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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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衣吃着酥软香甜的小糖饼，和张姨一起看着梁苗“落荒而逃”。

    第二天一早，门铃响起，是张姨来敲门：

    “桂芬，快来给客人记账！”

    “衣衣，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

    店主正在往车上装货，都是要送进市里各大酒店饭馆的青菜，顾衣拦下他：

    “我车都开来了，只要你的菜新鲜，每种都要1千斤，葱姜蒜要5百斤，装满一车给你算一车的钱，当场转账！”

    220V便携汽油发电机，10台。

    18平超大帐篷5顶。

    顾衣在自己手机里下载了离线地图。

    “这个。。。。。姑娘，说实话，你单要土豆、白菜一千斤都好说，那些娇贵的时蔬哪家也剩不下一千斤，要不，我给你凑凑？”

    “我仓库里可是有的是菜，都新鲜着呢，你真都要？”

    “张姨，我这就下去。”

    “这是掐着叶尖拌的小凉菜，没加香油，衣衣不爱吃腻的，张姨都记得呢。”

    “张姨，衣衣，我这就走了，你一会出去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真不用人陪着？”

    1万5千瓦的可拆卸太阳能发电系统，10套。

    顾衣指了指对面的水果区：

    店主试探着问：

    顾衣指了指小货车：

    张姨笑得一张脸都开了花：

    “不过，我打算休学学绘画了，最近都会留在蔷薇园，不走了。”

    顾衣又挑选了毛巾、浴巾、睡衣、t恤、衬衫、中长短裤、外套等各100件，这些不是末日必需品，全凭她自己的喜好。

    顾衣将菜送进空间时留意看了，真是不错，老板说话也实在。

    张姨一抿嘴：

    入夜，梁苗监工，何叔和他的小徒弟不敢说明天再弄，也乐得有几个壮小伙帮手，索性一气装完，等人和工具都撤走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

    店主高兴地一拍手：

    大中小型号的登山背包，各10个。

    “小姑娘，你是家里自己吃的菜吧，要不多，你到店里去找我媳妇给你称，按批发价给你。”

    “衣衣，我来给你送点吃的。”

    “张姨，没人欺负我，我就是想改个专业，你知道我的，还有一半顾樵的遗传，我想试试。”

    老板笑得合不拢嘴：

    “小姑娘，你不是来给我开玩笑的吧，谁家吃得了那么菜？”

    店主停下手：

    顾衣又拿起一张糖饼：

    梁苗不放心顾衣拿着的那箱金条，在一楼找了个房间睡下了。

    “行，我就按今天的批发价收，你从哪家搬的我不问。”

    单人帐篷10顶。

    张姨给她顺了顺乱发：

    账户上的数字从103万到703万到783万，又落回了520万。

    “有啊，咋没有，我小舅子就在那边买水果，保证给你挑最好的。”

    国标380V柴油发电机，10台。

    店主搓了搓手，面上有一丝尴尬：

    “小苗呀，你也在，早这样多好，衣衣啊，就是缺个人疼。”

    村民养殖户在镇边上还有育苗圃和养殖场。

    末日里，一双合脚的鞋，与一把合手的刀同样重要。

    顾衣笑了笑：

    净水片20箱。

    顾衣知道他指的是路上的安全，摇摇头，笑道：

    净水器20台。

    5月31日留作查缺补漏日。

    “这碗是巷子口老婆香家的小馄饨，可惜就一碗，小苗你。。。。。。”

    “老板，我还要买一批水果，你有熟人？若是有的话，挑着好水果也给我各送一千斤。”

    梁苗赶紧抓起一张小糖饼：

    “真不用。你快去忙吧。”

    应急医疗箱100个，里面有医疗、消防、逃生物件一百二十个，应对人前的突发状况足够了。

    “那也好，衣衣聪明，学什么都行！”

    蓄电池，20台。

    顾衣结算了菜钱10万3千元，开出去转了一圈，无人处将小草的藤枝伸进去，一筐筐的水灵灵的菜就都进入了空间的雾气层里，一个挨一个码的很整齐。

    睡袋10个。

    这些，顾衣明天要亲自去买。

    “衣衣啊，小苗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是个好孩子，有他护着你，是好事，张姨也放心。”“就是啊，你要出去上学，小苗又离不了燎街，你俩。。。。。。”

    顾衣坚持自己给何叔转了钱。

    接下来顾衣在户外用品店里下单了跑鞋、徒步靴、登山鞋、高山靴、雪地靴38码、43码、44码各50双。

    “不是，张姨，我是帮衣衣换门窗太晚了，才。。。。。。”

    顾衣了然：

    一楼客厅里，张姨一边往外拿早餐，一边看着两个人：

    “这是我早起烙的小糖饼，衣衣你最爱吃的，不知道小苗也在，幸好烙的多，够吃。”

    可用太阳能也可手摇的手电筒50个。

    口罩10箱、防毒面具1000个。

    “小姑娘，咱市场里的蔬菜少说也有四五十种哩，你这样拉到了晚上菜都要蔫的，你说个地址，我找车给你送过去，都是直接从冷库里出，我弟弟开长途冷藏大车的，不收你钱，咋样？”

    吃完早饭，张姨转了一圈检查新换的门窗，满意地走了。

    “我也会做饭呢，就是没有张姨你做的好吃，有机会还要跟你学学才行。”

    顾衣也没多解释，明天出去就说已经存好了就是。

    张姨仔细看着顾衣的脸色：

    顾衣看着店主夫妻忙忙碌碌装满了一车，4吨的小货车不过是装了六七样蔬菜就满了。

    梁苗卡上的钱都转给了顾衣，争也没法争，他也不敢，以前顾衣是一分钱都不肯要他帮忙的。

    张姨想了想：

    粮油批发的店铺多半刚开始营业，倒是凌晨就开始的果蔬批发市场人快散了。

    顾衣开上小货车，清晨的燎街分外安静，一脚油门能直开到镇口去。

    “好，让那家伙也蹭一顿好吃的，平时啊，我才不伺候他呢。。。。。。”

    顾衣笑道：

    “那当然好，只是话说在头里，这些货是燎街上的人要的，交货时斤数不对我不收，菜不新鲜我不收哦。”

    店主是个笑模样的中年人，一边搬箱子，一边告诉顾衣：

    顾衣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花镇位置特殊，既靠着高山，另一侧又有港口，接近市区的地方，更有大型的仓储超市和一个家具建材市场。

    “张姨，我和梁苗没谈恋爱，他真是来帮我换门窗的。”

    除了自己的，还给梁苗和张姨、张叔预备的。

    这些花费一共90万，钱变成了流淌的数字，哗啦啦地奔腾而去。

    “好，中午我来给你做东坡肉，吃糯米饭？”

    汽油和柴油，顾衣没有门路多买，可她知道哪里有就够了。

    还有粮食果蔬批发市场，干货、调料一应俱全。

    梁苗先去开了门，人高马大的张姨吓了一跳，紧接着露出一脸慈爱的姨母笑：

    顾衣晃了晃手机：

    “那我每天来给你送饭，别饿着你。”

    无线电收音机，20台。

    “小姑娘，我老王可是在这里十几年了，以后还要长长久久做下去的，你这样的大客户我挑着最好的给你送还来不及，哪能糊弄你，燎街上的都是能人，我老王可不敢惹。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我们就是赚个差价辛苦钱，绝不坑你耽误你事。”

    顾衣找了一家门前最宽阔的店面停下。

    顾衣给老板留了电话，留了地址，约定下午三点收货，水果四点送货，都是当面结账。

    这些物资是保证顾衣即使在即将到来的“零元购”环节没有找到合适的物品时，她也能安然地像个人似的活下去。

    她再回去，看见店老板正在打电话找人往这里送菜，见顾衣回来，凑过来商量：

    所有的店铺都是选的包邮三地的，能保证最晚后天送达。

    “傻孩子，姨这把年纪了，什么没看过，我都懂。”

    向外30里，就是市郊的批发区。

    顾衣隔着塑料箱看着里面的菜，一样样念着：

    “我要西红柿1千斤，芥兰1千斤，黄瓜1千斤，茄子1千斤，青椒1千斤。。。。。。”

    “张姨，我要出去一趟，中午回不来，晚上七点，叫张叔一起来这里，咱们吃大餐，我带螃蟹和鱼回来，你做的清蒸鱼又鲜又嫩，我想吃好久了，好不好？”

    超大储物箱500个。

    梁苗有点手足无措：

    “老板，我要买菜。”

    店老板拍着胸脯：

    顾衣从二楼窗子里打招呼：

    “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