，一天光是朱砂就能用好几斤。
“二姑娘三姑娘都有呢，这个是特地给姑娘的，大将军说是给姑娘的及笄礼。”
“这个不用说了小菏。”李知稔看了看她：“没必要事无巨细。说父亲怎么说我的就行了。”
她爹那个案子，最大的得益者并非王怀安，而是赵王禹。四王高禹多年媳妇熬出头，上面几个有个性哥哥死的死，就国的就国，反而让他这个没什么性子的入了永宁帝的眼，剩下的几个比他小太多，拍马不及。
李知稔刚回去就看见云夫人正着几个小宫女去找她，她当时脑子里一片浆糊自然没工夫瞎编个理由讨饶，受了云夫人好一顿训斥。然后就被禁足在屋中罚抄佛经，正一正她的规矩。
小菏睁大了眼睛：“刘家好像被抄了！”
李妃身处照影台，那是个什么地方，李妃比她还清楚，那里不是冷宫胜似冷宫，靠着装疯卖傻度日。
许良疑惑地说道：“里面没修啊！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空架子啊，里面只有几个瞎眼瘸腿的傻子。”
李知稔觑了她一眼，小菏接着说道：“大将军说他想姑娘，只是前方战事正吃紧呢，没办法见姑娘，于是给姑娘送来了这个。”
许良坐在地上，想了想：“我来的时候树上刚发嫩芽！狗日的把我冻死了，他们说云府的大小姐回来了，我去找。可你们家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把我扔出来了！”
“姑娘，喜不喜欢？”小菏问。
小菏冲她嘿嘿一笑：“我这是不是怕姑娘觉得我不好吗。”
“什么意思啊这是？”李知稔见着模样也不敢进门，还以为是啥巫术呢，连忙问道。
李知稔独自上了二楼，木门吱呀一声，屋内传来“砰砰”两声，木门一打开，李知稔便看见许良跪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菏双手捧着那一个盒子，盒子极大，亏得她一路跑来，但李知稔对这种事非常有阴影，她抬起手，连忙问：“是什么东西？”
“说是一个很有钱的大贵人，请他们吃了一顿绣春楼！”许良道。
“有大概……四五个，他们说要去好地方，我一听就问去哪儿啊？带上我呗，结果你才他们说去哪儿？”许良满脸期待，似乎在等李知稔再度询问。
大理寺卿，大理寺，架阁库。李知稔摆摆手，让小菏下去。她想到沈抱山当初说的机会，难道就是这个吗？
这次许良点点头：“那见过。我还在里面睡觉呢，可惜也把我赶出来了。”
“我且问你，你何时来的京城？”李知稔道。
“对对对！就是它！”小菏点点头：“陛下一听，立马喊来御史台的人问：刘峰如今愈发出息了，朕要修燕儿宫，与民共享长生。他偏修天宫观，与朕作对不说，还蒙蔽百姓，残害百姓。你们都知不知道啊？”
许良看见她，立马扒住她的腿：“我求你了，我求你千万不要让那个男的来了，啊？”
许良连连点头。
李知稔揉了揉额头，被他吵得头疼：“那你可知道，天宫观？”
可那天宫观并不小，而且就修在城郊，难道所有人都瞎了不成？等到修好了死了人才知道吗？
“有劳了。”李知稔递过去一锭银子：“我去看看他，你不必跟着。”
因为下雨的缘故街上的人并不多，刘侍郎家住着城西偏南，虽然不至于落魄成沈抱山那个样子，不过也差不多了，钱财都修了天宫观，真是个狂热的信徒。
李知稔蹙眉问：“好像？”
水流进盘内，在高低错落的空洞间来回流动，底部的游鱼、浮雕似乎都活了起来，在水中若隐若现：“姑娘快来看看，可真好玩！”
小菏绞尽脑汁，想不起来是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姑娘看看。”小菏笑着道。
小菏说：“那些御史台的人都说不知道！陛下一见他们摇头晃脑的，立刻就生气了，说那天宫观修好不知多久了，你们都是一群死人不成。
李知稔换好衣物，让小菏将抄好的佛经送到佛堂去供奉，自己则拿了一柄伞，出了府门。
“有几个？”李知稔再问：“那些傻子也说过什么？”
“我听那说书先生说的。”小菏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李知稔：“他们可说过，是谁告诉他们那里可以去好地方的？”
小二笑着答应了一声：“好嘞，我给您看着人哎。”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难道永宁帝是故意的吗？但刘侍郎确实贪了钱，也修了天宫观，还有人强迫他不成？
李知稔有些惊讶，一时间说不出话。
李妃不让她查她可以理解，可她越是如此，李知稔越不能放下。
门外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小菏拍了拍门：“姑娘！”
这件事与她有什么相干？如果真是沈抱山说的进大理寺的机会，那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