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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担心......”孟夏小声道。
看着桌上的几道菜，谢宛眉头微皱，问道：“怎么全是素菜？阿娘可是身子不舒服？”
“别听她的，你快去吧。对了，你再跑一趟六朝居，叫他们送几个新鲜菜来，给江嬷嬷接个风，晚上你们也一块热闹热闹。”
谢宛端了茶递给她。
《公主今天愿意嫁了吗》
肇春道：“是新抬进门的妾，听说这位和康郡王那位是堂姐妹，二人在家时就谁也不服谁，殷王那位见自己堂妹被康郡王抬做姨娘不甘心，便使了银子在外面堵了殷王的马车，就这么进了殷王后院。”
谢宛拿着帖子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
肇春问道：“公主，在园子里摆饭，还是回厅里吃？”
薄莹华见谢宛过来，忙用帕子抹了眼角，道：“是不是我把妹妹吵醒了。”
荔月听到这话，赶紧跑出去了。
八月初六，殷王妃派人给谢宛送了请帖，邀请她初十那日去殷王府赏荷。
谢旻说着，见桌上有肉夹馍，便拿了一个，吃了起来，道：“这李记肉夹馍倒是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好酒配。”
江嬷嬷听了倒是不再说了，笑呵呵的给谢宛行了礼。
肇春不解：“过寿就过寿，怎的说办的赏花宴？”
孟夏都听傻了，“奴婢还以为殷王府只想让人去赏她们那园子里的荷花呢。”
犹记得，薄莹华这几年没少对大哥提纳妾的事，只是都被大哥拒了。大哥说了，五年无嫡子再纳妾。
谢宛瞥她一眼，“以前本宫住在宫中，她不好让人下帖子。”
啧，野猪吃不了细糠。
文皇后笑了笑：“今儿是十五。”
江嬷嬷四十来岁，原是老太妃的贴身宫女，老太妃离世后，文皇后见她做事稳妥，便安排她伺候谢宛。如今公主府里的大小事都由她管着。前些日子，因她远方侄子娶妻，谢宛才放了她一月假。
文皇后看着挑了挑眉，道：“既给你的，收着便是。”又吩咐春兰，“时候不早了，摆饭吧。”
文皇后点头：“去吧。”命春兰送谢宛出门。
谢宛笑：“三哥倒是有自知之明。”
谢宛有些尴尬：“是女儿忘了。”
谢宛摇头，“平日午间我也睡不了多久。”一面说，一面打量薄莹华，见她面色疲惫，双眼通红，就知道她心中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大度。
谢宛扯扯嘴角：“我看你就是想我这里的酒喝。”
谢宛笑了笑，道：“你不知孙太妃这人，她自三十以后，每年过寿都如此，以前皇祖父在世时，问过她为何不办寿宴，她说这年纪大的人过寿要悄悄过，若是大办，容易让下面的鬼差注意到她，把她抓下去......”
文皇后每逢初一、十五吃斋，今日十五，饭菜自然不会丰盛。
遥想当年，薄莹华也是个容貌和才华并众的女子，又自小被家族栽培，自有一番傲骨。谢宛以前也佩服她，一个女子不用走仕途，却读了那么多书，听说她经常夜里都在读书。只是薄莹华每日心思都用在读书上，于管家上少了几分精明。
谢宛喝了茶，又等了一会，外面说话声停了，才起身出去。
谢宛听了一怔，问肇春：“谁来了？”
文皇后接过茶，抿了一口，半响才道：“面上过的去就行。”
“三哥，你怎么这个时辰来了？”谢宛对谢旻笑了笑。
又随便闲聊几句，谢宛将养荣丸递给文皇后，“普宁寺的养荣丸。”
宝珠和宝财是一对孤儿兄妹，谢宛第一次见他们是在江南的外祖家，那时谢宛为寻找得用的人，没少费心思。发现他们兄妹后，便将他们带了回来。后来，宝财在庄子上做管事，宝珠则在搜集消息上颇有能力，也因此谢宛在镐京开了家茶楼。
江嬷嬷道：“回公主，奴婢就是闲不住的，哪里在家待的住。”
谢宛问：“江嬷嬷，不是让你在家多玩几日，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肇春小声道：“回公主，是太子妃来了。”
“是。”肇春端了茶来，“公主喝茶。”
粳米粥、松黄饼、香菇面筋、素炒银芽，还有一碟翠绿绿的拌莴笋。
谢旻摆手，打断了她：“我能有什么法子，再说，一个侍妾而已，大哥说不定会喜欢呢。”
荔月正要出门，门外却传来了江嬷嬷的声音，“公主怎的又吃这些东西，你们几个也不拦着，要是公主吃坏了肚子，仔细你们的皮。”
等到荔月回来，谢宛正在园子里看话本。
“那你可有什么法子？我看皇祖母这次......”
春兰得了吩咐，忙去安排人上菜。
“不着急，你去倒杯茶来给本宫醒醒神。”谢宛说。
谢宛直接给谢旻一个白眼，“三哥，你可知皇祖母给大哥赐侍妾的事？”
肇春听了，忙回屋去了。
谢宛看向一脸好奇的孟夏，问：“怎么了？”
谢旻头也不抬，道：“听说了。”
文皇后问谢宛：“你可饿了？要不要叫膳房送些点心来？”
“一盏茶的功夫。”
“公主，殷王府的赏荷宴，您会去吗？”孟夏站在一旁问。
“大嫂来了。”谢宛笑了笑道。
谢宛点点头：“阿娘放心，女儿心中有数。”
孟夏说：“这殷王和康郡王都不是什么好人，丹阳郡主出了名的嚣张跋扈。”那个庶子谢柏又是个阴毒的人，她担心公主去了会惹一身腥。
就听外面传来低低啜泣声，“都怪我这肚子......若是......”
“来了多久？”
“哼，没大没小。”
谢宛挑了下眉，“那赶明儿我进宫，也请皇祖母给三哥相看个嫂子。”
一到了公主府，谢宛就打发荔月去西市买肉夹馍，又叫袁嬷嬷准备酸汤水饺，晌午在宫里没吃什么，她肚子早就饿了。
谢宛吃了两个蜜饯，道：“若只是赏花，不去也罢。不过，初十还是孙太妃的生辰，既然殷王府那边邀请了，也没有不去的理。”
说着，又托腮若有所思，“只是奴婢有些奇怪，以前她们怎么没邀请公主？”
谢宛就吩咐肇春：“去把本宫珍藏的马乳葡萄酒和那套小高脚夜光杯拿过来。”
谢旻是谢宛龙凤胎哥哥，排行第三，因他上头有谢寅、谢岚两个哥哥，圣武帝和文皇后对他便没什么要求。他性子活跃，不能像谢寅、谢岚静下来为圣武帝做事，每日除了晨起练武一个时辰，其他时间就是喝茶、逗鸟、听戏。
谢宛道：“不了，我府里还有些事，就先回去了。等明儿得闲了，再来看阿娘。”
吃过饭，又喝了杯酸梅饮，谢宛便去后殿歇午觉了。
半个时辰后，谢宛醒来，肇春和孟夏伺候她梳洗。
“可别，我可不想早早被人管束。”谢旻说完，把肉夹馍一放，又喝了口酒道：“你放心吧，大哥比咱们仨都聪明。”
谢宛从仁寿宫出来，到了长秋宫，就把刘香珺救刘太后的事说了，“......皇祖母还叫女儿多进宫陪她说说话。”
谢旻在谢宛侧面坐了，“我见你的丫鬟在西市买吃食，想着我们兄妹也好几日没见了，就过来瞧瞧。”
原来，孙太妃和刘太后从进宫起就
谢宛笑着接过平安符，放进贴身荷包里，道：“嬷嬷也累了，先下去歇一歇，晚上再和她们说说话。”
孟夏听了皱眉，“这殷王府真不是什么好地。公主，要不就说身子不适，不去了。”
江嬷嬷道：“奴婢家是个小地方，没什么好东西，但天宁寺的平安符最是灵验，奴婢便为公主求了个平安符。”
谢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酒。”
见江嬷嬷如此说，荔月不禁看向了谢宛。
谢宛听了肇春的话并不意外，“殷王和康郡王父子二人皆好色 ，殷王有十几房妾室，只是死的不知是哪一个？”
谢宛头也不抬，“就在园子里摆饭吧。去跟袁嬷嬷说一声，酸汤水饺多放点辣子和香醋。”
谢旻？他这个时辰来做什么？
肇春笑着打趣，“嬷嬷回来，可给公主带礼物了？”
肇春答应一声，吩咐小丫鬟去了。
谢宛和谢旻又说些别的闲话，待肇春拿来了酒，谢宛亲自倒了一杯给谢旻，道：“这是我珍藏了三年的，尝尝。”
江嬷嬷应是，行礼退了出去。
听了这话，谢宛也不急着出去了。她怕自己出现会让薄莹华不自在。
不多时，摆好了饭，岁杪来报：“公主，三皇子来了。”
“那还是不去了吧。”肇春端了一碟子蜜饯进来，“宝珠那里送来消息，前几日殷王和康郡王的小妾斗法，康郡王的妾把殷王的妾斗死了。殷王妃把这事压下去了。”
说着，江嬷嬷将平安符递给谢宛。
“公主不出去吗？”肇春问。
“还是关关最懂我。”
......
文皇后听了笑了笑，没有说话。
“因为新鲜，殷王着实宠了她一阵子，这才让她看不清自个儿地位，竟去康郡王后院耀武扬威，给她那堂妹立规矩。”
“她那堂妹脑子比她好使，被罚跪两个时辰，竟也生生受了下来。只是这一跪，孩子小产了。这事也被捅到了太妃面前，太妃命人打了殷王妾八十大板，人就这么活活打死了。”
] “奴婢担心......”孟夏小声道。
看着桌上的几道菜，谢宛眉头微皱，问道：“怎么全是素菜？阿娘可是身子不舒服？”
“别听她的，你快去吧。对了，你再跑一趟六朝居，叫他们送几个新鲜菜来，给江嬷嬷接个风，晚上你们也一块热闹热闹。”
谢宛端了茶递给她。
《公主今天愿意嫁了吗》
肇春道：“是新抬进门的妾，听说这位和康郡王那位是堂姐妹，二人在家时就谁也不服谁，殷王那位见自己堂妹被康郡王抬做姨娘不甘心，便使了银子在外面堵了殷王的马车，就这么进了殷王后院。”
谢宛拿着帖子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
肇春问道：“公主，在园子里摆饭，还是回厅里吃？”
薄莹华见谢宛过来，忙用帕子抹了眼角，道：“是不是我把妹妹吵醒了。”
荔月听到这话，赶紧跑出去了。
八月初六，殷王妃派人给谢宛送了请帖，邀请她初十那日去殷王府赏荷。
谢旻说着，见桌上有肉夹馍，便拿了一个，吃了起来，道：“这李记肉夹馍倒是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好酒配。”
江嬷嬷听了倒是不再说了，笑呵呵的给谢宛行了礼。
肇春不解：“过寿就过寿，怎的说办的赏花宴？”
孟夏都听傻了，“奴婢还以为殷王府只想让人去赏她们那园子里的荷花呢。”
犹记得，薄莹华这几年没少对大哥提纳妾的事，只是都被大哥拒了。大哥说了，五年无嫡子再纳妾。
谢宛瞥她一眼，“以前本宫住在宫中，她不好让人下帖子。”
啧，野猪吃不了细糠。
文皇后笑了笑：“今儿是十五。”
江嬷嬷四十来岁，原是老太妃的贴身宫女，老太妃离世后，文皇后见她做事稳妥，便安排她伺候谢宛。如今公主府里的大小事都由她管着。前些日子，因她远方侄子娶妻，谢宛才放了她一月假。
文皇后看着挑了挑眉，道：“既给你的，收着便是。”又吩咐春兰，“时候不早了，摆饭吧。”
文皇后点头：“去吧。”命春兰送谢宛出门。
谢宛笑：“三哥倒是有自知之明。”
谢宛有些尴尬：“是女儿忘了。”
谢宛摇头，“平日午间我也睡不了多久。”一面说，一面打量薄莹华，见她面色疲惫，双眼通红，就知道她心中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大度。
谢宛扯扯嘴角：“我看你就是想我这里的酒喝。”
谢宛笑了笑，道：“你不知孙太妃这人，她自三十以后，每年过寿都如此，以前皇祖父在世时，问过她为何不办寿宴，她说这年纪大的人过寿要悄悄过，若是大办，容易让下面的鬼差注意到她，把她抓下去......”
文皇后每逢初一、十五吃斋，今日十五，饭菜自然不会丰盛。
遥想当年，薄莹华也是个容貌和才华并众的女子，又自小被家族栽培，自有一番傲骨。谢宛以前也佩服她，一个女子不用走仕途，却读了那么多书，听说她经常夜里都在读书。只是薄莹华每日心思都用在读书上，于管家上少了几分精明。
谢宛喝了茶，又等了一会，外面说话声停了，才起身出去。
谢宛听了一怔，问肇春：“谁来了？”
文皇后接过茶，抿了一口，半响才道：“面上过的去就行。”
“三哥，你怎么这个时辰来了？”谢宛对谢旻笑了笑。
又随便闲聊几句，谢宛将养荣丸递给文皇后，“普宁寺的养荣丸。”
宝珠和宝财是一对孤儿兄妹，谢宛第一次见他们是在江南的外祖家，那时谢宛为寻找得用的人，没少费心思。发现他们兄妹后，便将他们带了回来。后来，宝财在庄子上做管事，宝珠则在搜集消息上颇有能力，也因此谢宛在镐京开了家茶楼。
江嬷嬷道：“回公主，奴婢就是闲不住的，哪里在家待的住。”
谢宛问：“江嬷嬷，不是让你在家多玩几日，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肇春小声道：“回公主，是太子妃来了。”
“是。”肇春端了茶来，“公主喝茶。”
粳米粥、松黄饼、香菇面筋、素炒银芽，还有一碟翠绿绿的拌莴笋。
谢旻摆手，打断了她：“我能有什么法子，再说，一个侍妾而已，大哥说不定会喜欢呢。”
荔月正要出门，门外却传来了江嬷嬷的声音，“公主怎的又吃这些东西，你们几个也不拦着，要是公主吃坏了肚子，仔细你们的皮。”
等到荔月回来，谢宛正在园子里看话本。
“那你可有什么法子？我看皇祖母这次......”
春兰得了吩咐，忙去安排人上菜。
“不着急，你去倒杯茶来给本宫醒醒神。”谢宛说。
谢宛直接给谢旻一个白眼，“三哥，你可知皇祖母给大哥赐侍妾的事？”
肇春听了，忙回屋去了。
谢宛看向一脸好奇的孟夏，问：“怎么了？”
谢旻头也不抬，道：“听说了。”
文皇后问谢宛：“你可饿了？要不要叫膳房送些点心来？”
“一盏茶的功夫。”
“公主，殷王府的赏荷宴，您会去吗？”孟夏站在一旁问。
“大嫂来了。”谢宛笑了笑道。
谢宛点点头：“阿娘放心，女儿心中有数。”
孟夏说：“这殷王和康郡王都不是什么好人，丹阳郡主出了名的嚣张跋扈。”那个庶子谢柏又是个阴毒的人，她担心公主去了会惹一身腥。
就听外面传来低低啜泣声，“都怪我这肚子......若是......”
“来了多久？”
“哼，没大没小。”
谢宛挑了下眉，“那赶明儿我进宫，也请皇祖母给三哥相看个嫂子。”
一到了公主府，谢宛就打发荔月去西市买肉夹馍，又叫袁嬷嬷准备酸汤水饺，晌午在宫里没吃什么，她肚子早就饿了。
谢宛吃了两个蜜饯，道：“若只是赏花，不去也罢。不过，初十还是孙太妃的生辰，既然殷王府那边邀请了，也没有不去的理。”
说着，又托腮若有所思，“只是奴婢有些奇怪，以前她们怎么没邀请公主？”
谢宛就吩咐肇春：“去把本宫珍藏的马乳葡萄酒和那套小高脚夜光杯拿过来。”
谢旻是谢宛龙凤胎哥哥，排行第三，因他上头有谢寅、谢岚两个哥哥，圣武帝和文皇后对他便没什么要求。他性子活跃，不能像谢寅、谢岚静下来为圣武帝做事，每日除了晨起练武一个时辰，其他时间就是喝茶、逗鸟、听戏。
谢宛道：“不了，我府里还有些事，就先回去了。等明儿得闲了，再来看阿娘。”
吃过饭，又喝了杯酸梅饮，谢宛便去后殿歇午觉了。
半个时辰后，谢宛醒来，肇春和孟夏伺候她梳洗。
“可别，我可不想早早被人管束。”谢旻说完，把肉夹馍一放，又喝了口酒道：“你放心吧，大哥比咱们仨都聪明。”
谢宛从仁寿宫出来，到了长秋宫，就把刘香珺救刘太后的事说了，“......皇祖母还叫女儿多进宫陪她说说话。”
谢旻在谢宛侧面坐了，“我见你的丫鬟在西市买吃食，想着我们兄妹也好几日没见了，就过来瞧瞧。”
原来，孙太妃和刘太后从进宫起就
谢宛笑着接过平安符，放进贴身荷包里，道：“嬷嬷也累了，先下去歇一歇，晚上再和她们说说话。”
孟夏听了皱眉，“这殷王府真不是什么好地。公主，要不就说身子不适，不去了。”
江嬷嬷道：“奴婢家是个小地方，没什么好东西，但天宁寺的平安符最是灵验，奴婢便为公主求了个平安符。”
谢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酒。”
见江嬷嬷如此说，荔月不禁看向了谢宛。
谢宛听了肇春的话并不意外，“殷王和康郡王父子二人皆好色 ，殷王有十几房妾室，只是死的不知是哪一个？”
谢宛头也不抬，“就在园子里摆饭吧。去跟袁嬷嬷说一声，酸汤水饺多放点辣子和香醋。”
谢旻？他这个时辰来做什么？
肇春笑着打趣，“嬷嬷回来，可给公主带礼物了？”
肇春答应一声，吩咐小丫鬟去了。
谢宛和谢旻又说些别的闲话，待肇春拿来了酒，谢宛亲自倒了一杯给谢旻，道：“这是我珍藏了三年的，尝尝。”
江嬷嬷应是，行礼退了出去。
听了这话，谢宛也不急着出去了。她怕自己出现会让薄莹华不自在。
不多时，摆好了饭，岁杪来报：“公主，三皇子来了。”
“那还是不去了吧。”肇春端了一碟子蜜饯进来，“宝珠那里送来消息，前几日殷王和康郡王的小妾斗法，康郡王的妾把殷王的妾斗死了。殷王妃把这事压下去了。”
说着，江嬷嬷将平安符递给谢宛。
“公主不出去吗？”肇春问。
“还是关关最懂我。”
......
文皇后听了笑了笑，没有说话。
“因为新鲜，殷王着实宠了她一阵子，这才让她看不清自个儿地位，竟去康郡王后院耀武扬威，给她那堂妹立规矩。”
“她那堂妹脑子比她好使，被罚跪两个时辰，竟也生生受了下来。只是这一跪，孩子小产了。这事也被捅到了太妃面前，太妃命人打了殷王妾八十大板，人就这么活活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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